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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滟听着他这般笑语温柔的说笑,她心里的那丝紧张慢慢消失了。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帮她穿好衣服,系上胸前系带,为她温柔的抚顺微有凌乱的发丝,她回头再看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果然,女人遇上一个发情的男人,都难免会心惊肉跳的害怕。
可如果这个男人能冷静的住,那就没那么可怕了。
宫景曜转身去围子床上拿了她的披帛,便走回去,自后为她披在了肩上,搭在臂弯处,自后高居高临下,看见了她心口处的一点红梅印记,他脸颊不由得红了,没想到他失控的时候,还真像个没礼义廉耻的禽兽。
肖云滟双手在身前握在一起,她不敢再回头了,而是举步走向紧闭的房门,伸手打开房门,她便尽量保持步子平稳的,抬脚迈过门槛,款步向着檐廊前的台阶走去。
宫景曜站在房间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开心的笑意。她的反应不算激烈,心里应该不是很排斥他的亲近,那这样就好,等将来他娶了她后,再洞房也不迟。
肖云滟看似步履很平稳,人瞧着很冷静,可实则,她是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西院的。
因为转了一圈,宫景曜还是住在了东院,而她却只能去西院居住了。
毕竟,与狼共处一处,可是件太危险的事了。
西院里的卧房里,红萼与含雪正在收拾。
当肖云滟回来时,红萼便笑着迎了上去,行了一礼便说道:“少主怕别人不懂云姑娘的习惯,便让婢女和含雪来继续伺候姑娘您了。您瞧,房间我们都打扫好了,姑娘若是累了,便先去里间睡会儿,等午饭的时候,奴婢们再喊您起来吃。”
“不用了。”肖云滟有些心不在焉的说一句,人便走到了那围子床边坐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便如蝎子蛰了屁股似的,猛然又站了起来,转身疾步向着雕花隔断走去,进了卧室后,她便又回头转身吩咐道:“对了,给我打点热水来,我想梳洗一下再睡。”
含雪和红萼虽然是满心的疑问,可还是谨遵为奴为婢的本分,行一礼后,便双双退了下去。
出了门后,红萼便小声对含雪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云姑娘的脖子上……有点红印子。”
“嗯,我也看到了,咱们就当没看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含雪和红萼是原本庄主夫人身边的丫环,因着机灵能干,才被派到了百里秋霖的身边伺候。
在之前,她们可是贴身伺候庄主夫人的奴婢,自然曾在庄主夫人身上看到过那些欢爱的痕迹。
而在这阑东院的贵客,也就那位景公子一人。她们之前又在西院没找到云姑娘,想来云姑娘之前定然是在东院的。
这样一来,也就清楚云姑娘身上的欢爱痕迹,是谁刚留下的了。
红萼与含雪一起向着小厨房走去,边走她还边小声的说:“原本以为良公子和云姑娘是一对的呢!谁知道,原来云姑娘竟然是景公子的人。”
“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含雪可瞧出来了,云姑娘回来的时候,明显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可见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被那位神秘莫测的景公子给强迫的。
一个女子,未婚**已是大损名节,更何况这个夺了她身子的男人,还不是她心中所属之人呢?
“唉!云姑娘真可怜,怎么就招惹景公子这样的人物了呢?”红萼皱眉叹声气,便和含雪一起走进了小厨房。
含雪也在心里暗叹口气,她也觉得云姑娘可怜,就算景公子样样都出色,可那个人她们也是曾经见过的,是个冷情薄凉之人,根本不可能会对一个女子温柔爱怜的。
而云姑娘跟了这样一个人,一辈子恐怕都是要没名没分了。
肖云滟在卧房的床边坐着,她还不知道红萼和含雪两个丫头,已经为她脑补了怎么样一场狗血的悲惨剧了呢!
而她此时的心里更乱了,一边担心阿良的安危,一边又脑海中总挥之不去与姓景的亲热的画面。
好吧!她承认,如果不是怕姓景的会有个麻烦的身份,她说不定真会因为一个不算讨厌美男的亲吻,而意乱情迷的献出自己去的。
可问题在于,姓景的身份太神秘,她可不想招惹一个大麻烦。
所以,这最后的防线,她还是需要严防死守住的。不然的话,她后头一定会多出很多麻烦。
就看如今的沈灵雁吧,她都没和百里秋霖怎样,沈灵雁就恨她恨得要死了。
而姓景的这个人,瞧着就是很出挑的人,有钱有势还貌美如花,会吟诗吹曲还出手阔气。
就这样一个风流倜傥的有钱公子哥儿,追他的女人应该不会少吧?天知道他的背后,会有多少个沈灵雁?她要是掺和进去,又能在女人争斗中,活过几集?
如此一想,她还需要和姓景的大大保持距离,以防她将来会被众女群撕。
东院
龙远在肖云滟离开没多久后,他便回来了。
宫景曜坐在围子床一旁好心情的喝着茶,见龙远回来后,他便对龙远招招手,示意龙远过来他身边。
龙远一脸莫名的提剑走过去,然后,他衣领就被人拽住了。
宫景曜望着惊吓瞪大眼的龙远,他勾唇笑问一句:“孤香吗?”
“呃?”龙远一阵愕然后,忙傻愣愣的点头回道:“香,主子自然是一向很香的。”
宫景曜听到这话可就不悦了,他蹙眉看着龙远,用手中折扇扇着风,勾唇笑说:“孤身上的香,不是熏香的香气,是女儿香,懂了吗?”
“呃?懂了,恭喜主子,心愿得偿。”龙远心里那叫一个汗,可面上却还要露出为主子高兴的笑容,他多怕自己的脸会笑僵了。
宫景曜松开了抓着龙远领口的手,身子斜靠在围子床上的大靠枕上,手中折扇启启合合的,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烦闷,眼神颇显幽怨,绯唇轻启道:“哪有什么心愿得偿?她不愿意,最后还推开孤要逃跑,孤不忍心勉强她,就只能放她走了。”
龙远在一旁听肝儿疼,他多想抓狂的咆哮他家主子一顿,在那种情况下,您当什么正人君子?先把人睡了再说不行吗?
唉!看来,等他家主子破身,他是要等到头发都白了。
那虚无老头儿也不靠谱,不是下了寻香蛊了吗?怎么他家主子总毒发,而不能丧失理智的失控要了云姑娘呢?太对不起他虚无毒圣之名了。
宫景曜转头看着龙远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他不悦的皱起眉头,折扇往桌上一拍,便对着顿时跪在他面前的龙远,面寒冷声道:“你可是越来越放肆了,孤的对错,你也敢指责?”
“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龙远单膝跪地,抱剑拱手,头低的很低,因为他在这段日子里,真的有点太放肆了。
也是主子这段日子太随和了,才让他忘了主子是什么样的身份,怎是他这个下属可以评论主子对错的。
宫景曜看了龙远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起身便出了门。
龙远在后面吓出一身冷汗,他这个不要命的,幸好年少时和主子曾玩耍过一段日子,不然,凭他这屡次犯错的,不被治罪,也断然不可能再留在主子身边伺候了。
宫景曜负手离开了东院,向着西院走去。一路上他还在生气,只因龙远近日来太爱多管闲事了,再不是那个只听命办事的龙远了。
这一切的改变,虽说是他纵容所致,可他能容忍肖云滟对他的种种放肆无忌,却无法容忍龙远对他有一丝不敬。
这便是他的女人,与属下的分别,对此他绝不容许混淆。
肖云滟此时正在卧房里脱了衣服擦洗身子,因为她觉得很别扭,这种沾上别人气味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不洗她都感觉身上犯痒痒。
含雪和红萼此时正守在门前,当看到宫景曜一脸不悦到来时,红萼便低声说了句:“完了,云姑娘又要遭罪了。”
含雪暗中拉了红萼衣袖一下,随后便举步走下台阶,迎上去规矩行一礼,乖巧微笑道:“景公子,云姑娘说要小憩一会儿,现下已经睡了。”
“她在小憩?”宫景曜凤眸微冷的看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小丫环,他明明听到房间里传来水声,可这丫环却说肖云滟已经睡下了?呵!
“景公子,你不能进去,云姑娘真的在歇息……”含雪一见宫景曜竟然越过她,便向着紧闭的房门走去,她不由得急了。
红萼在门口伸手就要拦下对方,可当被对方一眼瞪的,她就没出息的侧身让道了。呜呜呜,这位景公子太吓人了,难怪连云姑娘也怕他了。
“景公子……”含雪急忙提裙来到檐廊下,可她刚靠近房门,房门便从里面被关上了。
宫景曜进了房间后,便把门闩扣上了。
肖云滟因外面有含雪她们守着,便没有放下雕花隔断处的帘子。正因如此,宫景曜忽然闯进来时,恰好把浑身不着寸缕她给看光了。
宫景曜也没想到她竟然是没穿衣服的,他忙转过身去,可忽然一想,他刚才还高兴自己身上残留她的女儿馨香,而她却一回来就擦澡,这不是摆明在厌恶他的气味吗?
肖云滟当看到宫景曜转过身去后,她便伸手忙取了床上的裙裳,可还没来得及穿上,那个抽风的男人就气冲冲的进来了。
宫景曜满身怒气的走到肖云滟面前,伸手拉扯下了她抱在胸前的衣服,对于浑身赤条条的她,他满脸怒气口不择言道:“遮什么遮?我又不是没看过。”
肖云滟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客栈那次的意外,可外面的含雪和红萼却不知道那件事,他这样说,不是存心惹人误会他们间有什么吗?
宫景曜也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才会失去往日的冷静,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怀里,低头就胡乱的去亲吻她,双臂更是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完全控制她所有的反抗之力。
“姓景的,你疯了,放开我……嘶!混蛋!”肖云滟被他咬的肩上一疼,抬腿就踢他,这个抽风忘吃药的,又给她来发的什么疯?
“我混蛋?那你岂不是更混蛋?没良心的女人,我为了你百般忍耐,可你却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洗掉我的气味?”宫景曜紧紧地抱着她,低头看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说,你是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连我在你身上留下的一点气味,你都厌恶的非洗掉不可!”
肖云滟都快被他吼的耳鸣了,她双手推捶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对于他这个总抽风的脑子,她……深呼吸,然后压低声音咬牙道:“你听好了,人的口水,当干了之后会有一股怪味,我只不过是来……来擦洗掉口水气味的,你听清楚了吗?”
混蛋!等她下山后,她一定要买一把最为锋利的匕首,下回他再敢抽风起欺负她,她就一刀废了他,让他去当个武功高强的东方不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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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端午节嗨皮,很想划龙舟,可惜我是旱鸭子,怕掉水里就上不来了,想想还是家里吃粽子,观看宫小受和肖大小姐你侬我侬,相爱相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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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赤诚相见
宫景曜听了她的解释后,他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不大相信问了句:“你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我?”
“对,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句没骗你。”肖云滟的脸色已是铁青,要是他再敢多一句废话,她就……一口咬死他,混蛋!
宫景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