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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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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他耳熟,于是他抱着衣裳就直直地朝着声音的源头冲去。
  秦似捂着脚跌坐在地上,方才时鸢拉着她的手走在前面,自己小心的跟着,也怪自己不注意,后头冒出来一条蛇,自己大叫一声有蛇,时鸢反应极快,把自己往她怀里拉,但还是让那蛇给咬了一口,所幸伤口不是很深,不然就亏大了。
  时鸢正欲撕开的的衣袖,转眼却看见了蹲在了秦似面前的赵鄞呈,连惊讶都来不及惊讶。
  他当即撕开了怀里的白色外裳,三两下绑住了秦似的小腿,微微抬起她的脚,“似儿,哥哥摸你脚这件事情可别告诉殿下,我还想完完整整地回渝州!”
  说罢嘴便覆在了秦似的小腿上,秦似有些反应不过来。
  赵鄞呈在这,也就是说明季旆在这,那他一早就追着自己来了?又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的马好?所以用时没那么长?
  完了,这下直接撞人身上去了,秦似有些郁结。
  都怪秦雪这个事儿精!
  时鸢在一旁焦急万分,若不是因为自己一时糊涂把小姐往这莫居山脚带,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赵鄞呈将毒液吸出来之后,凭借着月光在竹林间找了几颗药草来在嘴里嚼碎,随即敷到了秦似脚踝处的伤口上。
  “能自己走吗?”
  赵鄞呈话一问出口,就觉哪里不对,于是不由分说的把秦似抱了起来,正欲转身走,抱着秦似就撞进了一个自己压根不敢进的怀抱之中去。
  季旆极为淡定的接过赵鄞呈递来的秦似,有些别扭的说了句,“回去。”
  时鸢被前面这个变故给整得有些混乱,尽管赵鄞呈在那季旆在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但是莫名其妙的,他怎么会在这?莫不是小姐做了什么?
  这七天来自己也没问小姐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她出宫催促离开的时候,自己只不过以为小姐见到了殿下,了了心中心愿,这才想要离开。
  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时鸢想哭!
  秦似一下子被赵鄞呈交到季旆怀中,有些懵,她甚至能感觉到此时的季旆在憋着笑,自己的心跳也如同擂鼓一般,脸也肯定很红,她伸手揪住了季旆胸前的衣服,将有些烫得惊人的脸贴了上去。
  季旆感觉到秦似的小动作,嘴角的笑更加明媚了,于是乎,他不管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亲了亲秦似的额头,声音极尽清淡,却又异常温柔。
  “囡囡,你可真是个负心汉,把我睡了,就提起裤子不认人了,还跑回了南溪镇,你知道这些天我追你追得有多难过吗?”
  秦似埋头不吭声,她可是知道赵鄞呈和时鸢在后面跟着呢。
  赵鄞呈倒是没被季旆这句话惊讶到,本来就是自己妹妹提起裤子不认人,殿下这么说也对。
  但是时鸢可不这么想,她压根不知道这一件事,要是知道这件事自己一路上就不会那么快的赶路了,怎么说也要等到。。。等到小姐好一些了再走的。
  时鸢扶额,你们两个究竟在玩什么?
  ……
  北月从竹林间出来,抱着两个竹笋,打算烤竹笋吃,这大半夜的也打不到什么野味,他还顺便打了一桶水来,这样的话殿下睡觉之前还能泡个脚。
  他回到莫笑居,发现门棱上挂着灯笼,房间里也有烛光,但偏偏不见季旆和赵鄞呈的人影,他一下子慌了。
  虽说如今内忧已经差不多清除,但外患依旧存在,国不可一日无主,季旆坐上皇位是迟早的事情,而如今的季弘早已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于是所有人的眼神都放在了季旆身上。
  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刺杀起码有五回,每次自己和赵鄞呈想要保护季旆的时候,都是去迟了一步,今天到了南溪镇,怕是那些一路跟着的人动手了。
  他正欲离开,竹林的另一边便传来了人的交谈声,他慌忙上前,便看见了抱着秦似的季旆和一脸凝重的赵鄞呈以及那个满脸不可置信的时鸢。
  北月心底不可忽略地笑了笑,时鸢看到北月,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几分,随即又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殿下,你们这是去哪了?”
  季旆笑,“去抓一只对我始乱终弃的野猫。”
  秦似一听不乐意了,自己好歹是个人,怎么就变成了一只始乱终弃的野猫了?再说了,到底是谁始乱终弃了?
  季旆来到草亭下把秦似放到了凳子上,秦似有些别扭的坐下,季旆顺势坐在她身边,一手环住了她的腰。
  秦似身子一僵,一股莫名的感觉涌遍了全身,无论自己再怎么告诉自己自己肯定没法接受季旆后宫佳丽三千,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在告诉她,你是接受不了佳丽三千,但是你能接受后宫只你一人啊!
  “之敬,你和北月去找些药草来,给似儿换药,时鸢,你可认路?若是认,还麻烦你去镇上请个郎中来。”
  三人一见季旆有理有据的赶人,都只得离开,没办法懂装不懂。
  原本赵鄞呈是要拉着北月和自己一道去找药草,但是看着北月瞧着时鸢离开的背影出神,自然知道这孩子心中在想什么,于是上前撞撞北月的肩膀,“北月,再不去,人可就走远了,别说兄弟没有帮你。”
  北月抬眸看了赵鄞呈一眼,随即跟上了时鸢。
  赵鄞呈一人在风中凌乱,这会形单影只的人怎么就变成自己了,还真有些想念南千雁了,等把殿下和似儿送回京安,自己就回渝州和南千雁成亲,然后再把她带到京安来。
  眼见着三人离去,秦似心底升起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这下季旆做什么,也没人在一旁劝阻了。
  “殿下。。。。”
  秦似话还没说出来,季旆就伸手擒住了秦似的手,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周遭满是季旆的身上那股淡淡的木槿花香味,秦似一时之间有些迷醉。
  “囡囡,我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血肉之中,让你再也没法离开我,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切,可你为什么要跑呢?”
  季旆放开秦似,捏起她的小脸,“是觉得,为夫伺候得不够好吗?”
  秦似的脸腾的红了个遍,她没料到,季旆会这么说。
  这话她没法接。


第65章 一个
  ………
  “嗯?囡囡; 快回答; 是不是为夫功·夫不够好; 你就想跑了,再去找其他人?”
  季旆含着笑,伸手轻轻捏住秦似的小耳垂,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 惹得秦似心里一阵心·辕·马·意。
  “囡囡。。。”
  季旆话音全没,消失在了秦似的双·唇之中。
  秦似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明明脑子很清醒,但身体它就是不听话啊,看着季旆一张一盒的双·唇,鬼使神差的,她亲了上去; 季旆先是微微一惊,随即回归主动; 加深了这一个吻。
  这边两个人有些忘·我,那边的赵鄞呈却没那么好过; 他这边抓一下那边拍一下,被蚊子搞得更加的心烦意乱,这都啥事,自己明明还想着要让殿下入赘; 这一会的功夫,自己妹妹怎么就被收拾妥帖了。
  于是赵鄞呈手上加力,将药草扔到了两人脚下; 只因两人心无旁骛的进行着这个吻,压根没发现在脚下的药草。
  感觉到一阵窒息,秦似推开了季旆,看着他有些红肿的唇瓣,秦似不小心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呢?”
  季旆指腹抚过秦似也有些红肿的唇瓣,语气里满是宠溺,是啊,他原本想要好好收拾一顿的小姑娘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想做的就是极尽温柔的待她,而不是教训她,也不是质问她。
  “你看你,嘴巴都肿了!”
  秦似笑,季旆跟着笑,这人以为就自己的肿吗?
  “你笑什么?”
  秦似原封不动的将问题还给了季旆,季旆摇摇头,“笑你。”
  “笑我做什么?”
  “笑你自己逃了,又把自己送回了我手里。”
  秦似别过脸,“那不是我,是兄长这个傻子把我放到你手里的。”
  季旆伸出手将秦似的脸勾正,“说实话,是不是觉得我没把你伺候好?”
  秦似无奈,摊手,“殿下,若是如此,那我便去养几个面首了。”
  “你敢!”
  秦似摇摇头,“不敢不敢,但你不让我养,那你呢?”
  季旆一脸懵,“我怎么了?我又没养面首?再者说了,我季怀拙好你,不好龙阳。”
  “你那后宫佳丽三千,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养!”
  秦似再次别过脸,声音里满是委屈,季旆想了想,就瞬间全部都想通了,包括秦似为何会在见了皇祖母之后掉头就跑。
  他从身后抱住秦似,下巴靠在秦似的肩膀上,“囡囡,那后宫佳丽哪有三千,那也住不下,而且近年来南唐内忧外患严重,父皇早已经缩减了后宫,父皇后宫的妃子其实也就只有十几个,才没三千那么夸张,你想想,到我继位,我自然可以说,‘现在南唐国库空虚,更主要的是要巩固布防而不是骄奢淫逸,此后的每一个朝代后宫不允许超过八个妃子,选秀三年一次,但每次只许选三人留宫。’这个命令一下,那也没多少人敢和我叫板啊!”
  “你还想要十个妃子??!”
  季旆立马摇头,“不啊,我就要一个,既是我的妃子,也会是我的皇后,我作为第一代如此轻简的帝王,自然是要做一个好的表率,要是从我这开始就十几个,那到后辈那就会越来越多,和我一开始的初衷就背离了。”
  秦似不再说话,她不想逼季旆如此,她知道自己过于贪心,她想要季旆心甘情愿,而不是为了讨好自己,而委曲求全。
  “囡囡,等过些日子,和我回京安吧,把你家人也带上,等回了京安,你我成婚,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我去迎你。”
  季旆抱住秦似,将心底的希冀说了出来。
  “在京安,已经没有我的家了,我不想回去。”
  秦似转过身,和季旆紧紧相拥在一起。
  “有,谁说没有的,我已经命夜乘风将以前的侯府和广平王府重新修葺,一座府邸赐给之敬,另一座府邸留给你们,再者,秦冽在京安的家,也是你的家,如何会没有你的家呢?那皇宫,也是你的家,我的心,也是你的家。”
  季旆低声在秦似耳边呢喃,秦似动了动,蹭到了季旆的耳垂,季旆感觉到了一阵奇异,随即抱起秦似,往房间里去。
  莫笑居就两间房,余暄几人前来打扫的时候也没花多少时间,余夫人多留了个心眼,她是个聪明人,在季旆说出私事之后她便晓得会是何私事,毕竟自己也曾年轻过。
  她在季旆的枕头底下,装了个锦囊,希望能帮得上他。
  季旆小心将秦似放在了床榻上,离身将窗子尽数都关了起来,顺手将门栓也栓上了,一边走向秦似,一边解开了腰间的束腰。
  季旆的束腰是银质的,上面纹路精美,刻着一副缩小版的寒雀图,那颗银铃系在束腰上,季旆三两下把它解下,系在了秦似的手上。
  他来到秦似面前时,身上已经只剩下了里衣。
  季旆坐到秦似旁边,伸手准备解下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秦似以为季旆要来抱她,瞬间往床脚挪去,季旆笑,秦似却有些尴尬。
  他解下玉佩,跟着到了床脚,将秦似拉进怀里,小心的把玉佩戴到了秦似的脖间。
  “这是季家祖传的玉佩,以前的季家,也不过是寻常人家,这样祖传的习惯自然会有,在父皇那时,他曾经意欲将此玉佩冠于官雪冷,但后来因为官雪冷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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