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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被郑梵那畜生绑架,到夏侯渊救你杀他,再到他险些身死而你拿出丹书铁券……”
“……”
上官语惜没想到小道消息传的这么快,她兴致缺缺的哦了一声,“我回宫了。”
“你别走啊!”莫连玉连忙追上来,“这么垂头丧气的干什么,现在不正是攻陷他的好机会吗?”
第1171章 或许,他也享受
他用手肘撞撞她,“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刚从他那儿出来的,怎么样,有什么进展没有?”
“不知道。”上官语惜垂头丧气,“好像比以前好些,可是忽冷忽热的。而且刚才来了个女人,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好像还跟夏侯渊特别熟的样子,他还为了那个女人赶我走呢。”
“贺清婉?”
她瞪眼,“你怎么知道?”
莫连玉老神在在的道:“那天在街上遇到以后我就替你查过了。”
上官语惜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棒?”
莫连玉哈哈大笑,“是啊。她就是个盐商的女儿,跟你公主完全不能比,所以不必担心。”
“夏侯渊要是能因为我是公主喜欢我,我也不必费这么大力气了。”
“不因为你是公主,也可以因为其他啊。”
“……因为什么?”
莫连玉眯起眼睛,一副看穿世事的模样,“天机不可泄露。”
上官语惜,“……”
她哦了一声,男人又道:“不过我的殿下,你可不能这么轻易放弃。这个男人现在可是为你杀人了,可见他对你的感情并非这么简单,所以你也不必见着个女人就灰心丧气。”
“我当然不会!”她恨恨道,“昨日我就跟他说过,不听话就做好被我缠一辈子的觉悟!”
“恩。”莫连玉轻笑,“这才有公主的气魄。”
其实他总觉得,郑梵的事没有这么简单——而且还不是旁人能看穿的那种不简单。
那种感情,该如何形容呢?
好像自从上回在酒肆见过以后,他就觉得夏侯渊和表面看起来很不一样,或许所有人都觉得语惜是借着她自己的公主身份在强求这份感情,夏侯渊只能被动承受着她的穷追猛打。
可实际上,谁又能确定他不想让她强求?
或许,他也享受。
……
不得不说,莫连玉这人碰到情情爱爱的事情,主意还真不少。
上官语惜本来是想上就上全凭心情的,也不会在什么乎面子里子的任何东西,可是莫连玉却让你她在夏侯渊生辰那日送上礼物,但是人就不必去了。
她可惜了好久,但最后还是决定听他的。
不过在那之前她倒是每日去报道——这也是莫连玉教她的,虽然他不教她也会这么做。
夏侯渊最近频频因为她受伤,自然也频频被帝王准许放假在府中待着,上官语惜刚好就趁着这个机会跟他培养感情,在他生辰的前一天,她还特地问了夏侯渊想要什么礼物。
男人当时只是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不需要。”
上官语惜自然不肯罢休,“你就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她眨着一双大眼睛满脸期待的看着他,特别认真的说道,“机会一年只有一次,错过可就没有了。”
男人似笑非笑,“什么都可以?”
“恩。”
“那我让你以后别来,你能答应?”
“不行!”
夏侯渊眼底的墨色多了几分淡淡的兴味,唇角隐约扬起几不可察的弧度,“既然如此,还问什么?”
第1172章 这场戏早已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上官语惜,“……”
她微微的攥紧手心,深吸一口气,“你就这么讨厌我,是吗?”
夏侯渊眸色微变。
很多时候他的情绪和表情都管理的太好,自控能力强大到一流,所以旁人从来无法透过她的面容看出他在想什么,只能依据他说出口的话来直接理解他的意思。
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可是此时此刻竟有些微妙的不适。
这种不适直接导致的就是他连那点细微的笑意也散去,绷着一张脸严肃冷静的看着她。
上官语惜黯然的垂下眼帘,“问了也白问,以后不问了。”
夏侯渊,“……”
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绷得更紧,落在她视线的余光里显得更加冷冽不可窥探无法靠近,上官语惜生气的皱眉,小嘴整个翘起来,“你这个人真是讨厌!”
她不高兴的直接离开了。
等她走出去,夏侯渊蓦然想起,她以前即便是被他冷言冷语的对待也从来不会退却,热情洋溢的笑容哪怕骄纵但是从来不会当着他的面转身。
如今这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跟他发脾气甩脸色。
脾气越来越大了?
空气忽然有些窒闷烦躁,夏侯渊扯了扯衣襟,或许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正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他进了一小步,所以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往后退。
因为,有了骄纵的资本。
因为,这场戏早已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
莫连玉看着小公主高高兴兴的离开,却又闷闷的回来,不禁皱了皱眉,“这又是怎么了?”
“不想说话。”
男人挑眉,“怎么,在夏侯渊那儿受气了?”
她忍不住道:“男人都这么讨厌吗?我好心好意问他要什么礼物,他竟然跟我说,以后不要去见他?就算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也不必在我一腔热血的时候说出来泼我冷水吧?”
莫连玉恍然大悟,却并未像她那般神色严肃,反而自带调侃的笑意。
若那个男人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也就未必会说出来了——尤其是,当深情执拗的公主殿下拿出丹书铁券救人以后,至少要装装样子才是。
不过么,如果夏侯渊所思所想与旁人以为的不同,那就另当别论了。
“哦,是这样啊。”他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神色微不见得多认真。
“你还笑?”她怒瞪过去。
“他不想让你去,你就更不用去了。”男人唇角的笑容更深邃。
在今日之前,他们就已经说好的这些日子每天都去,但是明日不能去。
上官语惜纳闷的看着他,“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男人么,总是要吊一吊的。”莫连玉高深莫测的道,“劣根性是人人存在的东西,所以你就算喜欢他也不能时时刻刻追着他,万事万物都需要讲求策略计谋。”
“……”
上官语惜神色诡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睿智了?”她找不到其他的合适的形容词,“是从你玩儿过的无数个女人身上得出的结论吗?”
第1173章 包括白色的袍子上露出来的某红色痕迹……
莫连玉,“……”
他嫌弃的扫了她一眼,“我先回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
翌日,夏侯渊生辰。
他都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惦记过这个日子,甚至从他出生开始就从来没有生辰的概念,如果不是当初入官府的文书需要,他或许早已把这个日子抛之脑后,哪里还记得。
可是今日,竟隐隐怀揣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门外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夏侯渊神色微敛,下意识的提笔展开面前空白的宣纸,随手往上涂了几个字,俊逸沉稳。
“咚咚咚——”
男人笔下的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他轻咳一声,“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言玄。
夏侯渊眼底的墨色又沉下去变得晦暗难测,“什么事?”
言玄听着他莫名有些冷意的语气,愣了一下,“主子,这是公主让人送来的生辰贺礼。”
他手中拿着一个托盘,盘中不知放的是什么东西,上面还盖着一块红布。
其他人送的贺礼都已经让下人放起来,唯独公主这件,他受了嘱咐要亲自交给主子,而且公主还有话要传,所以他只能亲自跑一趟。
夏侯渊搁下笔起身朝他走过去,淡淡的开腔,“她人呢?”
“公主说,既然主子不想见到她,那您生辰的时候权当是满足您的愿望了。”
“……”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更冷。
言玄站在他身边都能感受到气压明显的降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试探着唤道:“主子?”
夏侯渊扬手就打掉了他手里的东西。
言玄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意外之余根本来不及把东西拿稳,“砰”的一声就砸落在地。
他一惊。
里面的东西碎了怎么办?
所幸,这东西也不是易碎品,砸在地上他才看清楚那是一件衣服。
言玄小心翼翼的将视线从衣服上移到男人的脸上,不知道该不该捡,夏侯渊冷骇的俊脸棱角分明的紧绷着,蓦地朝他扫了一眼,“出去。”
“……是。”
主子为什么生气呢?
是因为公主送来礼物让他觉得烦了,又被纠缠了,还是因为……公主本人没有到呢?
他担忧的皱了皱眉,或许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好?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夏侯渊在原地僵直的立了许久,才俯身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
嘴角止不住的扯出冷弧。
这衣裳还是前些日子她在府中淋雨后穿走的,现在洗过又拿回来当生辰礼物送给他?
呵。
昨日还在他耳边念叨着生辰生辰,现在却连半点虚情假意的珠宝摆设类的礼物也不舍得送来,拿他的东西送来还给他也算是礼物?
生辰这种东西,果然没什么值得期盼的。
夏侯渊随手把手中的袍子扔往床上,面容冷飒。
可是刚才叠的好好的袍子经过两次的垂落,尤其这一次还是远远被抛过去的,夹在里面的那张字条便显露无疑的呈现在男人眼前——包括白色的袍子上露出来的某红色痕迹……
第1174章 你若嫌弃……嫌弃也不许告诉我!
远远的看过去有些地方被挡住了,并不清晰。
他的脑子里甚至飘过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该不是她把什么东西染在上面了?
女人独有的那种东西……太恶趣味了吧?
夏侯渊皱了皱眉,表情古怪。
走近以后,他才发现恶趣味的能联想到那种女人独有的东西的人其实是他自己,其实这红色的痕迹是纯洁的不能更纯洁的绣线造成。
他展开看了眼,一个大大的红心立刻跃入眼帘。
男人嘴角抽了抽。
这刺绣是绣在内部的,所以对这件袍子外表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哪怕在内里,也掩盖不了那恶俗又诡异的红心带来的视觉刺激,就算是人家夫妻之间关系再好也不会绣这个。
不过夏侯渊想了想,夫妻情人之间常绣的鸳鸯或者比翼鸟她肯定不会。先皇很宠这个女儿,别说什么四书五经和女红了,就连三从四德都没强迫她学过。
所以这颗心,就连最寻常的针脚都……
“丑。”
男人薄唇缓缓吐出一个字。
只是他的脸色却已不似刚才那般冰冷,眼底甚至染上某种无奈叹息的痕迹。
骨节分明的手掌又捻起那张字条,缓缓打开——
【衣服虽是你给我的,可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