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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局所迫,为了陈唐江山我也不得不如此。”陈隆基却是丝毫不觉得陈景恒的话有什么,只是微笑着道。
就听着陈景恒开口:“这个主意应该是沈清音给你出的吧?”
闻言陈隆基却是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清音让你来,无非是想要用云君来要挟本王,想让本王祝你夺权。否则就算他日推翻韦皇后,本王占长占嫡,也没有你什么事了。是这样的么?”陈景恒看着陈隆基,仿佛一眼看到他的心底。
陈隆基似乎也不怕他知道:“果然清音所言不错,云君,看样子大哥与广昌乡君私情不浅啊。”
听到陈隆基这般说,陈景恒面上闪过一丝怒意:“今日你能这般到我面前来,心里定也清楚你我的实力悬殊。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即便你我是兄弟,云君的名字岂是你可以叫的。”
一百七十章: 干脆要她命
“既然你都已经想要用这个法子了,那本王只能告诉你一声,三弟,不是什么女人的话都能信。在听她的话之前,你该先摸清楚她的心思。沈清音让你用云君来要挟我,无非是她现在能利用韦皇后,到时候让苏家和华家不得不助你,她还能借机谋害她达到自己的目的。主意虽好,只是算得有些晚了,昨天我刚跟父王说了上苏家提亲,想必父王已经跟皇叔提了,打算等着吐蕃来使离京之后再上苏家。你说你现在去求皇叔,皇叔还会赐婚与你么?”说着陈景恒走到陈隆基身边,用极轻的声音道:“三弟想要谋这天下,谋这权利,身为皇室子弟没有半点问题,只是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正如三弟所言,怕是该换一换了。”
陈隆基没想到陈景恒已经去跟相王提了,若真是如此,那用苏云君来要挟陈景恒便就成了无稽之谈,成了一个笑话,顿时愣在当场。
陈景恒却是转身坐在椅子上:“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我并不关心,只要他还是姓陈的便罢。但是云君却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三弟这个想法太过于危险了,皇兄劝你一句,最好还是好好斟酌一下。顺便回去告诉你的唐侧妃一声,若是她安分守己,本王也不想跟她计较什么,既然她自己不想好好过,那也怪不得本王。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打着王妃的主意,那就不要怪本王手下无情了。”
说完陈景恒再不看陈隆基一眼。
见此陈隆基知道自己输了,这一局算是输的彻底,再留在这里也只会让自己没面子,便就直接转身出去。
原本这些日子他就一直谋算着有些心急了,加上听了沈清音的话,不由的有几分志得意满,却没想到陈景恒更技高一筹竟是将这些都算好了。
陈隆基一想到刚才自己千般算计,还未开始便输了,顿时有些心烦意乱,出了寿春郡王府的大门,直接转身朝着张暐在京中的住所走去。
等到他晚上回去的时候,就见着府里上上下下已经乱作一团,七巧一看见临淄王进来便就扑倒在他身前哭着道:“王爷,您快救救侧妃吧,王爷求求您了。”
闻言陈隆基顿时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怎么了?”
“下午侧妃好好的在屋子里休息,奴婢在院子里候着,然后就听着侧妃惨叫,等奴婢进了屋子,侧妃就。。。就。。。”七巧说着仿佛是见到极为惊恐的一幕,眼睛瞪大的,还不等她说完,陈隆基丢下七巧就奔着沈清音的院子跑去。
此刻赵莺莺也被惊动了,站在沈清音的屋子门口,看着屋子里满地的鲜血,和倒在血泊中的沈清音,吓得瘫坐在地上。陈隆基见此,忙命人先送赵莺莺回屋。
随后才跨步进去,就见着沈清音此刻躺在屋子里,地上满是鲜血。已经有丫鬟拿了衣裳替沈清音裹上,陈隆基见此惊急道:“快去请御医,快去。”
管家见此,忙应道:“王爷已经派人去了,看着时间怕是再来的路上了。”
陈隆基闻言顾不得满身血污,抱着沈清音就想要放到床上去。在抱起的时候,衣服滑落在地上,陈隆基这才看见沈清音的右手被人从肩膀处给砍了下来。伤口鲜血淋淋,很是恐怖。
沈清音此刻已经是疼的昏了过去,陈隆基见此双目通红:“是谁干的?”
闻言众人跪在地上,谁也说不上来,因为她们发现侧妃的时候,侧妃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而且最关键的是,房间里只有侧妃躺在血泊中,却是连断臂也未曾见。
陈隆基看着没人回答,顿时大怒:“我堂堂临淄王府,侧妃光天化日在府中遇害,你们却连个凶手都没看见。我养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等御医到的时候就见着临淄王府的下人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最终沈清音的命保住了,却是失了右手。
苏家,梨苑内,陈景恒坐在暖阁的梨花木的椅子上,饶有兴致的喝着茶。
苏云君看着陈景恒带来的锦盒,即便是用了香料,却还是能闻出一股子血腥味。“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陈景恒却是无所谓的开口。
闻言苏云君伸手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的东西,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站在一旁的明茶,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顿时吓得惊叫出声。
雕花楠木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只胳膊。
“你拿这个给我是要作何?”
陈景恒见此笑了笑:“果然是本王瞧中的人,没让本王失望,看到这么血淋淋的东西都没害怕,本王瞧见的时候都觉得慎得慌呢。”
苏云君听着陈景恒答非所问也不气恼,只是看着陈景恒:“这是谁的?”
闻言陈景恒露出一副吃惊的模样:“云君你没认出来?本王还以为她住在你家六年,即便是第一眼认不出来,看了这么多眼你总归是能认出来的。”
说着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苏云君不由脱口道:“沈清音?”
就见着陈景恒点点头。
“你让人做的?”
陈景恒听着苏云君开口,笑着道:“那是自然,要不现在也不能摆在你面前。若是她安分守己,本王还不打算动她,怪只怪她把心思打到了你的头上。”
苏云君听着陈景恒的话,却是摇了摇头:“既然王爷的人都能把她的胳膊卸了,为何不直接要了她的命。”
闻言陈景恒看着苏云君道:“我以为云君是要她在这世上生不如死才能一解你心头之恨呢?”
苏云君却是失笑,伸手把锦盒盖上,她不是那种喜欢折磨人的人。如果可以,她情愿直接要了人的性命省的节外生枝。当初若不是苏老夫人,苏云君断然也不会让沈清音好过,只是没想到自己要动手的时候,人却被韦祯给劫走,再想动手却是没了机会。
现在见到这胳膊,不由有些失望。
她虽然可用之人不少,但多是文臣武将,在朝堂上能成大事。但是要去临淄王府中取了沈清音的命,这种事情让他们去做却并非易事,没想到陈景恒竟然派人去卸了她一只胳膊。
若她早知道,就直接让陈景恒不用卸胳膊这么麻烦,抹个脖子便好。
陈景恒看着苏云君眼中的失望,顿时明白了她的心思:“既然云君不想让她再活于人世,那便就让子都再跑一趟。”
闻言苏云君摆摆手:“王爷切莫再去了,现在只怕整个临淄王府都禁戒森严,再去冒险得不偿失。”
一百七十一: 待你归来,愿结秦…
“只是我很想知道她是做了何事,能让你这般动怒,不惜大费周章去临淄王府动手。”苏云君看着陈景恒,若说陈景恒真的想要收拾沈清音,根本不会等到这个时候,现在却卸了他一只胳膊。
闻言陈景恒笑了笑:“她让三弟去求皇上赐婚,将你下嫁给他。”
“什么”苏云君闻言不由的也是大吃一惊。
“临淄王已经有王妃了,她尽然还这么想,临淄王是怎么看的?”苏云君听到陈景恒的话,不由的有些惊讶。
赐婚向来是赐妻不赐妾的,陈隆基已经娶了赵莺莺,如果还要中宗赐婚的话,那只能是一个办法,先休了原来的临淄王妃。
陈景恒闻言眉梢微挑:“三弟都让本王要恭喜他了,你说他是怎么想的?”
“那他是打算休了莺莺?”苏云君看着陈景恒点点头,想着赵莺莺心中不由替她感到惋惜:“枉自莺莺为了临淄王不惜跟我反目,跟苏家结怨。却没想到临淄王待她却是这般凉薄,当真最是无情帝王家。”
陈景恒闻言也是点点头:“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还好我只是个闲散郡王,云君你看你运气当真是好啊。权利熏心的帝王家,却生出唯一一个痴情汉,还钟情于你,你这前世是休了多大的福气。”
陈景恒自顾自的说着,随后面色一转道:“听说临淄王伤了苏少夫人,现在如何了?”
闻言苏云君微微愣了愣,这话题转接的太快,有些没缓过来,随后看着陈景恒说道:“嫂嫂有了身孕自己却是不知道,这一摔出了血,大夫说若是好生养着,许是还能保住。”
原本周盼颠沛流离的身子也不如赵莺莺结实,本想着缓一缓等身子调养好了,却是没想到孩子自己找上了门。周盼这次也是很吃了些苦头。
陈景恒闻言笑道:“既然来都来了,刚刚带了从西域进宫上来的雪灵芝,正好有了用武之地。待会拿去送给大舅哥讨好一下,过几日父王该是会登门提亲,到时候还要大舅哥,在岳父面前美言几句啊。”
苏云君听到陈景恒的话,即便是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微微有些脸红。
陈景恒见此却是笑的很是开心说道:“过段时间我恐怕是不在京中,钟绍京在边疆,吐蕃来京,突厥怕吐蕃和陈唐联合,所以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我应该就这两日便要过去,这一去许是要上三五个月。京中你自己要当心些,切莫被人算计了。”
苏云君听到陈景恒要去西域边疆,不由眉头轻皱:“皇后不是要举行祭天大典,怎么现在你就要离京?”
闻言陈景恒看了眼外面,此刻天已经快黑了:“朝廷纷争不断,越是如此边疆越是重要,即便此刻留在京中至关重要,但是边疆很有可能会因此而被攻陷。我与突厥的拓耶可汗有些交情,所以此刻必须去稳定突厥,否则陈唐很有可能因为边疆覆灭。”
“所以你要深入突厥?”苏云君说着不由想到,前世这个时候,她嫁给韦祯,当时寿春郡王似是也不在京中。当时正逢中宗病危,按着时间来算,莫不是他那个时候便就是在突厥,所以才让韦皇后谋了权。
陈景恒却是不知道苏云君所想,只是点点头:“现如今的突厥也日益强大,要是想要平衡突厥,只能深入突厥挑起他们内乱。从而让突厥无暇顾及陈唐,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边疆的安宁。”
苏云君听到陈景恒的话,顿时抬头对上陈景恒的目光:“你要以身犯险去挑起突厥内乱?”
“是。”陈景恒应道,随后笑看着苏云君:“你这个眼神是在担心我么?”
闻言苏云君想都没想,只是看着陈景恒道:“是。”
陈景恒也不过是玩笑的问问,没想过苏云君会给什么答复,猛地听到苏云君的话,不由的愣了下,随即眼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