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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哑巴嫡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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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知瑶见有人跟她同声共气,立马有了底气,脑子也好使了,转移话题道:“莫先生,我带宛宛把易安阁逛了一大圈了,她就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最久,肯定是对画画感兴趣,宛宛,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宛宛怔了一下,她还在等莫先生关于她侄儿是谁的答案,颜知瑶就已经把话题转到八千里外了,宛宛又不能说话,只能在心中暗叹可惜了,就顺应颜知瑶的话,使劲点点头。

    “真的吗?”莫先生望着宛宛的眼睛。

    宛宛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画画,也无需做作,抬眸与莫先生对视,含笑着重重地点头,以表决心。

    莫先生略带犹豫道:“你若要跟我学,可是要比别人更辛苦些,因为若没把你教好,我那侄儿肯定要来告状的,不能吃苦的话最好不要在我这里学。”

    宛宛怕很多东西,唯独这个吃苦倒是不怕的,因为吃惯了。她低头,执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字。

    我可以。

    莫先生似乎很满意,道:“好,好。”接着,她又拂在宛宛耳边轻声说:“回去我要告诉我那侄儿,季宛宛要跟我学画画。”

    莫先生的眸子里充满狡黠,弄得宛宛心里七上八下的,暗道回家定要问问季元弘这个莫先生的来历。

 8第 8 章

    傍晚是季元弘派人早早备的轿在易安阁外等候接宛宛归家的。他估计有事在身,没有亲自过来。颜知瑶先前兴致勃勃说要宛宛顺道送她回府邸,知晓季元弘没来,立马偃旗息鼓坐了自家马车回去。

    宛宛到家就让秋分秋云备好纸墨,她想做一个类似于医药箱的匣子,把笔墨纸砚以及装颜料用的密封锦盒全部装在里面随身带着。但是要选用轻便的材质,式样要扁而薄,如同公文包一般,再用细链子背在肩上,包一层绣花布在外面。带着这个匣子不仅能在说不出话来时用文字写出来,还能随时记录下画画的灵感,十分便捷。宛宛费尽心思,尽量把匣子绘制的清楚,不知不觉忘记了时间。

    秋分秋云在一旁完全看不懂自家小姐在画些什么。季元弘进屋时,制止了秋分秋云发出声音,就静静站在宛宛身后观摩着。宛宛的思绪全部在纸上,浑然不觉周围的响动。

    直到大功告成之时,宛宛把笔一丢,撑了撑胳膊,回眸才发现季元弘,满脸惊讶,完全不知他从何时起站在这里。

    而季元弘盯着桌上的画,沉思了半晌。

    宛宛把匣子的细节绘制的很明晰,尺寸厚度式样,匣子里的结构层次等,都一一罗列出来,具体的要求还有文字注释标明。

    季元弘最终理解了宛宛的意思,忽而对她道:“你是想做一个这般的匣子随身带着笔墨,可以随时写字作画吗?”

    宛宛见季元弘能看懂,欣喜极了,因为这匣子最后还是得让季元弘拿着图去制作。她起初还在想若季元弘理解不了这么怪异的匣子,自己又不能开口说话,还不知要费多少工夫才能解释清楚。

    “亏你的小脑子还能想出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季元弘笑道,“挺实用,我会尽量让人赶制出来的。”说着,把桌上的图纸好生收了起来。

    季元弘做事雷厉风行,宛宛就省事了,有这么个好哥哥,往后多是享福的命。宛宛如是想着,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

    季元弘见状,吩咐秋分秋云服侍宛宛睡觉。宛宛也是用脑过度,真的累了,倒在床上就睡,完全忘记了白天心心念念的事,问下季元弘那个莫先生的来历。

    以至于翌日醒来,宛宛发现季元弘又出门去了军营,无人知道何时能归,她才怪自己粗心大意,把这事忘了。这几日莫先生也未出现在易安阁,莫先生说若来了会主动来指点宛宛的画作,平日里她不在的时候,宛宛可自行去跟别的先生学习作画的基本技法。毕竟宛宛的基础并不好,甚至连握笔都不熟稔,还需要很长的日子来研习。

    而季元弘回来已然是五日后,刚巧是易安阁休憩的日子,宛宛正在潇湘苑里作花鸟图。

    季元弘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倏尔一下就出现,宛宛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但这次,季元弘还带了一位男子进了潇湘苑。

    宛宛纳闷了,按理说女子深闺小院陌生男子是不能随意出入的吧。但看季元弘的样子,好似与男子十分熟络,男子也不拘谨,在她的潇湘苑跟踩在自家一样。

    秋分秋云看着也认识这位男子,不然秋分不会如此淡定自若,毕竟陌生男子入女子闺房小院是有损名节的事。

    如此一来,就只有宛宛不认识他了。

    宛宛仔细瞅了几眼这位男子,很年轻,可能不到二十的年纪,身着墨色绣云纹交领长衫,腰系镶白玉腰带,相貌俊雅,眸色清明,含笑而立时,自有温文气宇。

    他发现宛宛好奇的打量时,不禁问道:“宛宛不认识在下吗?”

    继而他又自问自答,“差点忘记了,我那时每日前来,你都是昏迷的。”

    季元弘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友,京城名医安岫。”

    安岫摆手道:“礼嘉,我不可敢当这个名头。”

    “当得起,”季元弘道,“请来世家公子替妹妹一二再再而三的医病,我可是荣幸之至,几句好话是少不了了。”

    宛宛听此话,连忙倾身行礼,暗道还真是没见过季元弘如此更谁调笑过。

    她刚垂下身子,一只手就撩起了她的额角。

    宛宛抬眸就见到是安岫为之,顿感突兀之至,怎么说都是男女有别,就算是大夫,也要先跟患者打声招呼再行医吧。

    安岫盯着宛宛的额角看了半晌,道:“看来姨母说的对,这伤还需抹药,不然疤痕要消不去了。”继而他又盯着宛宛的脸庞看了半晌,宛宛觉得很不舒坦,眉间微皱。

    安岫见宛宛神色,嘴角竟稍稍扬起,接着说道:“脸色不错,应该没有大问题了,但身子骨透着虚,往后要好生调理,我再写张药方。”

    “太好了,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季元弘感激道,“锦之,你再看看妹子的嗓子,可还有医治的方法。”

    安岫点点头,抬手用两指捏起宛宛的尖下巴,略微上抬道:“张嘴。”

    宛宛怔了一下,不太情愿。

    季元弘连忙安抚道:“宛宛,安岫是大夫,看看无妨的,之前你摔下楼梯昏迷不醒,一直是安岫替你医治,甚至与我一起彻夜不眠守着你,才将你从鬼门关前拉回来,这份情你往后都要好好感激才是。”

    如果宛宛没眼花看错,那么季元弘说完这番话以后,安岫眼里笑吟吟的,真是灿若夏花。

    宛宛听命张开嘴,心中暗暗估量着,季元弘该不会想着要把自己和这个安岫凑成一对吧。

    安岫看完,收回了捏着宛宛下巴的手,略有凝重道:“还是之前的两个方子,齐头并进,会有成效的。”

    季元弘的眼里闪过失落,一闪即过,但宛宛还是捕捉到了,她大胆猜测,安岫是在告诉季元弘她的嗓子还是如从前般很难医治。

    宛宛自己却不丧气,从前或许是难,因为治嗓子容易治心难,从前的宛宛有心病。但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宛宛了,在每日的发声练习之下,宛宛已觉自己的嗓子正一日一日的恢复中。

 9第 9 章

    也许是说话声惊扰到了树上的鸟儿,宛宛还未画完的花鸟图,已飞走一半的主角,唯有花而无鸟,宛宛还做不到胸中有竹的境界,不依着样画瓢,是默不出来的。

    所以宛宛执起的笔,半天落不下去,面对纸上一大片的空白,不知如何下手。她细声叹息,看来今天这幅图是完不成了。索性收东西走人,正准备垂手放下笔之时,被安岫截住。

    他单手托住了宛宛的手腕道:“书画本是一家,既然画不成,习字也是一样,姨母说你的基础不牢,若真要有所小成,还需勤加练习才是。”

    季元弘也说道:“我读书不济,粗人一个,宛宛你若爱画画,还是得让锦之给你指点指点。”

    安岫笑容可掬道:“如若不嫌,愿效劳一二。”

    季元弘对宛宛说道:“妹子你可有福了。”说完,还眨巴两下眼睛。

    宛宛看着平日里正儿八经的哥哥这般狡黠,顿生诡异的感觉,但是总不能拒绝季元弘的意思吧。宛宛如是想着,抬手悄然绕过安岫方才托着她的位置,开始落笔写字。

    对于一个不经常用毛笔写字的现代人来说,宛宛已经算拿笔很稳的了。但若说要把毛笔的力度应用自如,确实还有待时日。

    安岫就在一旁静静凝视着宛宛写字,季元弘与秋分秋云早就不知所踪。

    宛宛看似聚精会神练字,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她听到季元弘小声命秋分秋云去备些点心过来,他自己与她们一道离开的。起初,宛宛还真以为可以吃点心了,可这大半晌也不见人影回来,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天真。她这个大哥,也开始为她做起牵媒扯线的事了,他是有多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啊,都把男人请到家来留时间与她单独相处了!

    宛宛心中烦乱,这字也仿佛透露了她的心情,大有歪七扭八的趋势,她自己浑然未觉,直到一笔停留太久,纸上浸出一个大墨点,她才惊觉开始回神收敛。

    安岫倏尔握住了宛宛抓笔的手,整个身子立在她后方,垂首在她右侧道:“一心莫要二用,否则就是无用功。”

    安岫带动宛宛的手腕使力,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字来,嘴里接着道:“去感受每一个字的力道,轻重缓急,刚柔有序,写字如同作画般,都是求一个赏心悦目。”

    宛宛对于安岫如此亲密的举动,有几分抗拒,想往侧边挪动身子,不要与之贴的那么紧。谁知安岫另一只手忽而环绕一圈放在桌上,拦住了她侧边,她整个人就被安岫围在了怀里。宛宛哪还有心思写字,这人就是明目张胆的吃她豆腐。

    在宛宛正准备挣脱的时候,安岫放开了她的手抽离开去,缓缓走到她对面,回到当初静静的凝视,那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光明磊落,好似方才真不过就是教宛宛写几个字,他完全未作别想一般。

    宛宛气闷不已,又觉得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不然显得小家子气,于是努力平息静气,执着笔,继续埋头写字。

    安岫却笑了,还笑出了声。

    宛宛抬眸望向他。

    “你一点都不像十二岁的小姑娘,”安岫道,“与陌生男子共处,寻常女儿家都不似你这般。”

    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脸红心跳,扭捏害羞?宛宛挑眉,敢明的原来你是要看窘态。

    “你看你明明很排斥,”安岫道,“却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宛宛微微垂眸,暗道自己是不是表现的过于明显。于是,不再理会他,继续写字。

    安岫却凑了过来,试探性问道:“你生气了?”

    宛宛摇了摇头,哪敢啊。

    “那你笑一个。”安岫得寸进尺。

    宛宛顿了一下,抬头认真打量了安岫几眼,确定他很正常,不是说胡话。

    他喊她笑,她就要笑,她脑抽了不是。

    所以不闻不问最是好,宛宛低头继续习字。

    安岫便坐在了她旁边的石凳上,近距离盯着宛宛,眼都不眨一下。

    这样持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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