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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境尴尬的连家这次是被逼上了贼船了,只能祈祷老天有眼,将这次的行动保佑过去,否则就出大事了。
    站在楚家门口,门童刚去禀告了,连玉渊看了看楚府宅地门口,两樽石狮子矗立,看起来耀武扬威的样子。
    门上的图文也不像正常人家该有的,反倒是画着一些野兽,看起来十分狰狞。有用野兽驱邪一说,估计楚家是这个意思吧。
    等了很久,也不见来人,厉寒倒是静心等候着,这连玉渊一心不静,扑通扑通的跳着,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这样一想,连玉渊就没有什么耐心了。“这楚家说好的热情好客,怎么来了客人,都没有人出来招待一下,兄弟,我看我们今日是吃了闭门羹了。”
    连玉渊刚说完,楚家的大门就开了,门上的野兽活灵活现的,厉寒仔细看了看,门上竟然刻着狼。
    “二位久等了,刚刚小弟在接待客人,没有办法抽身,故让二位家主在此就候了,为了表示诚意,二位请进,小弟略备薄酒,还请二位赏脸。”
    来者正是这楚家的新任家主,楚流风。这楚流风是楚家新晋的小辈,因为在比武大赛中荣获第一,所以登上了楚家家主之位。
    虽然年轻气盛,但是才貌双全。光是看样貌,就已经知道是人中龙凤了。楚流风生得很魁梧,个头很高,身强力壮,看着就像是个大块头。
    但是知道比武事件的人都说这楚流风武功极高,轻功极好,移动速度也不错,当然无风不起浪,这些肯定都是事实。
    这样一想,厉寒心生敬畏。连玉渊因为说了那话,脸上挂不住,只好闭嘴,只知道涨红了脸。几人很快进入楚家。
    进去才发现,刚刚听到屋内闹哄哄的声音,原来是楚家家丁都在庭院里习武,看来不管是楚家的公子还是楚家的家丁,都崇尚武力,这话不假。
    在正房大厅很快布好酒菜,每人一个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很多碟子,厉韩没有什么胃口,事实上他这几日行路很疲惫,但是好在武力高强,不至于撑不住。
    但是现在最需要的东西不是吃饭,而是睡觉。不过厉寒还是强打着精神,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稍微松懈,就可能前功尽弃。
    受到的那些侮辱不能白受,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君雪主,才能解心头之恨,这是此刻厉寒心里最大的支撑。
    “不知二位家主一同前来所谓何事啊。”酒桌上,楚流风丝毫不避讳,直接开门见山。
    “回楚家主,我二人今日前来,是为了向楚家求救的。”在路上两人就已经对好了说辞,到了楚家只管说就是了。
    “哦?”楚流风疑惑,还有何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楚家求救,这可真是稀罕事了。这三国八宗,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大家来往也不密切,对彼此的死活当然也是不管不顾的。
    但是既然别人上门求救,那这楚流风自然也不会抵触,只想听听这缘由。
    “不知家主对君雪主这号人物可有所了解?”厉寒说出这句话,想看看楚流风的反应。
    若是楚流风瑟瑟发抖,那么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若听到这个名字而因此不肯帮忙,那这楚家就不值得结交了。
    “知道,三国八宗谁人不知。那长生殿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九重天一样,动一动手指,都能让这大陆变天。所以二位家主找来所为何事?”
    楚流风回答得很巧妙,恭维倒是谈不上,但是也不见得就对长生殿抵触,他站在很有利的位置,企图洞察一切。
    这样的方法很巧妙,以至于厉寒、连玉渊二人不知道这楚流风对这长生殿究竟是怎么样的看法,但是有一点,只要没有抵触情绪,说明这件事还是可行的。
    厉寒朝连玉渊使了个颜色,便接着说。
    “楚家主有所不知,那君雪主多年前平息了宗族大战,于是借机自立门户,将自己的长生殿凌驾于三国八宗之上,每年三国八宗都要派人去学艺。”
    厉寒已经想好一切,这楚流风五大三粗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个细心的人,到时候只要他动了恻隐之心,那么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不瞒楚家主,那君雪主今年开始来骚扰万毒山庄,拿走许多宝物,我门徒看不惯,被他打伤。几进万毒山庄探囊取物,简直不把我厉家放在眼里。”
    厉韩说得严重,但是并未说到终点,只是想观察一下这楚流风到底是何种态度。此刻楚流风听到这,面色浓重,不知情绪是好是坏。
    “我原本以为忍了这口气就算了,可是君雪主竟然派此刻来刺杀愚妹,导致现在妹妹胆战心惊,已经无法继续像从前那般生活了。”
    厉寒叹气,他也不怕说出去让人笑话了,这君雪主确实过分,这种过分不用明说就知道。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我召回长生殿门徒,想彻底断绝与君雪主的联系,谁知道他不依不饶,杀掉了所有门徒之后,还扬言要将我万毒山庄灭口,我万毒山庄在青州地界,世代平和,没有与人战乱,现在竟然要惨遭灭门了。”
    厉寒添油加醋,何况他说的也是事实,只要确定了和长生殿为敌,那么等着他们的不是灭口就是称霸,这也是在赌。
正文 第133章站在同一战线
    原本正在小酌一杯的楚流风听到这,端着酒杯的手微微的顿了顿,三国八宗一旦有一家被灭,那么平衡必然会被打破,到时候就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楚流风思考着君雪主这么做的意义何在,难道是想将三国八宗逐一击破,到时候好一统江湖?也不是没有道理,长生殿虽然常年接受三国八宗的供奉,但是三国八宗从来都是独立的个体。
    “厉家主这话,可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再说,长生殿要灭你满门,有何居心?”
    楚流风微微瞥着厉寒,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居心,他的居心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楚家主,他是想称霸武林啊。当年那一战,他已经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人已经忘记了那件事情了,但是他君雪主没有忘啊。”
    厉寒说得苦口婆心,就连自己都要相信真相就是这样的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最后的结果一样就可以了。
    “过分,称霸武林?那连家主前来又是所谓何事?”楚流风暂且相信了这个,何况年轻气盛争抢好斗的他早就想会一会那个所谓的长生殿殿主了。
    听说君雪主武功高强,说他是整个大陆第一人也不为过,楚流风就不明白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要给予君雪主如此高的评价。
    可惜了,不能亲眼所见,实在是遗憾极了。
    “我前来也是为了这事,那长生殿不止想要灭万毒山庄,对我连家也是想要斩尽杀绝。这一点,从我连家门徒就看得出来。”
    连玉渊叹气,似乎这件事他根本不想提起,可是此刻又不得不说道说道了。
    “我连家每次派到长生殿学艺的门徒众多,因为武力太低,想的是可以在长生殿寻得一星半点的成长,最后可以提高连家的武力值。但是……”
    连玉渊说到这里真的很气愤,但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与理想背道而驰。
    “我连家每年派去的人数最多,死掉的也最多。照这个样子下去,那长生殿不是在打消耗战是什么,我们的青年才俊,我们的希望在日渐消失,可是长生殿为此做了什么?”
    连玉渊叹气,全然将现实的不如意的责任推给了长生殿,仿佛这样就可以轻松从容一般。
    “放肆,还有这样的事情?那长生殿每年拿着我们的供奉,却根本不把我们当人。实话实说,我们楚家派去的门徒很快也会被冻死,或者在练舞过程中发生意外。”
    楚流风心高气傲,早就对长生殿的这种做法不满了,只是之前一直很好脾气,自我反省为是自己人的身体素质不过关。
    现在看来,哪里是不过关,分明就是被当猴耍了,而且连家主说得对,可能真的存在这种情况,那就是长生殿借此机会在打消耗战。
    “三国八宗的人都是一个待遇,没有人特殊,那些加入长生殿的门徒,根本什么都没有学会。有的还无缘无故的把命都交代在那里了。”
    厉寒接过话,又要将君雪主斩杀门徒的事情拿出来小题大做了。
    “就因为这事,我不满我的得意青年门白白浪费青春和生命,只想将他们召回在家习武,谁知道到了半路,就被君雪主斩杀了。这分明就是一不做二不休啊。”
    厉寒加重了语气,和连玉渊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在那里说起了长生殿的不是。听得楚流风眉头紧皱,这些话不是没有道理。
    那些从长生殿学成归来的门人,还不如就在庭院里整日练习的家丁,甚至有人因此放松了警惕,觉得长生殿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原来教都没有教过,哪里来的学成归来。那些门生估计也不敢说自己在长生殿的遭遇,一来害怕被鄙视,二来害怕被嘲笑,三来肯定是觉得自己说了会被看不起,会被赶出原来的家族。
    所以只能说长生殿教授的武功不及自己门人学习的武功,这样一来,大家只是笑一笑就了事了。也不会过多的追问,现在仔细想来,以前真是太大意了。
    楚流风微微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酒入吼肠,很辣,但是感觉很好。喝酒让人全身充满力量,尤其在天冷的时候。
    楚流风的眼睛有些迷离了,他微眯着眼睛,因为五大三粗的样子,所以看起来也不太明白他到底怎么想的。
    “其实要我说呢,说破了天,那长生殿已经大不如前了。从前三国八宗的人争斗,本来就已经耗尽了体力,他那个时候出面,当然可以轻易制服当时的高手了。不过是被他捡了个好的时机,可是却被如此多的人奉为武林第一。”
    楚流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的愤怒已经很明显了。厉寒大喜,看来今天也没有白走一趟,还好这楚流风有勇无谋,甚至都不多问一句为什么。
    看来江湖流传楚家争强好胜,这是对的,虽然豪气,但是争强好胜真的改不了。
    “但是我们得证明你说的这个,还有,长生殿确实凌驾于三国八宗之上,这一点不可否认。”厉寒叹息。
    继续道:“若是我厉家被灭门,那么其他三国七宗也不会好过,长生殿会一点点的餐食这些势力,到最后一家独大,就真的没有人可以控制得了君雪主了。”
    厉寒面露担忧,不知道情的人肯定以为他在关心三国八宗的安危,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担忧的原因是楚流风不相信自己的忽悠。
    要是少了这么强有力的助手,那对付君雪主的事情就会难上几分。有时候,可能真的只是缺了一个这样的人,所以就赢不了了。
    所以,说破了天,厉寒也得将这楚流风说服,何况已经知道楚家的弱点了,利用也只是时间问题。
    “果然,我还是太年轻了。这两年一直觉得自己活在太平盛世,一切安稳,根本没有想到过这些问题,今日还得厉兄弟,连兄弟提出来。”
    楚流风还是没有比表明自己的观点,他在等,在等一个邀请。
    “所以,我们二人今日上门,就是想和楚家主商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