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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毒龙谷没有毒蛇吗?”肖云滟微皱眉看向他,她记得湪诗之前提起毒龙谷可是一脸恐惧的,想来毒龙谷应该是个极其危险的地方。
可怎么听他的意思,好像毒龙谷根本是个极其平常的地方一样?
“毒龙谷是有蛇,可对于风痕而言,不过小菜一碟,他不仅不会畏惧,还取了不少毒蛇胆回来,准备送去给湪诗炼药。”宫景曜都被她训练出来了,以往是食不言寝不语,现在……唉!谁说话他都可以不应答,唯独对她不可不理会。
“啊?原来风痕这么厉害啊?”肖云滟单手托腮,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明知风痕有治毒虫的本事,那之前干嘛还没紧张?一下子去了那么多人,害她还以为毒龙谷是龙潭虎穴,风痕他们进去后就是九死一生呢。
宫景曜点点头,便闷头吃起饭来,他还是不习惯吃饭的时候聊天。
肖云滟也不说话了,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吃饭。嗯!真没仔细瞧过他用膳,这样仔细一看,果然不愧是皇孙贵胄,举止贵雅,细嚼慢咽深品味。
嗯!她吃的是饭,人家品的是滋味。
宫景曜吃东西从来只吃七分饱,菜肴合口多吃几口,不合口也只碰一下,汤一般会喝多一点,毕竟汤水养生。
肖云滟见他拿起帕子擦嘴,她便知他吃好了。
所以,她便唤来悠悠和闲闲收拾了桌子,端了温水和茶水,伺候他洗漱休息。
宫景曜洗漱罢,便挥手让悠悠她们退下去了。
肖云滟已经走到床边脱了斗篷,伸个懒腰就想上床睡觉,却被人自后抱住,她高举的手都没有放下,扭头冲他眨眼一向道:“刚吃完饭就要玩,你就不怕消化不良吗?”
“有夫人在,为夫什么都不怕。”宫景曜把她转了个圈,一手拦住她的后腰,一手抄起她双腿,抱着她,上了床,躺下后,拉被蒙上,夫妻在被窝里嬉嬉笑笑的闹起来。
“你讨厌啊!说好你不动的,现在却吃人家豆腐……唔!”肖云滟也是不敢和他太闹的,躲一下,也就乖乖被他抱在怀里亲亲了。
宫景曜也不敢太闹她,只是亲亲她,解解馋而已。
咸阳城
夜黑风高,还有大雨倾盆,他们混进城自然容易了不少。
进了城后,容野就见宫玉曜放出一条腾蛇,这蛇似乎是受过训练的,游爬起来速度很快,还很有目标性。
宫玉曜如暗夜蝙蝠般飞檐走壁去追蛇,完全没有管身后的容野追不追的上。
容野就知道,跟五爷来咸阳准没好事。
宫玉曜一路跟着蛇跑,七拐八拐的绕了好一大圈,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容野跟在后面追,追进了一所大宅子里,脚尖轻点屋脊,与宫玉曜一起飞旋落地,藏入房檐下。
宫玉曜倒吊在房檐下,伸手一直戳破窗户纸,还好之前沾了雨水,一桶,窗户纸就破了。
容野依葫芦画瓢,也捅破了窗户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里看,果然看到了被绑在大红喜床上的尤颜公子。呵!哥们儿挺有艳福啊?这摆明是被人逼婚啊!
宫玉曜已瞧出尤颜被人下了药,见房间里也没有人,他才翻身落地,转身走向房门前,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
容野在后跟上,进房后,随手关上房门,站在门后放风。
宫玉曜走了过去,挥手银叶刀旋飞,斩断了绑着尤颜四肢的红绸,他单膝跪在床边,扶起了尤颜,给他喂了一颗药丸,低头问了句:“你还能走吗?”
“估计……难!”尤颜脸色绯红的不正常,额头还在冒汗,双眸泛红,气息缭乱,明显是不止中了软筋散,还中了另一种要命的药。
宫玉曜扣住尤颜的手腕一会儿,然后瞪大双眼看着气息越来越急促的尤颜,他不敢再耽搁,抱起四肢无力的尤颜,便向着房门口走去。
容野一看外头灯影攒动,走在最前面的是名红衣女子,他没看清楚脸,不过身段挺风流的,应该也是个美人。
宫玉曜本来想悄无声息带走尤颜的,可此时……看来不行了,只能硬闯了。
容野被某人一脚踹出去时,他就抱着门板欲哭无泪。他就知道,凭宫氏人的小心眼儿,怎么可能会不报复他一回?
那红衣女子一见有人抱着门板飞出来,她便眸光凌厉的扭头看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男子。而这名黑衣男子的怀里,抱着的便是她的猎物。
尤颜体内的媚药已是彻底发作了,他也不管抱着的是什么人,只是很渴望的亲近对方,胸腔里的火,在一点一点吞噬他残存的理智。
宫玉曜不愧是江湖传说的阴月魔,就算被尤颜这样骚扰,他也还是忍住了把尤颜丢出去的冲动。
容野已经爬起来了,反正他已经被雨淋的很狼狈了,也不在乎出那一点糗了。
不过,尤颜是怎么了?为什么对五爷又是亲又是摸的?
“他中了助情花的毒,药量很足。”宫玉曜看出容野的疑惑,他解释一下,之后便看向那名女子,眸光冷寒道:“金婵郡主,你该知道,你的这些人,拦不住我们带人离开。”
金婵郡主望着一袭玄色大氅,面戴面纱的男子,只需一眼,她便知此人容貌在尤颜之上。
“五爷,小心!”容野一条银色的九节鞭甩过去,挡了那红衣妖女一招,他闪身挡在宫玉曜和尤颜面前,手中九节鞭再次挥洒自如的甩出。
金婵郡主伸出的鹰爪收回,空翻退闪,才躲过容野夺命一招,见宫玉曜要带人离开,她便一挥手勾唇媚笑道:“将他们全给本郡主留下来,刚好本郡主缺几个可练功的强悍男人。”
容野被这妖女笑得头皮发麻,忽然明白五爷为何要带他来救人了。
呵呵,五爷真是太阴险了,竟然要拿他当诱饵,去引开这个风骚郡主的注意力。
宫玉曜之所以只喊了容野同行,那是因为容野曾经当过采花贼,他对于那些暗招比较了解,可以以毒攻毒喝金婵郡主斗一斗。
“喂!五爷,你不会这么不讲义气吧?”容野就算心里清楚宫玉曜要利用他当枪使,可当宫玉曜抱着尤颜离开时,他还是心里觉得好酸楚。
呜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啊?
宫玉曜带着尤颜已经很难受,可还要对付这些黑衣人,他心里就更烦躁了。
阴月魔一烦躁,自然就要大开杀戒,让郡主府血流成河。
容野就偷闲瞄了一眼,就吓得腿都要软了。五爷真不是浪得虚名的,杀人果然如麻,好没人性哦。
宫玉曜大杀四方后,便扛着尤颜飞走了。再不找个地方给尤颜解毒,他就要清白不保了。
这金婵郡主,居然如此不知廉耻,掳了尤颜成亲还不算,更是给尤颜下了这么重的媚药,这不是想在今夜榨干尤颜吗?
唉!难怪尤颜会放救命烟火,遇上这样的事,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都会觉得很要命的。
容野见他们都走了,他也不想和这个风骚郡主纠缠了,索性就送这位风骚郡主一份大礼,让她也尝尝中招后欲火焚身的滋味儿。
金婵郡主果然中招了,被这样扎一针,她顿时觉得体内一阵燥热,也没心思追人了,而是拂袖转身向着喜房走去。
原来在这个喜房里有地下密室,她带着几名促使婢女下了地下密室。
里面两旁有不少铁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男人。
形形色色的男人,唯一差不多的,就是这些男人都模样长得不错,体格也不错。
金婵郡主进来后,便脸色绯红的伸手指几个笼子,一手捂着胸口咬牙道:“把他们带到地宫里去。”
“是!”那几个促使婢女应声后,便分开拿着钥匙去带人出来。
那些男人的神智似乎都不太清醒了,那怕被人拽出来带走,他们也一个个都是目光呆滞的。
几个男人被带去了一个地下宫殿,金婵公主已褪了衣裙,等人送来,她便挥手人婢女们退下去了。
那几名男子,在来到这间地宫后,便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们看着金婵的眼神里,皆充满了屈辱和恐惧。
金婵的双眼已黑有些诡异,她嘴角勾起媚笑,挥手甩出一条红绫,把他们几人捆绑后,便甩到了那张巨大的红色圆床上。
暧昧的红色纱幔垂下,掩下床上春光。
在地宫外的人,只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惊恐声,还有那不似人声的惨叫。
地宫里的侍卫和婢女好像早已习以为常,一点也不为这些凄惨叫声所动容。
而另一边,宫玉曜已经带着尤颜出了咸阳城,此地为金婵郡主的地盘,他们要是久留下去,定然会被金婵郡主再次抓回去。
容野随后跟上来,出了咸阳城后,他们在一间破庙里,宫玉曜给尤颜解毒,他坐在一旁添了根柴,然后才皱眉说道:“这个金婵郡主好歹也是个金枝玉叶,可她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学来的这种邪门歪道?”
“金婵的父亲本就死的蹊跷,连带着荀王府的人,也死的有点蹊跷。”宫玉曜记得十五年前,荀王死于非命,王妃棺前殉了情。
后来连续几位公子继承王位,最终都没有好下场。
直到十年前,荀王府被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所有人都被烧死了。
后来,被奉养在太原汾阳行宫的赵太妃死了,失去祖母的金婵郡主,也就被接回了咸阳,住进了这座郡主府里。
算算金婵郡主的辈分,还算是他们的堂姐呢。
容野不知道金婵郡主在哪里学的媚术,也不知道金婵郡主身为金枝玉叶,为何要如此自甘堕落。
“我怀疑荀王府的人,是被金婵害死的,包括当年的赵太妃,也有可能是死于金婵之手。”宫玉曜已经帮尤颜解了毒,不过,尤颜中毒太深,一解了毒,反而是虚弱的晕了过去。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尤颜药力发作,抱着他又亲又抱的毁他清白。
“五爷,凭你没丢了尤颜这一条,你就算是个最讲义气的汉子。”容野勾唇笑看着宫玉曜脖颈上的浅淡吻痕,颇为幸灾乐祸。
如果换做是他,他早丢了尤颜了。
宫玉曜眸光微冷的斜了容野一眼,随之便收回了目光,开始低头脱尤颜的衣服,这人都快被折磨死了,再让他受了风寒,可就难以活着回到长安了。
“喂!你干什么?不会真有什么怪癖吧?”容野见宫玉曜脱尤颜的衣服,他嘴角和眼角都忍不住抽搐再抽搐,实在是没有眼看了。
宫玉曜没好气瞪了容野一眼道:“你脑子里藏的都是什么?尤颜他身子此刻极虚弱,再让他得了风寒,你还想不想他活了?”
“啊?原来五爷你是……哎呀!早说啊!”容野也不袖手旁观了,而是起身过去帮忙,刚好有点破桌子当柴火,不然,真没法帮尤颜烤干衣服了。
“哎呀!总算有地方避雨了,这下不用担心会淋病了。”外面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一眨眼,就有两个人抬手挡雨冲了进来。
然后,他们就定住了。
这是什么情景?两个男人,在扒另一个昏迷不醒男人的衣物?
他们到底要对那位昏迷不醒的公子做什么?不会是……天啊!如今这世道也真是太世风日下了。
容野准备扒尤颜裤子的手僵住了,他蹲在昏迷不醒的尤颜身边,扭头看着门口站着的两名青年男子。心里在想,这莫不是被误会了吧?
两名青年男子看了一会儿,一个想多管闲事,一个却阻止了对方,并且拉着对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