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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季璇小脸都在抖,“不是说让你早些帮我调好吗?下个月就是百花盛宴,若是耽误了我的事,你要付出代价的!”
秦似这会来了些兴趣,她转向季璇坐好,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季璇,“季璇,我秦似欠你的吗?你是我娘还是我爹拿这种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论辈分,我还是你嫂子,怎么,你娘教你的礼仪礼教你全扔回娘胎了?”
“秦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广平王妃怎么来的,京安所有人都知道我哥不待见你,宁国侯府也不待见你,少在这里端着正妃的架子耍威风,一只麻雀,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你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就坐这种痴心妄想的白日梦。”
季璇的脸色涨的通红,在白衣的衬托下,让人觉得这人半晌就要爆血而亡。
“就是,我这种麻雀,怎么可以为你这种枝头上的凤凰调香呢?季璇大小姐,还请你移步,我这栖悟苑,容不下你这只毛多的凤凰。”
秦似支着下巴靠在桌上,眼神飘忽的看着季璇,北月和时鸢依旧看戏,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秦似毫无顾忌地骂人,也是挺有趣的。
“你——!”
季璇是很想硬气的走,但是京安上下没人调的香有秦似调的香优上半分,再者,自己已经用惯了秦似调的香,若是再换,一是会被其他闺中密友笑话,二是自己也会很不习惯。
“怎么,不走?”秦似起身来到季璇身边,低头在她肩头闻了闻,“嗯~这香味,确实一绝,毕竟我当时调的时候,可是用了很大的精力去研究这一款香,这整个京安,也只有你季璇用着这款香,怎么样,很有优越感吧?”
秦似离开季璇身侧,又坐回了椅子上,指关节敲着桌子,发出一阵规律的响声,“季璇,你之所以不想用外头的香,不就是因为怕被别人比下去没了这独特的香味,你季璇,就不是以前的季璇了,你今年七月就要及笄,现在是阳春四月,五月中旬便是百花盛宴,百花盛宴是不允许已经及笄的女子出席的,你啊,是想抓住最后的一次机会,一举钓得一个金龟婿,好做你的金丝鹊吧?”
被秦似戳中心事,季璇脸色开始发白,她是为了百花盛宴能让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但最终的目的,其实还是记忆中那个白色的身影,他是太子,百花盛宴一定会出席,这样,他就能看见自己了。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得到香料。”
秦似歪头看着季璇,没人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什么办法?”
季璇告诉自己,比起在秦似面前低头,在百花盛宴上的光环来得重要得多,除了自己和秦似,无人知晓这香料居然是出自秦似之手,自己向来只和密友们说,这香料是自己托人从西域带回来的,只有一家,所以除了自己的人,无人能买到。
密友们还调侃自己藏有私心,从不告诉她们西域何处能买到此香,但是自己若是说了,那不就穿帮了?自己若是告诉她们这香是出自秦似之手,那么秦似这个被宁国侯府抛弃的庶女,自然会受到别人的追捧,她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就是你花高价,从我这买,毕竟我已经无偿的为你提供了这么久的香料,你也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代价?你要多少?”
季璇盘算了一下,秦似进府接近一年,加上她在宁国侯府时自己向她索取了两年之久,算算差不多也有了三年,给她点原料费,不足为奇。
“三百两白银,舍得吗?”
“什么——”季璇大吃一惊,她没想到秦似胃口这么大,“三百两白银,秦似,这足够一个寻常老百姓挥霍一辈子了,你给我提供香料的时间统共也就三年未满,何须三百两白银?”
秦似拍拍桌子,有些不耐烦,“季璇,你知道我在宁国侯府的时候是怎么调出那种香的吗?还记得又是在何种情况下被你拿了去你又是如何威胁我让我每月都要按时给你调上一盒芳泽的芳泽调做时间要多久你自然不知道,但你在向别人无度的索求之时,能不能用你的脑袋想想,这件事情有多难?”
季璇还想说什么,被秦似打算。
“得了,你先别说,我给你慢慢捋捋。”
秦似让时鸢去把苑门关上,免得什么时候又跑来个人搁自己这兴师问罪,北月让时鸢坐着,伸手一挥,院门自动关上了,季璇心里一惊,不敢再言。
“第一,芳泽这款香,只有我能调,世上绝无第二个人能调,这算我的绝活了吧?第二,一盒量的芳泽需要十五到二十天才能调制成功,你肯定不知道这期间我要做些什么吧?”
季璇静默不语,秦似满意地拍拍手,继续。
“第三,我没有银两去买原料,之前那些原料,是靠我卖其他香料赚回来买的,你呢?一直搁我这要香,从不考虑这香怎么来的,今儿个还趾高气扬地找我要香,是王宦诗给你这个胆子了还是季遥给你这个脸了?”
季璇再度想要说话,却再度被秦似打断。
“说吧,三百两,一盒芳泽,你要是不要?”
见事情在无回转的余地,季璇一咬牙,应了下来。
“但我那只有一百两,其余二百两,等我过段时间再给你。”
秦似点点头,让时鸢去侧房拿纸笔,季璇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依旧只能站着。
“可以先赊账,但是你得打张欠条,免得你像你那个无赖的娘一样出尔反尔,最好留个手印信物什么的,万一你说我陷害你不是还有,一天三钱利息,从今天起开始算。”
秦似飞快地写下欠条,让季璇签字画押,季璇有些犹豫,这明显就是霸王条款,但是又不得不签字画押。
“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知道欠条这事的只有我们四人,但是他日你若是不承认此事,我定会叫整个京安的人都知道此事,还要让你那些闺中密友都知道,芳泽根本不是来自西域,而是出自广平王弃妃之手。”
“我知道了,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凑够了给你。”
季璇虽很不情愿,但是为了只偷偷见过一次的白月光,她愿意倾尽所有,只为他后回眸一望。
“那你赶快,利息不等人,我会记好日期的。”
秦似拿着季璇签字画押的欠条迎风吹干,让时鸢收好,然后拿着毛笔在墙壁上画下了一横。
“那芳泽你什么时候给我?”
季璇见欠条被收起,此时木已成舟,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半个月后,北月自然会给你送去安灵苑,五月中旬才是百花盛宴,现在才四月中旬,你放心,时间足够了。”
“一言为定。”
季璇转身要走,秦似喊住了她。
“现在是巳时三刻,一百两白银,我等你到未时,若是过时不送来,我就把这份大礼,送给你母亲。”
季璇知道秦似说的是自己签了字画了押的欠条,她握了握拳头,颔首后离开。
“小姐,门口有个人,要我去看看吗?”
季璇转身进了院中,北月往苑外看去,问道。
“不必,想都不用想,铁定是许莺身边的人。让她回去说,看看她们能耍什么花招。”
秦似盘算着,一会季璇送来一百两银子,自己留二十两去买原料和用具,剩余八十两,让北月先送去给母亲和弟弟妹妹,一想到自己再过些日子就可以离开王府离开京安,带着家人远走高飞,心里就止不住的欢呼雀跃。
门外偷偷摸摸的栾青一路尾随季璇到了栖悟苑外,趴在门边试图听到里面的对话,两人似乎起了争执,正欲再多听一些,被突然关上的门吓了一跳。
等到栾青趴在门上从门缝里看见季璇转身要出来,她才慌忙从另外一边跑开,偷偷地回了烟升苑。
Hhhhhhhhhhh,气不气,渣男还要活好久,他还要干好多事→_→让人更恨他!
嗯嗯嗯嗯,大家注意看,这里要考的。
第19章 勒索
烟升苑里等待的许莺一见到栾青回来,立马迎了出去,季遥出去之后没再回来,她担心是不是秦似使了什么法子把季遥留在了栖悟苑,就让栾青过去打探打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夫人,奴婢去了栖悟苑,发现王爷不在,倒是大小姐在,好像还和秦似起了什么争执,离得太远奴婢有些听不清她们说了什么,但是奴婢发现,大小姐离开栖悟苑的时候表情很明显的像是受了秦似威胁,但是具体是什么,估计只有大小姐自己和秦似知道了。”
许莺并不关心季璇在秦似那受了什么威胁,她只关心季遥有没有去了栖悟苑。
“夫人放心,奴婢没在栖悟苑看到王爷,也问了府里的人,都说王爷出去了,但是去了哪里,没人知道,王爷连邢飞都没带着去,想必就是出去散散心,毕竟前几儿个被大将军骂了,心里头可能不太好受。”
“我需要你教我这些?”
许莺很不悦地看着栾青,栾青瞬间被吓惨,她慌忙跪下磕头,“夫人饶命,奴婢一时说错话。”
进门添茶的莫夏一见到栾青跪在地上求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明白自己要是不跪下,就算不被许莺收拾,也会被栾青揪着耳朵骂上一顿。
“都起来吧,王爷这两天貌似有什么事情缠身,过几天应该会离开王府,到时候我们就该实行我们的计划了。”
许莺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地上的两个人起来,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起来,栾青明眼的上前帮许莺捶肩,莫夏深吸一口气,上前换茶。
“夫人,刚刚大小姐好像是要和秦似要什么东西,但是奴婢耳背,听不清,她身边那个北月,怕是个高人,那门,他轻轻一挥手,就关上了,奴婢觉得,计划要不要再往后延一段时间调虎离山,把北月支开,独留秦似会更好下手?”
“往后延就不必了,等王爷不在府中就动手,往后拖未免夜长梦多,恐会生出变数,必然是不能让她继续留在王府了,我心焦得慌。”
许莺揉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嘴角露出一抹与她平日里的做派毫不相称的阴笑,莫夏在一旁被吓到骨软。
季璇回到安灵苑后便让侍女廖兰去把自己的所有银两翻出来,廖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季璇不说,她也不好问,只能担忧地下去把季璇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
“大小姐,统共奴婢才找到两百五十两银,没有三百两。”
廖兰几次进屋把银两全部放到季璇面前,告诉季璇不够三百两,季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明明记得我这应该有三百两才对,怎的少了?”
季璇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由于刚刚被秦似恐吓一番,加上这些日子里一直担心秦似手里没了芳泽,精神有些不济,突然站起之时有些头晕目眩。
“小姐莫不是忘了,许夫人进门之时,小姐曾封了五十两的白银送去给许夫人做妯娌之礼,这才过去了几天,账房那边也没给小姐新添例钱,自然是不够数的。”
季璇坐了回去,脑袋有些疼。
她想起来许莺进门那日自己确实时让廖兰送了五十两银子过去作为新婚之礼,但是现在差了这五十两银,芳泽对于自己的重要性只有自己知道,现在去找许莺要这五十两已经没可能了。
大哥又不在府上,方才去找秦似,她是瞧准了季遥出了门才去的,这下找季遥要五十两的计划也不可能实施,那么只能找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