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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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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元暶打定了主意尽早嫁人,自然也就在宫中再住不了多少日子。
  阿娇心不断地往下沉去,说不出的心酸、失望和愤怒占据了她的心间。
  她一向以为元暶和她无话不说、亲密无间,嫁人这么大的事元暶必定会征求她的意见。
  阿娇没想到,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中才知道元暶已经和霍去病私定了终身。
  她安慰自己,这其实也没什么。
  孩子大了,越是私密的事越不会告诉父母。
  她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没什么,没什么。
  她拼命压抑着心间涌上来的失落,但在听到元暶坚定地说出非卿不嫁时,阿娇眼前一阵发黑,天旋地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软绵绵地往下倒去。
  好在,刘彻强有力的臂弯及时阻止了阿娇的坠落。
  眩晕中光影和人影重叠在一块,快速地晃动着。
  宫人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元暶也从地上哭着爬起来。
  一片噪杂惊慌中,元暶无助的哭声是那么清晰,一下下敲击在她心上。
  元暶是她十月怀胎从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血肉相连,她如何忍心见元暶以后受一点苦?
  哪怕元暶现在恨极了她,也好过以后元暶作为霍去病的未亡人终身活在对霍去病的思念中。
  阿娇靠在刘彻怀里,终于缓过这股眩晕,她止住宫人匆匆而去传唤太医正的脚步,迎着元暶的泪眼坚定无情地道:“我不管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我都不会把你嫁给霍去病的。”

  ☆、第四百六十三章 死因

  元狩五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
  冬雪还未完全消融在宫墙下,南风中就已经裹着些微微的暖意了。
  鸟鸣声也如那夏夜蛙鸣般此起彼伏地响在人耳畔,这清脆激越的叫声仿佛是春的使者,穿透重重宫阙,拂绿了树梢地间。
  早春的日头还是清淡的很,人站在漫天的光影下半天也感觉不出来什么温度。
  但不管怎么样,春来了,在啾啾悦耳的鸟鸣声来了,在冒出头的嫩绿草尖来了,这就足够叫人愉悦了。
  但温室殿中却是一股压抑的低压始终也不散,来往宫人都敛声屏息,生怕行差踏错半点。
  尊比丞相的大司马骠骑将军求娶元暶长公主不成的事,早就像一阵飓风传遍了长安城。
  没人知道,皇后为何坚持不肯。
  哪怕元暶长公主整整哭求到现在,哪怕霍司马请了卫大将军亲自去说亲,哪怕馆陶大长公主口风都松动了,皇后还是坚持不肯。
  一句年龄相差太大,就拒绝了。
  但谁都知道这绝不是拒绝的真正理由,难道是皇后瞧不上霍司马?
  这也不可能,霍司马纵马漠北,立下了不世功业,何等英武。
  皇后也不会是不厌恶霍司马啊,否则也不会在霍司马还声名不显只是个半大孩子时和开国功臣的孙子们打了架还回护他。
  那到底是为什么不同意?
  霍司马同元暶长公主两情相悦,身份相当,实在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啊。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虽说没人敢大大咧咧地在明面上议论天家的事,但私下里谁又不说起呢?反应也是各不一样。
  林灵膝下虽抚育着皇子,但在宫中向来低调的很,她只盼着过时间早些过。
  陛下已经发了话,明年就叫胥儿就藩去。
  她也能跟着一同去,受胥儿的奉养。
  她这些年殚精竭虑,小心翼翼地活着,生怕胥儿叫尹月娥勾出了什么不该的心思。
  好在前年尹月娥终于去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守着胥儿熬到明年。
  自然对宫中的纷争不怎么关心,只是奇怪霍去病这样的人物皇后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
  相比林灵的事不关己,宁蒗却是真心实意的高兴,她只盼望着皇后千万不要回心转意
  她原先想着她的闳儿也很不错,又比太子大几岁,怎么也能避太子更出众。
  谁知道,太子聪明的简直就像个妖孽,闳儿被他一比简直是烂泥都不如。
  眼看着一年又一年,太子的位置越发稳固,闳儿几乎是没有半点机会了。
  宁蒗心下又急又气,难道她千辛万苦地攀爬到现在还是要过从前那种看人眼色的日子?
  太子一旦登基,他们母子就得看新皇的脸色过日子。
  她心下满是苦涩地自嘲,如今陛下在,他们母子不就已经在过这样的日子吗?
  她不管皇后为什么不同意元暶长公主的婚事,她只盼望着老天开眼,千万别叫皇后转了心意,叫太子又添了助力。
  宁蒗不知道,阿娇已然松动了。
  早春时节,冰雪消融,天地间闪耀着灿烂的白光。
  空气湿润清新,庭中古木已然萌生了新芽,生机勃勃。
  元暶跪在阿娇榻前,一言不发。
  自从险些把阿娇气晕后,她就不再在阿娇面前说起自己的亲事,只用无声地祈求来表达自己的坚持。
  经了这一事,元暶似乎迅速地脱去了稚气。
  阿娇望着她眼睑低垂,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心下酸楚痛心全聚到了一块,哪怕她对自己说为了元暶好,不怕她恨她这一时,但又如何能不难受?
  她多想成全元暶,多想叫她开心。
  她轻轻阖上双眼,元暶从小到大的笑脸就在她脑海中转,她脆生生娇嫩的声音也在她耳旁响起。
  她的元暶,就是这么快快乐乐,不知忧愁的样子啊。
  不该像现在这样一天下来连话都不想说,人一天天地消沉下去,只有眸子中的亮色却是一天胜过一天。
  父亲听说了元暶的事,罕见地对她发了一场大火。
  他说当初把她嫁给刘彻,他心下又如何不担心她的以后?
  但总不能因噎废食,既然孩子喜欢,就该给孩子机会。
  阿娇无语凝噎,她总不能告诉父亲就在明年霍去病便会死去。
  她只能仓皇地辞了父亲回宫来。
  或许,她真的不该就为了还未发生的事便把路堵死了,这样行事怎么都称不上明智。
  若是这世霍去病会平平安安地活到七老八十,那她岂不是害了元暶一辈子。
  想到这,阿娇的心思活络起来了。
  是啊,她怎么从前不想想与其阻止两个孩子的婚事,还不如想办法叫霍去病活下去。
  就算没有元暶的事,霍去病能活下去对大汉也是影响深远。
  她不想再听到刘彻那句“若是冠军侯在,何至于此”的叹息了,那实在叫她心碎。
  但猛然的喜悦过后,怎么实现的现实难度就摆到了阿娇眼前。
  命运就好像已经设定好了的洪流,它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些许外力根本无法改变它的轨迹。
  她若是只让霍去病在明年一年待在长安城,也不保险。
  就算躲过了明年,那后年呢?大后年呢?
  霍去病只要活着,就没法不带兵打仗。
  他天生就是为了闪耀战场而生的,叫他从一个驰骋沙场的大将变成只知享受的纨绔子弟,不啻于叫他去死。
  那会剥夺掉他活着的大半乐趣,这样的霍去病哪怕还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再无生机。
  阿娇望着窗外的明媚春光,一时间陷入了怔仲中。
  她究竟该如何是好?
  霍去病只要能活下去,就是皆大欢喜。
  阿娇眉头忽地轻蹙起来,一个念头飞速地从她脑海中闪过。
  霍去病前世究竟是怎么死的?
  她惊然地发现,自己竟丝毫说不出确切的原因来。
  她只知道霍去病是暴病而亡,只知道大军开发不过月余就送来这样的噩耗。
  那个时候,刘彻暴怒,就是卫子夫去求他让霍去病入土为安都碰了一鼻子灰,没人敢打听其中的底细。
  霍去病的死,模模糊糊地像树影划过人心,叫人记忆格外深刻的只有他死后的极度尊荣。
  年仅二十三岁的霍去病,得殊荣陪葬茂陵,谥封“景桓侯”。
  取义“并武与广地”,彰显其克敌服远、英勇作战、扩充疆土之意。
  下葬时,刘彻调来铁甲军,列成阵沿长安一直排到茂陵东的霍去病墓,场面恢弘浩大。
  他还下令将霍去病的坟墓修成祁连山的模样,彰显他力克匈奴的奇功。
  阿娇绞尽脑汁地想霍去病身前身后的事,除了这些哀荣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第四百六十四章 大结局

  难道是连年远征的艰苦对霍去病的健康造成了不可治愈的伤损,何况这时的医疗水平也有限,是以霍去病在急行军中一旦发病,便是致命。
  但阿娇想了又想,还是把这个可能性给否决了。
  霍去病自小习武,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太多,若是真生病,也不该在短短几天内就死亡。
  卫青也是连年征战,都活到了四十六,霍去病没道理是因为体弱。
  短短两天之内就死去,如此致命,又是在远征中。
  不会是因为死人太多造成了瘟疫,污染了水源。
  霍去病不幸喝了这样的水,染上了瘟疫,才暴病而亡?
  阿娇大梦初醒般地从榻上猛然坐起来,她有一种终于触摸到真相的感觉。
  一定是瘟疫,不然无法解释霍去病的暴病而亡。
  霍去病向来喜欢轻装上阵,以保障行军的速度,就地取食是他的惯常做法。
  匈奴人若是起了坏心,左右打不过,便用腐烂的死人来污染沿途的水源也不是不可能。
  阿娇望着在榻前跪着的元暶,轻轻咳嗽了一声,待元暶仰起脸,便郑重其事地问她。
  “你是不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死活都要嫁给霍去病?”
  元暶浑身轻颤了一下,咬着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俯身拜道:“母后,恕元暶不孝……”
  她澄清透彻的双眸微红,说话间情绪一时没有控制住,泪水就夺眶而出。
  清泪划过她的脸庞,犹如雨过白莲。
  阿娇心下大为痛惜,元暶夹在母后和心上人之间,这些日子必定是心力交瘁。
  她伸出手摸了摸元暶明显清瘦下来的脸庞,止住元暶的话,笑着道:“你大了,母后总不能还把你当小孩子一般看,还什么都替你做决定。
  你总要离开母后,去过你自己的日子。
  你的人生终究是你自己的,母后不该替你做决定。
  你既然喜欢霍去病,那就嫁吧。”
  她笑了笑,真心地道:“只要你开心,那就好了。”
  元暶不敢置信地望着她,满是讶异,待见了阿娇冲她肯定地点头,她的眼泪瞬间就喷涌出来。
  阿娇心疼地搂住她,“好了,好了,别哭了。
  再哭,就不许你嫁给他了。”
  元暶破涕为笑地道:“您刚刚答应了,红口白牙说出来的,哪能反悔?”
  阿娇见她一下活了过来,便又把自己从前的担忧半虚半实地和元暶说了。
  她自然不会和元暶说霍去病可能会战死沙场,只是提了提其中可能发生的凶险。
  她拉着元暶的手告诉她,她从前不同意就是怕霍去病有个什么好歹。
  元暶的泪顿时又要流下来,母后这段时间如此坚决地反对她的婚事,她的心里也未尝没有怨过。
  哥哥知道了她的怨怼,就来跟她说似他们这样的皇子帝女,婚姻大事本来就是身不由己的。
  母后若是真不许她嫁给霍去病,她又能怎么样?
  用一死了之来报答母后的生养之恩吗?
  元暶吓了一大跳,望着哥哥摇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哥哥便又劝她说,她自幼就受尽父皇母后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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