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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松挥了挥手,再对着卫澜握拳道别。
卫澜叮嘱道:“将军,吩咐你的事,可要放在心上!”
徐松应道:“殿下放心,属下省得!殿下——”
卫澜看着他,等候着他接下来的话。
徐松行了个礼,十分郑重其事的说道:“请殿下,好好待葭儿!”
卫澜笑了一下,他握着缰绳,带着身前的郭葭呼啸而去······
一回到营地,卫澜放下郭葭以后,回了帐篷便开始了忙碌。他传召了几乎所有的部下,一连开了好几个时辰的会议,万里守在营帐的门口,任何人都靠近不得。
郭葭站在不远处,看着那紧闭着的营帐门帘,已经张望了好几次。
红裳劝解道:“小姐,殿下今日恐怕是不得空了!”
郭葭抱着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锦被,又看了一眼那边的营帐,犹豫了一会儿,带着红裳回去了。
天黑之时,郭葭已经收拾完毕,她躺在床上,只等着卫澜的人前来迎接,只怕天不亮就要上路了吧。
卫澜这么忙,怕是在离开之前再也见不了一面了。
她像往常那般期盼着卫澜在夜里光临,然而今夜却偏偏例外,卫澜没有来。郭葭也一夜都没有合眼。
其实现在想一想,要是这大草原上没有战争,没有屠戮,倒是一个度过余生的好去处呢!
就这样睁着眼睛等到了天明,红裳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郭葭应声而起,红裳净了手,开始为郭葭梳妆打扮。
既是在路上行走,那就还是低调一些的好。郭葭特意要了一个低调的淡妆,选了一身素淡的衣裳,活像个小地方出来的女子。郭葭走出营帐,这才发现护送她的队伍已经排成两列,恭恭敬敬的等候在一侧了。
护送的队伍多以男子居多,郭葭知道,他们定是功夫不弱的练家子。然而郭葭往后看了看,没有瞧见卫澜的身影,只有一个佩林。
郭葭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也知道大事要紧,这个要紧的关头万万打搅不得。她对着佩林招了招手,佩林恭敬的走了过来。
郭葭把手里的羊毛大氅放到了佩林手上,嘱咐道:“殿下恐怕还要再次待许多时日,冬天就要来临,草原上的冬天必定难熬得多,我瞧殿下这里没有合适的厚衣裳,这是我抽空为他做的,你交给他吧!”
佩林解释道:“昨日夜间,徐将军那里出了点事,殿下星夜前往赶去查看,今日来不及送姑娘,姑娘可千万别怪罪殿下!”
郭葭心里一紧,忙问:“我舅舅那里出了什么事?”
佩林回道:“只要有殿下前往,便没有大碍。”
“你们可要好好地护着殿下!”
佩林严肃的应下了,而后催促郭葭上马,亲眼看着郭葭出发。
郭葭的心里却总是惴惴的,仿佛即将有大事发生······
回去的这一路,郭葭再也没有心思游山玩水,优哉游哉了。她知道,既然卫澜这么急着催促自己回来,必定有他的道理。并且在这一路上,郭葭明显的察觉到,大夏往各个边防重镇都加派了重兵把手。
难道是真的要打仗了吗?
一想到打仗,郭葭便联想到了那一次燕回几人的谋反,现在想起来都还是心惊肉跳的!
战争太可怕了!
一直走到半途,郭葭在客栈里歇脚的时候,这才零零碎碎的听到了一些传言。
“诶,你刚说了没有?大将军前些日子在驻地里同部下商议事物的时候,被刺客射了一箭!”
听到这里,郭葭的脑海里一个激灵,立马清醒。她竖起耳朵,默不作声的听了下去。
“那现在人呢?人怎么样啦?”
“诶······人没有啦!当天就没了······”
郭葭握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没有坐稳······
“啊······那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梁王殿下后来赶了过去,立马查清了刺客,原来竟是徐将军的一名部下!此人行刺了将军,立马夺了大将军的权,想要趁机谋反,带着人马去投靠金国太子。幸好殿下立马肃清了内乱,只不过也负了点伤就是了!”
“嗨!我还以为又要打起来了呢!害我白担心一场!”
“哈哈!老兄,要是真的打了起来,哪里还有你活的路子啊······”
······
听到这里的郭葭再也忍不住,回到房间里大哭了一场!
舅舅!那个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想着自家姐弟的徐松舅舅,就这么没了······
明明前几次她才同他说过话,明明卫澜那时候才带她去看望他!
所以,也就是说,当天晚上郭葭一离开,徐松就出了事······
这叫郭葭多么后悔!
如果当初她再多待一会儿,也许那刺客碍于梁王的权威,或许就不敢了呢?
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郭葭擦干了眼泪,冲动的跑下了楼,却撞上了正要上门来找她的万里。
万里拦住她,疑惑道:“小姐,你要去哪里?”(未完待续。)
☆、第二二六章 永宁城里的幺蛾子
卫澜心中一紧,当时就知道不妙!
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忍住心里的疑问,没有问出口。可是现在,他终于确定了这件事···
所以说,自己一直以来的付出,在她眼里都算不得什么吗?
这是卫澜第一次,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她果然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到不食人间烟火,与众不同到连在世人眼中争相争夺的梁王妃之位也不放在眼里!
所以,卫澜怎么能不生她的气?更生气的是,郭葭看出了自己的心情不爽,不安慰也就罢了,反而要脱离自己的怀抱下马另骑一匹马!好啊!既然这么不想同我在一起,那边叫你尝点苦头!
卫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郭葭那委屈的眼神,以及那倔强的目光······
想了大半夜,卫澜心中的气也渐渐消了。冷静下来的他想到了那日对郭葭做的事,心中渐渐的生出了后悔之意。
其实,早在放下郭葭以后不久,他就开始后悔了。然而碍于面子,他总是不肯做最先认输投降的那一个!
唉!可是女人,终究只是女人啊!
卫澜知道,自己让郭葭淋了一夜的雨,郭葭的心中肯定是恨透了自己!
他实在睡不着,一想到郭葭的病情,他翻身而起,披上外衣,走出了营帐,轻轻地来到了郭葭的营帐门前。他屏住呼吸静静地听了一会,听见里面没有动静,料想是郭葭已经睡了。他掀开了帘子走了进去,营帐内一片漆黑,接着掀开的帘子这才透进来了一点外面的月光。借着明晃晃的月光,卫澜走到了郭葭的床前。只见郭葭侧着身子躺着,脸朝向外侧,左手握成拳头安分的露在外头。郭葭那小小的眉头微微蹙起,不知道梦到了些什么。
卫澜轻轻地抚摸着郭葭的眉毛,看着这些日子以来被迫着食醋奔走的郭葭,似乎憔悴了不少。卫澜轻轻地抚摸着,大手一路往下,抚摸了她美丽的眼睛,微颤的睫毛,最后停留在郭葭小小的鼻尖上,卫澜忍不住捏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郭葭或许是感到痒痒,下意识的用手挠了一下发痒的鼻尖,随即转了个身,翻身朝向里侧去了。
卫澜遗憾的看着郭葭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为她盖好被子,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走出了营帐以外,郭葭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她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看着眼前的蚊帐,心思却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
她知道,自己今晚上,恐怕是睡不着了······
郭葭的病情时有反复,随行的军医随时在一旁待命,每日里不定时的为郭葭请脉以及熬药,郭葭的身体终于开始逐渐的康复,只不过非常之缓慢。
但是自从那一天吵了架以后,卫澜便再也没有在白天前来看过自己。虽然郭葭知道,每天晚上,卫澜都会趁着无人的时候前来看望,她其实总是因为太医熬的药太苦而睡不着,然而卫澜对于这些并不知情。郭葭从来都装作睡着,否则,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他。
卫澜每天忙于公务,但是总是要抽空过问一下郭葭的病情。太医传去的总是好消息,卫澜听了,也就过了。
他很想去看看郭葭,很想去同她说几句话,但是他总在关键的时刻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一次也没有去过······
从郭葭醒来那一天起,两个人已经有十天没有说过话了!
对于卫澜半夜里总是前来探望郭葭这一举动毫不知情的丫鬟红裳总是替郭葭着急:“小姐,您说您这样,要是殿下厌恶了咱们,不让咱们回去,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郭葭哼了一声:“他若是不让,那咱们就想办法逃回去!”
不过这当然是赌气的话了。
可是,总是这样可怎么行?
郭葭的睡眠变得更加轻了。每次卫澜轻手轻脚的来,郭葭总是会条件反射般的清醒了过来。时间一久,她甚至能够分辨卫澜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十分好闻的······男人味吧!
终于,在第十一天的晚上,当卫澜再次趁半夜里进来偷偷瞧她的时候,郭葭对着深情款款的卫澜,不再是翻身向里,反而睁开了双眼!
猝不及防的卫澜忽然同郭葭四目相对,他愣了一下那悬在半空中的手也不知该如何安放了。
“殿下深夜前来拜访,所为何事?”郭葭坐了起来,问卫澜。
卫澜眼里的光芒暗了暗,声音如常的说道:“白日里事忙,我来看看你。”
郭葭也不想同他客套。她看着卫澜缓缓放下去的手,终于忍不住问道:“殿下究竟是太忙,还是不想见我?”
卫澜背对着郭葭,没有说话。
停了一会儿,卫澜静静地说道:“我若是不想见你,何必趁着现在来看你?”
郭葭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嘴角,但是她很快又将之压了下去。
她说道:“殿下这几日忙着同燕回商议盟约的事情,白日里连一面都见不到,殿下每每趁着夜幕的掩映前来探望郭葭,郭葭的心里不胜感激。”
卫澜心头一跳,问:“我每晚都来,你知道?”
郭葭抿嘴回答:“这几日,吃了吴太医所开的药物以后,每每辗转反侧,难以睡去。殿下有时候前来,我还没有睡着。门帘微一响动,郭葭便知道是殿下来了。殿下,夜深露重,以后的晚上就不要来了吧!”
郭葭说完,忽然忍不住的脸红了一下,卫澜心里则泛起一阵奇妙的暖意来!他转过身子,借着月光凝视着郭葭,久久不说话······
郭葭叹了
卫澜沉醉在郭葭那双迷人的眸子里,他轻轻点头,说道:“你问。”
郭葭斟酌了一下,颤抖着说道:“殿下那一日,何故要生我的气
郭葭还想问什么,卫澜却捧着郭葭的脸蛋,温柔的吻了上去!他温柔的攫取着郭葭樱桃小嘴里的美好滋味,细细的揉搓着郭葭(未完待续。)
☆、第二二七章 提亲
楚睿看了一眼身旁的媒婆,媒婆会意,正准备对郭葭说以往那些套话,郭葭手一摆,示意媒婆不要再说了。媒婆僵在原地,脸上挂着尴尬地笑容。
郭葭看着正襟危坐的楚睿,正色说道:“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