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四个字,许木心中一片柔。软,刚才还咬牙切齿的压抑也消退了大半,只是用一只手握住顾倾心的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将她身体固定好在自己怀里,说了一声别动,吆喝一声加快了马儿奔跑的速度。
来的时候觉得在路上还是很享受的,但是现在,许木算是明白了,原来亲密的代价不只有幸福,还有甜蜜的折磨,还是先回去吧,然后只能耐心地等着成亲那日的到来。
他们骑着马回去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了一行人,应该是一个队伍,待到看清楚那些人穿的服装,顾倾心和许木就都知道这群人是什么人了。
黑木国的人,为首的就是那个黑木国的太子殿下了。
不仅仅是两人看到了他,黑木无涯同样是看到了许木和顾倾心。
顾倾心本想远离,可是对方看到了他们,还主动地跟他们打招呼,出于礼貌,两人只好骑着马过来,到了正道上。
“孤远远地看到了许将军护着一个女子,本来还想着跟白金国皇帝说点什么呢,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那日里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虽然说公主殿下和许将军已经有圣旨赐婚了,可是,什么都有变数,一直都听说白金国是礼仪之邦,如今两位即使有婚约,这样也应该跟白金国的礼数不合吧。”
黑木无涯嘴角勾着笑容,眼睛半眯着,口中的话不怀好意。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我白金国自然是礼仪之邦,既然已经是未婚夫妻,那么亲近一点有何不可,这乃是人之常情,莫非说,礼仪之邦就要绝天理灭人欲吗?不过是同乘一匹马,又有何不可,情况特殊,本公主赶着回宫,路上马车坏了,所以让未婚夫骑马保护不行吗?本公主又不会骑马,又要赶时间,难不成这样的情况也是于理不合吗?那么太子殿下的道理我就不敢苟同了,实在是太过于不近人情了。”
“再说我白金国皇帝陛下深受百姓爱戴,自然是一言九鼎的,若是连赐婚的圣旨都会生变的话,那君王的权威何在?太子殿下可是未来的储君,若是连这点天子的威严都不懂,以后可真是要寸步难行啊。还希望太子殿下好好想想,切不要因小失大才好!”
“你,”黑木无涯竟然一会儿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有些气愤,不过他到也是厉害,不会被轻易糊弄,随即露出了笑容,“真是没想到,小公主竟然如此好口才,真是有一双林伶牙俐齿的嘴,不错。”
“太子殿下过奖了。”顾倾心不准备跟这个黑木国的太子多打交道,于是道,“太子殿下这是要回国了吧,路途遥远,眼看今日已经没有多少时辰了,天还乌沉沉的,看样子可能要下雨。本公主奉劝太子殿下还是早点出发,找个可以投宿的地方借宿才是。”
顾倾心不耐烦的话让黑木无涯更加不满,他可是黑木国的太子,就连白金国的皇帝都对他礼让三分,这个小小的小公主怎么敢如此跟他说话,就算是这丫头长了一双举世无双的脸,也不能跟他耍脾气。
黑木无涯盯着顾倾心的脸,目光不知道怎么地就转移到了刚才毫不留情地吐露一大堆话的樱桃小口中,脑海中某些不该有的龌龊心思打从心底而起,若是这美人落到自己手里,不知道那伶牙俐齿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黑木无涯眸光一闪,目光变得十分笃定,等他称霸大陆的时候,不仅是白金国的小公主,天底下要谁不能呢!
黑木无涯一会儿脸色阴沉一会儿放肆随意盯着顾倾心的时候,许木也很恼怒,一双眼睛带着防备和压迫看向那个黑木无涯,他本就有一身绝世武功和内力,在加上在战场上刀锋剑雨中磨砺出来的血气,竟然压迫的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黑木无涯顿时有些心惊,第一次正眼打量着面前的这个青年,明明比他年轻多了,可是那一双眼睛,却仿佛有着千军万马的力量,深沉冷静得可怕,好似战场修罗一般,让他轻易不敢得罪。
“哼,看在孤着急赶路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两位多叙旧了。若是来日再相聚,可一定要让孤做东,好好地叙旧。”
黑木无涯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待到黑木无涯走出一段路的时候,突然马儿嘶鸣一声抬起来双。腿,然后发狂地朝前方奔过去。任由黑木无涯怎么拉都没有办法驯服,这匹红棕色的马可是不可多得好马啊!他费了好多心思才得到,所以当黑木无涯回头,看见马的屁。股上插着一把匕首的时候,那叫做一个心疼肉疼!
可是此刻他已经来不及心疼了,因为受伤而发狂的马驮着他横冲直撞,他只来得及回头往后面骑着马站在原处观望的两人一眼,心里气得要死,今日一辱,来日必定加倍奉还!
“哈哈,”后面的顾倾心见到那个狼狈模样的黑木国太子,笑得正欢,倒在许木的怀里,眼睛里都是笑意。
许木小心地圈着顾倾心的身体,不让她因为笑得太开怀而掉落下去,听到她的笑声,他嘴角也挂上了笑容。
☆、第319章第三百一十九章 心花怒放
第三百一十九章 心花怒放
第三百一十九章 心花怒放
“许呆子,你真厉害!”顾倾心毫不犹豫地赞扬自己的未来夫君,她是眼睁睁地看着,一直等到那黑木无涯骑着马走出很远,许呆子才出手,非常轻松地将那把匕首刺进了马儿身上,那么远的距离,若是换做是她,还真是做不到。
得到了心儿的夸赞,许木更加开心,第一次觉得,他自己也不是很差劲的,至少,武功很不错,比如刚才,能让心上人欣赏赞叹!
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顾倾心冷静下来之后却闪过一抹深思,那人骑在马上的背影,还有正面和侧面,总感觉有一两分熟悉,以前肯定是不曾认识过的,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许木将顾倾心带到了一品楼的时候,相思和木芳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她们一看见自家主子就眼睛一亮,知道主子从外面回来,肯定很累,于是一个端茶倒水,一个就去张罗吃食。
“刚好时间到了,一起吃吧。”顾倾心十分自然地拉住了许木的手,将他带到身边来。
至于相思和木芳,一直以来就是将主子奉为神明,又已经将许木当成了未来主子的归宿,早已经习以为常,就跟没看到一样。
这是在闹市,顾倾心自然就不能和许木同在马上招摇过市了,于是坐上了马车。
许木骑着马跟在旁边,一直坚持着将顾倾心送到了皇宫门口。
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顾倾心让马车停下来,透过窗口看向许木,“你早些回将军府吧,不要太累了。”
却见许木下得马来,到了马车旁边。
顾倾心有些不解,只以为许木是不舍,于是笑着安慰道,“来日方长,以后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这时候许木已经到了跟前来,手中拿着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递到了顾倾心的面前来。
“这是?”顾倾心挑眉。
话到了嘴边,许木发觉自己竟然有些说不出来,这是早就该送出去的及笄礼物,那个最重要的日子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赐婚圣旨给弄得完全不是自己了,今天本来是打算在红叶林的时候就送出去的,结果跟心儿相处的时候就忘到了脑后。
“这是,”许木吞咽了一下口水,“及笄礼物。”
顾倾心刚接住那盒子的一端,许木就转身回头,然后利落地跨上马,颇有些不自在地,跟逃也一样地骑着马远去。
顾倾心看了手上的盒子,这是及笄礼物?迟来的及笄礼物吧?虽然有些期待,但还是回去再打开吧。
忍不住再看了一下许木骑马离去的背影,这个背影,怎么跟黑木国太子的这么相似呢?
顾倾心一惊,刚才思索的问题突然就有了答案,她说呢,怎么那个黑木国太子看着总有一两分某个时刻熟悉的样子,原来那个背影侧脸与之相似的,竟然是——许木!
他跟许木,脑海中不由得出现这两个人的形象来,身高、肤色、容貌——顾倾心只感觉右边眼皮直跳,无法想象,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石破天惊的秘密!
日子便是一天一天地过去,转眼之间就到了十一月。
天气越来越冷,地龙已经在倾心殿烧起来,银丝炭在火盆里劈啪作响,房间里点着凝神的香,身边还有小手炉,冬天的近邻并没有让这个温暖的宫殿感受到一丁点儿。
一个宫女脚步匆忙地进了倾心殿的侧殿的一排房间中的一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又从原路返回,没有留下来任何痕迹。
木芳在顾倾心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顾倾心淡淡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主要还是那两边的时候,显示顾倾城那里,当初及笄礼之后,她还不死心地开始作妖,想要向外面散播谣言。无非就是她不肯和亲要将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全国百姓是祸国妖姬不配为公主的一些诋毁之语,可惜啊,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被反将了一军,差点自作孽地让人查到了她自己身上来。
顾倾城的所有行动都在她掌握之中,当初她刚跟同伙商量好没多久,那出宫的同伙就被抓住了,证实是想要传播流言,闹到了贤妃那里,最后德妃也出现,争端之下用一个小人物当了替罪羔羊。那个替罪羔羊说的原因很可笑,说是有一次冲撞了小公主被重罚从此怀恨在心于是有了这种行为。
顾倾心想,这个原因倒是不错。宫中冲撞她的人,不识抬举的人,的确是有受到过惩罚的,都不用她自己动手,自然有人替她动手,而且处理的干干净净。
为此,贤妃还专程过来道歉,说是她自己没能力,没能让真正的幕后黑手得到惩罚,办事不利。顾倾心倒是不在意,这流言还没传出去就被她的人给中途截住了,闹到父皇那里也没底气,毕竟还没造成伤害不是?
没事,让她蹦跶一下,每次以为自己可以获胜最后却发觉完全被人掌握在手掌之间的感觉应该还是挺痛苦的。
暂时就让她多多痛苦一下,然后总有一个机会会爆发的。
至于另外一处,就是顾倾国了。
哦,对了,上官枫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真相了,知道是谁了也好,以后他们就随便去虐恋情深吧,她倒是很想知道,上官枫对于如今的顾倾国是怎么样一个处理的方法。
如果换做是曾经的上官枫的话,对于一个不喜欢的人,那是碰都不屑于去碰的,那么现在,若是知道了那个人是顾倾国,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行动来。
正当顾倾心还在倾心殿猜想的时候,这件事情的结果同样也展示在这片天空的另外一片角落里。
上官枫自从被一个说是姓白的姑娘送回丞相府之后就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本想问一下当初送他回来的人是谁,但是只得到了那个姑娘的姓氏,那姑娘将他送回来之后马上就走了。白这个姓氏并不是十分常见,至少在京城来说还算是少见的,上官枫没有想起来认识什么姓白的人,听说母亲在当时已经送出了礼物作为感谢也就放在了一边没在多想。
他一直以为的事情最后竟然会演变成这样,对于上官枫来说跟晴天霹雳没有什么差别!若说之前还有什么幻想,那么如今被揭开了一切之后便会发现,那所有他想象中的一切不过就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什么,都没有了,什么指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