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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廉耻!!”
秦似顺着季旆的手被往下拉,当触及到某处的时候,秦似大喊出声。
季旆笑笑,“我的小囡囡筋疲力尽,我还是忍忍吧,但是我听说如果忍久了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像我这样曾经被情蛊所伤的人。”
这人叹了口气,枕着胳膊看着秦似,“不过算了,情蛊已死,就差安颜路帮我取出去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应该,嗯,就是应该。”
秦似犹豫片刻,贴身上前环住季旆的脖颈,“殿下就不要说胡话了,若是忍坏了,那我之前所受的苦不就白白的了吗?既然这样,那就。。。那就。。。”
秦似的那就还没说完,双唇便被堵住了,只剩下几声呜呜声,秦似睁大眼看着季旆,季旆离开秦似的双唇,含住秦似那小瓣耳垂,呢喃道:“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殿内春光旖旎,殿外的红妆却被蚊子围攻,她这里打一下,那里啪一声,实在想不明白,殿下为何还不叫自己进去帮太子妃收拾收拾?
难道殿下晕过去了?还是说殿下失手掐死了秦似?
红妆心底猛地一惊,连忙起身想要推门进去,却听到了几声细微的吟哦,当即给了自己一巴掌,人家正欢喜得很呢,自己瞎掺和什么,算了,去和安颜路他们喂蚊子算了,起码人多一些,蚊子就不会只找自己。
安颜路几人正在说荤话,一见红妆出来,几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红妆狐疑的坐到一边,解释殿下已经醒了,那边用不上自己,跑来和大家分担一下蚊子,几人看傻子似的看了她会,才明白过来她说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行啊,不仅好了,还能几次,真是小看了殿下了,安颜路心中如是想到。
随即被红妆打了一巴掌,打懵了。
“你打我干嘛?”
安颜路捂着脸,无辜的看着红妆。
“没干嘛,就是觉得你长得挺欠揍,欠打,所以情难自禁的就打了。”
跟女人讲理,抱歉,您边上滚,老娘自己就是理!
我太难了,v章修改字数不能比之前少,我删了一段,拿啥补啊??我就胡乱说两句吧,哎,人生啊,我什么时候能变成一个作收五百的小窒息呢?感觉都不想写下去了,但是又觉得放弃了真的就什么也实现不了了,球球网审,放过我吧,不要为难我了,我也没申榜,不会挤你们榜单的。
第62章 太后
等秦似再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被季旆抱在怀里; 他安静的睡着; 下颌上长出了无数密密麻麻的胡须。
以前,秦似总觉得季旆是那种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纤尘不染的公子哥,今儿个才发下这人不仅是个十足的淫贼还是个不修边幅的糙汉子。
对自己的发现有些暗自得意的秦似悄悄地把自己的手从被褥里伸出来,朝着季旆的下颌摸去。
但这只手在半路改了道; 因为她发现季旆的睫毛似乎更好玩。
她细长的手指在季旆眼角边上来来回回的比划着,发现季旆的睫毛比自己的长太多了,而且这人的眉毛着实细长,想一条瘦弱的蚕似的,眼角略微往下弯,在配上那睫毛,简直就是狐狸转世。
秦似的手来回滑啊滑; 季旆伸手抓住了那只还在乱动的手。
“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秦似,你是个笨蛋吗?”
秦似缩回被季旆抓住的手; “人家才不是笨蛋呢。”
季旆嘴角一抽,抚上秦似的额头,“也没发热啊,怎么一大清早说胡话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啊; 还人家才不是,囡囡,我有点反胃; 你快去那盆帮我接着!”
秦似白了季旆一眼,翻身背对着季旆,“我就是撒个娇怎么了,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姑娘家吗?我说季怀拙,是不是我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就觉得我不应该撒娇!”
季旆顿时哭笑不得,他从背后抱住秦似,下巴抵在秦似洁白的肩膀上,秦似被胡须扎得有些痒,不停地扭动着肩膀,季旆加重双手的力道,还是没能让怀中人安分下来。
逼不得已,只好拿出绝杀。
“囡囡,我有的是力气,还有。。。。”
季旆后半句还没说完,秦似翻身就把季旆的嘴给堵住了。
一吻缠绵悱恻,季旆似乎意犹未尽的枕着手看着秦似,秦似红了脸,自己刚刚只是想翻身和他理论,怎么就亲上去了呢?
没错,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你们男的不都是喜欢许莺那种会撒娇,然后娇滴滴的,还有啊,喜欢告状,然后说,‘都是我的错你不要错怪姐姐,姐姐是为我好,是我不懂事,’这样子的女人吗?”
秦似把季旆温热的胸膛推开半尺远,季旆又一次把人拉了回来,佯装思附起来。
“还好吧,试问谁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呢,你想啊,她有什么困难她就会来找你帮忙解决,男人嘛,保护欲过剩就会这样子,但是我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怎么会想要去保护别人?”
秦似睨着季旆,极其不满地道:“是吗?那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毕竟我也是个娇滴滴的需要被人保护的小……姑……娘!”
“咦,我们明明在说许莺好吧,囡囡你别所有事情都扯到一起,我刚醒,头有点晕。”
季旆伸手捏捏自己的太阳穴,秦似信以为真,以为季旆还在因为红妖而头疼,她立马坐起来想要去帮季旆按按头部,之前娘亲头疼,她都会去帮她揉揉穴位,能很好的减轻疼痛。
这孩子就是笨,明知道自己未着寸缕,却还是嗖的从被褥中钻了出来。
随即胸口一凉,心底一慌,底盘不稳,一头又栽进了季旆的怀抱中去。
季旆笑看着自己投怀送抱的小姑娘,将人推离了尺远。
洁白的胸前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吻痕,季旆有些咂舌,自己昨晚究竟有多不知道控制自己?
明明自己记得自己是清醒的,好像是的,没错。
季旆伸手抚过秦似身上的吻痕,秦似想要推开季旆,但无果,只能红着脸闭着眼让季旆自己自由发挥。
季旆的手很凉,秦似不禁有些哆嗦,季旆回手将人抱在怀里,下巴低着秦似的脑袋:“囡囡,下次注意,要是疼,你就咬我,我就能停下来了,别硬撑。”
秦似在季旆怀里扭了扭身子,心想昨晚我哭都哭了你还不停,我咬你有什么用,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手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哼,臭男人,表里不一禽兽不如!
但我还是很喜欢啊。
过去片刻,秦似想起身,但觉季旆一动不动的,艰难的转过脸一看,季旆又睡着了,秦似有些无语,最应该睡的难道不是自己?
心底有些不甘心只有季旆一人睡,于是秦似翻个身,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渐入安睡。
两人在寝殿内好生安睡,殿外的人却有些急不可耐。
安颜路是想进屋先取出季旆体内的红妖尸体,再让他服下梵月,毕竟红妖虽除,但蚀骨散依旧留在了他体内,秦似不过是止住红妖的引子,对蚀骨散断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其余几人就是想见见安然无恙的季旆,其他的没想那么多。
直到中午艳阳高照,季旆才喊了红妆进去,红妆得意的看着周围几人投来的羡慕的眼神,甩甩头,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安颜路:我恨!
红妆在进殿关门后,一改之前昂首挺胸的姿势,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往内殿方向挪去。
季旆已经穿好了衣裳,正在整理袖口,以红妆的视角来看,此时的季旆比以前更加的精神了,似乎吃了什么超级大的补药。
“在那愣着做什么呢?没看到床榻上的人吗?”
季旆回过头,看着外殿想进不想进的红妆问道。
红妆支支吾吾两声,三步做两步冲到了秦似身边去。
秦似把头埋在被褥里,不肯出来,直到红妆告诉她季旆已经出去了,他才探出头来。
只有彼此的时候,她还能做到不羞不臊,但是这会出现了第三个人,她再看季旆的时候,就没法睁眼了。
红妆看着探出个头的秦似笑到岔气,这新婚燕尔的小夫妻都这样的吗?
被红妆这么一笑,秦似跟个乌龟似的,又缩了回去。
“小姐。。。。。哦不是,现在是太子妃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对了,要自称奴婢或者是属下了,哎,好烦啊,对了太子妃,我们已经烧好热水了,就等你去溯风殿沐浴更衣了。”
秦似有些头大。
“红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喊我小姐吧,在我前面也不需要顾忌那么多,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还有啊,太子妃这种名号不要随便喊,会被杀头的。”
秦似正想从被窝里钻出来,瞬间想起自己光溜溜的,要是身上那些痕迹被红妆看见,自己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红妆见她犯难,就将季旆挂在黄木梨架子上的寝衣拿过给她,“小姐,我在外殿等你,等下来吧?”
秦似点点头,又想起什么来,连忙穿好衣裳,慢慢地摸下了床,正欲往外走去,脚下一软,就朝地上跌去。
眼见要和季旆踩过无数次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秦似便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抬眸一看,季旆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身红衣。
季旆二话不说抱起了秦似,将红衣放在秦似身上,红妆木讷的站着,看着季旆抱着秦似去了溯风殿,自己好像完全多余了。
秦似被季旆抱进了浴池里,季旆坐在浴池边上,看着秦似乖巧的坐在浴池里,只敢漏出半点肩膀,而外连动都不曾动半分。
“囡囡,你是自己洗呢,还是我帮你洗呢?”
秦似一听急了,连忙喊道:“就不劳烦殿下亲自动手了,还请殿下先离开吧,不然可能这水都凉了,我还没洗完。。。。”
季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秦似,“行吧,那你若是再走不动,该怎么办?”
“你快走!”
季旆摸摸鼻子,笑了,上前俯下身子摸摸秦似的头,离开了溯风殿。
玄镜门的人看见满面桃花的季旆之后个个安心回了玄镜门,童潇和童煜身上都带着伤,归浊走到一半想起来自己怎么说也和秦似生活了一年,若是不借季旆心情大好的机会和他解释自己一年来干的些什么,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归浊不动声色地脱离了几人离开的队伍,又回了东宫,刚来到榭台下,就看见安颜路在教红妆什么,这个女汉子竟然难得的红了脸,真是稀了奇了。
红妆刚从季旆寝殿出来,安颜路见她手上未曾拿着任何东西,瞬间不淡定了。
这东宫又没几个宫女,真是让红妆给气死了。
“红妆,你知道,那个。。。。算了算了,和你说不明白,你去敬事房把崔公公喊来,就说是殿下这有事,要说清楚,免得他跑陛下挪去,就有你受的了!”
红妆有些懵,这敬事房不是只管陛下的起居吗?这么做合适吗?
不容红妆提问,安颜路拉起一旁呆滞的唐静就往季旆的书房里去,季旆体内的红妖尸体得取出来,否则会伤及血液,到时候结局更难预料。
季旆这会坐在矮几前面,支着下巴,活像一个清白被毁的少年,忧郁,却又很开心。
安颜路和唐静可管不了那么多,两人进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季旆上身扒光了。
季旆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能接受。
“你们做什么?”
安颜路打开药箱,拿出了片刀,唐静顺势将火折子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