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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辰光-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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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谢籍只是吓吓邰山雨,哪里真会把小青梅弄进水里,泡水的曲线起伏还是留着在家好好瞧罢。而且,这种不解风情的事,他这般解风情的人怎么会干呐:“吓你的,别跑太远,快回来,溪边才凉快。”
    邰山雨看谢籍没打算哄她玩,才又坐回溪边,两人玩得差不多打算启程时,溪水另一畔来了几个农妇来河边洗洋薯粉。因要许多水,左近农妇多半都会到水源畔来洗,洗洋薯番薯都是为了做粉皮,一般是先压碎,再洗出浆来,洗到洗不出白色的浆为止。洗出来的水沉淀一夜,把上边的清水滗掉,下层的晒干便是薯粉,要做粉皮粉条不用晒干,直接掺了水放屉里蒸,蒸熟了揭下来,切条切片晒干便是。
    农妇们远远瞧着邰山雨和谢籍夫妇在河边嬉水,皆面露善意的笑,还邀邰山雨和谢籍这明显是外乡人的夫妇去他们村里做客,丰收的好年景里,农人总是特别热情,愿意有人来分享他们的丰收喜悦。
    “洋薯好吃不好吃?”
    “好吃着哩,粉皮煮汤搁点辣子酸醋,吃了也饱人。”打洋薯丰收,没少听人问,农妇们说完,又邀邰山雨和谢籍去他们村吃粉皮汤。
    邰山雨:“我们该启程了,还得赶路呢。”
    洛阳近旁的乡村,经验学得好,一般没什么大问题,大家也早已经收到官府传下来的关于“洋薯红薯玉米一百种吃法”的科普图文,这会儿家家都已经会做,且慢慢做出了花样来。要处处都是这样,想必地方官吏们就不会到礼部门前jìng zuò,是以,他们要去更远一些的山村看。
    他们定下的行程是两个月,先往南再往北,看各有什么不同,在推广良种上都遇到了什么难题。
    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淮南,往淮南的路途并不很通畅,在现代是几个小时就能到的,古代却是十天左右,主要是也邰山雨和谢籍走得缓慢,本来谢籍就是为陪小青梅放风来的,当然不打算紧赶慢赶。到淮南时恰七月十四,次日便是中元节,各家各户都在准备上坟给祖先烧祭品。谢籍见状,想起生母和祖父母来,便入乡随俗,为生母和祖父母准备起来,在宫中这些都有人准备,只要到时去个人便成,这时要自己准备,到底感觉不一样。
    “我妈倘知道我现在已登基为天子,想必会觉得我傻。”谢籍不怎么很谈他生母,倒不是别的,生母去时他也不大,记忆并不很深刻,能谈的也不多。
    “为什么?”哪怕是她也一样不能免俗的会觉得孩子很出息呀。
    “一如山山,觉人生就该不浪费每一时每一刻去享受人间至美至好,而不是宥于院墙,困于柴米油盐。可惜她生我后身体不好,便哪也不能去,且性情也不像山山一般欢快更多。母亲思量得多,话却少,心性柔和,遇事又爱攒在心里。我那时是个混蛋小子,哪里懂事,不气她已经很好,哪会体贴她,逗她开怀。”谢籍如今看俩儿子不顺眼,也有那么点羡慕妒忌恨的因素,他没享受到的母爱,俩混蛋儿子享受得妥妥当当的。
    中元节下,到城外河畔烧了给先辈的祭品,夫妇二人也没多逛,中元节习俗如此,需得早早闭门,莫出来乱晃。晚上在客栈里吃饭,掌柜和小二闲磕牙,在中元节说起鬼怪传说来,把邰山雨这个从来自觉胆大的也吓得够呛。晚上回了屋里,愣是叫谢籍把门窗都关严实,帘子也尽放下,还死死抓着谢籍不放开。
    谢籍好笑道:“过这么些中元节也没见你怕。”
    “那是没人同我讲这些听了就叫人怕的传闻故事,你听见了的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深感小青梅投怀送抱很好,谢籍没再笑话,而是伸手勾了邰山雨的下巴道:“那是你心里装着故事,倘装点别的事就不会怕了。”
    邰山雨:……
    比如赤裎相对彼此交融?
    #鬼什么的,太可怕了#
    #陛下:是的,比如说色鬼?#

第一三七章 笑问客从何处来
    么么哒,停电啦才来的~~~~
    南方人爱种稻,水田里齐齐整整尽是稻谷,这年月,水稻还没有种两季的做法,洛阳的田庄上,由于多种麦,邰山雨也就没细想过这事。看到南方水田里的稻谷,邰山雨才想起来对谢籍说:“连洋薯玉米都能连作,为什么水稻不能?”
    谢籍:……
    这个问题,古人真没琢磨过,也是邰山雨这样有过在乡下外婆家度过童年的小孩儿才知道,南方早年都是种两季的。早稻口感不好,但据说是用来磨婴儿吃的米粉很好,邰山雨小小时候,其实乡下也鲜少种稻了,大家都懒散了,年轻人在外工作,老人家有退休金,搓搓麻将打打牌,间或出去旅行一下多好,真没谁还肯费那劲。邰山雨外婆家种两季稻,一是因为家里有个不肯吃外边买的米的老人家,二来老人家还认为自家的早稻磨成米粉才养人。
    邰山雨小时候就是吃着外婆家的早稻米粉和奶粉长大的,主要是没母乳可吃。
    “明年可以试试。”
    “北地亦可种稻呀,我喜欢吃米饭。”邰山雨穿越后是北方人,穿越前可不是,她对米饭的热爱可是刻在灵魂里的。
    谢籍拿这爱吃米饭星人没办法,点头道:“好好好,这就去信,叫北地试试。”
    “北地地肥,没准还能多种一季呢。”据闻,现代的东北三省,种三四季的都有,到底是不是真的,邰山雨没见识过,只是说过而已,她也不能确定。
    “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地里的洋薯种得怎么样?”谢籍拉着邰山雨往乡间小道上走,放眼尽是水田与青青秧苗,再远一些有山坡上的旱地,往年这些都种些瓜豆之类,今年多种上了玉米和洋薯,间或能见着种辣椒的。这里种辣椒不像洛阳田庄上那样丧心病狂,只边边角角种上一两株,显是只偶尔调调味,并不爱吃。
    邰山雨:“才种这么点辣椒。”
    就知道会为辣椒不高兴,谢籍并不多爱吃辣椒,每次去田庄看到整几亩地辣椒就觉得自家小青梅是真的特别能吃辣:“有爱吃的有不爱吃的,人家不爱吃自然要少种些。”
    “倒是种了很多玉米。”
    看过地里的作物,邰山雨和谢籍就一起去左近农家,有几户农家屋下挂着晒干的红通通辣椒,邰山雨看到眉开眼笑,谢籍便选了一户辣椒挂得最多的农家敲门而入。农户家中正在晒菜干,各式各样的菜干,辣椒茄子豇豆,还有好些被晒久了看不出来什么菜的绿叶蔬菜。
    农户问贵夫妇登门为何,谢籍脸不红气不喘地忽悠子民:“路过此地见风景好,不觉走得有些久了,又累又渴,遂来讨口水喝。”
    “快请进。”农人一边把他们迎进去,一边冲屋里喊,“老大媳妇,盛得甜茶来。”
    这里的甜茶是取自山种一种藤本植物,同茶倒没多大干系,皆因喝起来回口极甜,便被称作了甜茶。农家媳妇倒了满满一壶甜茶来,冲邰山雨和谢籍笑:“客从哪里来?”
    邰山雨也冲人笑:“从洛阳来。”
    农家媳妇好奇,问洛阳城有多繁华,皇宫有多大,皇帝老爷长什么样。一连串问题问得邰山雨笑得更止不住。老人骂媳妇多话,眼神里却也有点好奇的探究,邰山雨掩嘴笑说:“洛阳城里如何繁华不好说,我看淮南也有淮南的繁华盛美,皇宫多大我亦不知,至于皇帝老爷长什么样……我倒是见过的,同我家郎君面貌有几分相似。”
    人家不觉得她这叫胡吹大气,总觉得从洛阳来的人不一般,既然说有几分相似,那就是有几分相似,遂齐齐看向谢籍,谢籍差点没绷住要掐邰山雨的脸蛋,这小混蛋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农家媳妇打量谢籍片刻道:“要是皇帝老爷与这位郎君相似,那必是个俊美的皇帝老爷。”
    这话也不知哪里戳中邰山雨,把她笑得腰也直不起,谢籍看不过眼去,戳了一下她后腰:“内子无状,还请见谅。”
    时近中午,自然被农户热情留饭,邰山雨和谢籍在饭桌上才问起种洋薯玉米的事,老人家当他们夫妇好奇,也没多琢磨,跟他们说了淮南这边今年开春时官府来送良种的事:“只说要种,说不占良田,又说收成好,教了如何种,再往细了没有。倘不是官府叫有多少种都要种上,总要先尝试一番再种,这事早先有不情愿的,不过这时节收成出来,又吃过了,再下去哪还有不愿种的。”
    “我们庄稼人也不懂那么多,收成好又能饱肚子就种,收成不好又难伺候的当然不肯种。早先家翁还同官府的人吵过几句嘴,好在那吏员是自家亲戚,不然家翁不遭罪也得吃亏。”农家媳妇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晓得要人种地不是这样种的,就好比催人上进也不该催命般的催一样。
    谢籍虽没有什么做好皇帝的心,但他小青梅盼着他做好皇帝,那他就会照着好皇帝的要求去做,咳……好吧,至少在邰山雨面前得这样做。他认真倾听农户的心声,时不时还与农户讨论几句,把农户说得眉开眼笑:“要真能像郎君说的这样,那就好啦,不过就是现在这样也好,急是急了点,事是好事,眼下收成出来,大家心气也一样平啦。”
    农妇的话,忽叫谢籍想起旧年的御史台袁大夫来,那老头说教人“如拾阶,如登山,无非一步一上,使至高峰而已”,教人如此,推政施令想必也一样是如此。如今思来,这事,一样是急中出错,忙中出乱。
    自来地方官员要政绩,从什么地方来,要么得民心,要么体上意。大约是他太想叫邰山雨开心,反而最终成了件叫她不大开心的事。给农户家悄留下几两银后,谢籍同邰山雨复出来,此时山间道路上已经日为浓云遮,眼看要下雨。
    “山山。”
    “嗯?”
    “可曾同岳父一起雨中狂奔过。”
    邰山雨:……
    她说当年谢籍怎么和她爹混成一块儿的,原来是有同样的爱好。
    在雨中被拉着狂奔起来的邰山雨跑着跑着,心想:也许被宫禁束缚住的不止有她,也有他。
    这么一想,心便软得像春日新发嫩叶的柳枝一样。

第一三八章 成人之美需趁早,毕竟光阴不等人
    淋一趟雨,邰山雨没怎么着,谢籍次日起来倒有点染风寒,元成安熬着袪寒气的汤药,一边同陈女郎吐他家陛下的槽。
    陈女郎道:“你这样说,叫陛下听了该问你罪罢。”
    “只要不道皇后殿下短长,道陛下短长于陛下言是无碍的。”天子身边要保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看元成安能好端端活到现在就知道,不能说的话,他从没开口说过。
    陈女郎闻言笑着端过熬好的汤药上楼去递给帝后,是邰皇后出门来接的,见了她笑称姓名,显是心情颇好的样子:“英红快进来,汤药我就不接了,手软。”
    把汤药搁桌上,陈女郎扫过在床榻上裹着被子像球般坐着的天子,憋着笑默默无言退下,退至楼下后与元成安道:“皆道天子威仪,我倒看着陛下在殿下面前时总是很没有威仪。”
    “夫妻俩之间日日处处,还要威仪干什么使,若此话同陛下说,陛下必定会告诉你,与心上人相处,脸且可以不要,况威仪。”元成安说着话内心充满沧桑,在陛下身边习得一身好“艺”,可惜偏没有用武之地。他是不方便跟宫人们来往的,得避嫌,他也不方便同朝上诸公家的女眷们来往,还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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