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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崔夫人有没有听过京城的镇国将军府柳家?”
镇国将军府柳家?
县令大人姓柳,难道他是镇国将军府的人?
这…怎么会?
她怎么没听老爷说过这件事?难道连老爷也查不到这件事?
“就算我再孤陋寡闻,也是知道这镇国将军府的。”崔翠翠按下心里的震惊,一脸笑意的看着李清灵,“我记得县令大人贵姓柳吧?难道县令大人是从镇国将军府出来的?”
“嗯,是沾了那么一点儿关系,爷爷是镇国将军柳震。”
“…”这还叫沾了那么一点儿关系吗?关系大了去了。
李清灵她是在炫耀吧?是吧?是吧?
崔翠翠用力的揪了一下手帕子,那力气大的差点就把手帕子撕破了。
她用力的咬了咬牙槽,从嘴边挤出一点笑,“没想到县令大人的家世如此厉害,我有一点想不明白的是,县令大人为什么会来宁化县呢?京城比咱们这里好的多吧?”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他怎么会这么想不开的来这里呢?
他不会是得罪了皇上,才被皇上打发到这里来的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李清灵瞥了崔翠翠一眼,用不在意的语气道:“是他自己想来的,皇上一直想让他留在翰林院,他不肯,他一心想为百姓做多点事,才选择来宁化县这里的。”顿了下,“皇上说了,他会一直关注着他,让他大展拳脚的去干,去为百姓做事。”
闻言,崔翠翠的心里一凛,要是皇上一直关注着柳之墨,那他肯定也会关注到宁化县的一切的。
要真是如此,他们家不就危险了?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崔翠翠的背后冒出了一层冷汗。
如此看来,柳之墨是动不得了。
就是要动,也要查清楚他全部的底细才能动。
“那敢情好,我相信在县令大人的带领之下,宁化县的百姓一定会生活得越来越好的。”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要大家共同努力才行。”李清灵笑着接了一句,“听说何家在宁化县很有影响力的,希望何家能配合一下我家大人的工作,一起把宁化县搞的越来越好。”
“…”
李清灵竟敢把主意打到他们何家身上,胆子真是够大的。
崔翠翠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脸上的笑容依旧,她点头说,当然,他们何家也是宁化县的一份子,只要县令大人需要他们何家,他们何家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到时候做不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清灵听了,她一把伸手握着崔翠翠的手,一脸激动的道:“等大人回来后,我一定会把这些话传达给他听的,让他知道何典史一心为百姓的心。”
“…”
崔翠翠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用力的把手抽了回来,假装抚了抚鬓角,“一点小事而已,用不着告诉大人。”她不想再跟李清灵扯皮了,她站起来说,“县令夫人,我家还有事等着我回去处理,就此告辞了。”
要是再跟李清灵说下去,她会恶寒死。
她真没见过谁一激动就拉着人家的手的人,真是…真是一点儿也不庄重。
李清灵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开口让念夏送崔翠翠出去。
崔翠翠甩了甩手帕子,扭着身子走了。
走到门口时,恰好遇到了回来的柳之墨。
她看到柳之墨那俊美的脸时,眼睛亮了一下,这…这就是县令大人?
念夏上前向柳之墨打招呼,就证实了她的想法。
不得了了,县令大人竟如此的俊美,那…李清灵真该死的好命。
崔翠翠娉娉婷婷的走上前,声音特意娇柔了几分,“见过大人。”何典史跟县令大人,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她的运气怎么那么不好,遇不到像县令大人这般俊美的夫君?
“你是?”
不等崔翠翠出声,念夏挡在她面前连忙介绍,“大人,这位是何典史的夫人。”说完,又接了一句,“大人,夫人准备了你喜欢的菜,等你回去,就可以下锅了。”该死的崔翠翠,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大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她一定要跟夫人告状。
柳之墨听了,嘴角翘了翘,抬脚跨过门槛,急步的往里走去,完全忽视了崔翠翠。
念夏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崔夫人慢走,话落,砰的一声,用力的关上了大门。
这么不要脸的人,她真想见一次打一次。
崔翠翠用力的扯着手帕子,转头瞪了一眼关上的大门。
“回府。”她怒气冲冲的带着她的丫鬟,上了马车。
一回到家里,看到样貌普通的何典史悠哉悠哉的躺在榻上吃橘子,又想到玉树临风,相貌俊美的柳之墨。
她气的捞起一个茶杯往何典史的身上丢去。
何典史被丢习惯了,他一个侧身,避开了那只杯子,等杯子落在榻上后,他才坐起来。
“夫人,你这又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每次心里不顺,就拿他出气,他真是憋屈的不得了。
谁家的娘子会像她这般的?
作品正文卷 第328章颤抖
崔翠翠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何典史破口大骂,“何鑫,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为什么生气,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县令大人的底细查清楚?”要真得罪了一个大菩萨,那他们家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不要命了,她跟两个女儿还想要命呢!
何典史一脸惘然的看着崔翠翠,柳之墨不就是今科状元吗?不就是从京城来的吗?还能有什么底细?
“噢,我想起来了,柳之墨从小是在乡里长大的。”他自以为知道了柳之墨的秘密,得意洋洋笑着,“夫人,那个乡下小子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的,你不用担心。”
乡下小子?
乡下小子?好一个乡下小子。
崔翠翠气的顺手又捞起一个茶杯,用力的朝何典史身上丢了过去。
“我告诉你何鑫,县令大人是京城镇国将军府柳家出来的人,大名鼎鼎的柳震是他的亲爷爷,你还敢说他是乡下小子?你是脑子进屎了吧?”
“不可能,夫人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一听到崔翠翠的话,何典史大声的反驳,他派人去调查过柳之墨,怎么可能会错漏这么重要的消息?
崔翠翠用力的喘了两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她是听县令夫人说的。
她觉得李清灵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骗她,这么容易打听的事,她骗她,没好处。
闻言,何典史又像是没骨头般躺在榻上,“县令夫人的话,也能相信?我今日去见县令大人,看到的就是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没什么可怕的。”那小子,他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他给灭了,怕他什么?
看到何典史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崔翠翠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把何典史吓了一大跳,扭头看向她,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他家夫人美是美,就是脾气不好,动不动的就朝他发脾气,他也是受够了。
要不是看在崔家的份上,他…他哪会这样忍着她?
“何鑫,这件事情你必须派人去重新查,查的越解释越好,别动了不该动的人,让全家人陪葬。”
崔翠翠这次的态度非常的坚决,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一定要查,彻查。
“夫人…”
“你别忘了,帝师骆先生是住在县令大人家的。”崔翠翠知道何典史想说什么?她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有人听到县令大人叫骆先生师公,你说,他的身份能简单吗?啊?”师公是谁?不就是自己的爹或者娘的师傅吗?
不说京城镇国将军府的柳家了,就单单骆先生这一点,县令大人也不可小觑。
崔翠翠越想越不妥,猛地站起来,决定去写信给家里人,让家里人帮忙查查,家里人的渠道多,查到的更仔细,在出门前,她又再三叮嘱何典史一定要彻查这件事。
看到自家夫人这么严肃的脸色,何典史的心里一跳,也不敢吊儿郎当了,他坐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他会让人去查的。
等到两天后,崔翠翠收到家里的信,看完上面的内容时,她的脸色一片惨白,伸手捂了捂胸口,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县令大人的背景竟如此强大。
幸好,她让人去查了一下,要不然真得罪了县令大人,后果…
“来人,把老爷给我叫过来。”
丫鬟听到崔翠翠尖锐的叫声,吓了一大跳,说了一声是,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没多久,何典史一头急汗的跑来,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的崔翠翠,霎时间,把他吓到了。
“夫人,你怎么了?别吓我。”他抓着崔翠翠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
回神,崔翠翠看着何典史,把她手里的信递给他,干哑的声音说,你好好看一下,仔仔细细的给我看一下。
何典史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翠翠,又看了看她递过来的信,片刻,才伸手接过来。
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仔细的看了起来,当他看完关于柳之墨的事情时,双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没想到,娘子说的话是真的,县令大人虽然是在乡下长大的,但他不是没有背景的乡下小子,而是…
那他之前调查的是怎么回事?为何没调查出柳之墨的真实背景?
“夫人,上面说的事情真实吗?”
崔翠翠狠狠的瞪了一眼何典史,“这是我写信给我爹,让他请人帮忙调查的,你说真不真实?”事实明明白白摆在他面前了,他竟还不相信?
她真想剖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听到是岳父请人帮忙调查的,何典史沉默了,他知道崔家有亲戚是在京城的,这么说来,这事是真的了。
崔翠翠伸手一把拧住何典史的耳朵,恶狠狠的道:“从今日开始,你不准再参与针对县令大人的事情当中去,听到没有?”她是真怕他一时头脑发热,当了别人的棋子,害死了全家人,“你没看到信上说的吗?县令大人的爹跟皇上是师兄弟,皇上一直关注着县令大人,你要是跟县令大人作对,就是跟皇上作对,我看你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敢跟皇上作对的?”
“痛痛痛…”何典史歪着脑袋,嘴里一直叫着痛,“夫人,你…你先放手,再扯下去,耳朵就要被你扯掉了。”
“哼…”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崔翠翠松开手,又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件事情你不准再参与,听到没有?”
之前的县令大人没什么背景,欺负也就欺负了,没什么心理负担,现在的不行了,不能再这样做了。
不但不能欺负,还要讨好着他才行。
“那…那就让县令大人压在咱们头上?”何典史心有不甘。
他在宁化县一直横着走,突然间被人压在头上,他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崔翠翠冷冷的看了一眼何典史,“何鑫,你要是不听我的劝,执意要跟县令大人作对,那我就跟你和离,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顿了下,“你要想死,你尽管去,我不拦着你。”
明知道不能得罪的人还要去得罪,不是想死是什么?
何典史被崔翠翠说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他用力的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