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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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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算的上是他亲侄子,还是了解一点儿的。目无尊长,放荡不羁,纨绔子弟!总之,就是一不好惹的流氓地痞。见着以后……不,要绕道走。他可没那闲工夫同他纠缠。
  从……被树枝划破的衣服口子里拽出来两团棉,塞进耳朵里,继续睡。
  奈何声音太大。谭真睡不着。
  曾至说过,他这个人吧。表面上看,冷冰冰。也就是外界人所封的什么大理寺的冰山美男。但是,熟悉的人就会知道,其实他骨子里呢,满是贱兮兮的味道,欠抽的那种。只是被他那张臭皮囊给遮挡住而已。
  简而言之,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
  “爱!管!闲!事!”
  不是那种七大姑八大姨乱七八糟的事都爱管。是那种欠抽的事爱管。比如,之前那啥大官的一个侄子,强抢民女,拘禁玷污,致其上吊的事儿。上边儿已经发了话,随便敷衍一下,办完了好赶紧去赴那啥大官的宴会。
  嗯,事情已经定了性,马上要结案了。他谭真手贱啊,随便一翻,哎哟卧槽,这人有前科,还杀过人?不巧的是,那日恰好宰相来大理寺,把这事看了正着。
  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又被翻出来重查。结果大理寺涉及此事的人全都受牵连,而管闲事的谭真,被寺卿拍着肩膀眯着眼道,“嗯,做的好。那你就回去多休息几天吧!”
  这是闲话。总之,他谭真,就是爱和别人抬杠。
  谭学海一巴掌没挥下去,被人捉住手腕往后掰。力道不小,谭学海吃瘪扭头看,谭真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妈的,见鬼了!谭学海在心里暗骂一句,恶狠狠的瞪回去。
  嘉英皇帝为文庄皇后种了一片双生树林,同样也有一群后宫,后来独宠的赵淑妃,只是其中之一。谭老太爷为谭老夫人种了一棵双生树,却在知天命的年纪从青楼里带回了一个女子。
  宫闱密事,详情不为外人所知,不谈也罢。
  只是,那些人信誓旦旦的在双生树下许过的诺言,在拥她人入怀时,是否想起过?
  谭真被带回谭府时,已经六岁了。那时候,谭学远都已经出生了。不论从出生背景还是其他,谭老太爷的这段风流韵事一直都不被谭家所接受。谭真也因此不被接纳。
  斯人已逝,旧事罢谈。
  谭真被扔在大理寺,鲜少回来。与他来说,他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过客罢了,不回来与谁都好。只是,谭夫人寿宴,不得不回。……再…加上嘴欠闹出来的事,目前只能回来……偷偷摸摸的小住……
  明明是在谭府里寻个僻静的地,熬过这“调休”的日子就好。偏偏嘴欠的毛病,又发作了。
  “哟,这不是我那大侄子嘛?”谭真握住谭学海的手,弯了嘴角笑。瞥眉想了一会儿,又道,“噢不,大侄子可不会这般无礼,对待姑娘,千万得温柔!”
  说罢似是像扔一个不需要的东西一般随意,把谭学海往后一拖,然后扶起地上的崔令令。
  谭学海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握着疼痛的手腕,不顾形象的恶狠狠道,“呸,谁他妈是你大侄子?也不瞧瞧自己,指不定是哪儿的野种,怎么配和本少爷说话!呸!”
  谭真也不气,脸上仍然挂着笑。崔令令抬头看他,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来,放荡不羁,风流浪子?
  谭学海被谭真的后力带的跌在地上,腰间崔令令用刀捅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此时的他狼狈不堪,本来梳的一丝不乱的妆发也凌乱张扬。
  随从都被他打发去了,就剩他一人,跌跌撞撞的从地上扶着双生树干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怎么?也学着别人英雄救美吗?”谭学海咧了嘴,露出牙齿,面目狰狞。“就你一个野种,也配?哼!”
  最后那一声儿,是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轻蔑的嗤笑。
  寂静的黑夜里,空气中透着丝丝硝烟,“配不配,不是嘴上说了算。”
  崔令令被谭真扶起来,衣衫凌乱,不能蔽体。正窘迫间,眼前被一阵黑色撩过,他的外衣带起一股风,片刻之后落在崔令令的身上。虽不温暖,但是解了崔令令的尴尬。
  谭学海倚着树干,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知道自己没了胜算,却仍然像个好斗的公鸡一样,挑衅意味十足,“啧啧,为兄还道令妹妹怎的不从了我,原来是早已勾搭上这厮,只是可惜了啊!”
  “唉,令妹妹,可能你到我们谭府时日不长,不太清楚。你身旁这厮,也就是一个下贱胚生的下贱种。令妹妹若是像勾搭,看不上我,还有我大哥啊!怎能如此作践自己呢!”
  谭学海越说越过分,越来越离谱,崔令令气的都要炸了。身旁那人没反应,他不在乎,可自己不行!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外衣,生怕再被人扒了去。崔令令往前一步,正要说话,又听那人渣道。
  “噢,瞧为兄这脑袋,忘了忘了!我大哥已经定好了亲事,唔…就是白日里同我们一起用斋的马家千金。我那未来的大嫂,生的标志,也知书达理……”谭学海低头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来,抬头时脸上带了一丝歉意。“令妹妹莫是不知道?”
  “唉,怕是为兄戳中令妹妹的伤心事,也难怪令妹妹要委屈自己来……”他瞥了崔令令身旁的谭真一眼,嗤笑一声。瞥完又恢复玩世不恭的笑容看向崔令令,“没事。令妹妹若是反悔了,为兄敞怀迎接……哈哈哈…”
  谭学海猥琐的大笑,然后摔着袖子,慢腾腾的走了。崔令令咬牙切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谭真无所谓的耸耸肩,扭头看她,“你,没事了吧?”
  崔令令皱眉,没事了吧?她到底是多让他嫌?刚刚满肚子的柔情谢意,此时全都闷死在肚子里。“无碍!”
  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浑身闷热,很不舒服。得,被那人渣胡言乱语气了一番,竟然忘了自己还……还被他…下了药!
  畜生!
  崔令令暗暗希望自己能够出了这个院子,坚持到回南厢。而且,刚刚那人渣好像……还说要对唐子欢……不行!得赶紧回去!
  只是,越是焦急,越发觉得浑身不适,燥热难耐。披在身上的这件外衣,似乎让崔令令更加……更加……
  谭真瞥了眼身边又要扭动起来的人,叹了一口气。单手把人拎起来,使劲一扔,便听见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崔令令掉入水中,五月的天,池水冰凉…冰凉…四面的水涌着朝她过来,崔令令喝了几口池水,挣扎一番,才站稳身子……池子不深!
  妈的!崔令令在池塘里瑟瑟发抖,四肢被冰的动不了,但仍然能感觉脸上发烧。冰火两重天,怕是也如此吧!
  谭老夫人喜吃莲藕,越鲜越好吃。谭老太爷便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小小的池塘,只是,年月过久,又无人打理。池中早没了莲藕,只剩下一潭死水。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崔令令恶狠狠的瞪着岸上的谭真,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想瞪他。这人,实在是琢磨不透。崔令令也不知是该骂他还是该谢他了!
  真想谢他三辈祖宗啊!崔令令唇齿发颤,瑟瑟发抖的立在池中愤恨的想。
  大概待了一刻钟的时间,崔令令确定自己已经不再燥热了,才从池塘里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手脚已经木的不灵活了,爬了三次才爬上来。
  谭真斜着身子倚在树旁,崔令令像是提线木偶一般,一步一挪的移到他的身前,几乎是咬着牙齿道,“我…我崔令令…谢谢你!”
  之前谭真披上的外衣,在她掉落池塘时,已经不知道落在何处,夜色正浓,崔令令冷的浑身僵住,已经没心思管这些了!
  心里把谭真问候了好几遍,木木的转身离去。
  许是冻僵后反应不如之前那么灵敏了,崔令令眼睁睁的看着谭真扑过来,没躲开。
  作为习武之人,谭真比其旁人来,耳目灵敏,即使夜色茫茫,他也还是看清了崔令令。顺带看清了她只穿了一件湿透的里衣。以及,里衣贴身后,显露出来的诱人轮廓。
  谭真自认为,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喝过花酒,调过笑妓。对,从来都不是。
  所以,在面对诱人不自知的崔令令时,谭真没能把持住。如狼似虎的扑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简而言之,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
  “要!开!车!了!”
  没有驾照的新司机,打算下章开车。上车请留言,滴,学森卡!


☆、黑夜喘息(八)

    扑过去的那一瞬,谭真想的是,费什么劲儿啊!之前还扔池子里做什么?直接给办了啊!互相泄火,互帮互助,哪里还费这么多事!真是!
  崔令令瞪大眼睛看着谭真扑过来,脑子一片空白。
  像寒冬的早晨,动身推开门,眼前一片白。啥都没了!
  忘了反抗,忘了抗拒,愣愣的站在那儿,任由谭真扑过来。
  崔令令的肚兜早就被谭学海扯了去,可能她自己忘了现在只身一件单衣。对,真空!
  在大理寺闲暇无事时,曾至会偷偷摸摸的带来一些孤本珍藏什么的来打发时间。谭真偶尔也会看看,评价是,称!
  称的上是珍藏!
  里面的人,是玉体横陈,栩栩如生。里面的文,是绘声绘色,□□暗涌。
  崔令令湿透的中衣落在地上时,谭真看见了庐山真面目。脑海中万千词语闪过:雪散胸前,嫩脸红唇。胸上雪,从君咬。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但最后,唇齿触及,见了真理,脑子里便只剩下一句话了。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
  只剩这一句。
  热气袭来,扑胸而上。崔令令繁醒过来时,她已经是□□的站在地上了。也不对,她踩着谭真的脚,倚在他身上才对。
  谭真搂着她,一手在背上,一手握着浑圆,轻拢慢捻抹复挑。最后,又慢慢的自下而上,移动到崔令令的脖颈处。
  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这话是没错的。谭真觉得,还是得实战才行。曾至毫不吝啬的分享过他的初战,是自己府上的小丫鬟,不太配合。失败而终。
  谭真觉得,可能,他有资格在曾至面前炫耀一番了。因为,崔令令回应了。
  南厢比较偏僻,好似那些虫子也知道似的,都聚集在这里,夜里静谧,蛐蛐儿的叫声格外清晰。崔令令躺在床上,心扑通扑通乱跳,久久不能恢复正常。
  她刚刚干了什么?
  崔令令此时回醒过来,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捂死,她刚刚到底干了什么!丢人丢到家了!
  那个人是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谭学海那个人渣的叔父?可是,叔父哪有这样对晚辈的!崔令令又羞又怒,她的清白,全都毁他手里了!
  上次被非礼,也就算了!就当是被狗咬好了!可是,这次……妈的!她都想抽自己了!被狗咬还和狗对咬起来了?
  谭真精虫上脑,搂了崔令令,上下其手。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不…不是这样说来着。……谭真词穷了。
  两个小侄女,看着也才豆蔻年纪,不忍下手。只是,有时候脑子一热,就没了什么理智可言。尤其在崔令令的隐约兰胸被谭真握在手里时,妙不可言,难自持。
  曾至在遭遇府上小丫鬟的抗拒后,愤恨难平,拉了谭真去万花楼喝酒。里面不论是唱曲儿的姑娘,还是扮成小厮斟酒的侍女,个个都是标志,尤其是那一对,被衣襟勒的是呼之欲出,跳如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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