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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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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
  “可否告诉我,殿下这朋友,是何人啊?”
  赵鄞呈歪着头看着唐静,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唐佩樊,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做这种娘们兮兮的举动了?”
  唐静:。。。。。。
  陶兴朝:猢狲!!
  赵鄞呈潇洒的朝两个人挥挥手,大步迈开走了出去,怎知人啊,经常捉弄别人,自己就会被老天捉弄,赵鄞呈前脚刚踏在荷池的边缘,旁边的假山上便掉下了一块“山头”,赵鄞呈自诩身轻如燕,一个脚尖踮地一个回旋两相依躲开了头上的,脚下却没来的躲开,踩进了红妆种上不久的长安花上。
  他依稀记得,红妆好像说过,这长安花花籽极难得到,在这南唐必属珍品,这会一脚让自己踩了个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脚下生风便跑了出去!
  红妆正好看见赵鄞呈干的好事,大喝一声,跟着追了出去!
  唐静和陶兴朝互相看了眼,又笑了起来。
  殿下身边跟着一些有趣的人,挺好的。
  起码这宫阁高墙,束缚不住他们的心性纯良。
  一个时辰过去,季旆终于能从刺猬的外表下解脱出来,唐静将季旆身上的银针尽数拔下,眼看着那针孔越来越深越来越明显,唐静叹了口气,埋怨自己医术平庸。
  “殿下,下次待属下进宫给你带些敷料进来,敷敷这针孔,不然针孔越来越明显,身上还好,若是脸上留了,就不太好了。”
  季旆一边活动筋骨一边看着唐静收拾药箱,忽而问了一句,“佩樊,你说,孤讨厌与人接触是因为孤不喜别人身上的味道,那孤问你,有没有一种情况,孤和一个人在一起,却并不排斥触碰她”
  唐静先是一愣,随即内心开始狂喜。
  “其实殿下不喜与人接触,并不是殿下本身不喜欢,是殿□□内的红妖不喜欢,它排斥与人接触,但现在遇上一个红妖不排斥的人,殿下可否让属下见一见,或许能对寻找蛊母有些帮助。”
  红妖蛊不排斥她
  季旆有一瞬间的晃神。
  那蛊母,和秦似有什么关系
  见季旆愣神,唐静收好药箱,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殿下,属下听说陶老头家里有十分多的藏书,兴许有关于苗疆巫蛊记载的书籍,待会回去便和他去查查看,起码找到点由头也是好的。”
  “也好,你去便是,唐宁估计明天就会回来,到时候孤准他一天假,回去陪陪你,想必你也想见她多时了。”
  唐静一想起唐宁那张脸就想念的得紧,唐宁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他视这个弟弟如自己的生命,所以唐宁无论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给与支持,知道唐宁在季旆麾下效力时,他二话不说也投入了季旆的阵营之中。
  而且他也知道,他没选择错。
  他们的殿下,会挑起南唐的大梁,还盛世一个安定。
  季旆穿好里衣,靠在木几上休憩,唐静为他点上了专门调制的药香,掩上了书房门。
  “陶老头,你还有话要和殿下说嘛?”
  “当然有了!”
  正在凉亭想多喝两口东宫茶的陶兴朝想都没想就接了话,说完才回味过来哪里不对。
  “唐佩樊,你什么变得和赵鄞呈那个猢狲一模一样了?当年在书院时你的先生是怎么教你的”
  唐静朝陶兴朝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行了礼,说先去陶家等着老陶头回家,老陶头气得想打人。
  “得了吧师叔,你那家里除了书就只有一只只会讲一句话的鹦鹉,我能贪你什么便宜呢?我提早些去,就当为你看着你家鹦鹉不飞走吧!”
  陶兴朝无言以对,毕竟自己那个家,这么多年,小偷小贼连看都不曾看一眼的。
  唐静扬长而去,陶兴朝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一旁转角进里的书房走去。
  “殿下,老夫进来了?”
  “嗯。”
  季旆的声音总是给人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就好像春日里的微风,夏天的细雨,秋天的落花,冬天的雪飘,缱淃无比。
  “殿下,老夫这次来,主要是……”
  “看看孤身体如何了,你也教不了孤更多的东西了,只盼着孤能好好的。”
  陶兴朝:……这你让我怎么办,我想说的你都给我说了。
  “哈哈哈,殿下真是料事如神呐,毕竟以殿下的才智,老夫再教,不过是惹殿下心烦罢了。”
  “太傅过谦了,人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孤读的书再多,也不及太傅你在世事之中浮沉了数十年之久,你身上有很多东西,需要孤慢慢的学,当然了,一穷二白之性,孤还是不学了。”
  陶兴朝原本笑着的脸上瞬间垮了下去。
  原本觉着殿下的高帽戴起来还可以,但是最后一句,怪让人难受的。
  “那老夫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等过两天,再来瞧瞧殿下的功课如何了。”
  陶兴朝拜别季旆,回了自己破旧的小陶府中。
  唐静先陶兴朝回到陶府时,刚进到老陶头的书房里时,发现角落里坐了个人。
  唐静心想,这老陶头家里还能招贼那这贼还挺爱学习的!
  他正要抬脚进门,那角落里的人似乎发现门口有人,便从一堆书里爬了出来。
  “谁”
  里面的人喊出声,唐静觉着这声音很熟。
  “安颜路!你跑老陶头家里做什么”
  安颜路一见来人是唐静,直接把手上的书朝唐静扔去。
  “没大没小的,起码要知道叫师兄,安颜路安颜路,你以为我是你师弟啊?安颜路。”
  唐静嬉笑着走近安颜路,把方才被丢过来的书放到安颜路手中。
  “这不是叫习惯了嘛,不过师兄你来这做什么”
  安颜路把手中的书又往一边扔去,有些气急败坏地坐到了地上。
  “别提了,昨儿个夜里我正和小姑娘亲热呢,被人直接从床上拎了起来,说是有人受伤了,要我去诊治,我寻思你好歹让我带个药箱啊,那人说不用,要人就行,我就被带去了,你猜,那人把我带哪去了”
  “哪”
  “丞相府。”
  唐静一听丞相府,也不管动作姿态是否合乎作为一个大夫的礼仪,跟着安颜路坐了下来。
  “快些说说,你去丞相府干嘛了?”
  “到了丞相府,那人让我给一个蛋被打碎了的外地人缝合伤口,还给了我一些没见过的玩意,有人告诉我说那叫手术刀,挺锋利的,让我拿那刀把他粘在一起的伤口分开,消毒。”
  “嗯,我曾听说境外的医术比我们这边要先进些许,不过,你到底是为何人缝合伤口呢?”
  唐静猜想,相府的人去找安颜路,多半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江湖郎中,再者医术高超,许九年不敢怠慢了那人,那这么一来,安颜路所诊治之人,必然是个来头不小的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全程一句话不说,我们之间还隔了个屏风,你试想一下这个场景,一个半大的屏风,架在两个凳子上,那个人把他的下丨体伸了出来,我就看着他的那个东西,拎起来,去挑他蛋里的东西,不过他们还真找对了人!”
  安颜路说着说着从腰间拿出了一颗钢珠,放在唐静的手心,唐静看着手心里的钢珠愈发觉得熟悉,想了半天,想起来他在唐宁那见过,这是玄镜门独有的冷兵器一类,不比暗器,却如同暗器。
  “这是……”
  安颜路点点头,“我在唐宁手里看到过一个一模一样的,就猜这件事和玄镜门有关,便将这颗钢珠藏了起来,免得许九年去找殿下麻烦。”
  “……那你给我吧,下次进宫我带给殿下便是。”
  “唔,不可,下次你进宫带上我,我要去和殿下敲顿酒喝。”
  “………”
  唐静被安颜路的厚脸皮所折服。
  “那你又来干什么?”
  安颜路这回把问题全还给了唐静。
  “我来替寻寻是否有关于红妖蛊和蚀骨散的记载,五年了,我一直毫无头绪,殿下的身体越来越差,若是我不找出办法,那就……全完了。”
  安颜路拍拍唐静的背,示意他先放松一些。
  “唐静啊,凡事不能太心急,若是急多了,很多原本很容易想通的事情,你就会陷入一个转不出来的漩涡之中,越陷越深,如此往复,离答案便会越来越远。”
  “我能不急吗?他说了,殿下最多只能再活两年,你知道两年是一个什么概念吗?一晃而过,殿下还没做完他要做的,就没机会了,我不想让殿下失望,更不想让南唐百姓失望,他们需要的从不是什么富贵生活,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像殿下那般贤德的君主!”
  安颜路看着着急上火的唐静,扯出一抹笑来,很苦涩的笑。
  他曾听过蚀骨散,但未闻过红妖蛊,说到底,还是因为游历不多,经验不足而导致的后果。
  “先找找吧,我记得我在这看到过一本书,叫苗疆秘闻,也许会有关于红妖蛊的线索,毕竟那里是巫蛊的发源地。”
  唐静一听来了精神,从太阳还有尺高,一直找到了太阳下山夜幕降临,戌时时分,老陶头来催他吃饭他才从那间破旧的藏书阁里爬了出来。
  就在他出藏书阁的那一瞬间,他看见有本小册子被垫在书架脚下,心里一动,上前将那本小册子抽了出来,小心摊开之后,发现上面写着他最想要看见的两个字,“巫蛊”。
  唐静这下连饭也不吃便回了唐家,安颜路不想理会这个已经开始犯痴的人,和老陶头喝酒吃花生米,不亦乐乎。
  时间往前推三个时辰,未时时分,正好是红妆追着赵鄞呈离开的时候。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狂奔出了皇宫来到广平王府内,正在苑里削竹签的北月看着你追我赶的两个人,跟看傻子似的。
  “你们俩个来做什么”
  赵鄞呈将手里的药方扔给北月,北月顺势接住,道:“赵狗蛋,殿下必是让你抓了药再来这栖悟苑,你倒是好,直接拿了药方过来了。”
  “要怪怪红妆,这女人一路追着我打,我怎么去抓药”
  “胡说,是他先踩坏了我的花田!你知道长安花都多难得吗?你随便一脚踩坏的,可能是寻常百姓家三五年的口粮!”
  两人一边打架一边争论忙得不亦乐乎,赵鄞呈嘴欠,红妆说一句,他回一句,还让人觉得挺有道理。
  “那么贵的东西你种那做什么再说了,有什么用,开了又败了,能干嘛?”
  红妆气急,发力又往前上去。
  北月上前一手一个给摁了下来。
  “还打吗?”
  赵鄞呈和红妆一人站一边摸着自己发麻的手臂均摇头。
  “行了,红妆你去那间屋里,烧一锅热水,一会小姐起来估计要沐浴,”北月指指调香屋,又指指赵鄞呈,把手里的药方直接甩了回去,“你,去把药抓回来,一会给小姐煎好服下。”
  “那你干嘛?”
  “赵鄞呈,你想进玄镜门吗?”
  “当然想了!”
  “今晚睡觉的时候,多放几个枕头,你他娘的还不快去!”
  赵鄞呈见北月发火,立马溜出了院墙,红妆从窗里看见跳墙狼狈跑走的赵鄞呈暗自发笑,心想,还没人治得了你了。
  她哼着小曲儿生着火,发现锅里没水,缸里也没多少了,无奈只得喊北月去提水,北月很冷漠的哦了一声,拿过两个木桶,往花园里的井去打水。
  时鸢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生怕秦似又出什么事情来,从床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刚迈过门槛,便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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