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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那个戒灵!肯定是那个戒灵故意的!
迟嘉宁脸色铁青,小脸儿上哪还有一丝旖旎之色,一对水眸越发清彻地望着床架上——
“宁儿,不信爷的话?”迟嘉宁的反应,瞬间就反应在了雍景脑中,何况此时,小妇人僵硬的身体,立马让他察觉到不妥!
难道……那个该死的戒灵,又做了什么?!
暗里全程无力看着剧情进展的戒灵,又遭到男宿主明面威胁:……,它只能给女宿主下三道任务令,可这会儿,它已经冲动地浪费了一次,这最后一次,要怎么办?
男宿主的心识太强大了,它现在再想压制他的思维,根本无法办到。
而女宿主,只能说,还好修为还在它所能控制的范围内!
“魏亲王,你确定,你说的女子,真的是我?”
就算知道这是戒灵故意让她‘记’起来的片段,那也得是真实存在过的,不可能是虚假的无中生有吧?!
那么,她曾经用武器刺杀魏亲王?
为什么?
她不觉得,魏亲王这时候对她的所有行举,都是虚伪,反倒觉得他对她的亲昵中,带着虔诚,很珍重的眷恋……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是谁在欺骗她?
“傻宁儿,爷怎么会连自己的爱侣,都认不出来?”
第1088章 破境|连理枝上彼岸花
。。。。。。。。。
雍景抬眸与迟嘉宁正视,一对凤眸深邃又深情地望着她,“宁儿,不管你是靳娇娇、迟嘉宁,还是现在的迟宁,都是我雍景唯一的爱侣。”
“便是我曾经要杀了你?”迟嘉宁心脏一阵剧烈的跳动,面上却不解的疑惑反问。
又失一策的戒灵:不是说,人类的心思都是多虑多疑的么?为什么它目前要面临的这一对男女宿主,如此的亲密无间?!
女宿主这时候,不是应该将心底的疑惑压在心底吗?为什么她是选择直接了当的询问?
这样子,让它这个戒界如何继续下去?!
“那该死的戒灵,又给宁儿传输记忆了?”雍景深邃的凤眸一眯,亲了亲她的蹙紧的眉头,忙解释:
“宁儿不要多虑,事情并不是你想的如此,那会儿宁儿只是生气,不让爷碰你,这才错手拿了金钗刺了下爷的后背,并不是什么要刺杀爷。”
雍景的解释很到位,迟嘉宁却有些搞不懂,是什么事情让她能提起胆子动手拿武器刺伤他——
闻言,迟嘉宁投向雍景的目光中,疑惑不安太多了:
那是古代啊,让向来胆心理智的她,居然抛弃了这种谨慎的本能?
“宁儿,那是爷第一次做错了选择——”
“你、做了什么选择?”迟嘉宁瞬间就将想法,投在了女人身上。
因为,她知道,除非她不爱他,若是在她爱上他之后,她绝对不可能容忍她的男人,跟任何女人有牵扯!
可雍景刚刚表现出来,明明是说明了,她与他之间,是深爱着彼此。
再加上现有的梦境,雍景刚刚说过是,被‘篡改’过……
那么,肯定这个选择,让她极为难过!
难过到,她宁可——毁了自己、或者绝了他!
迟嘉宁那直白的神情,透露了太多的想法,让男人能大致明了。
毕竟,迟嘉宁这会儿已经本能的排斥他——小手用力的推搡他的胸膛,一副要逃离他怀抱的举动。
“宁儿,相信爷,爷的心,只有你。”
雍景不得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她知,虽然这种事情在这个时候坦诚,只会让她心中对他更多猜忌,但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与其欺瞒她,而造成更多的误会,还不如他将事实的真相告诉她,许是能引起她灵魂的共鸣!
迟嘉宁越听,气息越是不稳,这一回,雍景的话,并没有让迟嘉宁的脑中再多一些片段——
若只是以第三者的身份来看,她跟雍景之间的感情,存在了太多的阻碍和考验,若是他再来晚一步,她就已经命丧黄泉!
到了这时候,才发现爱……感觉都太迟了。
迟嘉宁望着雍景深邃的双眸,认真的打量了他的五官,若不是一开始就有身份切入,她真的无法想象,这个面相偏于阴柔的男人,居然是越雍朝顶顶有名的战神殿下!
而这个男人,一直在强调,她是他的爱侣,是他魏亲王的妻子,他和她之间,除了彼此,没有任何人——
就算是这般,仍让迟嘉宁觉得苦涩难受。
她最讨厌这种,明明做错了,仍用‘爱’来挽回过错!
世人都忘了,若是悲剧成立,有爱…亦是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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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9章 破境|连理枝上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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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景深邃的凤眸,一暗。
当初,便是错。
爱侣当下,是没有当时对他的浓烈情感,她能理智的衡量出,他当初的行为,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雪泥鸿爪,事过留迹。
“宁儿…不愿意相信爷?不想知道,我们曾经的过往,真相是如何的?”
迟嘉宁沉默地抬眸望入他的凤眸当中,他眸瞳中的专注,贯穿着一种慌乱,从他双臂收拢,钳制她的行为,可以得出,他在害怕。
魏亲王…在害怕?
那个在原主记忆里,灭了晋周朝一国,战功名满天下的魏亲王,居然在她面前露出了脆弱的神情?
迟嘉宁有一瞬间产生了一丝的‘心痛’,然而,她心中霎时宛若被针蛰了一下,她压了压那些她无法理解的情绪,甚是清冷的启口:
“魏亲王,你所说的,都已是‘前程往事’,而在我此刻的眼里,那些就如同是上辈子、上上辈子的事情。”
雍景神色微变,望着眼前沉静的呆在他怀里的小妇人——虽然她的外表略作了改变,但是他的感知不可能欺负他!
他相信,她就是迟嘉宁,是他的爱侣。
她可不管魏亲王的想法,而是将她的想法很根本的直言:“你的事情我们谁也无法证实,而在我现在的感知里,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我会痛,痛地我恨不得再死一回!”
听闻爱侣这话语,雍景深邃的凤眸与她对视,刚还表现地对他略有忌讳的小妇人,此时望向他的目光清明:
“魏亲王许是在战场上回到京城,视人命如同草芥。若是魏亲王坚持要娶崇宁,害死了宁震侯,本县主会选择随追亡父的归途!”
迟嘉宁已经在魏亲王暴躁了她是天外飞魂的身份,也不演什么父女情深的戏码,只是很‘老实’地向他说明,若是魏亲王非要娶她,而连累了宁震侯的性命,她是绝对不会独活下来的!
“……”雍景望着‘倔强’的爱侣,一时之间,即是相对无语。
正在此时,厢房门外,传来了常福的通传声:
“主上。”
雍景将爱侣抱回床榻上,看到爱侣明显松了的神色,他冷凝的应了声:“何事?”
“回禀主上,暗三传回信息,荣昌长公主正带足了人马,往魏亲王府策马而来。”
明显,来势冲冲。
“吩咐下去,看好亲王府大门。”
“嗻。”
常福一头汗地退下,唤来刑侍卫长,一罗预间,两人已将王府精卫、侍卫们安排就绪。
而寢室里,雍景却在迟嘉宁有些错愕的眼光下,给她快捷的着裳……最主要的是,魏亲王一个大男人,为甚会挽发髻?
纵然是最简单随意的女眷发髻,也不能忽略了,堂堂的皇嫡长子,居然会替一个小娘子梳发挽髻,怎么能不让她惊讶诧异?!
太过惊悚了,迟嘉宁都忽略了,雍景这行径实在是太随意自主,根本就把她当成了他的女人!
而雍景这般自然的给她洗漱挽髻,让她心口更是沉重地慌——总觉得心腔里淡淡地,溢出了一股‘理应如此’的情绪!
第1090章 破境|连理枝上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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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那股让她更纠结万分的情绪,迟嘉宁看着魏亲王给她整理好了仪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野史,反倒不急地抱着她窝在美人榻上,一副安然自在的样子,她嗡了嗡嘴皮,落了一筹的反问:
“魏亲王,荣昌要过来,你不出去应付一下她吗?”要不然,干什么要给她梳髻打扮?
迟嘉宁对荣昌长公主的印象不好,对着雍景时,仅只是随意的称呼着她的称号,至于她的爵位……
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皇室公主的名讳,是不会随意道出来,原主现在也不知道荣昌闺名是甚,她连称号都不会叫。
只要一想到,荣昌想要她死,已经做到了明目张胆的程度,就怕她不能在宁震侯父子回来前死掉,她就想要亲手也将荣昌踢进了护城河里!
在迟嘉宁看来,荣昌好歹是魏亲王的妹妹,想来也不会信她所言,所以她为什么受伤,魏亲王没问,她亦不曾说。
“谁?”魏亲王满意地看着自家爱侣已经恢复过来的红润脸色,看到爱侣那撇嘴的小动作,他晃然大悟:
“宁儿说雍嬿那蠢货?”
若不是雍嬿确实跟他有着一定的血脉关系,他真想骂她为‘淫货贱妇’。
“蠢货?”迟嘉宁又再度吃惊了。
她发现,魏亲王雍景,总是能给她惊喜。
总不可能是她太容易满足了吧?
同时,她也知道了,荣昌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居然叫雍嬿?简直浪费了这好名字了!
“宁儿莫忧心,在宁震侯回来前,爷肯定先给宁儿出了一口气先,这种女子,若非她确实是皇室血脉,爷会亲自了结了她。”
魏亲王有一点,因着范氏贱妇带来的不好记忆,就是极为厌恶不贞的妇人——偏偏,荣昌长公主,就是犯了他的忌讳。
“魏亲王是知道……雍嬿她养了面首?”
“面首?”什么破称谓,雍景剑眉一蹙,将她拥进胸膛:“宁儿莫理这些腌臜事情,爷自会解决。”
“如此甚好!由魏亲王处理雍嬿那毒妇,理当。崇宁自是不好越俎代庖,只盼着皇室能给我迟府,一个公正的交代。”
迟嘉宁想要推拒魏亲王的动手动脚,可是他的力道,哪是她这时候这小猫儿般的小力气,能推地动的!
她苦无手劲,只能暗里生闷气。
不过,得知魏亲王要接管这件破事,迟嘉宁还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呢——
若是由魏亲王插手,再由皇上出面解除,迟震与荣昌这段婚姻关系,迟震这辈子才有盼头。
否则,宁震侯世子可真的是要毁在荣昌长公主手上了。
魏亲王点头,他解决的办法极为暴力——荣昌长公主看着魏亲王府面前的护卫,特别是刑侍卫长,居然恭敬的朝她说道:
“请荣昌长公主止步,魏亲王爷下令,魏亲王府不喜不贞不洁之妇人跨进他的屋舍一步,请荣昌长公主即刻离开魏亲王府范围!”
因着是魏亲王府,周围三里内,除了魏亲王府的范围外,并无任何的百姓房舍,所以刑侍卫长这话虽然是当着侍卫们的面前朗诵,好在没有百姓听闻。
要不然,荣昌长公主这名声,真的是会低贱到尘埃里。
第1091章 破境|连理枝上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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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雍嬿初闻微懵,在听懂刑侍卫长的话后,是气地胸脯大动,怒斥喝道:
“谁敢给你一个小小侍卫长的狗胆子,胆敢污辱当朝长公主?!”
她心神不定的剜着刑世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