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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舍情顺着毋泪的视线往草场上望,水善和相香几个还玩的不亦乐乎,没有回来。
“让人去通知一声水善小姐,摔跤开始了,问她要不要压赌。”
有人领了命立马骑着马朝水善追过去,过了一会水善就跑回来了,看来赌局对她的吸引力还是非常的大。
“这就开始了?怎么赌?”
水善边抹着汗边回到座位大喝了一口水,毋泪体贴的替她擦着额角,随和的动作看在外人眼中格外亲密。
戈拉达和玛特暗暗隐下眸子,尊主对水善果然在意。
“今日是我的生辰宴,不如我拿出一个彩头,谁猜中了谁得了彩头去。”
单于舍情的意见出来,水善不赞同的摇摇头。
“如此岂不是只有两人能压赌,不好不好,还是大家一起玩热闹。就如寻常赌局,各自压一样物件吧,不过为了谨防赢的一方分赌注时分不满意,压得物件先别露出来,等最后赢家各自选了之后再揭开如何?如此也有神秘感。”
“水善小姐此法甚妙!”单于舍情大赞一声,乐的合不拢嘴。
宾客们看看两个表演摔跤之人,纷纷押出自己的赌注,用红布盖着,看不见里面。
水善随便从鞋面上抠了一颗珍珠下来放在红布下,相香直接放了一张银票,数额一千两,很是阔绰。
“我跟着你押,你押谁就是谁。”
相香如今在赌局这件事上完全跟从水善,相信她绝对没错。
水善随便指了一个人,端着她的赌注的丫鬟便将赌注放到了相应人的桌子上。
两位选手的桌子上很快便摆满了赌注,一眼望去全是大红布,里面有大有小又高又矮,确实更具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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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宝宝们,最近网站严查,无奈的修改了书名,给大家带来的不适敬请原谅。
我其实更喜欢原来的书名,不过好看的内容依旧不变,每天依旧按时更新,不会影响大家阅读哈。
第255章 求救
水善随意的盯着比赛场,视线不经意与索朗在空中交会,两人皆云淡风轻的转移开。
水善捏着掌心不经意的观望着整个草场,四周井然有序、平静安定,没有什么异常。
她在等待一个人,等着做一件事。
“赢了赢了,我们要赢了——”
相香激动的抓着水善的手,水善这才将视线落在了比赛场上。
两个选手很快就要分出胜负,结果自然毋庸置疑,她们赢了。
“走走走,去选奖品。”
相香兴奋不已,拉着水善去挑奖品,水善却有些心不在焉。
相香挑了一个看着比较方正的东西,端在手里好奇的猜测会是什么。
结果掀开红布一看是个木盒,盒子里才是正品,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
还是男人戴的款式和大小。
“什么嘛,这么满大街的东西还装个盒子,害我被误导。”
相香显然不太满意,嘟囔下嘴,一下将木盒合上。
相香转移了希望,专注起水善手里的奖品,看着小小的,红布一马平川,根本没什么凸起。
“这是什么呀,一点形状都看不出来。”
相香迫不及待的抢着扯了红布,上面露出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来。
“哇——你真是捡到宝了,这玉可是好东西。”
相香惊叹着将玉佩拿在手中反复打量,周边有人看见了她们手中的奖品,纷纷传来羡慕的惊叹声,同时议论着这是哪位大富豪的赌注,出手如此阔绰。
“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值不少钱呢。”
相香喜欢的爱不释手,水善不甚在意,随意道,“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相香惊得一下抬起眼盯着她,定了好半晌才确认的反问,“真的?”
“真的,给你了。”
“水善,你太大方了。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说送就送。”
水善没接话,她见过的好东西多了去了,一块羊脂玉不算什么。
而且这玉佩一看就是男人佩戴之物,她要拿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毋泪还不得气死?
桌上的奖品不一会就被人选完了,有的人惊喜,有的人满意,凭运气挑选自己的奖品,果然又是另一番趣味。
水善回身坐回位置上,与旁边一人不小心撞了下肩膀,抬眼一看,居然是玛特。
“哎哟,好巧啊玛特公子,你居然也在?”
水善笑滋滋的打趣,玛特看到水善盯着自己的眼神,立马心虚的垂了垂眼眸。
他现在知道了水善的身份,再不敢像前两次一样无礼嚣张。
娘亲让他不要表现出异样,可不自觉的畏惧还是展露无遗。
“好巧——”玛特尴尬的应了一声,嘴角的笑容很是僵硬。
玛特打了招呼就想立马离开,不想水善喊住他不放,饶有趣味的逗弄。
“上次斗场一别,玛特公子很是不甘心,方言下次相见势必要讨回耻辱,今日……今日看来玛特公子运气不错,可要再比比?”
水善看了看玛特手里拿着的奖品,这一局他也赢了。
玛特抓着手里的红布,僵笑着摇了摇头,“上次是我失礼了,戏言而已,小姐不必当真。”
“欸——什么戏言,我可是一直记着呢。玛特公子爱赌,我也爱赌,我俩可谓知音啊,今日单于族长生辰宴特别设了赌局,正好你我再比试一二啊!”
“不必了不必了——”
玛特仓皇的拒绝着,一心想逃。
他现在可不敢和这女的牵扯上,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上祸事。
“别扫兴嘛,还是玛特公子没信心,怕输了丢脸?”
玛特僵硬在原地一阵尴尬,周围许多人都注意到了他们,听他们要比试,纷纷起哄起来。
玛特一个劲想拒绝,看着周围人热情高涨的样子,又实在拒绝不了。
“水善小姐想赌,应了便是。”
戈拉达突然出声替玛特解了围,不想却是让他陪着水善完。
玛特怀疑的看了自己娘亲一眼,戈拉达肯定的朝他点点头。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既说了下次再见定要再教高下,岂有反悔的道理。”
戈拉达都发了话,玛特自然不会再推拒。
戈拉达拉着玛特坐在身边,小声与他窃语,“放心玩就是,她的赌术娘亲见识过,娘亲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也绝对赢不了。陪着她玩,让她赢开心,不会有事的。”
玛特得了准信,心也稍稍安了一些。
他要是把水善赢了,水善一个不高兴找他们麻烦可就糟了。
不过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连续输给一个女孩,也太丢面子了,还是丢海家一族的面子。
戈拉达此时完全不将面子之类的放在心上,尊主就在对面,她要做的就是讨尊主高兴,从而改善尊主对她和海家一族的态度。
而讨尊主高兴的方法,目前看来只有水善小姐这一条渠道。
水善小姐的影响力可不容小觑。
“你想赌什么?”玛特问道。
水善想了想,询问的看了毋泪一眼,毋泪悠闲的抿着茶,朝她挑了挑眉毛,让她自己决定。
水善视线在草场上奔驰的马儿身上扫过,一下有了主意。
“我们比赛马!”
“好啊!”玛特一口应下,当即命令人去找两个马术师傅来,结果被水善拦住了。
“我说的是我们两个比赛马。”
玛特怔了一下,脸色一下暗淡下来。
“哈单族盛产马匹,哈单族的男子更是骑术精湛,今日便让我来领教一二。”
水善抬起袖子跃跃欲试,纯如白莲的气质顿时笼罩上一层活泼的胜负欲。
玛特脸色白了又白,那些骑术精湛的哈单族男子可不包括他。
“亲自上阵未免太危险了,若是伤到你个姑娘岂不不美。我们不如压马或者压人,让其他人去比就行了。”
水善不满意玛特的建议,一个劲摇着脑袋。
“那多没意思,还是亲上阵好玩。我拿个彩头,谁赢了便是谁的。”
水善说着便在身上摸了一圈,最后拔下手腕的紫玉镯,当作彩头。
宾客席上立马热闹了起来,任谁都看得出这镯子是个极贵重的东西,这个彩头太有份量了。
“好,水善小姐好兴致,拿出如此贵重的彩头,这场马赛有的看了。”
单于舍情哈哈笑着一锤定音,玛特想拒绝都没地拒绝了。
水善气势昂扬的上了场,利落的一个纵身翻身上马,抚摸着追风柔软的鬃毛。
一人一马,一白一红,远远望去,如空灵仙山绝尘而来的仙子。
她本就是仙子,世间最纯澈之人。
席棚之内的人望着水善的马皆是赞叹不已,如此良驹实在珍贵不已。
不过她这马是从哪儿来的?
这是哈单族独有的汗血宝马,极为珍贵,怎么落入一个外族人手中?
单于舍情心中闪过深思,对水善几人的身份更加好奇、敬重。
玛特虽是海家族长的儿子,却没水善那么好的运气有追风如此好的马。
玛特本就长得肥壮,坐在马背上,感觉马儿都辛苦的哼唧了两声。
玛特怯怯懦懦的靠近水善,苦笑道,“水善小姐等会小心些,一切都以安全为重。”
“比赛怎可束手束脚,自然是以输赢为重。你放心,你虽厉害,我也不会气馁,定会全力以赴。”
水善这话羞得玛特尴尬连连,他可一点不厉害,怕是要输的惨。
两人驱着马在起点准备就绪,司仪敲响锣鼓,旗子扬起,两匹马顿时如离线之箭冲出百米。
水善扬声高和,一路驰骋,玛特则落后一个马身,跑得越久,落后的越远,渐渐拉开了距离。
水善逍遥的迎风张扬,感受着疾风挂在脸颊的刺痛感,却格外的畅快舒适。
比赛路线是绕着包围圈跑完一圈,起点也是终点。
水善望着前方近在咫尺的终点,她必赢无疑。
突然,右前方出现一片小小的骚乱,似有人硬闯到生辰宴上来,被士兵们拦住。
那人远远看着像是女子,几个利落招式便将侍卫们打倒在地,冲了进来。
追风正放纵的扬着马蹄奔袭,女子闯进包围圈后一下挡在了追风面前。
水善惊呼着连连勒马,追风嘶鸣着高扬起前蹄,整个身体站立起来,直接将马背的水善甩落下来。
水善惊呼着来不及反应,一切发生的太快,让她猝不及防。
席棚里的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了一跳,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毋泪和剑郎几乎同时从席棚中冲了出去,但剑郎的速度如何比得上毋泪,等他赶到水善身边时,水善已被毋泪稳稳接在了怀里。
“他,他的武功……”
单于舍情突然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视线深邃的直直盯着毋泪的身影。
方才瞬息之间,毋泪便赶到了水善身边将她接住,速度快的几乎看不见。
此人的武功竟然如此高超,不,已经不能用高超来评价,而是不可思议。
戈拉达侧眼看看单于舍情惊愕的表情,心中嗤笑的哼了一声。
自以为了不起,连尊主就在眼前也认不出来,蠢货。
毋泪将水善放在地上,眉头微拧,冰冷的望向那个突然冲进来的女子。
女子此时也吓得魂不守舍,身体微微发着抖,突然望向远处的席棚,大喊着跑了过去。
“爹爹,爹爹救我,爹爹救我——”
女子边跑边喊着奔向席棚,然后一下摔跪在单于叶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