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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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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禹慈本想客气一些,就在她递来茶水之时伸手去接,那婢女不防她有如此举动,手腕抖了一下,茶水倾洒在王禹慈衣物上。

    “娘子。”跟在王禹慈身边的云叶见此,心里一惊,慌忙上前拿出巾帕给她擦拭。

    司马君璧也吓了一跳,忙上前拿出巾帕给她擦去手腕上的茶水,边道:“王娘子恕罪,可曾烫着?”

    此时那婢女已吓得在地上连连叩头不止,王禹慈有些着恼,也有些尴尬,她本不想弄到如此兴师动众的地步,心知今日这司园是游不成了。更是有些遗憾。然而看向水奴时,见她满脸真诚的担忧,便去了恼意,叹道:

    “并无大碍,水奴娘子,既然如此,儿家便也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婢子惶恐,多谢王娘子大恩。”听她如此,便知她果然是心善的。司马君璧道。“婢子送王娘子。”

    王禹慈起身往外走,想了想又回头对君璧道:“此事不过意外而已,且饶了那个婢女吧!”

    那跪在地上的婢女闻言,慌忙叩头谢恩。虽然在司园没有多重的惩罚。但是她出了这样的纰漏。打回粗使的身份也是免不了的。只不成这传闻中五郎君的婚约娘子竟也是个好说话的。

    司马君璧送王禹慈出门,又是好一番歉意。王禹慈见她面上虽不见半分讨好,歉意却是极为真诚的。更是多了几分好感,又道:

    “水奴娘子不必介意,儿家改日再登门打扰了。”

    “王娘子直唤婢子水奴便是。”君璧恭送道,“请慢走!”

    却说当日殷暖虽然说了希望王家主动退婚的话,但是王禹慈这边一直没有动静,殷暖也不好提出来坏了她的名声,只得另想它法。而这其中故事,除了马思琪,并无其他人知晓,而马思琪希望王禹慈留下,自然不会开口。

    故而以为殷暖和王禹慈的婚事已是肯定了的,赵氏一直气闷不已,又想起殷昕结下马家这门亲事,好虽好,然而马思琪的肚子一直不见动静,让她又是烦心不已。

    这天马思去往赵氏院里问安,赵氏端着茶碗,视线又移到她的肚子上,半响,叹气道:

    “子妇这几年一直无所出,可是什么原因?”

    马思琪闻言一惊,心道终于是开口了。又想起这段时日赵氏对自己已不像最初那般亲切,怕是早已经对自己不满意了。

    “阿姑赎罪。”马思琪行了一礼,又咬了咬唇,方才委屈又赧然的道,“都是妾身的罪过,没有做好为人妻的本分,照顾好夫婿。”

    “怎么?”赵氏道,“你的意思是此事过在阿昕身上?”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马思琪慌忙道,“只是夫婿课业繁忙,又要管理众多事宜,才会不能分出太多的时间和妾身相处。”

    她只说因为没有和殷昕太多时间相处的缘故,绝口不提自己身体有恙,伺候她的疾医也早已经被封了口。因为若是被赵氏知晓是她的原因,只怕立即便会给殷昕抬几房姬妾进来。因此虽然不愿,倒也有几分庆幸,近来殷昕确实和她接触不多。

    赵氏看她面上隐隐的委屈,又想起之前殷昕去见水奴的事,叹道:“也罢,子妇也不用一直替阿昕遮掩,只他少年心性,难以定下也是正常,你当体谅他一些。”

    “是。”马思琪咬了咬唇,又说道,“阿姑说的妾身也明白,就算夫婿若要纳妾,妾身也绝不拦着的,只是……就算如此,夫婿也该寻一门地位相当的妾室才是,怎么可以……可以是一个婢女呢?”

    赵氏管理着殷家内院,所以就算她知道殷昕不欲她把两人矛盾说到赵氏面前,却也必须如此,因为有些事,她必须依附着赵氏才能行。毕竟赵氏当家,就算她做的是赵氏希望的,也绝对不能越过赵氏去,不然徒生嫌隙于自己今后不利。

    “阿昕是一时糊涂,你终究是他的正妻,多花些心思也就是了。”赵氏知她说的便是司园里的水奴,想了想又道,“说起此事,我倒又想起另一件烦心事了。”

    马思琪问道:“阿姑说的,可是关于五叔和王家结亲一事?”

    “子妇果然是聪明的。”赵氏道,“殷暖本身就是有能力的,先前他身后只有一个谢家已经让人束手,现在又多了一个王家,只怕今后这殷家就算他分了一半出去也是可能的了。”

    马思琪闻言,心里又是一惊,她怎么可能让一个庶子和自己的夫婿平起平坐?

    “阿姑不用担心。”马思琪道,“妾身倒是有个计策,说不定可以阻了这门亲事。”

    “怎么?”赵氏看向她道,“子妇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

    马思琪道:“妾身之前和王娘子见过几面,对方是个极为高傲之人,若是在成亲之前,就传出五叔与人有染,就算是他房里的婢女,只怕也会让王家不快。更何况,若是在结亲之后再出了这样的事,恐怕五叔的人品对方也会有几分怀疑。”

    “此计倒是不错。”赵氏点了点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马思琪道:“五叔虽然是殷家子弟,到底不过是庶子,结了这门亲事,外界都认为是五叔高攀了,因此王家不管以什么样的理由退亲,当时理所当然的,也不会损了自家嫡女半点声誉,所以若对方真对五叔有所不满,退亲时应是毫无顾忌的。”(未完待续。)
  
    
  
        
  
    
第三二九章 遇丑

  
    
    只要能把赵氏的注意力从子嗣上转移开来,马思琪不介意做些让对方开心又对自己有利的事。

    “这确实是条可行的法子。”赵氏看向马思琪道,“子妇可是已经有了注意?”

    马思琪想了想,问道:“不知在五叔身边,阿姑可曾留了人?”

    自从被殷暖安排来管理司园家僮之后,因着之前在司园已经呆了许久的缘故,穗映倒也是得心应手,只是有个问题,司园的婢子较多,且有许多已过了及笄之年。又都尚未谈婚论嫁,故而总是隔三差五的闹出一些腌臜之事。

    又兼五郎君多次说过不能严惩,罔顾性命,所以穗映基本上都是禀过五郎君之后直接把人赶出去了事。

    只是次数多了,终究还是让人闹心。 再次禀告殷暖之后,殷暖问了她现在园中适龄的婢女人数,然而让她安排下去,凡是自愿的,都给点银钱然后放出府嫁了。

    而且自从谢大娘仙逝之后,司园便多出很大一部分闲着无事的家僮,殷暖干脆又吩咐下去,这段时日好吃懒做或者仗着殷家家僮身份在府外生事,便强行赶出府去,如此正好散了其中很大一部分。

    然而虽然家僮地位身份卑微,但是遇见一个好的主人也是吃穿不愁的事。特别是在殷家这样的大家,遇见殷暖这样良善的主人。故而也有不愿意离开的。

    当然,这其中有的是年岁大了。仗着有几分姿色,妄想一朝凡鸟变凤凰的,就比如之前殷暖屋里的那些可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婢女。

    不过殷暖听说这些不愿意离开的苦苦哀求之后,便道表现不错又不愿意离开的,之后在奴仆之间配了便是。

    穗映得了吩咐,告退离开。

    “对了,穗映。”穗映走到门边时,殷暖又唤了一声。

    穗映连忙回头,有些希冀的看向殷暖道:“五郎君可还有什么吩咐?”

    她只是觉得,就算只吩咐做一些粗活。多留在这里一刻也是好的。

    殷暖道:“你如今这般年岁。若是有意,也可随时出府的,你放心,司园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便是你在府里有了喜欢的。也大可提出来。总不能耽误了你的事。”

    穗映听完。心都凉了大半截,顿了顿,方才说道:

    “婢子多谢五郎君。只是婢子已决心一辈子留在司园伺候,不愿意出府的。”

    “这样。”殷暖点了点头道,“如此仆就多给你留意着,品行什么的总得有个保证才行。”

    穗映微微颔首,敛去眼里的失望之色,道:“婢子多谢五郎君好意。”

    离开殷暖的书房,穗映只觉心里一阵悲哀,她想尽了办法留在这里,只为远远的看他一眼而已,这个要求,终究也是不能得以成全吗?

    她忽然想起,一直留在殷暖身边的水奴,年岁和自己差不多,殷暖他,又是打算怎么安排她的?

    想到这里,忽然又觉得自己又何必想这些自虐,明明已经肯定的不是吗?殷暖他又怎么舍得让水奴离开?只怕,是打算让她做这司园的主人的吧?

    可是,就算有了再多的觉悟……穗映抬头看着眼前灰蒙蒙的天幕,心里暗叹,终究还是不甘心呐!

    因着这些天白日里殷暖都出了门的缘故,故而穗映若有想要禀报他的事,都要在戌时左右前来才能遇见人。

    其实因为现已入秋,天气变化较快,司马君璧身体常有病痛,故而已经很久没有和殷暖一起出门了,所以司园里暂时算是君璧在主持着,殷暖也吩咐过,司园大小事,只需禀过君璧抉择便是。

    故而穗映若真有事,便是找君璧也是一样的,只是她下意识的回避了这样的选择,否决了水奴可能成为司园另一个主人的这种可能。

    出了树砚阁,穗映走过一个木桥,过了一个院子之后又穿过一个凉亭,然后绕过一座假山。此时夜色已经完全落下,又兼假山旁边只有一个灯笼,昏暗的光线最多能照远五步左右的距离。

    而假山上多植种了许多矮小的灌木,旁边又有许多的翠竹,故而四周更是幽深不已。穗映独自走过,竟觉又几分心慌。

    然而她越是害怕,心思越是紧绷,周围的一切更是清晰的传入耳朵里。而就在这个时候,穗映忽然觉得那竹林里有了些动静,似乎是人在低语的声音,间或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穗映听了半响,最开始的害怕过去之后,面色忽然变得严峻而又恼怒起来。

    “谁在那边?”

    四周没有其他动静的情况下让她的声音更显得清晰,果然,不远处的声音在她开口之后一下子安静下来。

    穗映越加恼怒,恼道:“再不出去,我等下就让其他人来找寻了。”

    然后竹林里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暗夜里跌跌撞撞的走来一个人影,来道穗映面前时“噗通”一声跪下,连连叩头道:

    “穗映阿姊饶命,穗映阿姊饶命。”

    穗映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见是司园里伺候的一个婢女,叫做容秀的,之后本也在放出府的婢女中,只是她说自己在府外并无亲人,无处可去,故而求穗映开恩留了下来。此时见她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穗映心里更是恼怒,忍不住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下作东西,竟然做出这等丢人显眼的事,若是给人知道,你诚心丢五郎君的脸面不成?”

    “婢子知错了、婢子知错了。”容秀慌忙认错道,“婢子一时冲动,断没有想要让五郎君丢人的意思。”

    “做都做了还说过这等话作甚?”穗映怒道,“还有一个人呢,出来?”

    “婢子……”

    “还不快点。”穗映看着那个方向怒道,“真要我找人来寻不成?”

    “穗映阿姊,求你别说……”容秀一惊,慌忙对身后之人道,“还不出来,没胆量的蠢东西。”

    然后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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