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名望。所以若是那王韵书不如殷萝的愿,想要硬性做些什么。还真有些麻烦。
且说殷暖和水奴从古墨斋出来。就看见先前一直在书肆外关注里面情况的那个人。只见他笑意盈盈的站在原地,对殷暖笑道:“多日不见,五郎于书法之道又精进了。”
殷暖看见他也很是高兴。“表兄过奖了,何时来的新安?”
此人便是殷萝心心念念的那个表兄王韵书,平日和殷暖很是意气相投。
“今日刚到。”王韵书道,“就在刚才见此处书肆热闹,一时好奇就走过来看看,没成想见了一出好戏。”
“让表兄见笑了。”殷暖笑了笑,又问道:“表兄远道而来,可乏了?”
“不曾。”王韵书笑道,“仆之前已经在酒楼用过午膳,又歇息片刻,已去了乏意。对了……”他又转向水奴的方向,颔首道,“娘子于书法造诣之高,实在令人钦佩。”
王韵书容貌清俊,又兼玉树临风之态,面上虽有书生清高,却无自傲,此时满脸诚恳的说出这番话来,当真让人找不出一点不对。
“郎君谬赞。”水奴回礼道,“婢子愧不敢当。”
王韵书笑道:“娘子何须自谦?仆并无虚言。”
几人寒暄几句,殷暖问道:“表兄行礼何在,可要现在回府?”
王韵书之前曾客居殷家多次,也颇受殷颂待见和府里家僮尊敬,故而他再次来,殷暖直接说成“回府”倒也没有什么不对。
“行礼在马车上。”王韵书道,“已经遣车夫先去贵府门外等着,仆多时未来新安,想先四处看看。怎么,你们要回去了吗?”
“不曾。”殷暖摇头道,“正好四处逛逛。”
几人走到书肆,远远的就见一个人影飞奔而来。
“五郎君,水奴阿姊,因田阿姊!”阿元手里拿着几个油纸包好的包子,兴奋的道,“包子总算是买到了,你们快趁热吃,闻着可香了。”
“阿元?”待人来到身前,王韵书笑看着她道,“多时未见,你还是如此活泼有趣。”
“表郎君?”阿元惊讶的回头看他,立即行礼道,“婢子见过表郎君。”
她两手拿着包子,故而行礼的动作有些狼狈笨拙,因田默默一手扶额,有些嫌弃的回过头去。
“阿元何须如此客气。”王韵书抬手阻止阿元的动作。
阿元显然也是和他相熟的,顺势起身,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他道:”表郎君也尝尝,这个包子可香了。”
“阿元这个是按人数买的吧?”王韵书笑道,“若是给我了,岂非有人没有了?”
“不怕。”阿元忙道,“婢子方才好容易排完队,闻着实在太香,忍不住多买了两个。”
王韵书便伸手接过,笑道:“如此多谢阿元了。”
“表郎君不必客气。”
阿元又把包子给殷暖水奴和因田等人。因田本来不要,不过见她兴致勃勃的递过来,满眼期待,鬼使神差的就接了过来。只是吃着包子时还是满心别扭,就好像自己先前本来很不屑她如此大费周章的跑去买个包子,现在却又心安理得的吃着,实在是满心怪异。
阿元倒是没在意这些,分完包子之后,才拿起自己的那个咬了一口,边赞叹道:“果然很好吃,不亏我排这半天的队。”
一行风采出众的人走在新安城里,嘴里又都咬着一个包子,此情景实在颇为怪异,好在众人吃相极为优雅,倒也没有什么影响形象的地方。
几人边走边随意逛着,新安城很是热闹,商铺星罗棋布,贩卖的种类也是多不胜数,几人走过一座拱桥之后,就在桥头的一个凉棚下看见一个卖花的摊贩。
花木种类极多,其中不乏一些较为艳丽珍贵的。很多甚至是之前在府里没见过的,几人坚持都起了几分兴趣,便走进去细细查看。
“奴给几位郎君娘子问安!”花贩见客人到来,又兼几人气质不俗,忙上前行礼道,“请随意看,可有需要奴解说的?”
“不必。”王韵书道,“我等随意看看就好,店家不必劳烦。”
花贩果然又老老实实的走回去,甚至再未向这边看一眼,这般放心的态度倒是无端让人生了几分好感。(未完待续。。)
。。。
第一八六章 计破
王韵书来回打量片刻,赞叹道:“倒是没想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竟颇多珍木。”
殷暖点头,“确实难得。”
阿元微微闭眼轻嗅了一下,赞叹道:“这些花真香,若是全部搬回房间里,每日都在这些香味里醒来睡去的情形可真让人期待。”
“如此可不行。”王韵书笑道,“但凡植物多少有几分药性,有的于人有利,但大多也于人不利,特别是这么多花木聚在一起,嗅多了对人可不好。”
“这么多讲究?”阿元闻言立即感兴趣的道,“表郎君可能说说那么这里的花木那些是有害的?婢子下次遇着了也好防备一些。”
王韵书闻言便给她指了几样,又说这些花虽然好看,但放在厅堂通风之处或者院子里就行,切不可放在卧房里。
阿元连连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王韵书便笑道:“其实也不需如此谨慎,有些虽然不利,但是也要多种花木聚在一起,相辅相成才能激发一定的药性,单是一种并没有什么影响。”
“还有这种的?”
“嗯。”王韵书点点头,伸手指着木架上的一个木雕之物和一株极为好看的花株道,“比如说这两种,有喜之人且不可接近,不然便会有落胎之险。”
阿元听得咂舌,“这么厉害?”
“嗯。”王韵书点点头,又说道,“这一点虽然知道的人极少。不过因为这两者皆难得,很少有人两者有之,故而就算不知也没太大的关系。”
殷暖心里有些诧异,凑近那木雕之物仔细看着。
雕的是一只兔子的模样,不过雕工有些粗糙,一眼看去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
“这是……于芩木?”
“看来是的。”王韵书仔细看一下,肯定道,“不过看来店家把它当一般木头处理了。”
水奴闻言也看了一眼,而后若有所思的看向那盆开得极好看的花木。
几人又看了些其它,买了一两株虽不名贵但极为清雅的花木。又唤了花贩来告知他于芩木一事。并说若有所怀疑,可去请人鉴定一番。
花贩闻言感激不尽,千恩万谢的恭送几人离开。要知这么大的一块于芩木,把他整个店买下来都绰绰有余。
来到殷府门口。果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旁站着三人。其中两人手里还拿着两个包袱,包袱看起来很沉,能看得里面大多是些书卷。
一看见王韵书走过去。几个家僮忙上前行礼,说道:“郎君你可算是来了!”
王韵书笑道:“累你们久等了。”
之后殷暖门口的奴仆前来把马车从侧门处赶进去安置好,和王韵书几人一起进去。
“五郎。”王韵书笑道,“仆先去拜见阿舅,告辞了!”
“好的。”殷暖点头,“表兄慢走!”
几人回到司园,殷暖和水奴走在前面,因田和阿元靠后一些。水奴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有注意到殷暖什么时候往后走几步站到自己身边。
“阿姊?”
“嗯?”水奴回过神来,看向殷暖道,“怎么了?”
殷暖见她瞬间收敛起面上困惑,又恢复成没事的表情,心里忽然便是一窒,想起之前有关元氏的事时她也是这样,什么也没说,所有的怀疑和后果她自己一力承担起来,等到自己发现的时候,几乎都已经是水奴快要毁灭她自己的时候。
“阿姊。”阿暖回头看着她,有些软软的开口道,“吾很愚笨,所以阿姊若是有什么打算,和吾相关的、于你自己有害的事,能告知吾一声吗?”
水奴听他语气满是可怜,虽不知他是想起了什么,却也心软下来,想了想说道:“既然是和五郎君有关的,自然该告诉的啊!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就有一件事说不定就和五郎君相关呢?”
“嗯。”殷暖抬起头,温柔清透的丹凤眼瞬间带上几抹喜色,依旧嗓音柔软的问水奴道,“是什么事?”
水奴道:“五郎君还记得之前三妇的婢女抱着的那几根据说是名贵花木的枯枝吗?”
“三嫂带着的枯枝?”殷暖想了想,问道,“就是那株叫做末叶的?”
水奴点头,“因为当时三妇刻意提起,虽然只有几片叶子,但是和今日表郎君在花贩处说的那一株蓝色花的叶子很像呢。”
水奴一向过目不忘,这般刻意去记,几乎就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再加上她出身宫内,深宫里的下作手段见过不知多少,故而再稍加推测,联系马思琪前后举动和那好巧不巧就怀孕的时机,差不多就知道她所打的注意了。
殷暖虽然不知这些妇人手段,但他极为聪明,脑海里过了一圈,也差不多得出个前因后果。
“先前惊讶三嫂前后态度之差别,心里尚且有几分疑惑担忧。”殷暖轻声道,“现在知道她目的,倒也放心了些。”
水奴有些担忧又心疼的回头看着他,想着殷暖一向良善,终归是一个府里有血缘亲情,如此整日勾心斗角、你死我亡的,也不知对他是否有影响。只不过见他神色依然,一派温柔从容,也不知是否真的并无影响。
“现在先确定一些事。”殷暖道,“到时再对症下药便是。”
“嗯。”水奴点点头,想了想说道,“说起来表郎君说的话倒是提醒了婢子一件事。”
“怎么?”
水奴道:“婢子之前曾见过这样一道方子,对有喜之人有落胎之效,所需药物里面就要末叶和于芩木这两样东西。不过似乎必须得是三月左右的孕妇方才有效。”
先前一时没想起,是因为她见过这道方子时不过**岁而已,一时有些模糊,亏得王韵书提醒才又想起来。
并非是恶意揣测马思琪行为,而是事实也太巧合了些。就说她本来是与殷暖有恨意的,难不成真的会一朝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亲情可贵不成?且不说是否有这个可能,单看马思琪平日接触的殷萝赵氏等人物,都是对殷暖极为不喜的,耳濡目染之下,恨意只会越来越深而不会减少。
况且马思琪出生马家,什么样的珍贵之物没有见过,何必在得到末叶之后又巴巴的前来把于芩木雕的貔貅要去,更在那之后就传出有孕(未完待续。。)
。。。
第一八七章 探视
所以现在只要能证明她怀孕真假与否,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两人的推断了。若是真的,马思琪这一计不可谓不高明,因为于芩木和末叶都是极为珍贵又少见之物,除非有心为之,否则很难有人把这两者扯到一起去。到时候再突然说出来,确实让人措手不及。
如此过了两月有余,这天马思琪正在院内闲走,说是为养胎之故,院里的奴仆都被遣退,所以显得尤其清净。
“三娘。”梅诗走上前道,“阮疾医到了。”
“嗯,让他进来。”
“是。”
不一会儿,阮疾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