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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淡淡的冷笑。
顾知予见他还不走开,挡着自己,便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膛,可傅绍铮直接就将她的手给固定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也太——让人不忍直视了吧!
顾知予微微一顿,咬了咬嘴唇:“你到底想干……”
嘛字还没说出口,傅绍铮就猝不及防的把她的嘴堵上了。
顾知予脑袋有点懵,之前被傅绍铮占一点便宜也就算了,如今在公众场所居然还被占便宜,她不要面子的啊!
这个吻来的太突然了,顾知予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压根不受控制。
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霍晳带着些许怒火的声音传来:“帅爷,请你放开知予,你这样是在玷污她的名声。”
傅绍铮放开顾知予,回头冷冷的,像是寒潭里的冰一样的眼神看着霍晳:“霍三少喜欢顾大小姐?”
霍晳很想说出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但现在不合时宜,便只是应付似的回答:“知予很好,大家都很喜欢。”
傅绍铮冷笑,这个霍晳,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算得上是危险吗?“我还喜欢霍三少要跟本帅抢东西。”
“知予她不是个东西,她是一个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任何人都不应该强迫她。”霍晳言辞凿凿。
顾知予很认同霍晳说的话,她不是个东西,但是琢磨一下,这句话透着一股子怪味啊!
傅绍铮嘴角微微上扬,充满戾气的双眸闪过一丝笑意:“这点我和霍三少观点相同,顾知予还真不是个东西。”
顾知予冷眼瞥着傅绍铮,就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一定是骂人的话。
霍晳则显得有些无奈,忙解释:“知予,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知予当然知道霍晳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意思是傅绍铮的。“三少,我知道,你的伤处理好了吗?”
霍晳点点头:“无碍了,一点小伤。”
“谢谢你救了我,今天的医药费我给你出吧!”顾知予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可以报答霍晳的。
霍晳俊朗如玉的面容露出一抹微笑:“怎么这么生疏,救你是应该的。”
傅绍铮看不下去了:“别磨磨唧唧了,不就是一点医药费,霍三少现在管着霍家的生意,还缺这点钱吗?”
这根本不是钱的事,顾知予真是服了傅绍铮了。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傅绍铮已经拎着顾知予走了,隔了好远,才传出傅绍铮对霍晳说:“霍三少的救命之恩,我承了。”
霍晳望着两人的背影,双手紧握,眉目中带着浓浓的戾气,他承了,他傅绍铮用什么身份和资格来承的。
车上,傅绍铮双目猩红,看上去一脸疲惫。
顾知予清了清嗓子,淡淡的问一句:“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握草,他昨天晚上能睡得好吗!傅绍铮满脸愤怒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没心没肺的东西。
顾知予有点畏惧傅绍铮的目光,生怕得罪他,怯怯的缩了缩身子。
在她的认知里面,傅绍铮是不可能因为她而一夜没睡的。
傅绍铮看着她那冷漠的样子,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只要她没事,以后再慢慢算账。
便将她送回了顾公馆。
顾家的人此时都坐在客厅,虽说顾知予叛逆不听话,但到底是顾家大小姐,突然失踪生死不明,还是该重视的大事。
大夫人庄氏在垂泪,顾怀和一个劲的叹气,顾毓钟直接叫嚣着要去把巡捕署掀了。
二房一家就是表面上装作沉重,心里在渴望着顾知予永远消失。
当顾知予安然无恙出现在大家眼前之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大夫人拉着顾知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顾怀和也说:“把你母亲吓坏了,没事就好。”
顾毓钟激动的一把抱住顾知予:“姐,我以为你真失踪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去巡捕署闹事了。”
顾知予含笑看着他:“你去巡捕署闹事有什么用,能不能成熟点。”
“人在淮平失踪了,肯定是淮平巡捕署治安无能。”顾毓钟说的理直气壮。
顾二夫人假装若无其事的上前来说:“这下大家不用担心了吧!都散了吧!吵的一个晚上没睡,我这头都发昏。”
顾茵香的脸色则是十分难看,为什么顾知予还能活着回来?表姐不是说她的办法万无一失吗?
顾知予将顾茵香的神色尽收眼底,冷笑一声,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淡淡的说:“二妹,你似乎很失望啊!”
这一句话,就像平地一声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顾茵香身上。
顾茵香眼里闪过片刻的惊慌失措,便是假装镇定的说:“顾知予,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你回来我失望什么。”
顾知予抬眼看着她,似是要将她看穿:“你失望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顾茵香十分不适应顾知予的目光,那个目光仿佛是在告诉她,她所做的一切已被戳穿。
顾二夫人则狡黠的接过话茬:“哟!顾大小姐,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两晚不归,是我家茵香把你塞去沁园的呗!我家茵香也就是太好欺负,所以某人什么事都往她身上推。这老太太还没出来发话要惩罚呢!就先找个替死鬼了。”
顾二夫人转移话题的本事真是厉害,本来顾知予只是敲打敲打顾茵香,而她一开口,就成功的将重点放在了顾知予夜宿不归的事情上面,仿佛昨天晚上顾知予的失踪,只是一个闹剧。
大夫人不想再丢人现眼,对顾知予说:“你回房去吧!”
二夫人还在后面骂骂咧咧:“怎么不说了,就让顾大小姐好好说道说道啊!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无名无分,也无媒无聘,就去男人家里住了两晚,这是个什么道理,说出去还要连累我茵香和蘅儿的名声,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
大家都不想面对这样的泼妇,所以纷纷散了。
顾茵香心里有点慌,抓住二夫人的手;“母亲,顾知予怎么会活着回来的,表姐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听刚刚顾知予说的那些话,摆明就是怀疑我们了,怎么办!”
顾二夫人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没人,才轻轻的拍了拍顾茵香的手臂,安慰:“她怀疑又怎么样,有证据吗?待会我去你舅舅家一趟,问一问,你先不要慌。如果顾知予有证据早就说出来了,何必对你旁敲侧击,所以我们不能自露马脚。”
顾茵香心里还是慌慌的,这样对付顾知予,她还不死,真是让人头疼,而且现在的顾知予已经不是以前的顾知予了,现在的顾知予光是眼神就让人害怕。
可是除了冷静,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沁园。
晁骏敲门进去,书房内,傅绍铮阴沉英俊的面容犹如冰块一样冒着寒气,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雪茄,烟气缭绕,猩红的一点火光,零气氛到达冰点。
“帅爷,废弃老宅的那滩血已经验出来了,是狗血。绑架顾大小姐的人找不到踪影,只是知道当时一个带着鬼面具的人扛着顾大小姐从闹市离开。”晁骏将所知的报告一一说了,眼都不敢抬,因为他知道这些消息根本毫无作用。
他跟在傅绍铮身边这些年,很少看见自家帅爷抽雪茄,所以他一进门,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傅绍铮将指尖的雪茄深吸一口,眯眼吐出一个烟圈,然后冷漠的说:“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做的局,如果绑架者是想杀了顾知予,为什么在顾知予被救以后,还杀了一只狗,留下一滩血让我们以为是顾知予的血?目的在哪里!”
晁骏被问的哑口无言,这个问题只有操纵者才知道吧!他也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以他简单的脑子来看,也有可能是那个面具鬼想吃狗肉,然后杀了一只狗,只是自家帅爷把事情想复杂了。
但是这样的猜测他是不敢说出来了,怕被帅爷打死。
“帅爷,那我继续查。”
傅绍铮淡漠的点点头:“告诉傅映雪,霍晳受伤了,让她去照顾。”
晁骏心里一惊,傅二小姐可是淮平出了名的刁蛮小姐,嚣张跋扈,无人敢得罪,唯一怕的只有帅爷,因着帅爷看不惯二小姐的所作所为,呵斥了一顿,才让她有所收敛,这下帅爷亲自开口让二小姐去照顾霍三少,还不是摆明了要撮合两人了吗?
有了这道金口玉言,那二小姐不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霍三少才怪呢!
晁骏暗自叹了一口气,低低的说:“帅爷,您之前说要平衡霍家的势力,这样才好操控霍家,霍大少有个强大的母族,这些年来,是霍老爷扶持的霍三少,也是帅爷暗中把控。若是有二小姐去帮衬霍三少,岂不是要压霍大少一头了。”
傅绍铮冷笑一声,嘴角的弧度冷冽且阴沉:“霍晳,我以前小看他了,他的城府很深,绝不是这些年来表现的那样温润如玉,胸怀大义。只要有傅映雪在,他就会被牢牢的缠住,想借了傅家的东风,去勾搭别的女人,可能吗?”
勾搭别的女人?晁骏怎么听,都觉得自家帅爷是打翻了醋坛子啊!难道是因为霍三少救了顾大小姐,怕顾大小姐感动之余以身相许,所以帅爷才急忙把二小姐推出去缠住霍三少吗?
咦,这感情的泥沼真是可怕!
夜晚,霍晳回到他的梧桐园,看着泛黄的梧桐树叶发呆。顾知予说过很喜欢梧桐树的,所以他便在属于他的小别墅里种满了梧桐。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和顾知予一起住在这里,一起白头,她话往时,他画往事。
“小主人,您昨天晚上的行为,让主人很不高兴,他让你给一个解释。”一道黑影飘了过来,低沉沙哑的开口。
霍晳双手紧握,漠然的开口:“要什么解释?难道我想救一个我想救的人,都还需要被人控制吗?我不是一个被操控的机器。”
“小主人,白家和我们是友好的合作关系,白家的人请我们的人除去那个女子,小主人这么横插一手,怕会破坏我们和白家的关系。”
霍晳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不满:“我不管白家怎么想,如果你们再敢对顾大小姐下手,就别怪我撕破脸皮。”
“小主人,你这么做,只怕会和主人产生矛盾,到时候主人一生气,不在背后支持你,你会瞬间被霍大少欺压,那你会再次成为被践踏的人。”黑影忍不住提醒道。
“无妨,他不敢不支持我,除了支持我,他还有更好的人选吗?白家的合作关系跟一座城池的宏图大业比,孰轻孰重,他老人家比我清楚。”霍晳眯眼,俊朗的面容已然没有人前的温润,整个人都展现出老谋深算的阴沉来。
为了护顾知予,他可以和天下人为敌。
只是那个他心尖上的人啊!为什么对他总是那么疏离,反而对傅绍铮更亲近自然一点,难道当年傅绍铮那样对待她,她心里还喜欢着傅绍铮吗?
这些年来,他努力往上爬,唯一的愿望,就是她。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轻易让她从指尖溜走,他要竭尽所能,将她留在身边,细心呵护。
顾岫云心思透亮,觉得顾知予在闹市被绑,绝对不是巧合,所以便跟老督爷请示了,将顾知予接到督军府去住一段时间。
在督军府里,看谁敢下手。
顾知予被接去督军府的这天,顾二夫人和顾茵香咬牙切齿,但是又无可奈何。
这下她们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虽然同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