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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木洛)-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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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哈欠四下看了看才发现他们三个早跑不知道哪儿去了,心里恨恨骂一声“没义气!”,笑着跟值夜的解释。
  “那个……是这么回事,少……你家大先生,来了月事肚子痛,我家帮主……哦不是,我,对,我下来给她熬点这个什么……红糖,对,红糖生姜水。恩,就是这样!”
  还好那个值夜的也迷迷糊糊正犯困,没脑子细细研究这位姬公子的话。尽杂记圾。
  “姬公子这么宠爱我家大先生,真是大先生的福气。”
  “呵呵,那是自然。”

  第一二六章

  第二天一早,敏之已好了许多,厨房的人送早饭上来,额外又有一碗红糖水。
  “陈妈怎么一早笑得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喜事?”敏之笑着问。
  “我这一把年纪的,哪来的什么喜事,这是替大先生高兴呢。有那么一位疼人的姑爷。”陈妈眼风里觑着屏风后头那个人影,眉开眼笑,“值夜的说昨儿半夜在厨房里头看到了姬公子,在给大先生熬糖水呢,真是个疼人儿的。”
  敏之也回头看了一眼,嘴角上一抹藏不住的笑:“看陈妈说的,哪有那么好。”又吩咐墨玉取了碎银子来打赏。
  陈妈欢喜着去了。那边隶铭才洗漱完了出来。
  “今早脸色倒是不错,昨晚吓到我了,苍白的跟纸似的。”隶铭抬了她的下巴细细看,认真地道。
  敏之啐他一口:“原本也不会这样的,谁叫你惹我生气。”
  “再没下回了。”隶铭正色。
  敏之横他一眼,笑着没说话。
  自己房里其乐融融,当然是没功夫管玉茗那里愁云惨淡。
  用过了早饭,隶铭屏退左右,下人们还没退出房间,他就将敏之打横一抱抱去了床上。
  “干什么!放我下来……”两手待要乱挥,已经被他扣住了压在胸口,门口都传来下人是窃笑了。
  “别闹。抱你去睡一会。”
  “不睡了,一会儿还要应局……”
  “不用去了。”
  敏之看他脸色又要不好看,笑着闭嘴。
  无所事事的日子过了六天。
  在这六天里,隶铭守在敏之身边寸步不离,不管是生意上的还是帮里的事务,都由易了容的十一、十三送到他跟前。萧十一倒是没什么。姬十三每每看见一个“自己”在跟前搂着美人儿。内心都十分悲催。
  墨玉见来人称呼姬公子“帮主”,才醒转过来姬公子就是帮主,再想起自己先前义正词严跟他说的那番话,就有点无地自容。
  隶铭看出了她的窘迫,趁着敏之不注意的时候对她说:“无妨,你一向是个忠心的。”
  墨玉站在原地愣了愣,这场景似乎有点熟悉。从前似乎也有人这么评价自己来着,是……姑爷。
  怪异的感觉让墨玉觉得很不舒服,不敢再想,抽身退下。
  “你不用护得我跟什么似的,我不过是……”敏之脸上绯红,没说下去。
  “即便护得你跟坐月子一样,也是我乐意。”
  听见这话,敏之直直去看他的眼睛,一派沉黑下头,仿佛正掩饰着什么感情,心里蓦地就是一阵痛。
  “若是来日明旌得子,想必夫人很能得着照应。”
  隶铭看她眉眼弯弯,忽然又将头埋在她颈间。
  “敏之……”
  “唔?”
  “你能不能……能不能跟我回去?”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点可怜。尽协吐号。
  “回去?去哪里?”敏之挑眉。
  “我替你赎身……”
  话还没说完,却被敏之推开了。
  “你生气了?”
  “没有。”
  “那为什么推开我?”
  敏之笑了笑:“只是忽然听见这么句话,有些震惊罢了。”
  隶铭不死心地握着她的手:“你看你在这里,每天要应付外面那么些人,自己楼里的也没几个好相处的,还有那个映妈妈更是个两面三刀的,在这里过得这么累,为什么不愿意出去?”
  敏之听他这么说,笑得却开心了些:“明旌可知道为何敏之要留在这里?”
  隶铭眼里忽然冷了,半天答:“大约知道点儿。”
  “从前我还是良家的时候,有一位书寓里头的友人,常常一块儿吃饭聊天,原本以为感情不过尔尔,结果她却为了我,搭上了性命。”
  “我从前活得太糊涂了些,有事总有人依靠,小时候在天津,闯了祸总有哥哥们照应,后来搬来了上海,有干娘,再后来,就有了夫君……不管什么事情,身边总有人,我就越来越窝囊了,只有这一次,出了人命这么大的事情,我最需要人帮我的时候,才发现一个人都不在身边。”
  “其实仔细想想,谁又是那个绝对靠得住的人呢?总有万一,一不小心遇上了,靠得住的还是只有自己。”
  “明旌一片好意,敏之是明白的,只是从今往后再不要提赎身这话了,来是我自己来的,要走,也得我自己走出去。”
  “一心一意依附着一个人活着,这样的事情我从前做过,结局却太凄凉了些,往后不会再做第二次了。”
  “我这么说,帮主还明白?”
  隶铭看她眼神淡漠说出这些话,说完后又跟自己一笑,好像什么也没说过一样。
  觉得她是在对自己说,又不是在对自己说。
  又一个大雁南飞、蟹肥膏满的秋日。
  隶铭如今处理事务已经不避着敏之了,好些机密的信函都是在她房里头拆的。
  这一天拆完一封信,隶铭回头看向敏之时,忽然神色怪怪的。
  “怎么了?”刚赴了局回来,才解了披风,正要坐到妆台边去取那沉重的头面首饰,看见隶铭这个眼神,敏之有些好笑,却又有些慌。
  “明日,我要去一趟京城。”
  摘耳铛的手顿了一顿,扯痛了耳垂。
  “是吗。”
  那边没有说话。
  在静默里,敏之褪完了首饰,卸了脂粉,又净了手匀了面,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最后是敏之先开了口:“要去几日?”
  “大约半个月。”
  敏之起身走过去,忽然伸出胳膊圈住了隶铭,眼睛虽是看着他的,却又好像透过他的脸看到了后面的什么地方。
  “从前有个人,也曾经跟我做过这么个约定,去京城,半月后归来。那时候还是五月,我院子下头的牡丹将要到花期,与他定下了花会之约,可是院子里的花匠花了大力气保那几株牡丹花开一月,他却没有回来,直到牡丹飘零,他还是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是去见了谁,和谁去了哪里,只是帮主这一次去,十五日后若是不回来,敏之也不会再等了。”
  隶铭待要说什么,被敏之按住了嘴唇。
  “嘘…………等人实在是凄苦得很。”

  第一二七章

  为着第二天一早就要出发,隶铭回了青帮香堂,开会顺便收拾东西。
  隶铭一走,敏之屏退了众人。一个人在黑暗里坐了许久,忽然向着窗外叫:“项领!”
  项领进来的时候,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可是少夫人面色如常,看不出来什么不妥。
  “明天开船,你跟着去吧。”没头没脑一句话,项领一时间还没听明白。
  “大先生的意思是……?”
  “我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碰见了谁又不愿意回来了,你跟去,好歹替我看着点。若是他不回来,我也好心里有数。”
  项领大约是金牛座的,憨厚且反射弧漫长,这话想了许久,忽然脸色苍白。
  “少夫人……都,都知道了?”咽了口唾沫,又差点闪了舌头。
  “嗯。”回答他的只有一个字。
  “你小心跟着,别叫他发现了,否则,你也不好交代。”
  “是。”
  出来了才发觉,自己好像又忘了问少夫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个关键问题。
  此去京城,是克烈邀约。但是隶铭还想着能不能与段总理见上一面,从之前传出来的消息看来,他段合肥似乎对自己那一个不成器的侄儿不甚上心,若能得见,也好亲自探探他口风。
  第二日清早,迎着薇薇晨曦。一艘汽船起锚北上。敏之站在七层窗口,晨风拂面,权当做是他离去的吻。
  身后有墨玉在轻声叫她:“小姐……”
  “怎么了?”敏之回头,对她漾出一个笑,像水面上的波纹,淡淡的漾开去,淡得像从没出现过。
  “奴婢觉得……这位帮主是不是……”
  “没错。”尽协役亡。
  自从那天姬公子跟墨玉说了那么句话以后,墨玉就留心上了。虽说她一向都是老实木讷的,可是总归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都有作侦探的天赋。
  墨玉敛了口气:“小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也没多久。”
  其实应该是被他从船上救下那一天吧,明白了帮主与姬公子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帮主从不在亮光下见她呢?显见的他原本的面目不是姬公子,若非那碗药,敏之也想不到隶铭身上去。
  就是那碗她昏睡中别人端上来给隶铭服的药。
  敏之被段子良下药时,伤着了喉咙,大夫来替她医治时候开了一帖药,叫慢慢喝着养,若是觉得稍微有痒的感觉,就停了别再服用。当时那大夫说了一句话叫敏之记着:“这帖药是既能治嗓子,又能毁嗓子的,夫人一旦觉得好些了,切不可再服。”
  那天闻到的药味,不正是自己曾经吃过的那种么!
  一旦心里存了疑问,自然就会开始留心不曾留心过的。虽说隶铭不知为何瘦了许多,但是从前的架子还在,背影或是习惯动作,也看得出来他在敏之面前不再有从前那摩挲杯沿的动作,可是越是刻意越是能叫人留心到。又兼那嗓子虽是改了,却不像是吞了炭火一下改掉的,一点一点的改变,总能听得出端倪来。
  而且二人相对时熟悉的气息,是任凭怎么洒香水儿都盖不掉的。
  “小姐既然知道了,往后要怎么办?”墨玉想了许久,最终还是问了。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现如今眼前的,才是该咱们担心的。”敏之看着窗口,从凤栖楼七层望出去,依稀能看见浦江的滚滚浪涛,和江上往来的船只。
  眼见十月将至,又到一年一度的赏菊争花魁的时候了。
  沪上书寓、长三一年中有两节是最为热闹的,其一为春季,过了清明节气后的第三天,为“春赏”,豫园主人在那一日上开园迎客,遍摆鲜花,所迎之客皆为校书先生,以及专门为校书先生撰文的“花国”各理事,各家争奇斗艳、才艺美色齐上,评出一位尤其艳冠群芳的,是为“春魁”;再一就是这“秋赏”了,阴历双十前后,圆花嫩黄遍开时,就是这“秋赏”的日子。与“春赏”不同,秋赏时飒飒西风将百花裁遍,独留菊花,虽也是花开遍地,却怎么都有些萧索意味,因此秋赏时不比歌舞琴棋,只看书寓先生的才学,因此较之春赏,高级些的书寓及长三,都更看重这秋赏一些。
  每年秋赏大会,各家书寓都会推出一到两位参加,去年的秋魁是“方寸堂”的翠凤先生,可惜如今已不在,因此今年这一趟会愈发激烈些。
  自然不是随随便便上去作首诗就可以的,参加的人首先要“相看”,非花魁之容色者不得入第一局,然后是咏菊诗一首,五言或是七言随意,并以两种字体抄录送呈,一种是规定的楷书,另一种是各家擅长的择其一,此为第二局。
  至第二局上,就能刷下来好些人了,可是还有第三局。
  每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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