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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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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安望向宫姻娜,眸光淡然启唇道:“该他出现的时候,他自然便会出现。”
  柳如烟也想知道召龙令主是谁,可楚安既然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再问。
  楚安只留了柳如烟下来,至于宫姻娜?家有夫君,还是守妇道早点回去吧。
  春蕖水榭
  柳如烟与楚安独处时,便不由得缅怀过去,垂眸轻微一叹:“姐姐,六年的离别,我被困深宫,你何尝不也是被困华山多年呢!”
  楚安泡着茶,听她这般伤怀一叹,不由抬眸看向她,怜爱的问她一句:“你可曾后悔?当年,你其实……是有机会脱离他的魔爪的。”
  柳如烟轻摇摇头,抬眸浅笑望着楚安,声音是清冷中带着一丝温柔:“当年我已是残破之身,能为先帝再做一些事,我觉得很值得。姐姐,如烟是真深爱过先帝,可惜!只叹如烟与先帝有缘无分。”
  “如烟妹妹,是我害得你与先帝错过了。”楚安满目愧疚的望着清泪滴落的柳如烟,这个女子,曾经是那般的柔情似水,她看了心底也是一软。
  可因为她,先帝却只给了她荣宠,却没有把她想要的一份爱意,给过她。
  “姐姐啊!先帝痴,你何尝不是傻呢?”柳如烟真的很想劝楚安放下,这样一份爱与恨,都太沉重了啊。
  楚安手中的茶杯倾倒,指尖的流过的茶水温热,可她的心,却犹如外面的飞雪,是那样冰冷寂寞。
  柳如烟趴在桌上,无声的落泪哭泣。她的先帝啊!为何就不等等她,如果他当初等了她出现,他们便不会是那样的结局了。
  楚安眼中的泪水,终是决堤涌出眼眶,滴落的泪水,砸在了白璧无瑕的茶杯上,在茶盘的水渍中,她好似又看到了那个死在她怀里的沧桑帝王。
  先帝,楚安何德何能,竟能得您这一颗真心啊!
  在这个茶盘的一角,上面写着两句诗——愿言不获,终然永思。?
  这是先帝送她的茶盘,为先帝病重之时,亲手纂刻的两句诗,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遗憾。
  “愿言不获,终然永思……”柳如烟的指尖,抚摸着茶盘上的八个字,字字深情,句句遗憾。
  先帝,你对楚安求而不得,如烟又何尝不是对您,也是求而不得呢!
  “如烟,忘了吧!我们都该忘了。”楚安缓缓起身,转首泪落湿衣袖,这一生,她们皆是白白的辜负了爱自己的人,也白白的辜负了自己。
  人生不过一个百年,可百年匆匆里,人到底会留下多少遗憾呢?
  寒风呼啸,狂雪席卷天地间,一室寂寥,两人伤心。
  呜咽的陶埙声,在风雪夜里,尤为的悲凄哀婉。
  楚安走出了那座落雪满湖的水榭,独自走在九曲桥上,一步一追忆。
  叶连在一棵枯枝柳树上吹埙,声声哀凄,惹人垂泪。
  楚安示意她们都不用跟着了,她只想一个人,独自在风雪中漫步,好好冷静一下。
  光舒因为听到这哀凄的埙声,在屋内打坐也不得安,便出来到隔壁的来庭坊一探,便看到风雪中,有一个女子在舞剑。
  骤然间,有清越笛声传来,悠悠一缕情意,绵绵一段温柔。
  楚安扬手挥剑转身,剑尖直指言素眉心。她凌厉的眉目,在飞雪中更为冷傲。
  言素放下唇边的玉笛,望着眉目依旧凌厉冷傲的楚安,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楚安从来不温柔,她像是桀骜不驯的苍鹰,也像是凌寒绽放的雪里红梅,更像是一把只待开刃,便会饮血天下的利剑。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令他魂牵梦萦多年,难以忘怀。
  楚安的剑依旧未收起,她望着面前不负当年俊逸风流的男人,唇边扬起如飞雪般缥缈的笑容:“十八年的光阴,终还是有东西变了。”
  “楚安,你可曾后悔?”言素这沉痛一问,问的是当年楚安一冲动做出的决定。
  楚安眸光平静无波的望言素一眼,收起手中剑,看着这满天的飞雪,她淡然一笑道:“言素,此生因果,早已注定,何必再问当初?”
  “我这一生,需要一个答案。”言素情绪很为激动,特别看到曾经冲动易怒的楚安,如今变得这般淡然到无情,他心中更为沉痛。
  楚安望着言素,眼神依旧很平静,声音也很平静,她启唇说:“答案这个东西,所有人都想要。可有太多的人,或许倾尽一生,都难得一个答案。言素,回头是岸,将一切都忘了吧!”
  “忘了?”言素望着楚安那张容颜未老的脸庞,悲痛的垂泪大笑道:“你让我忘了?楚安啊楚安,十八年的相思之苦,半辈子的岁月蹉跎,你居然只给了我一句‘回头是岸’?哈哈哈……我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等你这一句‘回头是岸’吗?楚安,静安真人,你修的到底是什么道?是无情道吗?”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楚安侧身持剑而立,狂风大雪中,她白衣出尘,衣袂飘飘,七情皆绝。
  “空处湛静,深不可测,善为渊也!损而不竭,施不求报,善为仁也!”言素也是气疯了,才会眼睛泛红的望着她,笑得哀凄道:“楚安,你若真是水,那你的仁善之心呢?你这般待我,又何曾有一丝善念呢?”
  楚安挥袖转身望着失去理智道言素,脸上再无半点笑意道:“那你就当我是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无情水吧!言素,你该回去了,别忘你的使命。”
  “楚安……”言素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喉头嘶哑的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一口鲜血喷出,他倒在了雪地里,手中紧握的玉笛,也随着五指松开,而滚落在雪里,被埋葬。
  玉水碧倏地快如疾风到来,带走了气急攻心的言素,消失在飞雪漫天中。
  唯留下了那支玉笛,被大雪一点点掩埋去。
  楚安还是回头了,她转身缓步走过去,蹲下身,捡起了那支玉笛,紧握在手中,水玉冰凉,沁人心田。
  “楚安,你回头的地方,没有岸。”叶连伴着风雪走来,他不想再看到楚安这样痛苦下去,他想让楚安回到属于她的彼岸,到哪里去寻找那个她深爱的男人。
  楚安一手握剑,一手握笛,缓缓起身,垂眸叹道:“叶连,我是先帝遗妃,他是臣子,这样的身份,要如何在一起?”
  “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改头换面,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叶连皱眉望着楚安的背影,他多年苦心研究,早已可以帮人换脸,只要给他时间,他就可以把楚安变成另一个人。
  只要她改头换面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言素在一起了,这样不好吗?
  “叶连,你还是太天真了。”楚安微微叹息一声,便落寞离去了。
  叶连留在原地,望着楚安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风雪迷蒙中。
  光舒看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了。
  叶连听到一阵风铃声,他转头看去,四周黑漆漆一片,根本没有什么人。
  来庭坊里居住的人,皆是他们的人,应该没有人能悄无声息的靠近这里,看来是他疑神疑鬼多心了。
  光舒回了住处,对于今夜看到一幕幕,他心中产生了一丝迷茫。世上的情爱到底有多少种?为何他所见的每一种,都是不相同的呢?
  月牙儿与龙远之间的情爱,是将痛苦深藏,彼此无悔付出。
  宫景曜与肖云滟的爱,是那样明明白白,坦坦荡荡,让人看了就无比的羡慕。
  今夜,楚安和言素的爱,是明明相爱,却又彼此伤害。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情爱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能让人生?亦能让人死?
  还会让人,生不如死,亦或痛不欲生呢?
  唉!情爱真是个恼人的东西,他还是不懂为好。
  十一月十五,天气晴朗,冰雪融化。
  青华山
  翠微宫
  肖云滟让弄妤和聂瑶一起摆弄出一个东西,叫做冰雪佳人。
  尤峰看过这东西的威力后,他吓得直叫道:“云姐姐,云姐姐,云姐姐我以后再也不捣蛋了,你千万不要拿它化了我啊!”
  弄妤鄙夷的斜了尤峰一眼,这个没出息的,随随便便都能求饶,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还敢在她面前闹脾气,说什么他已经长大是个男人了。
  哼!男孩还差不多吧?
  “弄妤,你又看不起我!”尤峰又发怒了,小狮子一样扑过去,张嘴就要咬弄妤的脖子,还差点把坐在凳子上的弄妤,给扑倒在了地上。
  弄妤一巴掌拍开他的脑袋,眉头一皱,伸手揪住他耳朵,就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尤峰是个爱撒娇耍赖的孩子,弄妤一揪他耳朵,他就抱着弄妤跨坐在了她腿上,脸颊蹭着弄妤的脸颊,哼哼唧唧道:“你又欺负我,耳朵都揪疼,给揉揉。”
  聂瑶对此很目瞪口呆,话说,尤峰不是击败剑圣无极的人吗?她还和他打过一架,他剑术真的很了得。
  可是,这样一位少年剑圣,居然想小孩子一样坐人腿上,抱着人撒娇?
  咳咳!他们这一群人,果然没一个正常的。
  “瑶瑶,人家也累了,抱抱坐,好不好?”容野这个抽风的,居然学尤峰撒娇,嘟着嘴就要去吃聂瑶豆腐,可惜!聂瑶比弄妤暴力多了,一巴掌,打了他个金星灿烂。
  容野觉得他的心都碎成一堆渣了,同样是有女人的男人,为什么尤峰能得到弄妤的无限宠爱,而他却只得到聂瑶一个无情狠辣的巴掌啊?
  肖云滟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容野那种生不如死的脸,然后,她吧嗒下嘴,关心的问了一句:“小野子,要给准备点东西吗?”
  “准备东西?什么东西?”聂瑶好奇的转头看着肖云滟,难道她这个当嫂子的,要送容野点礼物做安慰?
  “没什么,就是三件套,白绫、匕首、鹤顶红。”肖云滟咬了一口点心,发现看着容野哀怨的眼神,还是很有趣的。
  容野之前想阻止聂瑶的,可她的嘴也太快了,他都没来得及捂她的嘴,唉!
  聂瑶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容野一见聂瑶居然和他们一起笑话他,他摆出了生气的脸,幽怨非常道:“瑶瑶,你这样……咱们可没法过了。”
  “不过就不过啊!”聂瑶笑看着容野,单手撑着下巴道:“其实,你也不算长得好。先不说你那位九哥,就说湪诗公子,那也是姿色胜你三分的。对吧!湪诗公子?”
  湪诗提着百宝箱到来,一来到,猝不及防被人调戏了。
  容野回头凶狠的冲湪诗龇牙咧嘴,这个狐狸精,自打他出现后,这些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全都是逮着他可劲儿的调戏,完全就忽略了他们这些英姿勃勃的好男儿了。
  湪诗鄙夷容野一眼,便举步走向了某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
  这一个个的,女人笑得跟疯子一样。
  男人呢?管不住自己女人的眼睛,只会冲他散发醋的酸气。
  他这段日子被酸的,这辈子都不想吃醋了。
  肖云滟都习惯了,湪诗一来,拿出脉枕和丝帕,她就主动伸手,边吃边问:“我最近爱吃甜的,会生个丫头吗?”
  “无可奉告。”湪诗给肖云滟当了一段日子的大夫,变得越来越冷傲不可侵犯了。
  肖云滟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耐心的等湪诗诊脉完。
  湪诗仔细的为她切脉片刻,便收了丝帕和脉枕,东西一放好,提起箱子就要走。
  “哎,你的诊金。”肖云滟见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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