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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滟在床上都笑的肚子疼了,这月牙儿可比她毒舌多了,牙尖嘴利,绝对能气死人不偿命。
月牙儿收拾好后,便拍拍手走向床边,当瞧见肖云滟唇瓣很是嫣红,她便贼兮兮的坐在床边,指着她笑问道:“大姐这红唇是怎么了?是被谁尝了?莫不是……是景公子?哎呀呀,景公子果然是一笑勾人魂儿,竟然真把大姐你的魂儿给勾去了。”
肖云滟被她取笑的有点羞怒了,笑着打开她的手,看着她也是坏笑道:“比起会勾人魂儿的景公子,那英武俊拔的龙妈妈,是不是更让你小心肝儿扑通通啊。”
月牙儿被她揶揄的红的脸,那能轻饶她,立马伸手就要挠她痒痒,结果就发现她脖颈上的淡淡牙印,她这下笑得更意味深长了。
肖云滟抬手捂住脖子,瞪了月牙儿一眼,小丫头,眼睛那么尖干嘛?准备去深海捞针啊?
月牙儿见她捂脖子,她便捂嘴笑道:“大姐,你和景公子挺会玩儿啊?啧啧啧,瞧瞧这齿痕,多么的引人遐想啊。”
肖云滟抬手敲月牙儿脑门一下,瞪她一眼道:“小丫头别净胡思乱想,我这齿痕……还不是那男人太小肚鸡肠了,我误咬伤他一口,他便也要还我一口。”
月牙儿听了她这越解释越令人遐想的话,她捂嘴偷偷笑过,才转头一脸正经的道:“大姐你说的对,男人就该心胸宽广如海,绝对不能心眼儿小的像针尖一样。”
肖云滟斜眼看她一眼,不想再和她说话,只因这丫头太坏了。
月牙儿也没有久留,毕竟肖云滟受着伤,她总要给人家个休息时间吧?
龙远对于月牙儿,绝对的是敬而远之。
月牙儿看了那没出息的龙远一眼,便高傲的抬着小下巴走了。
龙远送走了月牙儿后,又在门口小声的问:“云姑娘,主子他其实挺好的,你只要慢慢认真的去看,很快你就会发现主子他……他真的有很多优点的。”
肖云滟听着龙远那些唠叨的话,她闭上眼睛,准备拿着龙远版催眠曲,再小憩一会儿。
龙远一向是耳聪目明的,在他说着说着,没多久,他就听到房间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明显是睡着了。他抬手摸摸鼻子,有点心里小委屈,主子和肖大小姐似乎都爱忽略他的存在。
且说宫景曜去厨房洗手作羹汤的事,那可是令无数人惊掉了下巴。
谁可以想象一个白衣出尘绝色倾城的风华男子……那洗手作羹汤的情景。
绝对可说是,千古奇闻之一。
宫景曜在厨房里自顾自的忙着,丝毫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也不在乎灶台前烟熏火燎,只是很为认真的煮那锅粥。
很快,锅里的粥溢出香气来,他伸手打开了锅盖,用大铁勺搅拌了下,觉得这胡萝卜瘦肉还不错,闻着挺香的,先尝尝味道如何。
厨房里所有人,都用目瞪口呆的神情,欣赏着美男尝粥的美丽画卷。
他们都很好奇,这粥是给谁吃的?谁这么好的福气?竟然能让这样贵气十足的风华男子,亲自为其煮一碗粥?
宫景曜尝了尝,味道真不错。他找了个有盖的白瓷汤盆,把粥盛好,拿个小碗和汤匙,拎着食盒就走了。
厨房里的人,在宫景曜离开后,就一下子乱起来,所有人都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
都觉得那个男子的行为很奇怪,又好奇他到底是为谁煮粥。
一个切菜的小子跟着宫景曜上了二楼,见那位爷进了那位云姑娘的房间,他便贼兮兮的笑着跑回了厨房,大声嚷嚷道:“哎,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位公子是为那位云姑娘煮粥的。”
“胡说八道,那位云姑娘明明是景公子的婢女。”小二哥进来打热水,听到切菜小子的话,他立刻反驳道。
切菜小子也是立刻反驳回去道:“那个景公子待云姑娘是真的好的过分嘛!瞧着一点都不像主仆。”
这下小二也无从反驳的,因为他也瞧的出来,那位景公子是喜欢云姑娘,可云姑娘对良公子又很好,唉!三个人的孽缘,看着真乱。
二楼
龙远在宫景曜回来后,他便聪明的走了。打扰主子的甜甜蜜蜜,可是会事后死无葬身之处的。
宫景曜推门进去,又反手关上房门,拎着食盒走向床边,见她竟然是熟睡着,他便转身将食盒放到床尾的茶几上,又走回去坐在她身边的床边处,俯身伸手去戳她脸颊,一下两下,觉得很是软弹好玩,他更是笑着戳的带劲儿。
肖云滟在被某人戳醒后,她火气很大,瞪大双眼看着他,忽然坐起身扑向他,张口就要咬他漂亮的脸蛋儿。
宫景曜双手扣住她双肩,一个技巧,便把她转身过去,自后抱着她,轻咬了她粉嫩嫩的耳垂下,埋头在她肩窝处,轻嗅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
肖云滟被他亲吻的脖子痒痒的,她转头看向他问道:“你煮了什么粥?可以吃了吗?”
“我给你胡萝卜瘦肉粥,初次尝试,请多多指教。”宫景曜抱着她,唇贴在她耳畔低语轻笑,笑声中自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妖气。
肖云滟双手扣住他手腕,把他环着她腰的双手拿开,她才转过身去看着他,只觉得他眉眼越发艳丽,红光满面,真像个妖孽。
宫景曜也就是因为高兴,所以面色红润了一些,愈发显得他五官精致如画,眉眼带着一丝艳丽妖魅之意。
肖云滟伸手接过他递来的那碗粥,怀疑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纤指拈着勺柄,舀了一勺粥,放入嘴里品味下,还别说,这人还真有厨艺天赋。
宫景曜见她吃的香,他心里好似吃蜜糖一样的甜。如果她喜欢,他想让她这辈子只吃他做的东西。
肖云滟要是知道宫景曜有这么霸道的想法,她一定会踹了他跑掉。毕竟,她是最受不了这种束缚的爱了。
宫景曜在她呼噜噜吃了两碗粥后,他便对她说:“在这里休息两日,等你伤势好了,我们去一趟洛阳,刚好也差不多快三月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洛阳看看牡丹花,也可以顺便去一些布庄瞧瞧,说不定,你会找到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呢!”
肖云滟手里捧着热白开,听他说了那么多,她却只想知道一件事,所以她问了道:“那个阿良他……哎,你先别生气,我只想知道阿良现在好不好。”
宫景曜是气她又提阿良,可想到她不得到答案也不安心,他也只能叹声气告诉她道:“阿良父亲病了,白毓秀这次来就是寻他回去的。昨夜他家忽然传来消息,说是他父亲病危了,因此他才不告而别就离开了。不过,他有让白毓秀转交给你一块玉佩,就是你手腕上的这块玉佩。”
肖云滟低头看着她手腕上的玉佩,这个玉佩她见过,是阿良贴身之物。
礼太重,她而今真的受不起。
可她又不知何时能见到阿良,所以……这玉佩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归还阿良。
“这玉佩你先收着,等再见阿良,你若是想还他,再还他好了。”宫景曜之所以这次如此大度,那是因为他知道,阿良这一去回了南诏国,没个几个月半载的,是别想再到明月国来了。
所以,这玉佩就算意义再大,等他说服肖云滟嫁给他后,玉佩也变得一点威胁都没有了。
肖云滟把玉佩收了起来,抬头就看到宫景曜有些失神,她还以为他又伤心不高兴了,所以就拉拉他衣袖,望着他柔声道:“我没有想过脚踏两只船,既然选了你,在你我分手之前,我是不会再三心二意找别的男人的。”
宫景曜眉头紧皱,因为她这些话说的太气人了。
肖云滟一见他一副山雨欲来的阴沉脸色,她有点害怕的向床里头退去。
宫景曜见她退后,他更是不悦的有些烦躁,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脚腕,可她倒是能耐了,竟敢踢他?
肖云滟也不是真软弱可欺的,要知道她和月牙儿的初见,那可就是真拳脚功夫干了一架。呃?虽然她是惨败,可好歹她也以一对五六个人过啊。
宫景曜这回抓她真有点费劲儿了,因为她反抗的激烈,不是无关痛痒的小女子打闹招数,而是很有规律的拳脚功夫。
肖云滟在一个踢脚后,她便起身空中一字马跳下了床,双脚轻盈的落地,在宫景曜从后面抓她时,她反身一拳挥出,拳头夹杂着劲风。
宫景曜伸手就要扣住她手腕,她的拳头却骤然化作灵蛇拳,差点给了他一个巴掌,这下他可不敢陪她玩了,而是速度极快的闪到她背后,伸手抱住她,双手紧握住她双手,气的他咬牙切齿道:“你倒是真能耐,竟还敢起谋杀亲夫之心了?”
“胡说八道,你何时是我夫君了?”肖云滟也被他压制的火大了,她一条腿后踢,这要是中了,他只能去和公公当哥们儿了。
宫景曜没想到她花招这么多,他屈膝顶了她腿弯一下,化解了她这要命的一招,又再次气的眸光阴鸷道:“到底是谁教的你这些招数?以后除我以外,你敢对别的男人用这些招数,我就打断你的双腿。”
“我还打断你第三条腿呢,你个只会倚强凌弱的混蛋。”肖云滟也是火大极了,这种被实力碾压的感觉,简直就是让人感到糟心透了。
宫景曜的脸因她豪放不羁的话红了,这是被气的。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女人,她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肖云滟这次又想踩他脚,可踩是踩着了,奈何她光脚丫,一点威力都没有好吗?气人,她要发火了。
宫景曜不等她发火吼出来,已把她转过身来紧紧抱着,低头就是一吻封口,看她还怎么给他暴躁发火。
肖云滟瞪大双眼,恶狠狠的要吃人,结果她还真吃了。
“嘶!”宫景曜倒吸一口凉气,立刻与她拉开距离,在被她推的后退几步后,他抬手以手指抚上流血的唇瓣,凤眸流转邪魅之色看着她道:“牙尖嘴利的小刺猬,你今日咬我一口,来日我定然要在你身上咬上百口,以示惩罚。”
肖云滟双手环胸斜眼看他,哼哼笑道:“孔雀爱吃人,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过呢,孔雀血虽然有毒,可肉应该很可口吧?不如那天让本小姐拔光你这只花孔雀的毛,上架烤来尝尝味道?”
“云姑娘您便是最好的一团火,放在您身上烤最好,就是不知道,你是否真敢拔光我身上所有的毛。”宫景曜是跟她相处久了,嘴坏了,说话也更刁钻无节操了。
肖云滟的脸一下子爆红了,因为她遇上一个比她还道行深的妖孽,她根本污不过他好吗?
宫景曜望着她羞红满面的样子,他暗暗点头,这才是个女儿家的模样啊。至于她之前那豪放不羁的样子,整个一假小子。
肖云滟不和他斗嘴了,因为她污不过他,她认输还不行吗?
宫景曜跟着她身后,在她上床躺下后,他坐在床边给她打商量道:“昨夜遇了刺客,今夜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我给你侍寝如何?”
“不如何!”肖云滟脸红的瞪他一眼,这人无耻起来,简直是让她望而生畏。
宫景曜嘴角含笑看她一眼,那一眼意味不明的笑后,他就什么都没说的起身走了。
肖云滟的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这妖孽越来越恐怖了。
月牙儿在隔壁就差贴墙上偷听了,可真的是很可惜啊!景公子明明都擒拿住了她大姐了,为什么不借此良机把她大姐给生米煮成熟饭了呢?
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宫景曜离开后,就回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