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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会治病。”水善询问的看看司天,司天也不会的摇摇头,最后看向毋泪,:“你会?”
毋泪点点头,“我知道他儿子得的什么病,该怎么治,我告诉你,你替他儿子治疗便可。”
“为什么不你亲自去,会治病的是你又不是我。”
毋泪温柔含笑的开玩笑,“出风头的机会给你不好吗?”
“我才不喜欢出风头。”水善嘟囔一声。
毋泪又道,“我不方便出风头,可能会被发现身份。”
毋泪如此解释水善也就接受了,或许他确实有什么难言之隐。
剑郎已经被毫不客气的扔出了老远,毋泪细致的将治疗方法向水善解释清楚,水善随即朝言城主大喊,“言城主,我有一个交易和你谈谈。”
言城主根本没有理会水善,将她的话当成空气般,随即听见水善下一句话,陡然将视线转移过来。
“我能治好你的儿子。”
言城主只有一个儿子,却不知为何常年昏迷不醒,吃多少药、请多少大夫都没用,这是他最大的心病。
“你?”言城主显然有些不相信。
水善信心十足的道,“信不信试试不就知道。我们只想活命,若治好了您的儿子便放我们自由如何?”
言城主都还没接话,易庄主突然大声道,“你凭什么证明自己能治好言城主儿子?怎么看你个没长熟的丫头片子也不像医术高超之人,要知道每年打着治病旗号的骗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又不是治你儿子,我们和言城主说话关你屁事。”
司天一口把易庄主顶了回去,易庄主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一个要死的人居然都敢这么和他说话,气的一屁股站起来想上去教训司天一顿,却被言城主云淡风轻的制止了。
“此乃我琉璃城家事,无需易庄主劳心。”
“言城主不如给个机会,如果治好了令郎便是皆大欢喜的大喜事,若治不好我们便是扯谎,我们三人都在您手中,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如何您都不会亏。”
毋泪这话打消言城主的疑虑,不管如何他都不会亏,但若能治好儿子便是天大的喜事。
“两个时辰足以,两个时辰见真章。”
水善加了一把火,言城主立马同意了,关乎儿子的大事,连笼斗都没心情继续下去,留了无风者应对后面的对决,迫不及待的亲自带着三人回了琉璃城。
“言城主,你这么就把人带走了,这三个可是杀人凶手!”
言城主哼了一声,冷冷看向易庄主,“易庄主不也和剑郎做交易不杀这三人?这三人的生死大权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这话可是易庄主亲口说的,他们三人的生死全权由我说了算。易庄主……不会当着这么多弟子们的面,言而无信吧!”
易庄主哑口无言,他自然是想杀了水善三人的,之前也不过拿言城主当挡箭牌,悔了与剑郎的交易。
此时却是再没有借口可以阻拦。
笼斗还在继续,琉璃城的城主却走了,但却留下了令芙蕖山庄畏惧的无风者。
易庄主谄笑着走向无风者,一张豪气十足的脸带着满满的真诚和惋惜,似有千万句话压在心里想说,可话还没张嘴,无风者似已知晓他要干什么,一声带着巨大内力的声音响彻云霄。
“我是琉璃城的人,易庄主请吧!”
一句话,既是宣告也是拒绝,不留情面的将易庄主所有的念头齐齐打消。
水善忐忑的跟在言城主身后,琉璃城别具一格的景致都无心欣赏,不安的不时看毋泪,毋泪给予她安心而肯定的眼神,按着他说的做便一定能治好。
毋泪和司天被看守着等在院中,言城主和城主夫人则被水善拒之内室外。
厚厚的纱帐遮挡住两人急切而好奇的视线,内室只水善及床上躺着的男孩两人。
小男孩看着不过十岁,瘦弱的可怕,眼眶凹陷,眼底青黑,呼吸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完全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若再无人能妙手回春,怕已活不了多久了。
水善咽了咽口水,坐到男孩的床边,想着自己要给人治病,手都有些颤抖。
这可是事关性命,不是闹着玩的,但想着毋泪既然那般坚定,应该不会有事吧!
平定下呼吸,重新睁眼看着床上可怜的男孩,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尽力一搏。
第130章 治病(二更)
水善按着毋泪教的顺序,抽着长针一根根扎进男孩的身体,她虽不曾替人施针,但各种穴道的位置还是知道的清楚,不会有偏差。
水善尽量让自己不要手抖,一口口的吐着浊气,平稳心性,终于将毋泪所说的穴道扎完之后,掏出一个小碗,拿针对准自己的指尖,一下扎了进去。
这是毋泪所说的治病的关键,取处子指尖血半碗喂病人喝下,半时辰内银针便会变黑,引出身体里的毒气,人就会醒来,这病也就算差不多好了。
“我这老太婆的处子血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啊!”
水善战战兢兢的捏着手,等着看那满身的银针变黑,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像在打鼓。
水善心里不断祈祷着醒过来醒过来,要是因为她的处子血不合格,没能救活男孩,害死了毋泪和司天,她不得成为罪人啊?
“大夫,如何了?”
城主夫人透过朦胧的纱帐,看着水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等不及的在纱帐外小声询问着。
水善犹豫的顿了顿,“等,等一下,再等一会。”
水善伸手探着男孩的鼻息,好像呼吸强健了些,手摸着苍白的脸颊也更加温热起来。
水善心中惊喜,看来果真还是有用的。
不消半个时辰,男孩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接二连三的全部变黑,发出一阵难闻的恶臭。
那黑色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深沉,昏迷的男孩也小声嘤咛着动了动身体,缓缓睁开了眼皮。
水善惊楞了半天才陡然大喊起来,“醒了,人醒了。”
言城主及夫人听见声音直接冲了进来,见着床上昏迷许久的儿子睁开了眼睛,两人轻柔的一声声‘儿子’呼唤着,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水善三人治好了城主儿子,被带到花厅招待,热气腾腾的好吃的饭菜端上来。
司天像是饿狼一样吃红了眼,怎么都感觉吃不够,不停的往肚子塞,都让人怀疑会不会把肚子撑爆了。
水善享受的慢条斯理品尝着美味,没想到自己还有当大夫的天赋,居然一根针都没扎错,不由有点佩服自己。
“刚才言城主问我是如何为他儿子医治的,我就说这是独门医术不可言道。我看他旁边的大夫一脸怀疑的样子,不会猜出什么吧?”
毋泪吃饱肚子,悠闲的抿口茶,“放心,一般大夫绝对看不出来。”
“那不一般的大夫呢?”
“还没出生。”
“自大!”水善飞了个小白眼,兀自笑了起来。
水善边嚼着细腻的红烧肉边问着,“言城主儿子究竟得的什么病啊,居然要用……那种办法治疗?”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司天好奇又八卦的追问,水善怼了他一句,“不该知道的别问,这可是毋泪家的祖传医术,怎能随便告诉你。”
司天砸吧着嘴瘪嘴嘟囔,“他还不是告诉了你。”
毋泪没有回答水善的问题,可能觉得说了她也听不懂,而且其他大夫都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只有他知道,定然也是他家不可言到的独门秘籍。
“之前都没听你说起,你医术也这么好,你教教我怎么样,我觉得自己挺有天赋的。”
毋泪眯了眯眼睛,侧着脸垂眼看她,“你想学医术?”
“不可以吗?行走江湖多些本事总是好的嘛,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你不会有不得收徒的师命或者……家规之类的吧?”
“有我在,你不必学。”
“可你要不在呢?”水善明显看见说出这句话后,毋泪眼中的失落。
这一路走来,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两人却像相知相识多年的老友,互相了解互相信任,相处的随意、默契,还有从未有过的亲近。
“只要你需要我,我永远都在,绝不会离开你身边。”
水善呆呆的扬头注视着那双幽暗的眼眸,似乎有什么东西深深吸附着她,像要把她吞噬了一般,心不自觉剧烈鼓动,似慌乱、似迷茫、又似愉悦。
水善陡然逃离开那双慑人的眼眸,挽着耳发转移开视线。
吃饱饭,水善想与言城主打声招呼告辞,可言城主一直推口有事不方便,让他们耐心稍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眼见天黑了,再去催促,又被告知言城主今日太过操劳已经休息了,明日再见。
水善这时品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莫非言城主也想反悔?”
司天填饱了肚子一下精神就来了,插着腰不停的走来走去,“这言子薪和易芙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我们可是治好了他的儿子,还想恩将仇报?”
司天走了两圈,一拍桌子道,“我们跑吧!你们两都会轻功,带着我一起跑,反正我们现在又没有被绑着被关着,承诺的也做到了,是他们不守信在先。”
水善也是这个想法,心动的扯扯毋泪的衣袖,挑动着眉毛,“我们跑吧!”
毋泪考虑了一下,却是摇了摇头,“琉璃城称霸江湖十几年,虽然这些年被芙蕖山庄夺了风头,但琉璃城的防守绝对不容小觑。我们对琉璃城一无所知,就这么盲目的跑怕是很容易被抓到,到时候可就不好解释了。”
水善考虑一会觉得毋泪说的也对,他们要是逃跑被抓,琉璃城可就更有借口出尔反尔了,到时候他们就不占优势,立场被动,还是稳妥些好。
“言城主只是不见我们,看来只是暂时不想放我们走,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先多呆呆,把琉璃城的情况摸清楚了,最后实在要跑也更有把握。”
“那要他们动了杀心,还想给那二十四条性命报仇呢?这么老实呆着不是等着被杀嘛。”
司天一刻都不想在这琉璃城多呆,身处敌营随时都面临着危险和防备。
毋泪不认同的抿下唇,“他们若想杀人,治好病人后就可以立马下手,现在都一天了也没动静,这个可能性不大。”
“好,我听毋泪的。”水善赞同的发表意见。
司天‘切’了一声,委屈的嘟囔,“你就只听毋泪的。”
水善在琉璃城留了下来,言城主还真是按捺得住,一直不接见他们,也有意无意的安排了人监视他们,就是不放他们离开。
水善倒是自在,她向来悠哉快活,总能很快的适应环境。
平心而论,这琉璃城还真是挺漂亮,她也粗略观览过芙蕖山庄,但比琉璃城的精致差远了。
芙蕖山庄的特点在于壮观,建造的巍峨挺拔很有气势,和易庄主的性格一样。
而琉璃城更雅致有情调,花木鱼虫、鸟语花香,处处充斥着自然的美丽风光,建筑亦是小桥流水分外悠闲,而这悠闲的背后却也同时暗藏玄机。
司天出去转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才掐着时间赶回来,等着送饭的下人都退去,才激动的一拍桌子,“这个琉璃城果然不简单。”
“这话怎么说?”水善期待的追问,毋泪却似胸有成竹般优雅的用起饭菜。
“这琉璃城里到处是机关、陷阱,阵法亦是玄妙无比,竟没听说琉璃城还擅奇门遁甲之术?这要摸不清门道之人触发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