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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木洛)-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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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议定,便坐了马车去陆府,敏之先进去问过了陆夫人,文茵现在外头马车里候着。
  陆夫人听见这事,即刻便去了花园里头将打着太极的陆丙坤拽了出来,边拽便教训:“你常说你们陆家对不起敏之,好了,现如今机会来了,好好地将那可怜孩子的二哥救出来我就不跟你再闹!”
  陆丙坤遭了这莫名的灾,也不敢强,只捂着耳朵告饶:“好好好!夫人手上松范些,为夫的耳朵要掉了啊,一会儿怎么出去见人呢!”
  听见这话,陆夫人才放了手,可是嘴上却不停:“就因为你那个宝贝儿子,现在我看见敏之都不好意思,你还允了他让那小贱蹄子进门,也是讨打的够可以!”
  说着又要火起,伸手在陆丙坤脑袋上一巴掌。
  陆丙坤只能抱着脑袋讨饶:“夫人夫人,为夫错了,哎哟!为夫错了,你仔细手疼!”
  到了前厅,陆夫人才略略收敛了些,只是看着陆丙坤的眼角眉梢里仍然藏了刀子,时刻提醒着他好好办事。
  陆丙坤又听文茵细细说了一遍,这才戴上他的小瓜皮帽出门,留下三个女眷在院子里看池鱼嗑瓜子等他回来。文茵见陆家人这么帮忙,阴郁的心绪也转圜许多,瓜子也很给面子地嗑了几颗。
  三人从午膳前开始等,直到晚膳时分,陆丙坤才从外边悠悠回来,看样子心情不错,想是事情办得很顺利,还顺带了个人回来。
  敏之抬头看去,却是许久未见的克烈。
  “你怎么来了?”敏之吃了一惊。
  “我来,自然是帮忙来的了。”克烈笑着说话,眼神毫不避嫌地直往敏之脸上看,“出了这样的事情,攸宁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活该你们白忙活了这么久。”露出一排大板牙,笑得如烂漫山花。
  敏之看着他就觉得此人尤其欠扁,怎奈是公公带回来的人,不好放肆,只敷衍着笑了笑:“袁公子但说无妨。”
  克烈收了面上嬉笑神色,严肃道:“克定此番前来,是为着寻前朝同治帝后的一枚定情信物来的,将你们二公子请去,只怕就是为的这事。”
  敏之心中大惑,同治帝后,不就是穆宗与孝哲毅皇后么?前几日隶铭似乎说起过自己与先皇后容貌相像,且看他的样子,恐怕还不止是三分,怎的最近老是听见这名字?脑中似乎有白光闪过,但消失得太快,没有抓住。
  “袁大人的意思,先帝后的定情信物,是在我们金府咯?”文茵已然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急切问道。
  “是。”克烈说完那几句话,又恢复了嬉皮笑脸,实乃装逼之集大成者。
  “可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不知袁大人能否指点一二?”
  “这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克定那猪头三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不过你们可以自己去问问二公子。”
  “民妇试过多次,只是牢头说得了上峰命令不得见客,实在是想不出法子去见上一面。”
  “你们自然是见不到,我就不同了。”说着微微扬起嘴角,兀自得意地笑。
  文茵听得欢喜,忙问:“不知几时可以动身?”
  “现下即刻。”顿了顿,克烈转脸看着敏之,“还有你也一起去。”
  “?!”敏之愕然。
  文茵拿胳膊捅捅敏之:“袁大人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咱们还是快些更衣。”
  “好。”文茵说的有道理,敏之便应了。
  三人漏液前往大牢,看守的见了令牌,连头都不敢再抬,恭敬送了三人进去。
  文茵见了里头油灯下看书的存志,立时什么都忘了,扑过去扒着牢门就差点哭出声。
  “你们怎么来了?!”存志也是惊讶得很。
  敏之镇定,看他还有书可看,果然是遭了厚待的,拉住文茵:“快些问了事情,咱们好回去准备。”台妖岛号。
  克烈识相退到牢门口,由他们自家人叙话,临走前看到敏之递了个铭记在心的眼神,又扯了扯嘴角。
  “二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存志皱了眉头,低声道:“那袁大人说是要咱们家一件祖传的物件,却不说是个什么物件,两下里都不知道,却又明令了不许叫家人来见我,实在想不通是为的什么。”
  敏之也觉着奇怪得很,只是现下不是说那个的时候,便又问:“二哥哥可知道他要的东西是个什么?先帝后的遗物怎会在咱们金家?”
  “我虽不知,但这几日想了许久,既然是那么贵重的东西,必定是祖母或父亲另放开的,公中的那些便暂时可以不用找了,你们回去且翻翻祠堂,再就是分家时候的那一堆。”
  “可那里头有些东西,已经被大房带去了天津了,这可怎么办?”
  “若真是那样,也实在无法可循了,除非能找出另一样是他满意的东西,再不然,我就只能坐穿这牢底了。”存志虽是玩笑,却听得敏之攸宁心中一凉。
  “二哥哥且放宽心,我们回去必定仔细找了好回了那位大人。”

  第七十九章

  三人还在低低讨论,忽然听见外头克烈一声大喝。
  “哟!克定啊,你也来这里赏月?”
  三人心想着坏了,要怎么办才好。又听见外头克烈继续在那里咋咋呼呼。
  “……并非只有你一人想着要拍马屁,知道父亲喜欢那个物件儿,我也要努力一下不是?既然你问不出来。那就我自己来好了,软的不吃就硬的,这都不会吗?”
  末一句虽是讽刺克定,却实实在在是在教她们了。
  敏之低低道一声“二哥哥忍着”,与文茵一人一根大棒子,还未真打。先在嘴里吆喝上了。
  “你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王八羔子!大爷问你话只管好好答就是了,扯半天那么些没用的干什么!大爷不爱听!”
  说着板子啪啪打在旁边草铺上。
  文茵震惊敏之骂人骂的这么顺溜,趁着外头人还未进来,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浑话?”
  “从前就会,不说而已,接着说啊,我就会这两句!”
  板子噼里啪啦,还好油灯昏暗,也看不见究竟是打在了哪里,存志又十分配合,捂着这里那里一个劲儿地叫疼。
  “住手!”牢门口响起克烈听起来压抑实则内里透着好笑看热闹的低沉嗓音。
  “这是我请来的贵客。怎么能由着你们这么责打!”另一个一听就是反派的猥琐声音紧接着就响起来了。
  “克定急什么,又不是什么重伤,随便拿棍子抽两下子么,不至于就死了,你放心。”又回头吩咐他带来的两个小厮,“你们去请大夫吧。”
  “慢着!”说时迟那时快。想不到这个形似他爹的袁克定竟然也有这么矫健的身手,一下就拦住了敏之。
  文茵刹不住车,已走出了几步远,回头才看到敏之给人截了胡,错愕地看向克烈。
  “你先去吧。”克烈看都没有看她,脸上虽还带着笑,油灯下瞧着却十分狰狞可怖。
  “这位小兄弟。倒是面生的很,”克定上前在敏之下巴上摸了一把,“难怪来大牢都要带着,实在是眉清目秀得紧。只是愚弟倒不知,”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克烈,“大哥什么时候好上了这一口?”说话是带着笑,却实在比猥琐的话语还更猥琐,比恶心的眼神还要更恶心。
  克烈淡淡一笑,踏上一步,一把就搂过了敏之:“愚弟不用羡慕,确实比你府上那几个庸脂俗粉要好上许多,若非是个男子,我早迎回家藏着了。”
  眼见着克定神色僵了僵,克烈露出了然神色:“若是你喜欢,我倒是可以送给你,只不知要是君上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你知道的,我是无缘那个位子,你就不一样了。”
  似乎是十分满意克定转过了几个调的脸色,克烈就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搂着敏之从克定跟前走过,还不忘分神朝地上看戏看得已然目瞪口呆的存志使了个眼色,提醒他接着叫唤。
  出了大牢,敏之看见将自己藏在树影后头的文茵,正在那里张望。
  “劳烦袁大人将我二嫂先送回府,我还有话要同大人说。”
  克烈带着一抹玩味的笑看着敏之:“哦?好啊。”
  送走了文茵,敏之走在克烈身侧,中间隔着丈八远。
  “你能不能走近一些,否则听不见你说话。”克烈笑。
  却不想敏之停下了步子,直直看着克烈:“敢问袁大人,是否知道另外那位大人所找的东西是什么?”
  克烈苦笑一声,想不通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聪慧。
  “若非大人知道是什么,何以要将敏之带来这里见二哥?只是敏之奇怪的是,连我兄妹都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怎的袁大人倒是比我们金家人还要清楚?”
  听见他问,克烈面上吊儿郎当的神情便不好再装了,敛了说笑:“你真想知道?”
  敏之见他神色奇怪,却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严肃?我想知道有什么不妥吗?”
  “此事是在下从一位友人处知悉的,不知他愿不愿意在下说与你听,总要让在下问一问他。”
  “好。”敏之点头准备离去,却鬼使神差多问一句,“你那朋友是谁?”
  克烈微微一笑:“你的夫君,陆隶铭。”
  敏之心头一道惊雷,却又听克烈缓缓道:“他瞒着你总有他的道理,我想陆少夫人还是想想清楚要不要知道比较好。”
  京郊。
  护城河里画舫穿梭,船舱里透出的莺歌燕语妆点了京城纸醉金迷的夜。这里面有一艘与其他一般无二的小船,随着大流在浪上起伏。
  船里对坐着一对男女,红烛摇曳中,两人面上都带着笑,瞧着竟是十分醉人。
  “这么千里迢迢找来这里,真是难为你了,云莱。”男子柔声低语,声音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少爷可别这么说,奴婢还不是为了少爷您。”云莱脸上浮起两摊红晕,随着一阵幽香飘来,那红晕更深了些。隶铭抬了抬眉毛。
  “奴婢今日点的这香如何?”云莱忽然话音一转。
  “不错。”隶铭颔首微笑,却从袖中翻出一抹利刃,不动声色隔开了手指头。
  “这是我托了大公子辛苦寻来的,除了用在房中欢宜上,还能叫人说出真心话来。”云莱娇笑着,隶铭已觉得头有些晕,看出来的人影有些晃动。
  “这回怕是大少爷再割手指头也没用了。”隶铭闻言,眉头乍然紧蹙,又听对面人说,“哦对了,从前云莱傻得很,点了香不避着自己,与大少爷数次欢愉,却人事不醒,是不是有些浪费了?”云莱咯咯笑着,听在隶铭耳中像一只下蛋的母鸡。
  强撑渐渐剥离的神智,隶铭仍坐稳了身子嗤笑一声:“从小便觉得你傻乎乎的尤其可爱,没想到这么大了还是这么傻,我怎么会与害死自己孩子的人欢好?手指头割一次便去一点媚药,割得了一次就有二三四五次。”
  头已晕的厉害,眼皮都要耷拉下来,勉强自己聚焦了眼中神采,却早错过了对面姑娘脸上青红灰白,现下只能寄希望于他们快些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台妖扑弟。
  幸好对面的人听了自己这话,果真起了一探究竟的心:“那我那两个孩子,是怎么,是怎么怀上的!”
  “你那么聪明,自己猜不到?也罢,说给你听了也无妨,”隶铭低头装作揉了揉额角,实则头已沉得抬不起来,且心中有股力量催促着自己快些说出实话来。
  “码头边总有辛劳了一天的脚夫,大好年华的,白白浪费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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