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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派人去求援了。”旁边的人道。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人影闪过。下一刻便看到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手提长枪掠入了混战之中。青年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身形修长挺拔,面容坚毅英挺。一杆长枪在手犹如银龙如海,纵横来去所向披靡。原本已经冲到了包围圈外围的几个黑衣人因为他的出现一瞬间就被堵了回去。
同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片刻后,马蹄声变成了脚步声。许多手持兵器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加入了这场混战。这些人显然训练有素而且身手都不弱。即便是单个实力不及那些黑衣人,但却仿佛事先就安排好了一般三五成团对上了那些黑衣人。因为这些人的加入,禁军压力顿减,立刻重新将包围圈合围,原本被黑衣人拼死冲破的防线再一次变得固若金汤。
“这些是什么人?”年轻将领有些惊讶地道。
“那是冯铮将军的长子,冯思北。”有人指着混战中的青年道,“听说他如今跟着神佑公主,这些人……应该是神佑军的人。”
“好厉害啊。”神佑军在几年前跟他们这些禁军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从禁军中划分出去赐给神佑公主的。但是才过去这几年,神佑军竟然已经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听说这次神佑军跟着神佑公主去了北方打貊族人,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这些……莫不是跟着神佑公主从北方回来的?
因为神佑军的加入,不到两刻钟混战便结束了。冯思北挥去了枪头上的血迹,提着长枪走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将领们。
他这段时间在北方没少打仗,刚刚更是杀了不少人,年纪轻轻身上已经自有一股凛冽煞气。见他走进,几个将领甚至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待到发现自己的动作回过神来,方才有些尴尬地看向冯思北。冯思北却仿佛被看到他们的神情,拱手道:“神佑军冯思北,见过各位将军。城中各处北晋细作及南康郡王逆党大体已经捉拿完毕。还有零星散入人群躲进城中各处的,还请几位将军多多费心。”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小冯将军言重了,是小冯将军帮了我们大忙才是。若不是诸位来得及时,说不定就让这些人跑了。”
冯思北笑了笑,道:“在下奉公主命,还要将这些俘虏押入天牢候审,先行告辞。”
“不送。”
冯思北带着人押着刚刚抓到了冥狱中人朝着天牢的方向而去。这里原本就离天牢不远,这些人隐藏在这里只怕是想要劫天牢地,却不想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先暴露了行踪被禁军给围剿了。冯思北带着人进了两天,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桓毓公子。桓毓公子笑眯眯地对他招招手,“小冯,好久不见啊。”
冯思北垂眸,恭敬地道:“玉公子辛苦了。”
桓毓挑眉道:“辛苦?”
冯思北道:“玉公子谦谦君子风流倜傥,屈居天牢如何能不辛苦?”见桓毓公子神色有些扭曲,冯思北补充道,“这话是公主说得,公主命在下向玉公子问好。”
桓毓不由抽了抽嘴角,无精打采地挥挥手道:“冥狱的人?天牢没地儿了,先在外面院子里圈哥地儿关着吧。”今天从上午开始,天牢里就已经人满为患了。神佑公主办事十分简单粗暴,直接把人塞天牢里了。桓毓公子默默衣袖,这一上午他也没有闲着,希望他得到的这些成果足够在公主殿下跟前将功折罪啊。
不就是一不小心着了被人的道儿么?这年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啊。
桓毓公子幽幽地望了一眼刚刚挤兑了自己的冯思北,心情阴郁地飘走了。
第489章 早日驾鹤?
在平京突然天翻地覆的时候,一江之隔的沧云城君无欢也没有闲着。北晋派来攻打沧云城的援兵已经遥遥在望了,但是君无欢却并不十分着急。
先前沧云城之所以会遭遇那样的危险,说到底也只是因为兵马都被抽空了而已。如今原本派西秦的兵马大部分都慢慢回来了,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了。说到底,沧云城只是一座城池而已,而且还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只是单纯守城的话根本用不了数十万兵马。
至于素和明光和拓跋赞,君无欢更不怎么担心了。这两个人对沧云城的威胁说不定还没有拓跋胤大。素和明光是很厉害,但是主帅是拓跋赞。除非素和明光有把握让拓跋赞完全听从他的意思,否则两人的意见就很难达成一致。一直兵马,连主帅的意见都无法统一,还打什么仗?更不用说,君无欢可不认为素和明光会真的心甘情愿的为了拓跋梁出生入死。
此时在沧云城的君无欢更多关注的还是远在平京的楚凌,所以平京有任何的消息都是第一时间被送到了沧云城的书房里。
“城主。”一个侍卫拿着一封信急匆匆地进来,恭敬地道。
君无欢微微抬眼,问道:“夫人有什么消息了?”侍卫摇头道:“是上京来的消息。”
君无欢微微蹙眉,伸手接过了信函。按照时间算,这个时候阿凌应该已经回到平京了。以阿凌的实力还有萧艨在,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一边想着,君无欢已经打开了手中的信函一目十行地扫过了信函上的字迹。沉吟了片刻,方才道:“让云行月过来一趟。”
“是,城主。”
不一会儿功夫,云行月便慢悠悠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君无欢眉头深锁地模样挑眉道:“怎么?你该不会是又想要我去帮你看着凌姑娘吧?我说你们夫妻俩别太过分啊,本公子可不是专门给你们跑腿儿送信的。”君无欢淡淡扫了他一眼,道:“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让你去看着阿凌有什么用?”
“君无欢!”云行月咬牙切齿,感情这两年他都是跟在神佑公主身边吃白饭的那个啊。恨恨地瞪了君无欢一阵,云行月翻了个白眼告诉自己“不跟他一般见识”,才又问道:“既然不是凌姑娘的事情,你又想要我干嘛?”君无欢取过放在桌上的一封信函道:“送去京城,给明镜。”
“都说了!本公子不是信差!”云行月怒道。
君无欢微微挑眉道:“去不去?”
“不去怎样?”云行月略带几分挑衅地问道。君无欢微微垂眸,思索了一下道:“也不能怎么样,我亲自去,你守沧云城。”
云行月顿时气乐了,翻了个白眼道:“沧云城跟本公子有什么关系?本公子凭什么替你守着啊?”
君无欢淡定地道:“凭你欠我钱。”
“嘶……”不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云行月顿时痛得忍不住泪眼花花。悲愤地瞪着君无欢道:“姓君的,你还是不是人?我救过你的命啊,你跟我提钱?你跟我提钱?”
君无欢挑眉道:“我没付药费?早年你惹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是我替你摆平的?这么多年,你研究药物,浪费了多少药材谁给的钱?你交给我的成果还没有嫣儿一半多。”君无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上写着“你确定要跟我算账?”。
云行月顿觉人生悲苦,云公子早年年少气盛仗着医术高明,在江湖上很是能浪。只是人在外面浪得太久了,总是会遇到那么几个不买他帐他自己也摆不平的人物。这个时候就急需君无欢这样的决定高手帮忙了。所以,早些年君无欢很是替云行月收拾过不少烂摊子。江湖上虽然没有多少长离公子的名号,却有不少他的传说,且大多都跟云公子有关。
云行月恨恨地抽过了君无欢手中的信函,轻哼一声道:“说罢,你又想要坑谁?拓跋梁还是南宫御月?”
君无欢微微挑眉道:“要说的,都在信里写清楚了。告诉明镜,上次百里轻鸿的事情我暂且不跟他计较,但这次若是再出了什么差错,就别怪我翻旧账了。”
云行月皱眉道:“既然只是一封信而已,你派谁去不行?”君无欢道:“明镜说不定需要你帮忙呢。”
云行月也不是真的傻,他只是不喜欢关注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罢了,只是略微一思索便明白了,“之前凌姑娘让我送行给你,说得也是这个事情,你考虑清楚了?”
君无欢道:“阿凌说得没错,拓跋梁自己犯了众怒,不趁机杀了他有些对不住老天给的机会。”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拓跋梁自己不怕死,他们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了。若为保万无一失,君无欢其实更想亲自去一样上京,可惜眼下沧云城却有些走不开。除非他能解决掉素和明光,不然就只能自己坐镇沧云城了。
南宫御月虽然偶尔疯的厉害,但是在对付拓跋家的人的事情一向都是靠谱的,想必也没有什么需要他亲自动手的。
君无欢微微勾唇,拓跋梁既然想要将主意打到阿凌身上,就别国他们先一步要他的命了。
云行月眼睛转了转,饶有兴致地道:“本公子突然觉得,最近上京应该会很有趣。那好,我就亲自替你跑一趟腿好了。”君无欢点点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让老头子快一点。别等他慢腾腾挪到平京,阿凌将事情都解决晚了。”
云行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懒得说话,那是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还要本公子替你传话?
看着云行月拿着信函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君无欢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重新拿起桌上的折子翻开阅览,平京的局势这几日也已经断断续续地送到了他跟前。君无欢虽然远在沧云城但是平京的局势他还是看得清楚的。对于南康郡王的所作所为,君无欢并不以为然。自己实力薄弱只想着依靠别人的扶持篡权夺位,这样的人注定不是有什么结果的。就算真让他运气好夺得了皇位,也不过是别人的傀儡罢了。
他相信阿凌能够解决这些事情,让他更担心的反倒是之后的事情。可惜…他麾下也并没有多少可用之才,还是尽快解决掉沧云城的战事亲自去平京看看才能放心吧。
“启禀城主,西秦来信。”门外,有人恭声禀告。
君无欢沉声道:“进来。”
门外有人走了进来,双手封上了一封信函。君无欢打开一看,微微挑眉道:“秦殊要来沧云城?,知道了。传令下去,让人准备迎接西秦摄政王罢了。”
“是,城主。”
平京,神佑公主府。
楚凌一觉醒来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起身走出寝房,门外便有恭候着的侍女齐声见礼,“公主。”
楚凌微微点头,问道:“什么时候了?”
侍女道:“回公主,公主才睡了一个多时辰,一会儿就该用晚膳了。”
楚凌揉了揉眉心,一边往外面走去一边问道:“白鹭回来了没有?”
侍女答道:“白鹭姑娘和卓夫人带着小公子已经回来了,小公子听说公主刚刚睡下,便先去了书房。”楚凌点头道:“知道了,退下吧。”
书房里,长生正坐在书案后面捧着一本书专心地翻看着。十二岁地孩子如今已经有了几分少年的模样,才不过几个月不见看起来倒像是又长大了一些。经过这几年肖嫣儿和云行月的调理,长生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正在长身体地年纪看上去依然有些消瘦,脸色也有些苍白。但是跟三四年前博宁郡王夫妇那唯恐一不小心孙儿就养不大的模样却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听到脚步声,长生立刻抬起头来看到走进来楚凌眼底也不由得绽开了欢快地笑意,“阿凌姐姐!”
看着已经迎到自己跟前的小少年,楚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