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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哀如同巨大的黑暗之水,一下子将几个兄弟淹没。他们都能感觉到常天这次真的绝望了。既然连他们的汽车的车载电脑都被病毒破坏了程序,那么还能指望柳青青所在的医院能幸免什么?瑞典之行,平添了很多无奈的不可控因素。
但是常天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口气,然后就默默地坐在车旁的地上,脸色黯然。李保国走过去拍拍常天,“阿门做的还是有意义的。”
李保国就说了一句话,什么都没有说,却让众人都是一惊,看着如此反常胆大的李保国,眼睛里脸色中都能看到对李保国的大智的赞叹。李保国这句话,实际上既安慰了西门庆,毕竟他所做的事情,是别人不可能代替的,也在极大程度上挽救了整个世界;也安慰劝解了常天,常天可能的付出,是有着极大的意义的。就算按最坏可能,柳青青不治身亡了,按照他们的价值观,如果能重新来一次的话,无论是常天还是柳青青或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还会选择让西门庆去做!毕竟在这杆天平上,轻重对比是很显明的。李保国所说,其实说到了常天心里去了。常天看了一眼李保国,没有说什么,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冲破了晨曦雾)的遮拦,将温暖的阳光洒遍了大地,在积雪上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令人看上去心里很是暖和。
“走吧。说不定阿尔法部队的人正漫天遍野的搜捕我们呢!就算是到了瑞典,也逃不过他们地追捕了。可能还有其他国家的特工来追捕我们呢。呆在这里,只能更加危险。”薛衣人站起来,将已经打包好的武器和食物等分配给每个人,向着前方大步走去。常天站起来,背上背包,大步地跟了上去。
李保国和南为仁两个担任后卫,背着包在后面消除他们行走的痕迹。可是积雪之上,又怎么能彻底地消除掉走过的痕迹呢。
李保国笑了笑,将手上的树枝扔掉,“没有了电子设备的帮助,他们要找到我们,比大海捞针还难。甭去扫了。快走吧。”
南为仁也笑了,扭身跟上前面的队伍,快步地向前走去。他们要到圣彼市区西郊外的一个叫克拉地小村子里,去找一个独眼龙外号叫胎毛的家伙,由这个人负责将他们偷渡送往瑞典。钱已经通过国际黑社会地人付送了,只要他们到达,胎毛就会立刻送他们过去。毕竟付出了超过平时的价钱,而且送钱的黑帮人物又增添了几句很有新闻价值的话:“小子,老实点。知道克劳波特镇上的那个该死地斯蒂文托夫么?就算他被警察带走了,也没有逃过我们的手掌心。嘿嘿……我们是讲信用地!别砸了我们的牌子。”胎毛唠唠叨叨地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他的常天等人诉苦完毕,然后苦着脸说:“各位先生,胎毛实在是很抱歉,我不能够送您们出港了。”
“为什么?”常天奇观地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你不怕砸了他们的牌子吗?”
“怕!怕的要死。可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各位,船上的电脑系统出了故障,修理电脑地那里太忙了,给他多少钱他都来不了。还有导航系统也出问题了,没有导航,我就是出海,也白搭。”胎毛看着他们,“求你们宽限我几天,一定能送您们过去。一切费用我来负责。”
胎毛看着常天他们,苦着脸说:“先生,请您原谅。不是胎毛推托之词,实在是太邪门了,镇子上的电脑都坏了,听说圣彼得堡地电脑也都出现了问题,莫不是联盟军搞的鬼吧?”
常天摇摇头。“不知道。胎毛。我这位兄弟。也懂些电脑技术。你给他安排一下。让他到船上去看看。或许有办法解决呢!”
胎毛看着西门庆。摇摇头。“我们镇子上最好地电脑修理师都没有办法。他……”胎毛一边摇头。一边说。“恐怕不行。不过先生。我还是先带你们去看看船吧。”
地确是一条很好地船。能用这种船偷渡去瑞典。说明俄罗斯地边防并不怎么严格。或者说。胎毛地势力强大到有人敢放水。这种从外形上看很像渔船地偷渡船。里面设备高档而且服务周全。各种地吃食
项目都有。或者说。这更是一条豪华地大游轮。
胎毛看着常天满意地点头。带他们进入休息室。微笑着说:“先生。请你们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安排有大型地娱乐活动。一切费用。都是船上地。只是请你们再静等几天。对不起了。”
常天看着眼前地这个胖胖矮矮地家伙。真想伸手捉下他那红红地大鼻子。抬手让胎毛走人。常天来来回回地走了几步。看看休息室。看到他们地主活动室和休息室。知道这是全船上最好地地方了。从设施上看。比之四星宾馆一点都不差。
“西门,还得看你的。这个病毒,能想办法解决吗?”常天坐下,看着西门庆,充满了希望。
西门庆摇摇头,“这个病毒,不只是瘫痪系统,更重要的是,它能主动破坏任何企图新建或重装系统的文件,就算能够重装系统,病毒也能在极短的时间里破坏掉它新建的程序。
这是为了防备黑晶球体物利用备份重新启动的做的。所以,我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
“靠!你真是蠢猪加笨蛋。”李保国凑过来,“我有个主意,你看行不?我们先去弄台新电脑,你在新电脑上重新编制程序,然后导入病毒,利用病毒的反程序去破解病毒,不就得了。”
“嘿嘿……”西门庆笑了,“破坏一个旧世界容易,建立一个新世界很难啊。兄弟,不是我吹牛,就是让世界上的几个顶尖高手来一起研究破解这个病毒,也得花费三五个月的时间才能找到它的源代码。要知道,这个病毒程序表现为零散分解状态的,其实任何一个片段都能自己复制成整个病毒,只要条件具备了。”
“什么条件?”李保国看着西门庆,他不理解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病毒程序呢,尤其是他就亲眼看到西门庆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编写的,怎么又能做到如此复杂呢?
“就是它吃下去的那些程序里的源代码有它需要的编码。它会自动寻找并利用这些源代码里的编码,组织成所需要的庞大病毒系统,进而吃掉更多的程序,抽取更多的编码,组建更大的病毒。如此循环往复,生生不息,永无止息。”西门庆无奈的说。
李保国一下子傻了!这还是人的玩意儿吗!“兄弟,怎么这么变态啊!”
“因为黑晶球体物太强大了。要不是这么厉害的病毒,是弄不死它的。要知道,黑晶球体物的病毒库里,肯定蕴藏有全世界最全的病毒样本,我只有在思想上创新,才有可能出奇制胜。没想到还是让它临死反戈了一下。弄成这个局面,我比你们谁都于心不安。对于电脑,我比你们谁都更明白其中的利害。这一下,损失惨重!”西门庆一脸的悲伤忧愤。
“算了。西门,你就说有没有办法破解这个病毒吧。”常天看在他,眼睛里充满期待。
“有!”西门庆很肯定的回答,“李保国的思路提醒了我。给我一台全新的电脑,一定是要没有拆封的。我先动手把电脑上的自动搜寻无线网卡的功能关闭,然后再安装操作系统,只要有一台能用的电脑,我就有机会编制出新的反病毒程序来。”
“很好。”常天话没有说完,李保国就窜了出去。没有多久,他就和胎毛两个人进来,后面跟着送电脑的人,一下子弄来四台笔记本电脑,全是没有拆封的。
“电脑大甩卖,吐血价,你们都想不到有多便宜。”李保国笑呵呵地说。
西门庆挥手让人出去,开始动手拆解电脑,打开自己的安装盘,开始安装操作系统。看到电脑平稳的运行,常天猛然感到从心里特别轻松,似乎救命的稻草已经抓住了。
西门庆却看着电脑,久久没有动手。李保国来来回回的走动,就差动手了,可是西门庆还是没有一点动手的意思。薛衣人看着如同老僧入定一样的西门庆,悄悄地问常天,“西门庆怎么了?为什么要还不动手写程序?”
“他在寻找破解病毒的思想。到了他这种层次的高手,最难的不是编写程序,而是主导程序编写的思想。他制作病毒的思想虽然是一时灵感,可是别忘了那是有时有势的逼迫所为。现在,他是苦于没有克制病毒的思想。”常天哀叹一声,“战胜灵性的思想是很难的。尤其是他这样的高手!”
第三卷 第80章破毒
更新时间:2009…11…5 1:10:11 本章字数:3383
门庆枯坐了一夜,也没有动手,在黎明的时候,熬:了。常天他们轮番守在他身边,其他去休息。就这样一直经过了四天,还是没有动静。薛衣人终于忍不住了,偷偷地对常天说,“是不是带他出去走走,这样坐着枯想,不是办法。或许到外面走走,能触发他的灵感呢!”
“别一看到世界末日的样子,更增添了他的烦恼。”李保国摇摇头,“你们不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子了!完全没有想到,没有了电脑之后,世界竟然完全变了样子。不要说别的,就是银行就够乱的。超市抢买东西,都跟疯了似的。”
常天苦笑一下,点点头,“我们带他去野外看看?”
“荒山野岭的,有什么好看的。除了积雪就是大风,连个鸟都没有。甭看了!”李保国嘿嘿笑了笑,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上,转眼就睡去了。
“甭理他,我们带他去看看。”薛衣人对常天说。常天两个强行将西门庆拉出船舱,到了岸上。晚霞高照,寒风微微,昏鸦归巢,远林近木一片肃然。三个人走在郊外的旷野上,信步走着,彼此无语。不远处村庄如同苍白的卧虎,蜷缩着趴在起伏的山丘之间,隐隐露出承载着白白厚厚积雪的房顶。他们走到一个高岗之上,眼下是被夕阳浸染的层层树林,树林枝干上铺盖着朵朵积雪,看上去如同一点一点的洁白梅花,用浓重的黑色渲染出枝枝蔓蔓的老藤,用天地洁白的背景做纸,用夕阳如血地绯红做朦胧的纱,将眼前画面铺展得令人心摇神动。三个人就这么无声的彼此孤立地站在山岗之上,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地落下。夜幕四垂,天地归于一片宁静,消失了一切的苍凉和美丽,消失了一切地奇幻斑斓色彩,消失了一切的天地杰作的壮丽。大地天空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和空旷。树林孤立,苍山负雪,卧庄寂寞地躺在山丘之间,缓缓入睡。
“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而我已飞过。”西门庆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默默地扭身走了。常天和薛衣人跟着他往回走,薛衣人嘿嘿笑了笑,“时间会改变一切。就算你解不开那个病毒,它也会被时间化解而磨灭。这个时间就是这样,时间是医疗一切痛苦最好的医者。”
西门庆似乎没有听到,一直走了回去,没有人再说什么。
晚上,深夜,常天他们都睡着了。李保国陪着西门庆坐在那里,也渐渐地迷糊了。西门庆终于从枯坐暝悟中清醒过来,打开了电脑。荧光屏的光反射在他地脸上,显得他的脸色里充满了鬼气。西门庆嘴角微扬,双手如飞,在电脑上开始写程序。
一个人进入忘我的状态,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李保国算是知道了,他也总算明白常天为什么一定要他们有一个人要陪在西门庆身边了。西门庆工作起来,双眼直直的盯着屏幕,已经进入了一种无我的状态,只有他的思路和电脑上跳跃的数字流码。
一直写了三天,西门庆才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站起来,哈哈哈笑了笑,然后脑袋一晕,倒在床上睡着了。这三天里,除了少量的事物和水外,他几乎就没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