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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秀被李淑桦这眼剜得不舒服,鼻子里一哼,就不理人了,借着桌子的遮掩,使劲就要把手从李淑桦握住她的掌中抽开。李淑桦就是不松开,反而把另一只手悄悄地伸过去,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背。
大概是觉得有点儿冷场,贺锦祈就开口了,“听说锦年要到财务部上班了?以后要仔细啊,这银子铜钿就要靠这个。说起来,我还真羡慕锦年你呢。嗯,以后我还指望你这个财神妹妹决策时多向我倾斜一下哈。”
说起来,当初锦祈初进公司,原本想去财务部的,结果贺毅庚不同意,说是因该到一线部门锻炼锻炼,直接锻炼了好几年,现在在旗下的金融投资公司。
锦祈也是句玩笑话,以锦年的本事,要到她决策,还有的好学呢。只是一边的锦秀忽然冷笑道:“大哥,这财务部,可是要紧部门,你这种羡慕,也是白搭!”
“贺锦秀,你这是说得什么混账话?”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贺毅乔,一下子站了起来,几步冲到锦秀跟前,撩起来,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别说锦秀了,连锦年都呆住了。
贺毅乔一向是笑眯眯的,大概那些年吃了苦,身高并没有贺家遗传的那么高,后来贺氏回归,他生活翻了天,人就发富起来。平时,矮矮胖胖笑眯眯,有点儿弥勒的样子,没想到,今天会这样打女儿,还是个成年的姑娘。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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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邀约
这顿饭当然没有吃好。
锦秀回过神就冲了出去,而锦祈也不用李淑桦吩咐,就追了出去。
李淑桦眼泪也要掉下来了,只是看到丈夫发那么大的火,女儿也确实不对,也不敢上去说贺毅乔,只拿眼睛看着锦年。
锦年明白婶婶的意思,知道是想让自己劝劝二叔,可锦年还没说话,贺毅乔倒先开口了,“你妹妹不懂事。锦年,你,哎!二叔会让她给你道歉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二叔,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就太见外了。姐妹淘里,哪要这样计较?锦秀也是有口无心而已。她这么大了,今天这样,估计要难过很久的。你也不要再去逼她了。”
贺毅乔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走了,李淑桦拉着锦年,眼泪终于滴下来了,但也没有说什么,跟在贺毅乔身后,也离开了。
饭桌上,饭菜的香气还在飘着,特别是那一锅腌笃鲜,咸肉和着小排烧汤,还有新鲜的嫩竹笋,再加了点火腿,在炉子上滚了一个下午,这浓郁的香气,还在炉子上的时候就充斥着厨房了。
可锦年这会儿闻着,只觉得反胃。
锦诚回来,自然是知道这些了,不过兄妹俩很有默契,都不想让贺毅庚知道。
但是,第二天,贺毅庚还是知道了。这事情,是贺毅乔亲自告诉他大哥的,连说没有教好女儿,胖胖的身子,一个晚上,好像就有点儿缩水了。
贺毅庚却连说弟弟毛糙,这么大的小姑娘了,怎么能动手了?
只是锦年找到和平饭店贺毅庚的套间时,发现父亲今天明显精神不好。
贺毅庚看见锦年来了,心情好了许多。只是等听见女儿说,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好好考虑考虑时,微微皱起了眉,点了点头,但还是说到:“锦年,不要太顾忌别人的想法。你要知道,什么才是对你自己最好的,然后就要握牢。”
从父亲那儿离开时,锦年真的不太快活,那件事情,到现在还瞒着父兄,实在是不太应该。只是,她实在是没有想好。
出了电梯,锦年也没有他望,直接往那个转门走了过去。才到了跟前,正好一扇门叶子转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像个准星不好的小炮弹似的,摇摇晃晃的冲了出来,直直的撞在了锦年的腿上。
锦年吓一跳,忙弯下腰,想要扶住这小孩子。可是,力的反作用在此证明了它一贯的正确性,小孩子冲得急,这一撞,后挫力也厉害,就算锦年拉了一把,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发出好大一“扑”声。
小孩子大概只有一岁多点儿的样子,一脸委屈的抬着头,撇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睛里已经迅速的汇集了水气,变成泪水,含在眼眶里,只是没有掉下来。
锦年忙蹲下身,把小孩子拉了起来。小孩子还小着呢,才过锦年膝盖上头。锦年忙给小孩子拍着灰,却发现一下下上去,都发出那个扑扑大声,这才发现,原来小宝宝还带着“安全气囊”——尿不湿,怪不得没有大哭呢。
一只手抱起孩子,软绵绵的,还有一股子奶香,锦年正要哄孩子内,门里又冲出一位男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就冲着小宝宝说到:“你又调皮!”,然后就一边连声向锦年道歉,一边接过了孩子。
看着这男子抱着宝宝离开的背影,锦年笑了下,穿过转门出去了,只是鼻息间好像还有小孩子特有的奶香味。
小孩子,真可爱啊!心情陡然好了起来。
锦年的好心情,一直维系到下班前。临近下班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美女,有没有时间跟英雄一起吃个晚饭啊?”
锦年听到这声音就想把电话给挂了,深吸了口气,只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是重演,还是变异?这一切的乱麻,还得要理清楚。就算是恨,也要恨对人。当年的痛,哥哥虽然没有说,但锦年知道,哥哥一定已经替她还回去了。可现在,她不想等痛了再去还!
“何三公子有何贵干?”等说出话来的时候,声音已经是很平稳了,对于这种恶趣味,越是在意,别人就越会撩拨。
果然,手机里的称呼已经变了,“贺四小姐,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我有这个荣幸邀请贺四小姐共进晚餐吗?”
“我认为我们不熟。我没有与陌生人用餐的习惯。”就算是再急着想要一窥底细,可这种传统的把戏,还是要来回上一二次的。
“哦?可我记得,我们好像还是亲戚。这也算是陌生人?”何家康也是个熟悉游戏规则的人。
只是锦年听到这个借口,心里只觉得这人大概是那种不需要用剃须刀的,脸皮厚得连胡子都钻不出来了。他们这两家,虽然有那么回事,可其实却对立得很。锦年以前,包括现在都认为,若不是那层关系,两家还不至于如此水火不容。面子上维系的客气,那都是给长辈们的面子,其实,私底下,针锋相对得利害呢。
锦年沉默的时间长了些,何家康也见好就收,“我是诚心诚意邀请贺四小姐的,怎么样,贺四小姐就赏个光吧。”
“怎么敢?这顿饭吃下来,不知道明天是不是成了哪里的头条了。”
对方明显气息重了一下,“呵呵,看来贺四小姐对于我的话,记得很牢啊,真是荣幸啊。既如此,那我也就不耽误贺四小姐的宝贵时间了。只是想请教一下,薛依婷薛助理,是不是能全权代表甄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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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笑清廷没来得及写,在这儿抱歉一声。等我睡好起来,就写就写哈!)
015 家史
就算是贺锦年一再告诫自己不能生气,现阶段更要心宽,听了这话,还是气往上涌,“哪里。只是对于何三公子的自知之明,还是深感佩服的。不过,何三公子的疑问,我觉得,我没有给予答案的必要。没想到,你和某些周刊,有一样的属性。”
贺锦年还在想着说一些更刻薄的话,没想到,手机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海城贺四,还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淑媛。不过,这种轻飘飘的话,只有要脸的人才觉得难受。而不要脸的,既然连脸都不要了,还会在乎这两句?”接着又笑了几声,才继续说道:“不管了,也算是尽了我一点心意。那,再见。”
对方这么干脆的挂了电话,还是让锦年愣了一下的。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人的对话,发现,对方并不是想用薛依婷来刺激自己。什么心意不心意的,难道说,这人是告知,薛依婷在他面前说的话?
可就算这样,这人为什么又来告诉自己?素无往来,他为什么这么好心?
锦年不由得又想起了甄柏说的吴市的事情,不管是甄柏大哥联手何家晟,还是甄柏要仰仗自己哥哥,可这事情的本身,就是甄家内部的比拼。假定薛依婷是为这个项目找何三的,那么对于何三来说,还真没必要沾手。跟甄柏联手,站在何家晟对面,这是一个只知玩乐的人能干得出来的?
这样一想,何家康的举动也就有了解释。直接找上甄柏回绝,过于隆重,也担心落了口实,再说了,若薛依婷所言不实,他找上甄柏,还真是个笑话了。这样一来,找贺锦年就是最妙的一招,不管是甄柏还要贺家的支持,还是说自己起疑心要对付薛依婷,都没何三什么事情了,何三早就脱身了。
聪明,这真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
不过,现在最让锦年惊讶的是,若自己所想是真的,那薛依婷又为什么找上何家康?大家都知道何家康从不管家里的生意,只知道享受玩乐,可薛依婷找上何家康,还明显是要让这位对上何家晟,是薛依婷疯了?还是自己想错了?
贺锦年拿起手机,就着刚刚的号码追拨了出去,才不管刚刚的那通饶舌,若真是何家康想借自己的手,那自己也没必要客气,“薛依婷那天跟你谈了吴市项目合作?”
“不是。”
锦年心就有点儿发飘,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其他。
“不仅仅是吴市的合作,还有一些极具热血的话。好像我就是这新世纪杰出才俊。哈哈,我还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位脑残粉呢,还是忽悠我热血上头。”这会儿的何家康也没有那一层故作的绅士了。
薛依婷,薛依婷,自己本来是想让她做块试金石,那现在呢?
想到薛依婷,就不由想到甄柏。回来这些日子,锦年心里一直说要好好想想,可其实还是在故意回避,故意只想那些少年之时的美好。自己,其实是放不下受的那些苦,可真要放手,却还有个词,叫做不甘心。更何况,有件事,若真的跟甄柏和和美美,那就顺理成章了。不然……
锦年看着日历上那个用红笔圈出来的日子,烦躁更甚,胸口也被烦闷压着有种想吐的欲望。
接下来没多少日子,就是清明了。贺家,很重视这日子,海外的一些亲戚,都要回来祭祖。若是清明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那清明缺席的,也要在冬至日自行补上这一回。这规矩,是贺家祖上定的。而在锦年太爷爷那一辈上,却因那些不可抗力,被迫中止了。叶落归根,清明祭祖,这是老辈子逃离出去的人的心中的痛,所以反复叮嘱,还要刻在小一辈的骨子里。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亲戚,都是现在海城贺家想看到的,可又不得不年年聚上这么一回。这其中,锦诚锦年口中的三叔公,就是这样的一位。其实,这三叔公虽然辈分高,可年岁还没有贺毅庚、贺毅乔大。而比起这个三叔公,贺毅乔则更不喜欢他那个三弟,现在扎根在香江的贺毅茸。
要说到这三叔公和三叔贺毅茸,只能长叹一声,时事之过,造化弄人了。
若说起古来,贺家这些无奈辛酸,还真是比小说都曲折。跟贺家这些事情想比,那些电视金典的八点档,都该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