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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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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里走。
  这是他换身后第一次来到这儿,熟悉的环境和感情让他看一眼就难受。
  在这儿,到底是心底不忍放开的温暖。
  如果当初……
  康熙闭了闭眼,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已经来到了离凤座两尺外的地方。
  玉录玳手一伸拦住了他的去路。又斜了一眼。
  康熙醒悟过来了,卑贱之人,自然是不能离太皇太后太近的。
  他温顺的跪了下来:“奴婢给太皇太后请安,愿您凤体安康。”说罢,他又转向了良妃:“见过皇上。”
  太皇太后正在吃茶,缓缓放低放在身旁苏麻喇姑的手里,见她愣神有点不高兴,转眸扫了下面一眼:“起来吧。”
  苏麻喇姑盯着康熙的手指,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起了若干年前身在宫中的马喀塔公主温柔而善良。如今后人却是这样的境遇,而她却无能为力。
  幸好,她至少保住了他的命。
  收住神思,苏麻喇姑帮着提醒了一句:“乌布里,太皇太后叫你起来。”她唤着皇帝为贱婢取下的名。
  康熙不是不知道规矩,只是此时耽搁了心事情不自禁罢了。他哽咽着吸了吸鼻子,谢恩而起。
  太皇太后鄙视看他的脸,看不到哀伤,只看到了媚气。
  她讨厌他,像讨厌马喀塔那样的讨厌他,这张脸实在太像了。
  她叫他过来,不是为怜惜他,只是为了审他罢了。虽然内卫做了保密工作,太皇太后还是从自己的暗卫手中得到了一点消息。她听说康熙被用刑,其中也有这些人的参与,这令她很不悦。
  不管乌布里有多么的卑贱,她身上到底还是流着爱新觉罗的血,她不可以玷污了荣誉。
  她看了苏麻一眼,没说话。苏麻便会意的上前,拉开了康熙的袖子。
  手臂上一点殷红,亮洁晶莹,抹之不去。
  那是守宫砂,是贱婢刚到紫禁城时,皇帝便赐旨点下的,代表着这辈子她都是紫禁城的。
  苏麻喇姑松了口气。
  太皇太后仍是厌恶着的问康熙:“你又犯了什么事?”虽然暗卫返回的消息不是行刺,但她还是不放心。
  康熙按照之前的安排说了,很温顺。没有说多余的。
  太皇太后听到真的只是为了追查阿布鼐的遗体,并非其他,才稍稍的缓和了一点。但她总是觉得,良妃不该再亲近这个贱人了。而且,康熙的眼睛仿佛有着极特别的吸引力,她看这么一眼,就感到心紧紧的抽了一下。
  她想这贱人莫非真有盅惑人心的本事?因此忙收慑心神问良妃:“说得可是实情?便是如此,皇上也不必再为了这个贱人旁心伤神,不如依了哀家打发她出宫去吧。”
  出去那就是死。
  康熙双肩一动,无话可说。
  他殷切的看向了良妃。
  良妃先是瞧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心,然后再对太皇太后道:“既然她并非反意,还是饶他一命吧。这伤得在宫里养着,已是被教导过规矩了。再说,他父辈的罪孽岂能轻饶,朕要让他用一生赎罪。不过,内卫之事也给了朕警惕,乾清宫不太平啊。”
  言下之意,她还没玩够呢。
  她已经解决了内卫,下面就要全面清洗乾清宫了。内卫出事是个不错的借口,反正她正好在清理,这下可以更彻底一点。
  她可以改掉内卫的旧规条,树立自己的规矩和权威。
  这时,苏麻喇姑也来帮腔:“皇上说得是啊。主子,想必她已经得了教训,再也不敢了。”
  太皇太后轻叹,点头道:“也罢,既是皇上这么说,便随皇上心意吧。”她又看了康熙一眼,当即感到心惊肉跳的,又有点心酸。
  

  ☆、29、际遇

  
  终于离开了慈宁宫。
  良妃想去西坤二所看看纯禧,康熙便趁着还没有分道扬镳和她多说了几句。不过,他的态度已和数天前有了天壤之别。
  他很客气,即使这份客气还是有点硬梆梆的,也是很难为他了。
  良妃看他低眉顺眼,走得小心翼翼,笑问:“还疼?”
  当然疼,每走一步都会扯动筋络。康熙心里火星儿乱飞,却也不敢大声回话。他就要回浣衣局去了,虽然坚信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眼下,他真的不能也不敢拂逆她。目前最重要的是药,还有足够的休息。他也不想将来落下病根,毕竟,现在在承受痛楚的人是他,他很在乎。
  他需要足够的玉敷散,至少先拿十瓶。良妃喜怒不定,万一随便的就停了,他还有能有点希望。
  良妃一听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抬眸冷笑:“便是给你一百瓶,你也留不住。”
  那是什么意思?康熙心里一沉,却也没想明白。
  良妃这时又道:“也好,你要就给你。不过你得记得好好保护伤口。”
  她不止要他帮忙处理政事,还得作为教练陪她练功。因为康熙素日经常在这儿练习布库,她如今也得强身健体,才能应付繁重的事务。
  康熙明白这是要给她当“沙包”了。叹口气:悄悄的看她:“能不能把工作也减半?之前的屋子也方便养伤就别换了吧。”除了每日半天的休息,他的工作必须有人分担。他的伤很重,带伤劳动真的很吃不消。毕竟在前世良妃受伤的时候他也没有太为难她,他想她应该公平。
  良妃答应了这个,其余的事情就要他自己来应付,他要吃苦,但是也要尽可能争取福利。痛苦必须有个期限。如果良妃只是一味的折磨而不给希望,那么,他也要同归于尽了。
  不过他又想她应该不会这样,毕竟留着他的命,才能折磨他更久。
  他苦笑了起来。以前的他何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呢。
  正在神思不定,康熙突然感到指尖传抽丝般的跃痛。他惊愕的一动,才发现根本没有人碰他,只是手指弯了太久自己痛起来的。
  这几天的折磨搞得他都有些杯弓蛇影了。
  他纠结着加快步子,听良妃轻轻地动唇:“可以。”
  康熙顿时一阵喜悦,想了想,不再言语。
  他知道太皇太后不放心,肯定会派人盯着他,但之前在布库房已经提过,既然良妃不在意必然有办法解决。如果他总是提,那就是有反心了。虽然他很希望得到自由,不过他相信良妃会想得更周到,岂能轻易容他逃脱。
  他不能再犯错了,他所要做的便是淡定的效忠于她。直到她放下戒心为止。
  期间发生任何事,他都要向着她。
  于是,他也没有问她如何处置内卫,仿佛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不知不觉,他陪她走到了坤西二所的院外。良妃让小魏子去取了药箱来。康熙谢恩之时,她靠近了些说道:“在那儿和睦相处,别让朕听到你反抗的消息。”
  康熙心中顿时尖锐的一痛,看她眼中有着盛极的光,不容置喙。
  他唯有温顺至极的回道:“那是自然的。”“别让她听到”,他是可以做到的。
  他没再追问何时放他去她的身边,他知道不必问了。
  良妃果然满意的点头:“若是你熬得住一个月,也许会有惊喜。”
  康熙低下眼帘,应了声是。他知道她在戏弄他,他也无可奈何。
  他跪了安回去了。小魏子跟着,由他向其乐格说明一切照旧,让所有人不要太难为他。其中也包括暗示康熙以后会经常到良妃的身边接受折磨,让他们平日给他方便,不要大惊小怪。
  众人心知肚明的挑了挑眉。
  她们本来已经习惯了,主子再叮嘱一遍,分明是告诉她们以后可以放心的欺负他了。
  小魏子走了。
  康熙太累了,不想越描越黑,抱着药箱去了其乐格的房间。
  门开着,他翻了一下,没有他的东西。
  托日娜和萨仁倒是审问了他,对答案不太满意。不过,她们只关心八卦而非他的生死。听不到想要的就也不太纠缠了。
  康熙关心的是自己的东西。一看不见了便以为是其乐格干的。他正打算去跟其乐格要,一个面容清淡的女子走进了屋里:“别找了,在这儿。”
  她给他包袱。
  康熙一掂轻了一半。
  银子没了。
  他早就想到了,看了一下锁,锁也换了。
  他耸了耸肩,想起良妃说过的话,没有反抗,只是平静的把包袱放在了床头。
  他回来了,那么这间屋子就还是他的,他不会跟其乐格闹,用不着。
  那女子微微一瞥,走了过来。
  她是当初众人打他时在望风的那个人,平日倒是不怎么欺负他。也很少在他面前露面,康熙不太记得:“你是?”
  格佛荷的帕子轻轻一拂,盖在他的手上:“我是正蓝旗的。”
  康熙警惕的向后缩:“谢了。”
  他没有道谢的习惯,这句话反而显得有敌意。
  格佛荷也不以为忤,轻笑道:“你倒是命大,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呢。既是回来了,好好活着吧。”
  康熙听她的口气好像历经沧桑似的,有些好笑。
  格佛荷看上去最多十七八岁。
  她了解的又道:“我在这儿已经六年了,总比你强些。你用不着看不起我。”她摸摸他的伤口,叹息道:“你的药……”
  这时,娜仁在门口咳嗽,她便停下来,尴尬的看了一眼,跟着出去了。
  康熙太累了,便也关了门睡下。把药箱放在床的内侧,冲着墙。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些东西不太对劲了。
  他打开药箱一看,空空的。连棉布和剪子也都没了。
  居然还有人偷药?
  康熙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他想起了良妃的话,早知道她是这个意思,他就不拿这么多了。
  这时,格佛荷推门走了进来,端着一碗绿豆粥。
  康熙心中一震,十分不悦的别开了眼睛。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喝这玩意了,一口都不想沾。
  偏偏她已经到了跟前,叹息着把碗放下,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瓶金创药。
  这药比玉敷散差了许多,但也过得去了。
  康熙没接,他可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人,冷笑道:“你什么意思?”
  格佛荷把药瓶也放在桌上,揉着手臂说:“我跟你说实话吧,你的药是我拿的,我卖了。”
  康熙一愣。
  各处的定例都是有数的。这其中也包括药材,和其他宫女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比她们更加生财有道。
  总要有一技之长,才能在这儿待下去。比如说,药贩子。
  康熙震惊极了,若是其他的药倒是有可能,但这是御用的她居然敢动?
  格佛荷摸摸头发,很平静的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一瓶能卖五十两银子,是个人也要拿的,不过,我可没赚多少。再说我也是为你好。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沾上这种药?”
  皇帝的药用在贱奴的身上,不仅是浪费,而且他会有罪。
  就算是上头赏的,那又怎么样。
  他们不会去体谅他,只会质疑他犯上。
  康熙是太习惯以前的身份了,居然没有注意这些,听到她这样说不禁挑起了眉。
  这个药他以前就用过,现在还用怎么了?分明是欺负人,占他便宜。
  女人真是各种各样的,远比他想象的丰富。
  那十瓶药被她变成了五百两银子,而她转身就能毫无愧意的过来拉拢他。
  她的意思很明白。
  康熙大方的一笑,完全不追问她卖去了哪里,赚了多少:“也好,那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以后你换药的时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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