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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庄王妃和庄王世子夫妻的矛盾,庄王爷似乎也是更偏向庄王妃的,他们两代人的心根本就不在一根绳上。
208。步步为营
这也是他们可以大加利用的地方。
所以,和庄王妃打好关系,对他们以后来说好处多多。
哎!
想及此,她不由又想到了庄王妃说过的的话。
“你心思太重,这样不好。”
其实,心思重的人又何止她一个?她老人家其实一早就看出了她是在演戏,却没有拆穿,反而陪着他们演了下去。
这个睿智的老人家,如果她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庄王府哪里轮得到那两个人上窜下跳?
马车开进宁怡长公主府,当凤弦月在夜无尘的扶持下走出来时,对上的便是千川雪揶揄的眼神。
凤弦月脸上一烧,连忙躲到夜无尘身后把他给推到前头去。
夜无尘不明所以。“月儿,你这是做什么啊?”
千川雪也咯咯笑道。“月儿你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现在嫁人了还胆小起来了?出来吧出来吧,我就笑笑你,不会说别的的。”
宁怡长公主不由轻拍了自己女儿一巴掌。“马上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疯疯癫癫的!赶明儿我就让女婿来接你回去算了。”
千川雪吐吐舌头。“娘,我真不是你亲生的,月儿才是吧?”
“我倒是希望如此呢!那我不知道要省多少心。”宁怡长公主没好气的道,“可以了,今天闹了一天,赶紧回去歇着吧!要是累坏了我的小外孙,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我真不是你亲生的,你对月儿比对我好多了!”千川雪装模作样地呜咽几句,便转身跑进房里去。
宁怡长公主无奈摇头,嘴角却早浮上一抹浅笑。
再回头,她的脸色已然低沉下来。“月儿,今天的事我已经尽力做到我最好。以后当如何,你要把握好分寸。”
“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事先和你说清楚——庄王妃是好人,你不能辜负了她对你的好。”
“我知道,叔奶奶是好人,我一定会让她好人有好报的。”凤弦月连忙点头,语气十分真挚。
宁怡长公主这才点点头。“好了,你们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是,娘您也早点歇着。”
凤弦月道,目送宁怡长公主回房后,才和夜无尘双双回到他们暂居的厢房。
“月儿,你和公主姑姑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听着觉得有点奇奇怪怪的。”回房后,夜无尘忍不住将心里的疑问表达出来。
凤弦月冲他笑笑。“无尘,我们来下一盘棋吧!”
“好啊好啊!”
夜无尘连忙拍手,注意力迅速被转移开去。
最近他迷上了下棋,只可惜手太臭,每次走得都毫无章法,生生把对手给逼得发疯,如果不是每次被他缠得无奈,凤弦月都不愿意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两个人净手洗脸,翠云巧云已经把棋盘摆好了。
凤弦月执黑子,夜无尘执白子,两个人面对面坐下,便开始狂猛的厮杀。
既然知道他从不走寻常路,凤弦月也懒得和他讲什么步步为营,两个人干脆乱下一气,到最后整个棋盘都乱了。
“哈哈,月儿,这就叫下得好大一盘棋吗?”看着满盘的狼藉,夜无尘忍不住大笑。
凤弦月心里咯噔一下!
不由郑重看他一眼,夜无尘当即正襟危坐。“月儿,怎么了?”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澄澈无波,仿佛一眼能望到底。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得很对。咱们的确是在下一盘大棋。”凤弦月意味深长的道。
“好啊,我喜欢!我喜欢大棋!”夜无尘连忙笑着拍手。
凤弦月撇唇。但愿你以后也能喜欢得上吧!
又在宁怡长公主府住了几天,庄王妃果然上书太后,请求他们不要责罚凤弦月他们,他们便将他们叫去教训了几句之后,一切便都不了了之。
再过几天,夫妻俩便回了福王府。
平公公和静嬷嬷早等在那里了。
“王妃,老奴根据您的吩咐,这些天一直派人盯着厨房里那些人,果然发现有几个人举止有异,行踪鬼魅,奴才已经叫人把他们锁起来关在柴房里了。”
“好。”凤弦月颔首,伸个大大的懒腰,“那就先把他们再关一关,等我睡完午觉后再审吧!”
“啊?是。”平公公满心的激动被泼了一盆凉水。
但看夜无尘还笑眯眯的在凤弦月身边跟前跟后,便知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便干脆领命退下了。
两个人回房,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
宁怡长公主府虽好,但终究不是自己家,凤弦月这几天休息得并不算太好。
现在回到王府,躺在自己睡惯了的床上,她才觉得身心都得到了完全是释放。因而这个午觉竟睡了将近两个时辰。
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西斜了。
起床洗脸,更衣梳头,凤弦月装饰得轻松便宜后,又喝了一盏茶,才悠然道:“把人都带过来吧!”
人很快被带过来了,足足有五六个。
他们在宁怡长公主府住了五六天,这些人就被关在柴房里至少三四天,因为缺食少水,短短几天功夫,这些个被厨房里的好酒好菜养得白白胖胖的人便都脸色蜡黄,精神涣散。
几个人拉拉杂杂的在凤弦月跟前跪下,立马有人开始高呼冤枉。
凤弦月看向那个喊冤的。“你说,你有什么冤情?”
那人一怔,连忙说道:“奴才一直负责王府的采买,每天兢兢业业的做事,从不克扣王府的半厘银两,自认为对得起王爷王妃。奴才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竟被王爷王妃如此对待?”
说着,眼泪鼻涕齐流,哭得好生凄惨。
“不愧是负责采买的人,这嘴皮子就是利索。”凤弦月唇角微掀,“无尘,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不可信。”夜无尘大声道。
凤弦月眉梢一挑。“哪里不可信了?”
“皇祖母说过,水至清则无鱼。凡事经手钱财的人,那他手上就绝对不会干净,他肯定也不会例外。但他却口口声声说没有克扣过半厘银两,那怎么可能嘛!”
凤弦月连连点头。“说得真好!”
209。拖下去仗毙
那采买一听,脸色瞬时一变,赶紧连连磕头道:“王爷明鉴,奴才是皇后娘娘赐给您的人,奴才的心一直都是向着王爷您的啊!只要您好了,奴才少那点银两算什么呢!”
“哟,这话说得更动听了。”凤弦月笑靥如花,“既然你对我们王府的银子无动于衷,那么是不是有人给了你更大的好处,所以你才会如此?”
采买身子猛一个哆嗦。“没有!”
凤弦月再看向夜无尘。“无尘你信吗?”
夜无尘摇头。
采买涕泪横流,连忙又是一阵咚咚咚的磕头,嘴里直嚷嚷着对福王爷的忠诚,对皇后的忠诚,不一会就把额头都给磕青了。
凤弦月看得于心不忍,便摆摆手道。
“我看你一直这么磕到死太难受了。这样吧,来人,把他拖下去仗毙,让他死得痛快点!”
四周围接连发出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采买也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
凤弦月唇角挑得高高的。“无尘,你觉得我这个办法好不好?”
“好啊!月儿的办法肯定是最好的!”妻奴夜无尘连连点头,笑得更支风中摇晃的狗尾巴草一般。
平公公不忍直视,无奈转开头。
采买脸上血色褪尽,两张嘴皮子哆嗦几下,终是抬起头:“王妃,奴才好歹也是皇后娘娘赐给您的人。您就这样仗毙了奴才,您该如何向皇后娘娘交代?”
“呵,母后赐下来的几名美人我们都能给卖到窑子里去,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采买?”凤弦月嗤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母后会因为你一条贱命来和我们做儿女的置气?”
“就是嘛!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的!”夜无尘跟着点头。
采买嘴皮子又哆嗦几下,还想说什么,凤弦月却摆摆手。“少废话,快点把他带下去!要是能让他死的早快点,你们重重有赏!”
“是!”
王府小厮们连忙将人拖下去,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响起,混合着采买的痛呼声、叫骂声、告饶声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其他人只觉得后背上泛起一阵凉意,饶是头顶上阳光灿烂,他们却仿佛置身地狱最底层。
凤弦月可比他们好多了。
当板子开始的时候,她就依偎进夜无尘怀里,让他搂着她,给她捂着耳朵。
一直等到板子打完了,她才又直起身,明媚的眸子里媚意流转,却让余下的几个人遍体生寒。
凤弦月笑笑。“你们都别装了。和你们比起来,这个人他真没犯多大的错。不过是听皇后的命在这里监视我们,时不时的出去传递个消息而已。”
“真正犯了打错的人,其实就在你们中间——你们是打算自己站出来呢,还是让我来一个个的找?”
几个人全都害怕得趴伏在地上,眼睛不敢往上看。
凤弦月静静等待一盏茶的功夫,便低叹口气。“看来你们是不愿意承认了。那好吧,来人,把他们也全都拖下去仗毙!”
“还有他们的家人,也都提出去卖了,告诉人牙子,那都是些犯了大错的人,千万不能再卖去好人家,随便给他们找几个苦差事就可以了。”
“王妃,你要找人就找人,何必拿我们的家人来威胁我们?”此言一出,果然有一个人耐不住跳出来了。
这是一个小丫头,长得瘦瘦小小,穿着打扮也十分朴素。如果不仔细看,只会将她看作粗使仆役里最普通的一员一扫而过。
凤弦月眼神一冷。“不这样,你怎么会自己跳出来?”
小丫头咬咬唇。“现在我自己出来了,我把一切都老实交代,你放过我家人。”
“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吗?”凤弦月冷笑。
小丫头深吸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那如果我再指认几个我的同伙呢?”
“哦?这里还有别的钉子没被拔出来的?”凤弦月斜眼看向平公公。
平公公擦擦额头上的汗,讪讪低下脑袋。
小丫头轻笑。“王妃你行事乖张,得罪的人不少,这一两年想要看您倒霉的人不在少数。再加上您兄长在边关的位置,自然有人想从这里打探些消息去的。”
没错。她说得很对。
看她虽然有些慌张,但总体还算稳妥,说话也慢条斯理、有理有据,应该是个颇得对方赏识的丫头。
这么说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