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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只是这样一个照面苏籽就已经是这样了,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在的话,他的籽籽会不会崩溃!
苏籽摇头“总是死不了的,而且,多么疼也总会适应的,以前那么疼也熬过来了!”苏籽说话的时候甚至笑了,讽刺的,冰冷的,好像在笑自己早已经是个怪物。
韩清宴看不得她这样,几步走过来,拉着她在自己的面前,伸手让她和自己对视“我晚点离开,你这样我不放心!”
苏籽用力推他,推不开,苏籽皱眉“你身上有血腥味,韩清宴,我身体不好的时候,会更敏感!”
一句话,韩清宴毫不犹豫的放下,眼里都是担心“这样呢,会不会好点?”
觉得那股腥甜的味道少了许多,苏籽才点头“这样可以,韩清宴,不要为我耽误你的事情,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才没有任何可能!”
“我不比你知道的少,我知道你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韩清宴,别让我欠你更多!”苏籽看着面前的少年,面容那么稚嫩,可是她却看出来了他的忧心,他的坚毅,以及他对她所有的关注。
这样一个男人啊,她该怎么样做,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决定?
一瞬间是情绪的狂喜,韩清宴仔细的看着苏籽脸上的表情“籽籽,我没听错吧,什么我们的可能?”
苏籽淡淡的笑了笑“韩清宴,我恨你,尽管比不上周家那些人,可是我还是恨你,即使你说再多也没有用,在很漫长的时间里,与你见面的每一次记忆,都是和那许多的蚀骨的痛联系在一起的!”
韩清宴说的不错,其实他们可以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即使这样的时候,他们在互相伤害,以及,各自心如刀割。
韩清宴握拳,他知道,这一次他的籽籽没有任性,也没有故意刺激他,故意用许多事情夸张的言辞逼着他离开,这样平淡的诉说,才更是代表了这都是现实,是籽籽真实的想法。
“你看,我的心不受我控制,哪怕我知道这是迁怒,可是怎么办呢,韩清宴,你被我的心迁怒了,看到你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些,哪怕我自己都知道,你其实也是无辜的!”苏籽就是知道,有些话其实不说是伤人,可是说了也是一样的伤人。
韩清宴看着苏籽,紧握的拳头松开又紧握“没关系,籽籽,我没关系,你恨我也好,都可以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不,你有关系!”苏籽突然抬头看着韩清宴“别骗自己,韩清宴,你有关系,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知道,所以我告诉你,现在没有任性,没有冲动,我们都别自我欺骗。”
“韩清宴,我爱过一个人,一颗真心傻傻的付出过,可是真的付出过才知道自己有多傻,所以现在我也告诉你,你要的那些我给不起,现在给不起,未来可能也给不起,与其到了有一天的时候我们互相折磨的痛苦,我一直觉得,就此不再有牵扯是我们最好的结果,只是你看,韩清宴,这么久的时间里你从来都不会听我说什么,只顾着做自己想做的!”
苏籽最后苦笑了“韩清宴,好好的看清楚你眼前的这个我,我也许一辈子闻到血腥味都会吐,这还是好的,也许可能突然之间就因为那些东西变得疯狂,变得不再是个一般人,在你没有见到我的许多岁月里,我做过许多的事情,像是没有灵魂的恶魔,或者是这人间鬼魅,很可怕,所以最后哪怕周家想要利用我,也怕极了我,我利用了他们,利用了你,寻了一个解脱。”
“你看,你认识的那个心中美好的女子是我吗,韩清宴,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回来了,一切从头开始,我可以做回人了,好好的守着自己平静的生活,可是老天大概是不想放过我吧,你回来了,周平远居然也在,而那些以前的东西依旧还在,我救不了自己,你觉得你救的了我吗?”
这一回,苏籽是真的没有什么刺激的想法,她的语气平平淡淡的,只是笑着看着韩清宴,只是在陈述事实,没有任何情绪的。
第七一章 要命的妻子
韩清宴闭着眼睛“籽籽,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要拒绝我,不是吗?”
他不想听,也不想接受,他知道籽籽说的不错,他要的其实很多,他想籽籽在他的身边,想籽籽是他的妻子,想籽籽给他生儿育女,他想籽籽,爱他。
他不着急,他要的那么多,可以一点点的等籽籽慢慢的给他,他有一辈子的时间,他的籽籽到底是聪明的,知道他要的那么多,所以这样堵他的后路。
苏籽笑了“我不是拒绝你,而是让你没有后悔的机会!”
韩清宴看着她,眼睛里好似带着希望的“籽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清宴,我不敢保证未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回来的时间很短,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继续坚持下去,也许我们会互相折磨,一辈子,一直到死,所以不要轻易的许诺,我们都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个年纪,也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
“我只问你,你可以不现在回答我,韩清宴,如果我一辈子都再也爱不上任何人,包括你,也许你哪怕到死,我们互相白头的那天,在你身边的都是这个时而清醒,时而癫狂,不能被刺激,敏感脆弱的我,也许即使我成了你的妻子,也会惧怕你的触碰,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吗?”
“而且,韩清宴,我不知道我疯了的时候会做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曾经亲手剐去了那个害死我的孩子的妾室,一片一片的,看着她恐惧的眼睛,一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不骗你,我恨你,所以你真的想要一个可能突然之间,便想要你命的妻子吗?”
苏籽为何那样不断的拒绝这个人,因为她不想成为伤害这个人的人,其实都是苦命人,他苦,她也苦,前世的时候她已经是活够了,也苦够了,所以在后来察觉自己也许是拖累这个人向前走的存在的时候,她用自己最后的良心,最后的温柔,给了自己一个解脱。
对有些人来说,活着是痛,死了才是解脱,她以为自己的死会让韩清宴再也不必纠缠在她的身上,他可以继续走下去,虽然年纪不小了,总还是可以遇到个温柔的妻子,那他们两个人之间,至少有一个可以幸福。
只是她没想到,她回来了,而他追随她而去,又追随她而来,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苏籽就知道她躲不开这个人,可是她不想再伤害他,她早就是一身的罪孽,更已经不再纯善,这样的她,连自己都有些嫌弃。
这个人曾经是她以死想放手给他解脱的人,如果有一天连这个人都吝啬给她一个笑容,一点温暖,她还有什么,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
她不是十几岁怀春的小姑娘了,她前世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不年轻,也经历了太多,韩清宴说他要的不多,说他们不能好好的说话,那么现在她把所有告诉他了,没有情绪,只是陈述。
说完之后,看着韩清宴马上就说自己愿意的动作,苏籽摇头“韩清宴,不要轻易承诺,如果不能确定自己能做到,你在我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重,所以我一定会相信,可是你现在是冲动的,我知道!”
韩清宴看着这样的苏籽都是无奈“籽籽,无论什么时候,我是真的十岁还是四十岁,还是五十岁六十岁,你只要问我,我都只有一个回答,不悔,也不在意什么,只要是你,爱也好,命也好,你想要,我给你,心甘情愿!”
看着苏籽还要说什么“之前的时候我们就总是不说,所以都是猜测,也没有信任,你说我们都不是年轻了,也没有什么冲动了,那大概是你的误解,籽籽你知道吗,就算是现在,看到你我依然会想要冲过去紧紧的抱着你,可我总怕吓着你,也怕你会不舒服!”
“你那次一身狼狈的问我,你那样美不美,籽籽,你知道那时候你多狼狈,多不堪吗,我都知道你一点也不美,可是我看着你,眼睛里就看不到其他的一切,无论你在哪里,在我眼里都是闪闪发光的。”
“籽籽,你说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来恨我,我想我们是一样的,我也控制不住我的心,它见到你的时候就会狂跳,见不到你的时候就会思念,无论是在杀戮的战场,还是一个人孤独的夜里,你都不知道,每一次我看到别的女子的时候,想的都只是如果是我的籽籽一定比这更漂亮,你看,你就和毒一样,我舍不开,放不下,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办呢?”
“籽籽,我快四十岁了,你觉得如果我的人生还有其他的可能,今天我们会站在这里吗,你说你不信,要怎么才信呢,我爱你,只要你愿意让我爱你,我什么都可以!”
韩清宴也是无奈的笑着,籽籽说的这些他其实也可以理解,籽籽说他是无辜的,他知道自己不无辜,是他太胆怯,没有直接就把籽籽带走,如果他果断一点,也许没有他们前世那么多年,也没有现在籽籽说的,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
可是他既然错了,他也担着,因为哪怕是这样的籽籽他也是爱的,十岁后的时候他感觉快要死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仙女,从此以后,他的一生都只为了这一个小女子困顿,其后的二十九年的时间里,但凡他能去看别人,也许他们都不是现在的模样。
前世二十几年的时间已经让韩清宴清清楚楚,他只要还是他,一辈子都逃不脱籽籽,他注定只能看着她,围着她,一生一世耗尽所有,只为了她。
苏籽仔细而认真的看着韩清宴,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到了现在,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也许还有许多没有说明具体的细节,可是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说什么。
“籽籽,我愿意,前世二十几年的时间里,无论何时你问我,我都只有这一个回答,现在我给你这个答案,未来无论在什么时候,我对你也只有这一个答案,无论你什么人,是什么样子,狼狈也好,不堪也好,疯狂也好,只要是你,我只有一句话,我愿意!”
他要的真的很多,可是如果一辈子也得不到也没关系,他会带着希望,等着奇迹出现,即使不出现也没关系,他也会感恩,只要此生能够相守!
第七二章 付出一切,爱你
苏籽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不是往昔记忆里的模样,说话的时候有无奈,也有坚定,看着她的眼神里面也都是清澈的专注,也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看着韩清宴这样,苏籽突然微微低垂了眉眼“时辰不早了,吃饭吧!”
韩清宴以为自己今天会得到什么,结果只听着苏籽说了这样一句话,转身就去厨房了,一直看着苏籽的背影都已经进了厨房看不到,他才突然笑了,手狠狠地放在自己的眼睛上,笑着笑着,泪水缓缓的落下,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他们的未来了?
棋墨看着自家少爷又哭又笑,他刚才没有听得十分仔细他们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少爷的背影,也觉得有些心酸,他不懂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也不过是读书的时候读到那些个诗词,便感叹一番。
可是这些日子却看着自家少爷和苏姑娘这样的互相来往,才知道情之一字,原来如此复杂。
今日一早苏籽就把鸡汤给炖上了,即使心里不知多少吐槽某人心心念念的鸡汤,苏籽也到底忍不住的拿了野鸡出来,炖了这么一锅汤,正好是想着中午韩清宴过来的时候可以喝,只是上午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们又说了这么多的话。
其实说到了这里,苏籽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她说韩清宴的诺言很重,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呢,她不会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尽管她遮掩了自己在听到韩清宴说的这么一番话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