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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交人。”
那老鸨子香姨勾唇笑了笑,让后面的婢女拿着一个盒子过来,他们这样的人交易,从来都是真金白银,为得便是以绝后患。
那二人瞧见那婢女手捧的盒子里,竟然有那么多黄金,他们眼馋的都快流口水了。
香姨取了五锭黄金中的两锭给了他们,便随手盖上了盒子,看了他们两个贪财不要命的贼一眼,便挥手招来两名大汉,让他们把人抬进去。
那二人也就垂涎下那些黄橙橙的黄金罢了,可不敢得罪这个死老鸨,毕竟花满楼可不是一般的青楼楚馆,他们可不想为点钱,留有一条麻烦的尾巴。
香姨在与对方银货两讫后,便带着人,把这姑娘抬进了芳满楼,后门随之被大力关闭上。
得了钱财的二人,便高兴的离去了,白赚的钱,花着自然会很舒心。
芳满楼
肖云滟一路上被人抬着走,期间她偷偷睁开过眼睛,可只看到白色的被子里。
不过,她闻到了一股腊梅花的香气,她暗暗记在心里,妓院里种植腊梅,一定是仅有此后门有。
毕竟,妓院是风花雪月的脂粉之地,怎么也不会多种植腊梅这种清丽花木。
香姨带着人,一路把新买来的这个姑娘,送去了后院一座清静的院子里。
那两名随后的大汉,在把人抬到床上放好后,便退下去了。
那名随在香姨身边的婢女,上前掀开了被子,让香姨瞧瞧这姑娘的窈窕身段儿。
香姨打量着床上仅穿着亵衣亵裤的女子,瞧着约莫十七八岁,身段那叫一个风流。哪怕身子包裹在宽大的亵衣里,也能瞧见那酥胸的圆润,那纤腰的楚楚不盈一握,双腿修长笔直。玉足白皙纤细,脚趾都粉嫩的可爱。
还有她这一双纤纤玉手,手指真是又细又长,指尖尖尖,指甲饱满,她握在手里都因这柔弱无骨而爱不释手呢,更不要说那些男人了。
就是这姑娘的头发瞧着不太好,需要用黑芝麻蛋清滋养一段日子,这样才能柔滑如丝,乌黑亮泽,令人爱不释手。
肖云滟哪怕不睁开眼,也感受到来自老鸨子灼热的目光,这是把她当聚宝盆了吗?
香姨伸手摸了她脸蛋儿一把,肌肤不错,柔嫩细滑,唇也饱满艳丽,男人一定喜欢这样的香艳。
肖云滟本来还挺淡定的,不过……在被人袭胸后,她真真的差点忍不住想暴起揍人了。这个死老鸨,竟敢占她便宜?哼!这仇她记下了。
香姨验完货后,便吩咐道:“春桃,好生伺候着她,等随后训教一下,将来定然能成为咱这芳满楼的尤物姐儿。”
“是。”那名春桃的婢女低头应声,随之便去送了香姨离开。
肖云滟在房门打开,人走出去后,她便猛然坐起身来。光着脚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后,只等着那婢女回来送死。
春桃送走香姨后,便即刻回来了。进门后,她习惯的转身去关门,然后……她就被人从背后偷袭了。
肖云滟伸手抱住了对方,把对方拖着扔到床上后,她嘿嘿笑搓了搓手,伸出魔爪去扒了对方的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
等一切搞定后,她把那婢女塞到被窝里去,放下幔帐,才转身走到门前,开门低头走了出去。
守在院外的两名大汉也没怀疑什么,毕竟女子的身形在晚上看着,其实都差不多。
肖云滟压低头走着,路上自然碰上不少在花园寻刺激的客人与姑娘,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快步前行。
直到闻到了腊梅花香,她才转了个弯,向着后门方向走去。
“春桃,天这么黑了,你这是要出去办什么事?”一名女子冲着那抹疾步行走的背影喊了声,很奇怪都这么晚了,怎么春桃还要出去?
肖云滟顿步一下,暗叹一声倒霉,低着头缓缓转过身去,在哪女子慢慢靠近她时……她骤然抬起头来,伸手快速的捂住了那名女子的嘴,一个刀手劈下,劈晕了那名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还好,她多多少少还会点三脚猫功夫。
否则,这下子还真要是麻烦大了。
那名女子也是倒霉,就出来透口气,结果就遇上了欲逃跑的肖云滟,大冬天的躺在地上,虽然没有白雪,可冬夜寒凉的。也足够让她大病一场的了。
肖云滟一直憋着一口气,直到顺利逃出芳满楼,她才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独自一个人在城中乱走可不安全,她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天亮后再出城吧。
躲躲藏藏,一路惊心动魄的……终于,她钻进了一家民舍的马厩里,在稻草堆里抱膝眯了一会儿。
果然,没过多久,芳满楼的人,便发现了那名被打晕的女子。
之后,香姨又发现春桃也被人打晕塞在被窝里,便恼怒之下让人去满城大街小巷去搜人。
这个小丫头本事倒是不小,竟然能悄无声息的从她芳满楼逃出去。
哼!她要不把她抓回来,她以后还怎么在这道上混。
芳满楼的人不敢声张的在城里搜寻了一下,最终没找到人,便只能做罢回去复命。
香姨对此也只能自叹倒霉,毕竟那小丫头可不像是普通人家女儿,她可不敢去冒险的大张旗鼓搜寻她,以免会自惹祸上身。
故而,只能算是花钱买个教训,以后这样的女子,她可不敢再收了。
而肖云滟在天蒙蒙亮时,便起身悄悄地离开了这处民舍,缩着脖子,双手抱臂,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寂静无人的大街上。
她必须要尽快出城去。否则,一旦肖云裳被发现替嫁,她这个无辜的人,也要被牵连的同罪处斩了。
守在城门口的卫兵,在看到一个衣着单薄的小姑娘,竟然天不亮就出城去,不由得感到很奇怪道:“这姑娘天不亮就出城去,难道……她就不担心会遇上坏人吗?”
“也许是有什么急事吧。”另一个卫兵接话道。
那名卫兵想了想,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却还在想,就算对方有什么急事需要出城,那也该找个人陪着一起吧?
因为,他还是觉得,一个姑娘家天没大亮的出城,真的很不安全。
肖云滟只是想逃出这座城去,故而,她是头也没回的离去的,一直没去看这座城的城名——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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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从天而降
辰时,冬日晨光稀薄的洒向人间,照亮了天地。
一片山水之间,正停着一辆奢华的马车,马车里的主人正在好眠睡觉。
“啊啊啊——”骤然一声尖叫响彻山野间,一抹人影从天而降,途中压断无数悬崖峭壁上树枝,砰!马车顶被砸破了。
“唔!”宫景曜正拥被好眠,骤然被一声惊叫吓醒,等他想扶额坐起身来时,便被从天而降一重物瞬间砸倒,他感觉老腰都要断了。
“哎哟!好痛啊,该死的山贼,都说没钱了,还追我……可疼死我了。”肖云滟皱眉哭脸哀嚎着,就没见过她这么倒霉的,好不容易逃出青楼那样的狼窝,又遇上一群打劫的山贼,玩命的死追她,把可怜的她逼的掉下了悬崖。
不过,悬崖下怎么这么柔软?
宫景曜被重物压在下面,看着淡绿色的裙摆缓缓落下,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屁股?
肖云滟皱眉睁开眼睛一看四周,似乎是围着毡毯的?窗户上用淡紫色的帘子遮挡着。
这个,好像是传说中……她不曾亲身体验过的古代豪华马车吧?
宫景曜缓缓抬起手,手指都在因心里的羞怒颤抖扭曲着,这个女人,他一定要把她推出车外去。
肖云滟缓缓回头,看到一只魔爪正要袭向她的臀部,她便吓的一个抬腿转身,然后……怒!怎么又是袭胸?这里的男女都是变态吗?不摸屁股就袭胸?都是什么鬼。
宫景曜对于这个意外,他很无辜,因为他只想推她出去,没想要……不过,大小合适,柔且软,不错。
肖云滟是很想给这个脸上蒙块白手帕的男人一拳头,可抬头看了看这被她砸坏的车顶,她自认赔不起,只能……缓缓低下头望着对方,对于被她砸坏的马车,她咋舌笑说道:“嘿嘿,大哥,你这车子是二手货吧?劣质啊。”
宫景曜本是不想娶那丑女逃婚出来的,不料半道被人突然袭击,差点没被重物砸死。而这个重物,此时被他意外袭胸毫不在乎,还淡定的品评他马车的好劣?真乃为当世奇女子是也。
“大哥,你先睡儿,我先走了,后会无期哈。”行凶伤人后的肖云滟,赔不起钱,便趁对方起不来时,身手敏捷的爬上车顶……逃跑了。
并且,她还顺走了对方一件狐皮斗篷。天太冷了,这件斗篷就当是她被袭胸的补偿吧。
宫景曜就这样躺在马车里,眼睁睁的看着她逃走了,连句道歉的话,她都没有留下来。
“主子!”找泉水回来的箭袖黑衣男子,一瞧见马车顶上爬出一名女子,对方手里还拿着他家主子的斗篷,他脸色大变疾步跑过去,掀开马车就看到他家主子正以手揉着腰,他担忧的唤了声:“主子,您没事吧?刚才那个女子是……”
“从天上掉下来的。”宫景曜眸光有点阴沉的道,抬手取下脸上的手帕拿在手里苦笑,其实这只是他的一种习惯,睡觉习惯了搭上防毒面纱,以防有人对他下毒。
唉!说起来,他活的也真是够累的。
“从天上掉下来的?”那箭袖黑衣男子,也就是宫景曜的贴身侍卫龙远,他抬头看了看那被砸个大洞的车顶,目瞪口呆的叹道:“好结实的一个姑娘,把车顶砸烂成这样,她还能手脚灵敏的从车顶爬出去?奇女子啊!”
“的确奇女子,把孤的腰……嘶!先去找个医馆,路上车速慢点。”宫景曜感觉他的腰是扭到了,这个女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从山上掉下来?
“是。”龙远应一声,便转身准备去赶车,之后想到了什么,又掀开车帘说道:“主子,车上有药,还是您在位时天竺进贡的神药,似乎治跌打损伤挺管用的。”
宫景曜也想起来了,车上的暗格里,的确有着不少备用上药,他皱了下眉头说道:“去前面找个城镇,把这辆马车给换了,要换黄花梨木的,这个太不结实了。”
想起那个女子竟然说他马车劣,他心里就气,的确够劣,连一个女子的重量都承受不住,根本只配当废柴烧火。
“是!”龙远不敢再多言了,收拾了马车里的木头块,丢在路旁,便坐在车外轼板上,挥鞭子赶车离开了此地。
其实,这马车可是紫檀木的,比黄花梨木好太多了。
奈何那姑娘太奇才了,竟然砸坏了车顶自身还安好,才会惹得他家主子这样生气。
话说肖云滟逃逸后,便一路向着大道走去。
然后,在大道上她拦下了一个商队,十分可怜兮兮的说道:“大叔,我能不能搭个顺风车?你也看到了,我一个弱女子,如果孤身赶路,可是很危险的,求求你了,大叔。”
“搭车啊?”那商队的带头人,上下打量她一番,便笑着点了头道:“行,姑娘,你上车吧。”
他瞧这姑娘身上的紫色锦缎狐皮斗篷,可是非常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想来,她可能是位跑出来玩的富家小姐吧?身上定然有着不少钱,所以让她搭个车,她倒是也不会太亏了他吧?
就这样,肖云滟成功搭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