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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一下,“您过去不是很爱他吗?那个时候他的身份隔在中间,所以他不能接受您的感情,如今你们之间已经没有隔阂,他若是想好好对您重新来过,您何不……”
“够了。”
上官语惜打断他。
“别说他不可能爱我,就算他如今真的爱我——言玄,他虽未直接亡我的国,可是我跟他之间也是隔着千万条命的血仇,如今我皇叔还在他的手里生死未卜,我皇婶怀着孩子大概以为我皇叔已经死了,你要让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跟他毫无隔阂的重新来过吗?”
“……”
言玄原本还抱着劝说的态度,因为他只站在主子的立场,看着主子这样心里难受。可如今被她三两句话一说,竟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很清醒,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他该这么想吗?
可她的清醒,只会给她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折磨,因为她不只会恨皇上,也会恨她自己。
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言玄目光一瞥,蓦然注意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人。
他微微一惊,是皇上。
所以皇上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吗?
夏侯渊迈开长腿朝他们走来,神色无异,他侥幸的想,应该是没有听到吧?
“退下。”
帝王冷冷淡淡的开口。
言玄应声一鞠,“是。”
第1267章 惜儿,你乖乖的别喊,恩?
下一秒,上官语惜的身体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她呼吸一滞,瞪大眼睛看着他,“夏侯渊,你又干什么?”
男人薄唇抿成直线,一言不发的将她抱到内室。
上官语惜心里开始发慌,“你干什么,我现在想在外面吹风,你把我弄进来干什么!”
“吹风?”男人低眸看着她,那目光太过复杂以至于她完全看不懂,“这么冷吹什么风?”
“跟你有什么关系!”
“上官语惜,你知道我在东临为什么不碰你?”
“……”
他的话题跳跃的太快,她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可他提到了“碰”这个字,她的身体猛地瑟缩起来,“别……我不要,夏侯渊你别这样!”
“因为我原想还你一个清白之身,让你好好的嫁给别人。”
这是他留给她的最后的仁慈。
可惜他控制不住她的感情,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于是到最后他还是没能放手。
上官语惜闻言,蓦地瞪大眼睛。
好好……嫁人?
他不是说,因为他心里还有贺清婉,所以不愿意碰其他女人吗?
他到底哪句真的,哪句假的?
男人看着她错愕失神的样子,陡然将她扔在床上,欺身而上,“可是你已经跟我来了南诏,你已经是东临所有人眼里的叛国公主,你再也没有机会回去清清白白重新嫁人了。”
“不,你别过来……”
“撕拉”一声,男人狠狠的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错愕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脸色,上官语惜惊恐的往床里侧退去,偌大的龙床她却觉得自己躲无可躲,“不要,夏侯渊我已经答应你留下来了,我不要跟你做这些……”
“惜儿,你忘了么,是你自己想尽办法勾引我的。”
从外到内,一件件的衣服都在他的手里化作碎片,被他扬手扔到后面。
上官语惜的眼睛睁大到极致,眼泪随时会崩塌掉落,“我没有……”
“没有?”男人冷笑一声,“我不肯碰你,你还去青楼找人拿了春宫图,你都忘了么?”
“我没有……”
“不记得了还是不肯承认?”他俯身吻在她的颈间,“惜儿,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
这个男人已经魔怔了,他根本听不到她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在乎!
他疯了。
这个认知,让上官语惜险些也疯了,“夏侯渊!”
微凉的唇落在她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一路向下,她的身体狠狠的蜷缩起来,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好像有一条毒蛇在她的身上爬过,那种从心底发冷的感觉几乎折磨死她。
她不停的躲,夏侯渊便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挣扎,“惜儿,你乖乖的别喊,恩?”
话音未落,男人蓦地沉下身体!
“啊——”
她的身体陡然弓起,撕裂般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可又无以复加的让她神志不清。
美丽的双眼失神的望着帐顶的明黄,有那么瞬间失去所有的焦距,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痛。
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脑子,她的心。
第1268章 一字一句,如万千虫蚁同时啃噬着他残存的理智
好像整个人硬生生被拆分成两半,一半是灵魂,一半是肉体。
上官语惜的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体的两侧,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完全放弃了抵抗。
她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具肉体被他上。
夏侯渊。
她曾经最爱的,如今最恨的人。
夏侯渊刻意不去看她的脸,不想看到她眼底的厌恶与痛恨,可是那微凉的触感滑落到他的脸上,涩意遍布在舌尖,他还是清晰的感知到——她哭了。
他又把她弄哭了。
自嘲的声音在心底蔓延,可是每当他想停下来,脑子里就会闪过她刚才跟言玄说的话。
【可我跟他之间是隔着千万条命的血仇,如今我皇叔还在他手里生死未卜,我皇婶怀着孩子大概以为我皇叔已死,你要让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跟他毫无隔阂的重新来过吗?】
一字一句,如万千虫蚁同时啃噬着他残存的理智。
没有用了——不管他做什么,他在她心里都已经被定下这样的基调。
就像他过去是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他,而今他无论做什么,她都恨他。
原谅这两个字,不存在于他们之间。
于是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用力,近乎癫狂的在她身上驰骋,想要以此来忘记她那番话。
……
忘了天是什么时候黑的,后来的后来,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上官语惜动了一下想要起来,就仿佛牵动全身的神经,痛的她重重的又摔落回去。
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涌上来。
一阵萧索,一阵酸涩,还有无穷无尽的讽刺与自嘲。
过去她苦苦追寻的东西,如今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何其讽刺,可是她其实早已经不想要。
“姑娘,您醒了?”
莫辞从外面走进来,又是尴尬又是心疼的看着她。
尴尬的昨晚听到那样的声音,心疼的却也是这般——她似乎还听到了姑娘不停的哭喊。
“奴婢伺候您洗漱,您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上官语惜本来想说不,可是忽然想起什么,她点了点头,“好。”
起身的时候,还是莫辞扶了她一把,才没有让她再次跌回去。
上官语惜起来洗漱完吃了点东西,对莫辞道:“你去,给我拿避子药来。”
莫辞瞪大眼睛,“不……不行!”
她加重语气,“莫辞。”
莫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姑娘您别吓奴婢了,要是被皇上知道,肯定会要了奴婢的命!”
“……”
上官语惜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站起来,“行了你别跪着了,起来吧,我不为难你。”
莫辞爬起来,“您要去哪儿啊?”
“别跟着。”
“……是。”
莫辞虽然听话,但是她不敢让上官语惜就这么出去,生怕出点什么状况,所以见她离开龙吟宫,立刻让人去禀报了夏侯渊。
……
上官语惜不认识这皇宫里的路,来了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走过。
只能一路上看到谁,就问太医院在哪儿。
第1269章 她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巴巴的追着你跑了,你为什么还不明白?
遇到赫连清婉是她快要走到太医院的时候,这次上官语惜完全没有理她,直直的走过去。
赫连清婉昨天在夏侯渊那里吃瘪,现在不爽的要命,见状立刻拦住她,“你这是去哪儿?”
上官语惜没心情跟她耗,“让开。”
“你以为这里是东临皇宫吗?”赫连清婉凉笑,“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这里不是东临皇宫,是南诏的。”
上官语惜缓缓的将目光对准她,“不过有人跟我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我离开——赫连郡主,你既然没本事让他将我赶回东临,那就给我闪一边儿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她又变了。
赫连清婉脑子里闪过这四个字,如果说过去在东临的她是天真明媚,那么刚到南诏的时候就是虚弱彷徨,而如今——此时此刻,她的脸上仿佛透着厌世般的冷艳。
她不由自主的,就让开一条道。
……
直到后来看到夏侯渊,她才猛地又回过神来,“皇上,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夏侯渊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慌乱的神色冷了几分,“让开。”
“你非要每次看到我都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吗?”赫连清婉苦笑一声,“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皇上……”
她还想再说,可是男人冷冷的眯起凤眼,“清婉,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赫连清婉倏地一惊。
他的不耐,不加掩饰,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
“你这么急着干什么?”她不肯让开,反而站的离他更近了些,“这不是御书房的方向也不是龙吟宫的方向,皇上难不成是去找她的?”
男人没有否认,她蓦地咬住嘴唇,心底的苦涩几乎要溢出来。
在东临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他对上官语惜不一般。
可笑她听了昨天上官语惜那些话,竟然真的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原来不是,其实她没有猜错。
是上官语惜不明白,或者故意忽悠她而已。
“夏侯渊,这么多年是我一直在东临陪着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待在你身边的人始终是我。”她满嘴苦涩的道,“那位公主如今早已经不爱你了,她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巴巴的追着你跑了,你为什么还不明白?若是你想要人爱你,我也可以啊!”
她不但可以爱他,她甚至比上官语惜更爱他。
不管他要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他能将心分给她一点点。
“赫连清婉!”
男人的嗓音冷到冰点。
她不爱他,不需要任何人一次又一次的提醒。
夏侯渊蓦地抬手,将面前挡路的人挥开。
她猛地踉跄了几步,抬起头,就见男人越过她直直的朝着刚才上官语惜离开的方向走去。
那么急,那么慌。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哪怕是发生再大的麻烦和状况,他也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
……
上官语惜起初要的时候,太医不肯把药给她。
加上有些人根本不认识她,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第1270章 朕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
看她的打扮倒是挺华贵的,可是宫里又没有什么女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