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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看了硬闯进来的光舒一眼,挥手让婢女退下去。
光舒看了眼退下去的婢女,收回目光,盯着月牙儿直接问:“情爱到底是什么?”
月牙儿没好气瞪他一眼,伸手一指旁边凳子,示意他坐下来谈条件。
光舒走过去坐下来,望着单手托腮的月牙儿,眸光中有了点情绪,不悦的情绪。
月牙儿对于光舒难得的外露情绪,她勾唇一笑哼哼道:“想知道何为世间之情啊?那好啊!你帮我毁了康迪命格,我好好教你谈情说爱,如何?”
光舒对此都没有考虑,直接摇头道:“改人命格,有违天道。”
月牙儿翻个白眼给他,不想再理他这个死心眼儿。
光舒见月牙儿起身向后殿走去,他在后又说了句:“废他武功可以。”
月牙儿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望着光舒一笑,打个响指道:“成交!你去废他吧,回来咱们再说情爱这事儿。”
光舒还真是听话,真的转身就走了。
月牙儿望着光舒离去的背影,咂舌又摇头的撇嘴道:“这样一个人,鬼才能教会他谈情说爱。”
她还是想大姐,昨夜做梦还梦到大姐了。
可却不是什么好梦,居然看到大姐变成猴子,被人关在了笼子里。
唉!希望这是个反过来的梦吧!
且说龙远入关后,便直接联络上了当地分舵舵主。
之后,一路被人护送,倒是再没遇上刺杀事件。
九月二十六,长安城。
龙远回到长安后,便听说了一件天大的事。
肖皇妃为南诏国细作,偷盗四关布防图,罪不容恕,被关押进了刑部大牢。
太上皇一心要维护肖皇妃,被软禁于大兴宫甘露殿,重兵把守,飞鸟难入。
陌缘君和容野直接把龙远拉去了陌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和他说了清楚。
话说宫明雪金蝉脱壳逃走后,事情就闹到了宗正寺卿哪里去了。
之后,宫明羽迫于议论,便发了皇榜,悬赏捉拿宫明雪,并削其长公主之位份。
在后来,就是紧锣密鼓的准备央金公主和宫星曜的婚事。
宫明珠在青华山养伤也很适应,宫暝曜准备他和阿什米塔的婚礼也很顺利。
韦沙利没有作妖,进了宫的两位公主也算安分。
林宝儿虽然醋那两位公主,倒是因有孕在身,也没有和谁闹。
陈皇后依旧在紧闭宫门养病,后宫诸事依旧由萧贤妃代理,韩淑妃协理。
林贵妃的禁步令被解除了,与殷宁易容成的那个美人闹一两次,最后被宫明羽训斥一顿,二人也就安分了。
倾城月的生意那一段日子很红火,肖云滟之前也依旧老样子的在街道上游荡。
日子在平静中一天天的过去,直到九月二十三日,央金公主与宫星曜大婚,这一日非常的热闹。
肖云滟在当天晚上,还带着众人去闹了洞房。
可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事了。
刑部尚书进宫见了宫明羽,宫明羽之后就派人去含冰殿拿人。
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人防不胜防。
宫景曜当时就拦下了那群羽林军,是肖云滟让宫景曜住手的。
之后,肖云滟就跟着羽林军一起去见了宫明羽,不知道怎么回事,宫明羽一怒下就把肖云滟关进了刑部大牢。
龙远听完后,不解的皱眉道:“主子为何要没有救夫人?”
对此,陌缘君和容野二人就是对视一眼,然后就是唉声叹气,摇头晃脑,就是不说话。
龙远眉头紧皱,剑往桌上一拍,就是眸光冷寒的瞪向他们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陌缘君吓得缩了缩脖子,龙远发起火来,可比阴险的风痕吓人多了。
容野见龙远真跟他们急了,他也不敢再磨磨叽叽的了,抬手摸摸鼻子道:“是九嫂自己要蹲大牢的,九哥为此都快被气死了。”
“夫人她……”龙远眉头更是紧皱,不明白夫人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九嫂的做法,真的让人很无法理解啊!”陌缘君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连扇子都不摇了。
龙远也无法理解,看来,他要去刑部大牢见一下夫人了。
“有事晚上再说吧!”容野叹声气道,他觉得龙远现在该回宫去见九哥一面,敦煌的事也至关重要啊!
龙远点了下头,便提剑离开了。
此趟出关,他虽然一直在三危山的天圣教中,可他带的人却进了敦煌去调查,查到的结果很令人吃惊。
原来安康居国之所以会灭亡,不是因为西域战乱频繁受灾而亡的,而是因为安康居国的一个秘密——不老药。
之后安康居国分裂,分成了安国与康国,到了两国被覆灭后,粟特人便定居在了敦煌城。
可如今敦煌城里的人是康氏一族做主,安氏一族的人却只是普通百姓。
可据安康居国的一些传说,不老药应该在安氏一族人手中掌管,而康氏一族所知的是服用法。
两族后人要齐心合力,才能在不老药出现时,使人青春不老,延寿一个甲子。
对!世上没有长生不老药,不老药只能让人青春不老,却不能永生不死。
可仅仅是青春不老一点,便足以令世人为之疯狂了。
大兴宫
甘露殿
宫明羽望着镣铐加身的宫景曜,他心情依旧不好。
纵然蛟龙被缚,也始终难消磨尽蛟龙一身傲气。
宫景曜对这张石床很熟悉,这四条铁链他也熟悉,包括此时在宫明羽身边的中年男人,他也熟悉。
龙远的父亲龙樊唇边勾着冷笑,眸光阴鸷森然,嗓音沙哑嗬嗬笑道:“太上皇,多年不见,您可是风华更胜从前了呢!”
宫景曜眸光冷然的看向龙樊,他不是因为自身被囚而愤怒,而是为龙远愤恨。为何龙远有这样的父亲?野心勃勃,疯狂如魔。
宫明羽负手走过去,高高在上的冷睨着他的亲皇叔,勾唇笑的满是恨意道:“皇叔,你为何不一直疯下去呢?你要是一直装疯卖傻下去,侄儿又怎会容不下您?华清宫哪里多好,您在哪里享清福不好吗?为何一定要逃离朕的掌控?为何一定要闹得天下皆知,让人人都以为朕这个皇位来的不正当,更是……皇叔,是你逼朕的。”
宫景曜淡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依旧定在龙樊身上。龙远回来后,如果知道龙樊没有死,他会不会……
宫明羽被宫景曜的冷淡态度所激怒,他背后双手紧握成拳,眸中杀意浮现,抬手便要示意龙樊动手,他要让宫景曜再次功力全失。
“主子,我回来了。”龙远人未到,声先至。
宫明羽与龙樊一起回头,只见门口有一人提剑走进来,龙行虎步,威武不凡,满身的森寒杀气。
龙远看到龙樊时,的确神色微有变化,可也只是一瞬的不自然。
宫景曜望着归来的龙远,他唇边露出温和笑容道:“回来就好。”
龙远走过去,望着被镣铐加身的主子,他愤怒的红了双眼,拔剑出鞘,挥剑斩向那铁锁链,可数剑挥出后,那铁链却是纹丝不动,丝毫断裂的痕迹都没有。
宫景曜眸光平静的望着龙远,唇含淡笑道:“龙远,这是玄铁链,断不了的。”
“主子!”龙远目眦欲裂,牙齿紧咬,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转身挥剑,便杀了他的亲生父亲,双眼泛红怒吼道:“龙樊,你竟敢又害他!”
当年就是龙樊废了宫景曜一身武功,幸亏得虚无老头搭救,宫景曜一身武功才恢复。
可留下的病根,却折磨了宫景曜多年,至今都不能痊愈。
可龙樊如今又害宫景曜到如斯地步,龙远如何不怒而要大义灭亲?
龙樊这些年也不好过,他当年废了宫景曜,也付出极大的代价,那就是经脉受损,再难练成绝世武功。
龙远见他父亲竟然弱那么多,便知当年之事,他们是两败俱伤。
龙樊出手狠辣无情,可龙远却还念着那一丝亲情,这一点宫明羽早一旁看的清楚。他狭长的眸子一眯,勾唇冷冷一笑,挥手便召出五名黑衣人。
宫景曜一直很淡然的当条囚龙,可在宫明羽召来暗卫对方龙远时,他的脸色便一下子冷了。
宫明羽唇边残酷的冷笑,在下一刻凝结。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瞬间震断铁链的宫景曜,像是见了鬼一样,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可以仅以内力便震断玄铁链?
宫景曜嘴唇紧抿,压下上涌到喉头的血气,挥袖出手与龙樊打了起来。这一次,他要报当年之仇,也要为龙远讨回一个公道。
龙樊本就经脉受损,与龙远交手都吃力,更何况武功在龙远之上的宫景曜?几年不见,他可不止风华更胜当年,连武功也精进了不少,还真是让人嫉妒呢!
龙远是清楚他家主子身体状况的,主子这样震断玄铁链,定然是用了十成功力。不行,必须把人尽快赶走。
宫明羽一见龙远如此暴戾凶残的杀死了四个暗卫,他心惊胆战的连连后退,挥手喊了声:“来人,把龙远给朕杀了!”
“是!”殿前侍卫和羽林军都冲了进来,刀剑亮出来,看着还很有点吓人。
宫景曜这些日子里已经快被那个女人气死了,今日又出了这些事,他如何能忍得住胸腔里的怒火。
“主子!”龙远在宫景曜出手之前,便已挥剑杀了羽林军的统领。
宫明羽被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吓得连连后退,最后更是脸色苍白的跑出了长生殿去。
龙樊受伤吐了一口鲜血,这样的他,自然不敢在此继续留下去。
龙远见所有人都被赶走了后,他才收剑回鞘,去把尸体拖了丢到长生殿附近的宫道上。
他可没时间清理这些尸体,孙太后不想做噩梦,自然会让人处理这些尸体。
宫景曜脸色苍白的盘膝而坐在疗伤,他苍白的嘴唇上有血迹,可见他还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龙远回来时,提了一桶清水,找块布,把所有的血迹都擦干净了。
之后,便是去御膳房找吃的,这些日子,主子生夫人的气,一定都没怎么吃好。
其实,就算龙远不出现,宫景曜也不会有事。
暗中有不少暗卫守卫,这一点龙樊很清楚,才会一直不敢在长生殿动手。
龙远办事一向很快速稳妥,没过多久,便提着个食盒回来了。
宫景曜调息后,觉得好了一点,睁开双眼看到龙远在桌前忙碌,他不由笑感叹道:“若说谁最合孤心意,还是你龙远。”
“这段日子让主子你吃苦了,是属下不好。”龙远打小跟随在宫景曜身边,可说是最为了解对方喜恶的。
他离开这么久,可想而知,主子有多不方便了。
宫景曜弹了下衣摆才下石床,举步走过去,在一旁拂袖落座后,看着一桌子他喜欢吃的膳食,这几日的阴郁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龙远摆好碗筷,便在一旁伺候着,酒是没有了,可茶却是有的,还是他家主子喜欢的茶。
宫景曜是喝了喜欢的茶,又看着爱吃的膳食,心情是好点了,可是……那个女人,他多想去抓着她打一顿屁股。
说什么当诱饵,她难道就不怕他担心吗?
龙远是最为了解他家主子心思的,见他家主子拧眉,他便在一旁劝道:“主子,您先吃点东西,等天色稍晚一些,属下便去刑部看夫人。”
“孤宁可她任性妄为,也不想她如斯冷静自若。”宫景曜无奈叹一声气,引蛇出洞这法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