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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韩清宴正好见到苏籽站在院子里,似乎是知道他回来了,正眼睁睁的看着门口的的方向,韩清宴感受到这冬日夜里的寒意,不由得皱眉,脚步快了几分。
“这夜里寒气重的很,你才好了几日,就这般折腾自己!”想要叫秋痕和秋韵过来给苏籽披着衣服,才想起来今日苏籽说过会打发两人离开。
所以打算自己进屋子里去拿衣服,苏籽见到他这样的动作,忙伸手拉着他“没事,我不冷,都处理好了吗?”
韩清宴感觉到苏籽的手并没有太冷,才放心的过去伸手从背后抱着苏籽“是,都处理好了,周家怕是我们没办法在咱们离京之前处理好了!”
比起韩家可以干脆的解决,周家前世折磨了苏籽太久,也是对苏籽造成更多伤害的人,所以干脆的让他们死了,这绝对不能让他们能绝对解恨。
“我都布置好了,梁起会留下解决的,二十几年的时间,他们也要那么久才可以呀!”苏籽也没有打算就这么简单的处理了周家。
她布置的是长久的折磨,没有了韩家,韩清韵没有了依仗,周平远不会放过她的,周平远不能人道了,他本来就变态,以后会变态。
周家喜欢富贵,也好面子,她便摧毁他们所有想要的一切,不仅仅如此,他们还会受到痛苦的折磨,绝对是苏籽承受的百倍。
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他们会一直活着,受到折磨,就像是前世苏籽死都不能的那样。
“你比我想的晚回来!”周家的事情本来也不值得说什么,苏籽又问了另一件事。
韩清宴点点头“嗯,站在那里,突然想起来我从前给你建的院子,你甚至没有机会看到,我就想,如果知道死一次就能有和你在一起的机会,我何必耽误那么多年呢!”
虽然他也会心疼苏籽会死,可是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和苏籽浪费了好多的时间,苏籽听着他这么说,放松自己靠在他的怀里“没关系,这一次我会住在你给我布置的房子里,与你一起生活!”
韩清宴抱紧了苏籽,亲了亲她的发顶“好!”
冬日镇北侯府在一场大火中燃烧殆尽,韩家所有的亲族,除了不在韩府的旁支,全部在这场大火中死亡。
第三一六章 三天
梁起站在城门口,看着那青色的马车缓缓的离开京城,韩府的那场大火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不过是被人议论而已。
周平远本来为了依靠韩家娶了韩清韵,结果却是变成这京城里的笑话,谁不知道他娶了一个丑八怪做正妻,还是个没有了依靠的。
本就是好面子的人,一直不怎么出门,不过倒是传出来似乎是新婚妻子已经有孕了,秦氏不过才出了小月子,居然就有有了身孕,周府里面依旧是各种心计思量。
便是在那之后的半个月里,苏籽也只是继续布置了一些事情,并且交代了梁起要做的事情,并且亲自去见了棠丽族的人还有棠亦。
“族长!”之前路远回来的时候就与他们说过,他们要回家了,这让之前一直有担心的棠丽族人松了口气。
他们都是听说过他们族长其实对部族是有怨恨的,虽然对他们来说,那都是祖先做得事情,跟他们自己是没有关系的。
可是如果苏籽要和他们算,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其实他们整个部族都有自己的痛苦,最后才畸形到了现在这个样子。
好在这一次苏籽回来以后,困扰他们的身上的疾病都已经慢慢的开始变好,这让整个部族对苏籽的回归好带领更加的期待。
而就在这个期待几乎到达顶点的时候,苏籽终于见了他们,她是一个人过来的,没有跟着任何人,因为要去西南,可能不会是短时间,苏籽让韩清宴这段时间陪着自己的父母,她自己收尾一些京城的事情。
对外人来说,他们看到苏籽也不过就是为她的相貌所动容而已,苏籽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妖媚惑人的气质更是引人注目。
但也就是这样而已,但在棠丽族的眼睛里,他们是可以看到苏籽额头手的部族图腾的,算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外人看不到,只有他们部族才能看到。
棠亦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在受到惩罚,部族的人也心里面不忍,可是也不敢说什么,苏籽到的时候他还在挨打,俊俏的脸上一片惨白色,好像马上就要不能呼吸了一样。
但是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死的,即使是这样的惩罚,也不会死,就像是那长久的时间里,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没有人看过棠亦老去,更没有人知道他小时候的样子。
“族长!”见到苏籽来了,施刑的人马上停手,对着苏籽行礼。
苏籽挥挥手,让人都下去,只留下棠亦和自己在这院子里,好一会儿的时间里,苏籽都没有说话,棠亦也只是痴痴地看着苏籽,不说一句话。
“明日带领部族回西南,回去之后按照这上面的布置!”一直到最后,苏籽也只是把一个卷轴拿出来扔在了棠亦的面前,转身就要离开。
看着苏籽居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要离开,棠亦急切的站起来,只是因为身上的伤痕,又摔在地上“你,你,我,我……”
从前气场强大,好像没有人可以动摇的人,此时却是连自己该说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苏籽听着他说话,也没有回头,出门见到外面守着的棠丽族人,吩咐“结束棠亦的惩罚!”
所有人在听着苏籽的决定之后,都松了一口气,有人马上过去扶着棠亦,而棠亦却在看到苏籽这样的态度的时候,脸上都是苦笑“我就知道,就知道……”
没有人懂得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苏籽也没有兴趣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的样子,她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做她需要做的事情。
在韩府大火的二十天之后,苏籽和韩清宴乘坐马车离开京城。
其他所有的棠丽族人提前六天就已经被棠亦带领离开,大尧皇帝因为担心,一直让人确认了棠亦他们的确是往西南离开,才算松口气。
而苏籽自己则是在棠亦他们之后离开,这一次没有其他人,只有苏籽和韩清宴,而这一路上,也是真的属于韩清宴和苏籽在重生相遇之后,第一次这样好好的单独在一起,不需要担心什么人,也不需要去思索什么事情,只是一路欣赏沿路的风景之后。
两人这样边走边玩,一路到西南棠丽族的部落的时候,便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后,春节已经过去,新的一年到来,在西南的一片葱葱郁郁中,韩清宴和棠丽族的所有族人开始建设他们的家。
韩清宴到了西南以后完全没有不适应,反而一直兴致勃勃的计划着给苏籽建一个她必然喜欢的房子,并且计划着什么时候和苏籽正式成亲。
虽说两人的年纪不算大,可是毕竟心理年龄不小,韩清宴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了,对于韩清宴的这个想法,苏籽也没有说别的,只说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邀请卓风和黎诗过来,举行婚礼。
因为得了苏籽的同意,韩清宴也是充满了干劲,一开始部族的人都韩清宴也是有防备的,只是他们回来以后,每个族人的家人也都回来,这些人许多也不是棠丽族的人,而且他们身上的诅咒都变轻了,人也都轻快了许多。
慢慢的就和韩清宴相处的融洽了,虽然很多人也不是不知道部族祭祀对族长的心思,可是他们棠丽族本来就是内部不能通婚的呀,所以就是有这个心思,也不能实现,何必自我折磨呢。
棠丽族的确是个比较淡漠的部族,对于许多事情也的确看的更清楚。
而苏籽在回来之后,就去见了棠,这几日一直在检查之前她让棠亦布置的那些东西,棠亦看着苏籽一脸淡漠的准备这些,心里面很不安。
“你是想要做什么呢,是不是会有危险?”棠亦这天终于忍不住问了。
苏籽听了他的话嗤笑“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听我的吩咐就够了,棠丽族的命运和诅咒,也该结束了!”
棠亦听到苏籽这么说,心里面也是咯噔一下,看着苏籽的面庞,他之前就觉得苏籽不一样,和他以前看到的资料里对族长的描述都不一样。
可是他想不到苏籽居然要做这样的事情“不可能!”
“你出去吧,做好准备,三天月圆之夜,所有的人做好准备,准备祭祀!”苏籽不理会棠亦说什么,她已经决定了。
棠亦看着苏籽,他了解她,她如果这样不直接说明,就代表一定会有危险,三天,他还有三天时间。
第三一七章 祭祀
韩清宴一早起来就觉得有些不安,今日是月圆之夜,苏籽一早起来就与他说了,她要沐浴更衣,完成一个祭祀,出去的时候她脸上都是笑容,不见一丝紧张。
于是韩清宴也以为今日也不过是平常而已,可是在棠亦来找他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心底的不安的确不是没有来处的。
棠亦不喜欢韩清宴,这很正常,就像是韩清宴也对棠亦不怎么喜欢一样,只是韩清宴在苏籽这里是胜利者,所以他只是避开棠亦,棠亦也一直有自己的事情,两人几乎是不见面的。
然而今日这人倒是主动来找他了,韩清宴坐下来,看着棠亦“你应该也不想喝我的茶,所以我不给你倒茶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棠亦深深的看着韩清宴“她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谁知道呢,她喜欢我,不喜欢你!”韩清宴说的自信,而且很欠打。
棠亦笑了,英俊的面容便好似花开一般,让人侧目“你知道什么,我与她之间,不是你能懂的!”
“我们从小就相识,她是高高在上的族长,漂亮又睿智,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是她一直待我好,给我名字,让我开心,只是她自己却不开心,她小时候告诉我,她要努力守护部族!”
“可是她终究是不甘心继续被这样的折磨吧,总想逆天而行,不想继续遵从棠丽族的命运,所以她离开了,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宁可带着部族走向毁灭,也不愿意服从,可是谁能争得过命运呢,我们都不能!”
“你以为你赢了吗,告诉你,你不是赢了,你只是在她怨恨我的时候的一个代替品而已,我知道她不想回来,那又如何,即使我下地狱,也会让她回来,因为我爱她!”
棠亦的眼睛变得赤红,没有了平时的从容,而是激动。
韩清宴握紧拳头,也看着眼前疯狂的男子“你真的很可笑!”
苏籽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所谓的继承部族又代表了什么,即使她没有一字一句的告诉他,韩清宴也清楚明白,那是很多很多的痛苦,那是一辈子又一辈子的悲剧,苦水里泡着,不能挣脱的悲剧。
那个女子,他爱的那么深的女子呀,即使是她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都会让他痛心不已,眼前这个自称爱着她的男人,却给了她不知道百倍上千倍的伤害,这样的男人,怎么还好意思说自己爱着那个女子。
韩清宴不懂最开始籽籽和这个人有什么,或者说,那时候的籽籽不是籽籽,而是棠晨,可是他很确定的是,棠亦所谓的爱,不过是自私而已。
“你所谓的爱,就是给她那么多的伤害,就是明知道她不喜欢还是强迫她回来,你只是自以为是的固执,你只是自私的想要拥有她而已!”
韩清宴觉得自己以前把这人看做威胁都是一个玩笑,这个人哪里有这个资格,不过一个疯狂自私的人而已。
“别说风凉话,如果是你,你一样会和我一样,难道你能接受一个人面对这没有她的世界吗,你能吗?”棠亦听着韩清宴这么说自己,反驳。
韩清宴摇头“我不会,如果她不在了,我会追随她离开,如果那些责任是她太痛苦了,不想承担的,那我代替她痛苦,代替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