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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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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欢此时才醒,没穿鞋赤脚过来,可能是不太清醒,出了内室见崔令令瘫在那儿哭,也跟着一屁股坐下来嚎啕大哭。声音都超过了崔令令,比她还撕心裂肺。
  崔令令扭头看她,哭的喘不过气来,“你…你哭…什么!”
  “我想哭!你管我!”呜呜哭了两声儿,又嚷嚷,“我想和尚了!”
  “我也想…呜呜”崔令令抹了一把泪。
  谭雪颜被小黄门抬进清和殿,那人穿了一身明黄色的寝衣,伸手在谭雪颜额头上探了探,皱眉不悦,“怎么这么烫?”
  一旁的太医慌忙跪下,诚惶诚恐,“回皇上,从谭小姐的症状来看,应是内热蓄积,又加之着了凉,两者相冲,才致使的发热昏迷…”
  “嗯。”赵成明哼了一声,背手走到一旁的云香桌前,拿了一本奏折看。
  太医跪在那儿许久没听见动静儿,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余光瞥见赵成明动了一下,赶紧低头跪好。
  “什么东西!”赵成明突然怒吼,一把把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朝廷养你们吃闲饭的?吹起来个个都会,到头来都是些怂货!”
  那奏折正好落在太医身前,要是再使点儿力,这会儿估计正打在他脸上。奏折散开,太医慌忙中瞥见上面的内容是关于北疆进犯,暗道运气不好,正撞在刀口上。连连告罪,“臣该死,臣该死…”
  “滚下去!”赵成明火在心头,怒斥道。
  “微臣告退。”太医如蒙大赦,赶紧磕了头,起身弯着腰小步子后退,退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回身小跑,有种虎口脱险之感。
  门口的赵公公见他出来时,额头冒汗,豆粒般大,不禁瑟了瑟脖子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儿都没错。“皇上怎么说?”
  太医一脸苦瓜像,摆了摆手,“皇上正在气头上,公公小心伺候着,某先行一步。”
  “您慢走。”赵公公看着太医的背影,感觉后背出了一身汗,君心难测啊,罚晾是皇上的意思,他们做奴才的只能照办,如今出了事,受气的还是他们…唉,果真难测!
  另一边儿,谭学海被晾了一夜,谭徐氏被婆子抬回房间去了,侧脸的伤已经稍作处理,大夫给开了些安神药,服下后便沉沉睡去。
  鸡鸣时分,小丫鬟来找谭真,说老爷请去前厅。他赶过去时,谭学远和谭老爷都在。谭老爷面色憔悴,见他过来点点头,“来了。”
  谭真唔了一声。
  谭学海更加狼狈,他已经被松了绑,此时瘫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隔夜茶一饮而尽,缓了口气才慢慢开口。
  “到景山别院的第二日,你们在马场练马,我寻着没甚意思,便四处走走。马场外围是一片林子,一个乔装后的北疆女子躺在那儿,当时并未多想,中了美人计…”
  谭学海说到这儿突然大笑起来,像是笑话自己的愚蠢一般,毫不留情,“她使计让我吃了一粒丸子,后来来了一帮蛮子,让我帮他们做件事,给了一日的时间考虑,不然,就会毒发……”
  那北疆女子使了什么计,谭学海没说,他们其他人自然也懂得。谭老爷格外愤恨,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一张憔悴的脸,黑如锅底。
  谭学远沉思片刻,开口问道,“他们提了什么要求?”
  谭真寻了个椅子坐下,静候下文。
  “大哥,你也同我一般愚笨了不成?北疆蛮子能提什么要求,无非是做些叛国之事,不说也罢!”谭学海似是渴的厉害,直接抄起茶壶,从壶口往嘴里倒。茶水从壶口涌出来,直直的滑过嘴角,洒在他的衣襟上。
  谭真没等着下文,却发现谭学海有些不对劲,他手臂上青筋凸起,连额头也是,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
  手里握着的茶壶,啪的落在地上碎了,谭真最先反应过来,冲上去把谭学海按住,“快,按住他!”
  三个成年男子,对付一个人,竟然还颇费力。谭学海此时像一只野兽,力大无穷,手指尖上长出了长长的指甲,嘴里也冒出獠牙,十分恐怖。他似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半分清醒的叫,“血,给我血!”


☆、波涛暗涌    (五)

    那些蛮子说给谭学海一日时间考虑; 哪有那么好心,无非是想等着毒发吓唬吓唬他,让他老老实实的为自己办事。
  只是,谭学海不是寻常的纨绔子弟,这点他们倒是算错了。
  毒发时,会格外嗜血; 一丁点儿血味儿就能让他发狂。整个人会变成野兽的模样; 神志不清; 异常凶残。如果没有解药; 则必须食血才能止住。只是,食血就算破了戒,之后就必须饮血才能缓解; 而且,饮血次数越多; 越不受自己控制。就像南国的禁药罂粟一般; 有了第一次; 就再也戒不掉。
  一日的时间对于谭学海来说; 可能稍微长了些。他半信半疑,找了个赤脚大夫给他把脉,大夫捋了捋白胡子; 说他身体并无异状。谭学海赏了大夫一两银子,稍稍安心些。
  赤脚大夫是乡野山村里的,不能与城中的大夫比,各有各的厉害; 毕竟,有些偏方还是从赤脚大夫手中出来的。加之自从服了这□□,身体也并未有其他不适,谭学海便将此抛之脑后了。
  等入夜之后,才发觉自己身体的异状,胸腔里像是有一股乱窜的火,在他体内四处奔走,他只当是最近食素太久,欲望来了。可这股火越来越旺,整个人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
  嗅到一丁点儿味道,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先做出了选择,冲出了院子,在黑夜中左弯右绕,敏捷灵活。
  身体里的那个人好像不是自己一般,谭学海控制不住自己,他看着自己跳进那口枯井里,捞出了一具尸体。也不是,人还是活的,只不过进气多出气少而已。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双手扣出了那人的眼珠喂进了嘴角,鲜血淋漓,那人叫不出来,连挣扎都没力气就那么活生生的被他吃了。
  鲜血入口,是股子腥甜味儿,谭学海渐渐清醒过来。手上还沾满了鲜血,衣服上也是,夜里蛙声虫鸣,还有月色。他干了什么事?
  谭学海想吐,却只吐出来酸水,还是带着血腥味儿的。
  最后把那尸体胡乱丢弃后,找了条小溪把自己清洗干净,这才回别院。
  第二日,谭学海早早就到了那个林子,那蛮子笑的猖狂,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开口便问谭学海考虑好了没。
  后来,那片林子,谭学海再也没去过,毕竟,死过人的地方不太干净,天气炎热,尸体腐烂也快,恶臭冲天,不去也罢。
  这差不多就是全部的故事了。至于后来那个不太听话的侍卫,还有那群山匪,都是死不足惜,他也算是为民除害。
  谭学海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都得饮血,若是迟了,便会变成一个六亲不认的野兽。谭学远和谭真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他了。谭老爷迟疑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叹气,让人牵了管家养的那只黄狗。
  黄狗四条腿迈的轻快,一条粉红色的舌头露在外边儿,见了主人,高兴的摇头摆尾,扑上来顺着谭老爷的腿往上爬。谭老爷扭头不去看,让小厮把狗牵到屏风后。
  狗嗷嗷嗷的几声儿,最后没了声息。
  谭学海足足饮了两碗血,才慢慢恢复正常,谭真和谭学远松了手,他便倒在椅子上闭眼睡去。
  屋子里有一股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谭老爷踱步走过来,在谭真面前停下,“叔从,你,怎么看?”
  他们俩兄弟,基本是很少说话的。谭府里的人,除了谭老太爷,几乎没人认同他,所以,这两个名义上的大哥二哥,也没什么交集。除了那些必须要露个面的场合,他是不来这边儿的。要么躲在他那个偏僻的院子里,要么干脆窝在大理寺里不回去。
  今日,竟然连表字都叫出来了。谭真有些不习惯,偏了偏头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何事?”
  谭老爷叹了口气,“圣上,怕是觉得谭家又碍眼了!昨日晌午,宫里来人把颜儿她们三个都带去宫里了,半分情面不留…”
  “三个?”谭真打断他,心里突的一下,隐隐觉得不妙。
  “嗯,连府里借住的表小姐都带去了,圣上怕是早就想如此了……”
  太医送来的药,略苦。也不知宫里的大夫医术高超,还是用的药材格外珍贵,谭雪颜用了药,巳时便醒过来。
  入眼是明晃晃的帷幕,她微微抬了抬脖子,床榻,锦被,全是明黄色。刺眼的很。
  谭雪颜闭眼的那一瞬,突然想起来,心里有个不可能的设想,她慌忙起身,赵成明就坐在床榻边,那个桌案被抬了过来,中间只隔了一个琉璃帘幕。
  “醒了?”赵成明并未回头,好似后脑也长了一双眼睛一般。
  谭雪颜心慌意乱,翻身就要下床行礼,不想被锦被绊住,整个人带着被子栽了下去。龙榻不高,而且又有锦被垫底,所幸还未伤着,只是,太过丢人了。她摔下床,发出闷响声。赵成明想听不见都难,停了笔走过去,谭雪颜还是趴在地上,似是觉得丢人,头压的很低。
  赵成明走到她身前,蹲下来,谭雪颜的头又往下低了低,微微颤动的肩膀,凌乱的发丝。赵成明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两个人对视,谭雪颜眼里有些难以置信的震惊。
  “怎么?是不认识了吗?”赵成明嗤笑。
  谭雪颜的下巴被对方使劲儿掐着,他已经变勾为掐了,她说不出话来,连求饶都不会了。
  对峙一炷香的功夫后,赵成明才放开她,雪白的下巴上有红色的印记,可见有多用力。赵成明起身从案桌上拿了一本奏折扔到谭雪颜身前,“喏,看看,你的好兄长来请命了!”
  谭雪颜颤着手从地上捡起奏折,见赵成明挑眉示意她看,才慢慢打开,“兹北疆进犯,边疆防守势弱,国于危难之际,臣自请命……”后面的落款,是谭学海。
  二哥?谭雪颜不敢相信,二哥不是…怎么会主动请命呢!难不成,是为了救她?她还没想清楚,又有两本奏折扔到了她面前,正好砸在胸口上。奏折有些分量,砸在这个部位,还有些疼。
  另外两本奏折,一份是亲爹的,一份是三叔的。谭家的四个男丁,老弱病残,就留了一个。谭雪颜有些控制不住,抬头去看赵成明,他正好看着自己,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
  赵成明又蹲下来,干脆坐在她旁边,挑了她的一撮发丝在手指上绕,“你说,朕该不该批?”
  谭雪颜僵笑,“全凭皇上定夺。”
  “朕要你说,你说的,朕听听。”
  谭雪颜还是那个“全由皇上定夺。”
  赵成明龙颜大怒,连声说了三个好,“既然如此,那都去吧!为国为民,谭家真是朕的心腹,即便死了,朕也会厚葬的!”说完,甩手而去。
  下午时,朝中大臣便都知道了谭家请命的事,而且皇帝还允了。这与北疆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总要派人去,但这是个苦差事,不说边疆物资匮乏,生活艰苦,即便不死,那也不可能完好回来了。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勇士。谭家自荐,而且都到了知天命的年纪的谭家家主都请命了,其他人再缩头缩脑就说不过去了,既然早晚避不过,与其让圣上指名道姓的点出来,不如主动站出来,还落了个好名声。
  到了傍晚,主动请命的折子,在桌案上堆了两摞。
  这日夜里,边疆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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