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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_斑之-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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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阿娇便把拆金屋的事搁置下了在,转头关注起元暶来。
  她挑着霍去病不在长安城的时候放元暶去外祖家,让她好好地和她的三表姐说话。
  元暶果然跳着脚不依,要按着自己的性子想什么时候出去就出去。
  阿娇沉下脸来,索性借着她吵闹不许她再出宫去。
  元暶撒娇缠磨,阿娇也冷着脸。
  她不明白母后怎么忽地就这般蛮不讲理,很有些难过,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蔫蔫地走了。
  阿娇刚在软榻上跪坐下来,元暶又一步三挪地进来了。
  阿娇立时就皱眉,以为她还要纠缠。
  “母后,我不去了,你别气坏了身体。”
  元暶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跑,一身火红的衣裙高高扬起,鲜艳的色彩刺的阿娇心中又是欣慰又是难过。
  她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太善解人意了?
  汉制,女子十四岁即为成年。
  元暶作为汉室唯一的公主,今年将将到了十岁左右婚事就被提到了日程上。
  阿娇觉得太快了,元暶还是个孩子呢,最起码也要十七八岁她才能叫元暶嫁人。
  若是能熬到二十嫁,那就更好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和亲

  不然,单单是生产这关,阿娇就担心元暶闯不过去。
  死神面前,汉室嫡出长公主的尊贵可是半点用都没有的。
  馆陶就劝她说又不是现在就嫁,但人选却是得早早心里有数了,最起码得看几年人品家风。
  这话打动了阿娇,但也不过是在她心底激起了些许涟漪,渐渐开始注意起长安城中的年轻男孩子罢了。
  她还是想把元暶留到十五六再说婚事,十八九出嫁。
  她把这个打算和刘彻一说,他立马举双手表示无比赞同,“最好留到二十七八再嫁呢。”
  阿娇微微莞尔,心想刘彻这计较定了,那便是谁说也没用的。
  只是哪成想少女春心初萌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他们夫妻二人计划周密却唯独把这点漏算了。
  元暶已然对霍去病动了心,只是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更不知道霍去病知不知道。
  阿娇是不会问的,除非元暶主动开口。
  霍去病好不好?
  自然是好,或者说早就超越了好的地步,而是万里挑一的好。
  霍去病虽然生于富贵中,性格又激扬孤傲,但却半点没有纨绔子弟的那些劣根性。
  用刘彻的话来说,的确是个纯粹如玉般的孩子。
  前世今生,阿娇对霍去病的印象始终很好。
  但是她决不能叫元暶嫁给霍去病,不管霍去病有多好都不行。
  因为,霍去病的生命只剩下两年了!
  漠北之战,便是一代战神霍去病最后的绝唱!
  霍去病再英雄了得,再英俊出众,只要有一点早亡的可能,阿娇都不能把元暶嫁给他。
  汉时女子再嫁是正常之事,公主再婚就更没所谓了,元暶若是真嫁给霍去病守寡后再嫁,刘彻只会让她嫁的更加风光,绝不会让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但有些伤痛,是权势物质所治愈不了的。
  失夫始究是人生一痛,阿娇更怕的是元暶就此一蹶不振。
  元暶是她十月怀胎才从她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她怎么舍得元暶受一点点这样的伤害?
  要知道,情伤才最是伤筋动骨。
  阿娇伤透了脑筋,微微和刘彻透了一点关于元暶婚事的口风,他就皱眉不高兴问看中了谁。
  那模样,分明是谁都不满意。
  阿娇也就不敢和他商量了,若是霍去病本无意,再受了这无妄之灾她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其实霍去病有没有意思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元暶没有这份心思才好。
  她想来想去,只能冷处理,索性当做不知,明面暗地里都规避一切能让两个孩子接触的机会。
  阿娇现在就盼着,连元暶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模模糊糊的好感是什么。
  这样兴许过了段日子,她就放下了。
  她不敢和元暶明说,一来是怕激起了元暶的逆反心理,二来是怕元暶或者对霍去病只是一腔仰慕英雄的心思,本没有别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倒叫她给闹出来别的心思了。
  阿娇静心观察了好几个月,倒真没瞧出霍去病有什么心思,便是元暶闹腾了阵日子后也安静下来了。
  她不觉有些迷茫,莫非是自己多想了?
  孩子的事还没理清楚,张骞的二使西域却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匈奴北退后,依然还控制着西域各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匈奴人都已不是草原霸主,还妄想着占据着西域的优势资源,刘彻对此自然是不能允许的。
  张骞此时又进言说,乌孙原来弱小时不得已才臣服于匈奴,后来国力稍强,就不甘再受匈奴驱使。
  如果联络乌孙王东归故地,把原来匈奴浑邪王的地盘封给乌孙国,等于砍断匈奴的右臂。
  再同乌孙间和亲通商,便可保乌孙同大汉永世结好,乌孙以西的那些国家看着也就更容易与汉结交了。
  他接受了张骞的谏言,决定凿通西域。
  这年秋天,丹桂飘香时,张骞为中郎将率三百多名随员,携金币丝帛等财物数千巨万,牛羊万头,第二次出使西域。
  阿娇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驼队走远,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期待。
  她感慨见证着丝绸之路的诞生,期待着西域诸国的风物传播过来。
  下过第一场冬雪后,匈奴伊稚斜单于听了赵信的谏言来长安请以和亲,以换回和平共处和边关市场贸易的重启。
  昔日强势野蛮的匈奴人从来都是端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派头,今次进长安来却是如履薄冰般。
  朝臣们为此都高兴的很,高兴着高兴着,有些士大夫们就要摆所谓的上国气度。
  竟然真有朝臣同意再与匈奴何亲,理由也颇为光明正大。
  “兵者凶器,未易数动。
  高帝欲伐匈奴,大困平城,乃遂结和亲。
  孝惠、高后时,天下安乐。
  及孝文帝欲事匈奴,北边萧然苦兵矣。
  孝景时,吴楚七国反,景帝往来两宫间,寒心者数月。
  吴楚已破,竟景帝不言兵,天下富实。
  今自陛下举兵击匈奴,虽还不至国库空虚,边民困顿。
  但臣窃以为,中华礼仪之邦,当有容人质量。
  不如和亲,以礼仪教化匈奴。”
  狄山说完这一番堂而皇之的话,便目光炯炯地望向天子。
  天子看了张汤一眼,张汤便当即讥讽狄山道:“臣以为不可,狄山此言乃愚山无知之言。
  从高祖至今,何亲一策除了使我汉室公主受辱远嫁和付出大量钱财外,并并没有大用。
  匈奴人该袭扰杀戮的还是袭扰杀戮,并不会看我汉室公主的面子。
  先帝时,国力渐盛,匈奴大规模的犯边才减少。
  到陛下时,我大汉一展雄风,匈奴再无对抗之力。
  若是为了和平,臣以为从前和亲尚且无用,如今大汉强盛后就更没有必要了。”
  他眼中讥诮不已,“若要说什么别的教化向善,臣只知道国家之间利益至上。”
  狄山气恼不已,反唇相讥道:“臣若是愚善,到底还是善心。
  御史大夫张汤却是诈忠,张汤办淮南、江都二案,痛诋诸侯,别疏骨肉,使诸侯不自安天下不定。
  如此,不为诈忠?”
  天子漠然一笑,竟然敢拿诸侯事说话,难不成淮南、江都二王谋反叛逆,朝廷还要给他们表彰不成?

  ☆、第四百五十七章 不能

  天子心中怒火熊熊,霍地起身,面沉如水。 ?
  众臣为之凛然,无人敢直面天子怒火,纷纷低下头去。
  天子冷声问狄山道:“既然卿愿教化,那朕就给你这个教化匈奴人机会,不叫人笑你只是纸上谈兵之徒。”
  狄山脸上顿时惨白一片,先前的壮志激怀已然淡了些,但却还是咬牙兀自撑着不露怯。
  冬日清寒的日光漫进殿中,青玉地砖上恍如镀上一层薄薄的霜花,触目生凉。
  天子冰寒彻骨的声音响彻殿中时,越叫人心下颤,周身不安。
  “朕给你一个边境的郡守来当,你能不能抵挡住匈奴的袭扰?”
  狄山道:“不能。”
  天子淡然一笑,脸上讥讽之意毫不遮掩。
  “行,那朕降低标准,一个县呢?”
  狄山还是摇头道:“不能。”
  天子脸上讥笑下隐隐的怒火已然快忍不住了,“那一乡如何?”
  狄山额上不知何时已然沁出了一层细汗,他没料到天子会再三逼问,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天子冷笑道:“说道理谁不会,真做起来才是实心,真做成更见真章……”
  眼看着天子的话锋马上就要往尸位素餐上跑,狄山慌忙开口道:“回陛下,臣能。”
  他说完这话,心下忐忑不已,不知做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大半生都生活在繁华的长安城,哪见过杀人如麻的匈奴人?
  更别说,还要驻守边境。
  但眼看张汤露出遗憾的神情,狄山便心下大定。
  他刚刚若是再说不行,只怕陛下要把他交给廷尉惩处。
  落到张汤手里,是决计不能善了的。
  狄山长长地舒了口气,迎着上天子似笑非笑的目光缓缓俯下身去磕头。
  天子诏令,狄山即刻便远赴云中。
  不过月余,漠南残留的匈奴被隆冬逼得没办法,南下犯边劫掠。
  狄山的头被匈奴人砍下来挂在墙头,自此以后,群臣震慑,无人敢再提和亲一事。
  匈奴和亲一事至此不了了之,主和派全面缄默。
  阿娇却还嫌火不够旺,再一次同刘彻提及了拆金屋。
  “阿彘,我知道你待我的心意,这就足够了。难道,金屋不在那了,我们俩之间就变了吗?”
  她眸子清澈明亮,满是自信。
  是,自信。
  前世种种到现在,她终于拥有了满满的自信,她终于肯定刘彻对她的爱中不掺杂任何其他的东西。
  既然这样,金屋存不存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刘彻沉默地望着她,黝黑的眸子中看不出半点情绪。
  阿娇大大方方地任他看,又提起狄山来。
  “只死一个狄山怎么见得出阿彘你的决心,但若是连金屋都拆了,今后还有谁……”
  不等她说完,刘彻便露出无奈的表情,点头应允了。
  阿娇心愿达成,笑着扑进他的怀里。
  刘彻长叹了一口气,抱住她,良久才问:“为什么?”
  阿娇心下一滞,嘴上却已经有了回应。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但金屋白白放着实在浪费,做一点有意义的事也是好的。”
  刘彻唔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心下自然还是不愿意拆掉金屋,但阿娇再三求他,他便想算了随她吧。
  这不就是为了她高兴的才建吗?
  现在拆了她能叫她高兴,那便拆吧。
  阿娇选了个宜动土的日子把金屋拆了,金子悉数收归国库,充作军费。
  拆迁的那天,阿娇去看了一眼就回来了。
  元暶惋惜的不行,“那么华丽的宫殿,母后你还真舍得,就算是摆着看看也好啊。
  何况又是父皇……”
  话到这里,她忽地转了话音。“算了,拆就拆吧。”
  阿娇倒真有些讶异,回头看她。
  元暶便道:“那本来就是父皇送给母后的,自然是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阳光下亭亭玉立的少女明眸善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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