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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但是看着,像是用黄水晶做的金枝槐的花朵?”勾栏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国家的帝王是脑子有病还是怎么的,用上好的黄水晶来雕金枝槐的花朵,一雕就是一堆,还用来铺地,而且是一个没人看管的偏僻小院的草地?
“这有什么用?”剑舞实在想不明白。
“额……”勾栏绞尽脑汁,尽量往不正常的方向去靠,但是显然,她还太正常!至少,比起这个国家的君主,无论真假。
“或许,是用水晶来祈福吧!”不靠谱的解释很快就迎来剑舞的白眼,“用一地的水晶来祈福,这国君还真是奢侈啊?”
“呵呵,也许吧!”勾栏一个闪身跃上房顶,很快就在屋顶开了个洞。
“怎么样?是不是他?”随后跟上的剑舞问。
“没见到人,我也不知道真假!”勾栏无奈的道。
“不在?还是我们被发现了?”剑舞挤开勾栏,自己眯着眼睛往洞里面看。底下的确没有人,周围也很安静,不像是已经被发现。
“或许,他根本就不在这里!”勾栏提醒。
“那这灯为什么亮着?”
剑舞的疑问同样也是勾栏的疑问。既然不在,那开着灯干什么?不是请君入瓮,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企图?
“我想,我知道他的意图了!”半响,勾栏回过神来,拉着剑舞离开。接触地面的时候还不忘从地上顺几朵水晶花。
☆、061章 金屋藏娇
“贼性不改?”剑舞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她家的公主了。怀里揣着满把满把的银票这还不够,见到什么好东西依旧免不了手痒!
“算是吧!”勾栏坦诚不诲,“不过,我拿它并不是因为贪财,而是单纯的因为喜欢金枝槐才想要它的!”
“小姐又想起那个少年了?”每次提起金枝槐,剑舞就知道,勾栏是想起他了。那个倔强的,即使受伤也要帮她摘花的少年。
“是啊!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想起那个少年,勾栏心头总会涌上一股暖流。这些年,她总想再见他一面,问问他叫什么名字,问问他还愿不愿意再摘一朵金枝槐的花给她?
夜探皇宫,结果却是一场空。剑舞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坚持要弄清事情真相的勾栏中途放弃了,只说了一声我明白他的意图了便没头没脑的拉着自己直奔宫外。出来后,对范宸轩的事情只字不提,讲的都是她温馨的往事。
“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剑舞间接的提醒勾栏,还有一人被困等待解救。
“去西壑吧!宫里的姐夫是假的,真的姐夫可能已经被运送到西壑了!”勾栏一边说一边换衣服,将从宫里顺手牵羊拿来的好东西包好了藏到包裹里,开始收拾行囊。
“光凭那间亮了灯却没有人的屋子?”剑舞见勾栏收拾,她也跟着收拾起来。
“需要我解释吗?”勾栏笑笑,停下手中的动作,做好解释的准备。
“算了!我想我懂。只要是那间屋子,我就能懂!”剑舞给正准备趁热打铁,好好展示下推理能力的勾栏好好的浇了盆冷水。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她是真懂。当年,因为外出的缘故,没能赶上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恋,但是光听传言,她就可以知道,范宸轩对自家的公主用情很深。他甚至将墟落镜都当成定情之物送给了勾栏。
一个贵族公子,一个当红馆妓,这原本该被世人传为佳话的恋情却在一个人出现后无疾而终。那个人就是蒹葭的另一个公主,姜弦月。
剑舞不喜欢这个年长的公主,不仅仅是因为她破坏了一段千古佳话,而是因为她从小就爱欺负勾栏。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她被她发现密谋着要设计勾栏,否则,落在勾栏身上,或重或轻的恶作剧远远不止她经历过的这些。更多的,都被她扼杀在萌芽阶段了。
对于那段无疾而终的佳话,剑舞只能叹一句孽缘,并且,有缘无分。那次的事情不是姜弦月的错,也和范宸轩无关。要真要指出一个有错之人,那个人恐怕会是勾栏。剑舞并不想偏私,她总是实事求是。是勾栏给了范宸轩错误的暗示,是她让他陷在名为勾栏的漩涡不可自拔。他喜欢金枝槐!而她,居然因为这个荒诞的理由试着去接受他,这将爱情当做儿戏的心态简直大错特错。而她,也的确遭到了惩罚。她的姐姐哭着出宫求她,求她放过范宸轩放过她肚子里的娃!直到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她口中的宸轩和她姐姐口中的会是同一个人。
她不知道她是墟落的王,他不知道她是蒹葭的亡国公主,互相隐瞒身份的两人在一片祥和中分开。她交还给他他送的镜子,他却坚持扣下她送的秀的歪歪扭扭的腰带。剑舞知道,他其实很爱她,而她,却并不爱他。所以,当她将这一切都联系起来,那个没有守卫守护的院子就变得不合常理。
勾栏馆,顾名思义,一定是为她建的院落。既然那么爱她,那么,他必然十分重视院落里的一切事物,尤其是地上还铺了一层细碎的水晶。如果真是范宸轩,他怎么可能让这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危险之中?除非,那人不是范宸轩,他点灯,是为了证明他就在这个屋子,而他调走守卫,很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其实并不在那里面。
“真的……都懂?”勾栏还在垂死挣扎,为了下面的一番演说,她好歹也是准备充分。
“都懂!甚至,还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东西!”
“我不知道的东西?是什么?”这回,轮到勾栏开口求剑舞坦白了。可剑舞却不肯轻易开口,直到两人跟着领路人“杀”到青林城的城门,剑舞都还守口如瓶。
相比于夏君羽他们一行人的险象环生,勾栏两人进城则要顺利许多。她们甚至都没有下马,只是随口编了个借口,说是回乡探亲,就轻轻松松的进了城门。
早就听说西壑有沙漠绿洲之称,但是,真正面对这无边无尽的绿意的时候,勾栏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里是荒漠,而城里的植物的种类,甚至连靠海的蒹葭都比不上,这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小……小姐,这……”剑舞被眼前的景色惊的目瞪口呆。在她的想象中,西壑和山陲、墟落都该是一样的景观,漫漫黄沙,飒飒西风。眼前的城池,让她有点不敢相信,她是到了西壑。那个厉兵秣马,一直企图突破瀚海防线的国家。
“这里的确是西壑!”勾栏这话不仅是说给剑舞听,更是再说给自己听。说实在的,她现在很有一种想要调转马头,回去再看一看城门上的那块匾额,看看上面写的,究竟是不是青林城这三个字的冲动。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剑舞感慨。
青林城有个酒馆,馆内美女如云,极尽奢华,号称青林第一馆。这样的馆子,勾栏自然不会放过,于是便带着剑舞,一路寻人问路摸索着到了那里。
“金屋?”这名字让勾栏想到了金屋藏娇的典故,虽然这屋子比起真正的金屋有所逊色,但是,勾栏对里面的女子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走,剑舞,我们也去看看这金屋里的美人娇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个个绝色,能把人迷的晕头转向……”勾栏扭头看着剑舞,往前走了几步,就撞在一堵人墙上。撞得她眼疼鼻子歪的,回头刚想开口训那人几句,却被那人的体魄震慑住,瞬间沉默下来。
这都什么人啊!巨人?勾栏仰头看着那人,对着阳光,她觉得她的眼睛都要花了。白花花的,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看到一团光罩在他的头上,晃她的眼。
“小姐,你没事吧?”剑舞见勾栏碰了“壁”,意外的没有偷笑,而是上来护主,拔出剑就要给予重击。
“呦,姑娘长得清秀,这脾气倒是不小啊!”二楼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从里面探出头来,摇着香扇,慢悠悠的开口,“姑娘也别怪我们家守门的伤了姑娘的主子。他平时,都是不出来的,只有在有些人仗着自己的容貌,钱财,无视我们贴在门外的告示的时候,他才会出来提醒一下那个高傲的人,低头看看吧,我们这里不欢迎女子!”
女子说完,“砰”的一声关了窗户,由窗台上震落的窗灰恰好就落在底下两人的头上。勾栏顿时火冒三丈,对那金屋仅存的一点好感瞬间荡然无存。这都什么人啊,眼睛长到头顶去啦!
“走!”拉起剑舞,勾栏揉揉自己的鼻尖愤愤离开。所有人都以为她放弃了,守门的人也走了,就连躲在窗户后面的女子都捂着嘴开始偷笑,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半个时辰后,勾栏会再次出现,而且大摇大摆的进了馆子。
☆、062章 以恶制恶
“小姐,这真的好吗?你要为了这么一口气和这帮好色之徒厮混在一起?”
金屋是个“高雅之地”,都说进出金屋的人都这么说。可是剑舞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这只不过是一群衣冠禽兽在里面得到了满足,出来后的信口雌黄。在她眼中,金屋与青楼无异,而且比青楼更下流,更无耻。
青楼不是个好地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好色的,风流的趋之若鹜,而平实的,严谨的就避而远之。而金屋不同,披着酒楼的外衣,以以诗会友,以棋会友这种高雅的东西粉饰自己,它迷惑的人太多了,而这些人,往往去了就不愿回来,直到钱财用尽,有些死不悔改的,甚至搞到了家破人亡。
剑舞不喜欢这个骗人的地方,纸醉金迷的外表下,是比青楼更丑陋的面目。在这样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愿意多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有自认为热情好客的女人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往别的女人的身上凑,漂亮的脸庞,丰满的胸部,还是纤细的蛮腰?剑舞不敢再往下想。想象太真实,好像随时都要发生一样。
“剑舞,你笑一笑啊,这样哭丧着脸很突兀的!”进了门之后,勾栏很快就调整了面部表情,又色又猥琐,和在场的人如出一辙,就是那欲求不满,满脸憋屈的样子装的不好。她想装的更像些,就环顾着在楼里寻找能让自己动心,忍不住的男人,但可惜的是,没人能挑动她粗大的神经。
“小姐,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不觉得我们进来以后这里的人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吗?”剑舞和勾栏并排走着,时不时的嘴巴贴着耳朵说些悄悄话。
“是啊!不过,纠正一下,他们看的是你,不是我!看我的表情,在他们眼中,我和他们是‘同道中人‘,至于你,那就是外来侵入者,瞧你这表情,好像这里的人都欠了你几百万两似的,你让别人怎么不拿怪异的眼神看你!”勾栏又是自得又是无奈的说。
剑舞的表情的确不友好,但引起众人注目的,显然并不单单只是剑舞一人。两个柔弱的书生,一个满脸不自然的淫笑,一个由心而生的警惕,如此大的反差,居然还能走到一块,有说有笑,互咬耳朵,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很难。
“小姐,有人盯上我们了,要小心!”自从进了这幢楼,剑舞就一直处于高度警备的状态,除了警惕门里门外的护院外,对楼里的男男女女也都不敢掉以轻心,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镇定,我们现在是客,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勾栏笑笑,大摇大摆的朝二楼走去。
“铭牌!”
一个黑影拦住了去路。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