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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萝不知,这幅姿态落入君雪主的眼中是一幅多么诱人的场面。
摊主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妇人,看着秦萝与君雪主的亲昵,脸上也挂上了笑。
“两位是刚刚成亲不久吧?”老妇人面带微笑着问到,神色中却有着藏不住的愁苦,那笑容也有些勉强。
秦萝没料到老妇人会这么问,霎时有些懵住了。
君雪主却满脸自如的回答到“是啊,婆婆怎么知道?”
一旁的秦萝满脸嫌弃地看着他——都不知道几十岁的人了,还叫别人婆婆,不知羞!
尽管秦萝心里也曾想过,不过既然他不说,自然有他的原因,自己不必追问。
老妇人道“若不是新婚燕尔,怎么会如此亲密无间啊?”语气中略有些打趣。接着又说道“夫人瞧瞧这个荷包吧!这摊子上恐怕没有能入的了二位法眼的东西,这个荷包是我儿媳妇亲手做的,布料柔软,只此一个!”
说话间,老妇人不时抹抹眼泪,却仍然小心翼翼地捏着护着荷包。这些奇怪的举动尽数落入君雪主与秦萝的眼中,君雪主本要当做不知道,却被秦萝抢先一步开了口“婆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和我夫君定当竭尽所能!”
到底是未经世事,秦萝满心以为长生殿就是专治恶人,锄强扶弱的地方。而君雪主却因为秦萝一句“我夫君”甘心情愿的点了点头。
老妇人却隐忍不说,半晌才道“公子,你们还是别管了吧!这事情谁也没办法……”
正文 第7章拔刀相助
秦萝初涉江湖,心高气傲,自认本事不低,身边又跟着犹如神祗的师父。看这老妇人一副愁苦样子,欲言又止的心中憋闷,侠义之情油然而生。于是打定主意要帮着老人一帮。
“我夫君可不是一般人,有何事您尽管说,您这故事我是一定要听,您的苦事我也必然给您解决。”壮志豪言从身边的女娃娃口中脱口而出,君雪主看着这一身红衣满脸侠气的徒儿,嘴角勾起一丝宠溺的微笑。
老妇人看他二人气度不凡,不像普通百姓,想着他们也许真能解了自家的愁苦事,便引了两人到一旁坐下,泪眼婆娑的说起了伤心事。
原来这老人的媳妇有一双巧手,是十里闻名的绣娘,模样也生的十分俊俏。老人的儿子是书生,平日里为人写信,绘丹青赚些钱财。一家人的日子过得虽然略显清贫,但却其乐融融。
雍州城就是莫国的一个偏远小城,可这城主并不安分,不甘于做个小城城主,一门心思想往上爬。
在莫国,大皇子的势力最盛无疑是棵大树。恰逢皇子宠姬生辰,这城主就想借着皇子宠姬生辰的名头去大皇子身前献礼露个脸,好为以后靠上这棵大树提前铺路。
于是便千打听万打听,打听到了这皇子宠姬偏爱精致的绣品。自然,城主就想到了自己城中有一十里闻名的绣娘,就从这老妇人家接走了绣娘,让她在城主府中完成绣品,给的酬劳十分丰厚。
绣娘也本分,日日赶着绣绣品,也不再城主府中多走动。可绣品完成的那天,这绣娘想着歇歇眼,在城主府的荷塘边站了一会,恰巧碰上了城主的小儿子。
那公子就是一个浪荡子弟,看绣娘面容姣好就生了轻薄的心思。绣娘不肯,那公子却道:“我家花这些银财叫你来,你便是这幅姿态?”
绣娘听了觉得自己像是卖了身似的,清白受辱便跳入湖中。折腾一番,人是救上来了可受了凉,巧的是绣娘腹中怀有孩子,但她自己不知道。如此一来,孩子是保不住了。
老妇人的儿子知道后十分生气,去城主府讨说法,一个文弱书生哪能与城主府斗?于是被打了出来,遍体鳞伤。
可怜的是,那绣娘的工钱,因闹出了此事,也被扣下了。丧子之痛让绣娘无心再计较这些,日日在家中郁郁寡欢。
秦萝听了之后,觉得十分生气,一双丹凤眼中似是要燃起火苗。想她在山中的生活是多么肆意,听了如此欺负人的事觉得简直无法接受。
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递给老妇人,轻声安慰着:“这是我门中伤药,一般的药都比不了,药效十分好,您拿去给儿子用吧。”随后转头望向君雪主:“夫君,可否给我几锭银子?”
君雪主被她这一声夫君叫的浑身舒泰,马上伸手拿出几锭银子递给老妇人,又将那荷包拿来放入些银钱扎紧,系在了秦萝腰间。然后转眼看向老妇人。
“婆婆,这恶人自会有人惩治,您拿了伤药和银钱回家,待那恶人得了教训,忘却这桩事好好过生活吧。”语毕,便拽了秦萝向前走去。
此时的秦萝还在生气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情,一副江湖儿女义愤填膺的样子。
可刚走没两步,秦萝的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君雪主明澈的凤目中闪过一丝笑意,揶揄道:“我这夫人却是肚子叫了?这腹中有何物叫得如此响亮?”
秦萝小脸一红,白了君雪主一眼却也不受他的戏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馋蛊发作了,知道我饿还不带我去吃饭?赶紧的,找地方吃饭。”
这小城中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客栈,于是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既是夫妻二人自然也就要了一间房。待到吃食送入房中,房门关紧,秦萝就开口问:“老怪物,你要如何惩治那个浪荡公子和他爹?”
君雪主听她又称自己老怪物,皱了皱眉,沉声说:“隔墙有耳,你须时刻唤我夫君,我的夫人你可明白?”
秦萝对这种事情也不上心,想都没想就应承下来,唤着夫君又问了一遍。
君雪主这才回答她:“既然这公子好色,他老爹也不是什么善类,那我便帮他们父子净净身吧。”
秦萝从小长在长生殿中,自然不知净身是什么意思,便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睁圆了眼睛问君雪主。
君雪主一脸暧昧难明的样子凑到她耳边吹着气说:“就是让他们身下少点东西。”说的秦萝满脸通红,想着君雪主在耳边说话的热感,只觉得心猿意马,赶忙低头吃饭。
饭后,秦萝悠哉的喝着花茶,想起自己今天的举动,越觉得自己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是夜,师徒二人一榻而卧,秦萝刚入梦,君雪主便起身去了城主府做了白日里说过的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去了外衣,搂了爱徒入怀。
客栈附近,四下一片静谧。可城主府,今夜怕是会热闹的很了。
第二日,城中就传遍了城主府中发生的事。百姓们直道,这是城主一家欺民霸市的各种作为惹怒了江湖上的隐世高手,于是高人便趁着夜色对他们一家施以惩戒。若是再无悔改,这高人的刀子,便是要架到脖子上去了。
城主受了教训也没敢大肆追查,毕竟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初入城主府,这帮家兵连人家面都没能见到。也是怕在闹事,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了性命。倒是安分了下来。
再看秦萝与君雪主,像是从未做过任何事一般,在城中逍遥了两天。
正文 第8章初入国都
几日后,师徒二人来到了青木堂所在的莫国国都阳城。
青木堂堂主木青罗听闻君雪主已入了城门,满心欢喜的跑去城门口迎接,淡粉色长裙裹身,看似随意的札着流苏髪。见到君雪主赶忙跑上前柔声细语的说了句:“拜见堂主,青罗等候多时。”眼中满是情谊。
秦萝见这一出,心中莫名有些憋闷,别的女子怎可上她师父面前卖弄风骚?脸色便沉了沉,满是不高兴的样子。
君雪主见秦萝脸色变了变,心下因她在意自己有些高兴,却也显木青罗的作态碍眼,便呵斥道:“青木堂主在堂中迎接就好,何须来此?管好堂中事务才是重要,心中不要存其他想法。”
木青罗听了,脸上一白,低声回了句“是。”然后默默跟在二人身后,不再做声。
转眼就到了分堂门口,光看分堂便知长生殿是如何辉煌。虽然外墙建的十分低调,可墙内却是雕梁画柱,白玉铺地,宛如一个小宫殿,好不气派。
君雪主带着秦萝走入堂中。玄衣男子,红衣女子并肩而立,二人都是天人之姿,身上淡漠出尘的气质如出一辙,好不般配。君雪主那双不沾尘的鞋子踩在白玉地面上,画面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受了众人拜见之后,君雪主遣散了迎接的堂下众人,留下青木堂堂主木青罗询问“斩月”的消息。
木青罗将收集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回禀了君雪主,原来这“斩月”多年来竟然是被偷偷收在莫国的皇宫之中,本来被藏得甚好,可前些日子却从宫中失窃,消息传了出来,才让天下众人得知,各方势力找了许久的神剑在何方。但可惜的是,神剑失窃了。
君雪主觉得剑既然在宫中失窃,就应该从宫中查起。虽然现在还是不知道剑在何处,但总比那几年毫无音信的情况好些。
既要调查皇家,君雪主就遣木青罗去拿了莫国皇室的资料,与秦萝一同研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秦萝竟笑了起来:“这莫国宫内的是非,够写几出戏了。老皇帝身体日渐衰微,皇子虽多宫内却是大皇子一支独大,二皇子出家,三皇子早夭,四皇子,五皇子生母没地位孩子养成了窝囊废?”
君雪主见她忍俊不禁的样子不禁莞尔:“皇室之事向来多变,怎就如此好笑?”
“不过这六皇子还是有些能耐,武艺不凡,可惜戍边劳苦。”秦萝没回应他的话接着说:“七皇子钟爱花鸟鱼虫,八皇子献身青楼,诶?九皇子拜师君雪主,莫国皇姓墨,老怪物,墨白是皇子啊!”
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师兄墨白竟然是皇子,这个认知勾起了秦萝的好奇心,眨着一双丹凤眼,一脸探寻的看向一边的君雪主。
君雪主见秦萝对墨白的事情如此上心,心中不由不满。
将她带出了长生殿,就是为了让她远离墨白。没想到还是让她与墨白有所牵连。想他们师兄弟三人从小就在一处亲密些无可厚非,可现在三人都已长大了,自己又看出墨白对小女徒怀有二般的心思,自己手中的宝贝,怎么能容许别人染指?
心中吃味,脸上自然也就不好看。君雪主以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张了薄唇:“你那师兄是何人与你有何干,皇子而已,不必新奇。”
说着,拽了秦萝上床榻:“天色已晚,休息吧。”大手自然而然的揽在秦萝腰间,将她抱入怀中。
秦萝心中有一丝异样划过,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出了长生殿之后相处的这段时日,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而自己是喜欢这种变化的。
第二日,秦萝本以为君雪主会带自己到处查探“斩月”的下落。可自从用了早饭后,便带着自己在这阳城中四处游玩。
本还忧心“斩月”刚有消息便失窃的事情,因为在秦萝看来,师父对这把剑,是上了心的。可如今见君雪主这幅样子,便想着自己那么着急也是可笑,这不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嘛。
想开之后,初涉俗世的十七岁少女便好奇心大开。这里拿个泥人,那里拿串糖葫芦。边吃边说:“夫君,这一国之都果然不同那些沿路小城,这里真热闹。”
君雪主笑而不语,在他眼里,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