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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姓宫的,你给我开门,开门,开门!”
悠悠和闲闲在一旁看的缩脖子,这样拍下去,手就不疼吗?
宫景曜坐在房间里,淡定的不得了,跟老僧入定一样,纹丝不动。
肖云滟拍了一会儿门,果然手疼了,她甩了甩掌心泛红的手,狠狠瞪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扭头就走了。
不让她进房拉到,含冰殿那么多屋子,她就不信她找不到一个睡觉的地方。
宫景曜压制了体内的蛊毒后,起身去开门,门口就剩下苦着一张脸的林公公了。
林公公纵有千言万语想劝他,最后也不过是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转身离开了。
主子的事,还是让主子们自己解决吧!
宫景曜站在放门口眉头紧皱,一手掰碎了一块门框木,一甩袖出了门,怒气冲冲的去抓那个又敢让他独守空房的女人。
肖云滟让人收拾了一间房,赶走了要陪她的悠悠闲闲,她是脱了衣服,就舒舒服服洗了个花瓣澡,香喷喷的爬上床拥被睡觉。
啊!一个人睡大床,自由自在好舒服啊!
宫景曜带着满身怨气而来,一脚踹开了房门。
肖云滟从床上爬起来,扭头就看到了某人又一脚关上了房门,她勾唇笑了笑,摆出了风情万种的诱人姿势,对他抛了个媚眼道:“陛下晚上好啊!”
宫景曜黑沉着俊脸走过去,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等他坐在床边后,还是没舍得掐死她,而是把她抱在了怀里,恶狠狠的用吻惩罚她的不乖。
肖云滟可不怕他的如火热情,两天没沾身了,她可想死他了。来吧!姐的美人儿,姐可要好好宠幸宠幸你啊!
宫景曜被扑倒在床,对于身上这个比他还猴急的女人,他勾唇无奈一笑,挥手熄灭了烛火。
幔帐放下,两条身影纠缠,暧昧声起,飘入夜色之中……
言府
言玉荷的事,令言素十分动怒。对于言夫人,更是做了惩罚。
言夫人自然是十分委屈,想她又怎会知道宫明羽打着这样的主意?她也是被骗进宫里去的好吗?
言素与言夫人夫妻多年,他又起会不了解言夫人的为人?
言夫人见再喊冤也是无用,索性就不喊了。她的确想看到言玉荷倒霉,凭什么她的采儿如今成了有罪在逃的通缉犯,而冯紫菀不止自身被抬成了平妻,连女儿也说了陈家那样一门好亲事?
陈家人丁单薄,几代人都是一根独苗单传,也就陈玉这一代多了个姐姐,可说是在整个长安城里,都找不到这样好的婆家了。
更何况,陈家又出了陈皇后,陈玉自己也争气,陈家二老也不是事儿多的人,谁家女儿嫁进门后,那可都是掉到福窝里了。
这也就是,言夫人为何如此想言玉荷被毁的原因,她的采儿没落好,言玉荷就要落的比她女儿还要惨才可以。
言素之后去看了言玉荷,安慰了言玉荷几句:“一切你都莫要担心,爹会处理好的。”
“女儿明白,谢谢父亲。”言玉荷是真的很谢谢她的父亲,父亲为了保全她,真的做的很多事。
与帝王作对,那该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啊!
别说是为了一个女儿了,就算是为了家中独子,又有几人敢与皇上这般作对?
“莫要胡思乱想,让你母亲多陪你几日,早些休息吧!”言素说完这些话,便伴着夜色离开了。
冯紫菀一直陪在女儿身边,这回的事,可真是让她好害怕。如果不是凤兰王及时赶到救了玉荷,她真的不敢去那后果。
她的女儿她了解,那是宁死不屈的性子啊!
“姐姐,母亲!”言宁知在言素走后他才来,因为听闻姐姐在宫里差点出事,他这大半日都担心的不行。
可白日人多眼杂,他也没敢来看姐姐,只能趁着晚上,跑来看看姐姐是否还好。
冯紫菀一见到儿子到来,便招手让他到身边来。
言宁知也不过十五岁,眉眼虽然还没有完全张开,却已有几分神似言素年轻时候的翩翩风度。
言玉荷见到弟弟也是高兴的,母亲说得对,她比起言采和言知非都好多了,至少她还有胞弟,以后多少都能彼此照顾下。
言知非是府里另一个如夫人的儿子,如今也已是十三岁了,在外求学未归。
言宁知来到床边,单膝跪在脚踏上,仰头望着依旧慈爱美丽的母亲,又看了看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休息的姐姐,他心中很是难受。
冯紫菀摸着儿子的头,慈爱温柔道:“宁知,你要快点长大,只有等你长大了,你才能保护好你的姐姐。”
“儿子明白。”言宁知出外多年,见识多,眼界开阔,可是……父亲比他苦太多了,长安的水太深,都快把父亲给淹没了。
以后,他要好好帮助父亲,一定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撑起整个言家,让言家回到从前无人敢欺的盛况景象。
“弟弟莫要冲动,一切听从父亲的。”言玉荷虽然不知道父亲在帮谁做事,可她依稀觉得,父亲忠于的人不是宫明羽。否则,父亲不会这般千方百计的阻止宫明羽逼她入宫。
为了父亲的大事,她绝对要忍,弟弟自然是也要忍耐的。
言宁知望着床上的姐姐,笑容明朗道:“姐姐放心,我绝不是少年狂妄之人。好了,我要走了,母亲好好陪着姐姐吧。”
“嗯,早些回去休息吧。”冯紫菀爱怜的目送儿子离去,回头再看女儿,又不免叹一声气:“你一日不嫁入陈家,便是危险一日,唉!”
“母亲……”言玉荷握住了她母亲的手,虚弱的笑着安慰她道:“只要陈家不退婚,女儿早晚都会嫁入陈家。至于今日之事……女儿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千防万防,都不如你和陈玉的亲事早早办了的好。”冯紫菀深知帝王权利多大,只要他想要一个女子,总有办法能到手的。
也就老爷设想周到,才为玉荷寻了陈家这门亲事。
否则,玉荷若随便嫁一个人,恐以后日子依旧难安宁。
陈玉得知此事后,便暗中去找了陌缘君,宫明羽做的太过分了。
容野也在陌府里,闲来没事,寻友喝点小酒解解闷。
陈玉自到来,陌缘君亲自把人迎进了一座水上香榭里,先给陈玉倒了杯酒,这才开口问道:“接下来你决定怎么办?”
“尽快娶玉荷进门。”陈玉脸色极其不好看,端杯仰头饮了一杯酒,脸色泛起淡淡红晕,一双清润的眸子,此时也泛红带上血丝,好似要杀人一样。
陌缘君和容野都沉默了,这事换做任何人,都是受不了的。
更何况,这个要欺辱他妻子的男人,不止是他的君上,更是他的亲妹夫啊!
宫明羽这事办的,当真是太不厚道了。
陈玉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显然是要借酒浇熄怒火。
陌缘君和容野也不阻止他,反而是陪他碰杯对饮了起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陈玉喝的醉倒了,被容野和陌缘君一起架着送回了家。
陈老爷年轻的时候是个绘山川地理图的好手,结果把眼睛搞坏了,五十多岁不到六十,眼神儿就不好使了。
他夜里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就看到他儿子左拥右抱进了居所,那大红的衣裳,该不会是什么不正经地方的姑娘吧?
这事挺大的,他就忙回去喊来了他家老伴儿,让陈夫人帮他瞧瞧,这两个红衣姑娘,是不是那风尘女子。
陈夫人本来都卸妆要睡觉了,结果,被溜达回来的陈老爷子又给拉了出来,连衣服都不让穿好,披个披风就跑来了他们儿子的院落。
陈玉自幼到处求学,早年身边还有个书童,如今却是真孤家寡人一个了。
院子里伺候的人,白日来打扫,晚上就回了下人房。
偌大的院子,黑漆漆的,空荡荡的,显得特别的清冷寂寥。
陈老爷眼神是不好,可模模糊糊还能看到些东西,比如昏黄的灯光。
陈夫人同陈老爷一起偷偷摸摸进了儿子的居所,在房门外偷听偷看,她家老头子眼神不好,只能是她伸手捅破窗户纸,眯起一只眼睛往室内看了看,一看之下,她就没好气瞪了她家老头子一眼,这是什么姑娘?明明就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
陈老爷是眼神不好晚上看不清人模样,可他耳朵不背啊!听听,这房间里都是什么声儿啊?
陈夫人也是听的老脸一红,他们儿子都快娶亲的人了,怎么好死不死的,居然这时候搞起断袖来了呢?
房间里的陈玉喝的醉意朦胧的,拉着陌缘君的手,就搂着人不撒手的说:“我喜欢你,要你做夫人,谁也别想抢走你……我喜欢你!”
陌缘君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想出门倒霉踩了狗屎一样。鬼才稀罕他喜欢呢!还娶他当夫人呢,他可真当自己脸大。
容野在一旁闷笑不止,在陌缘君凶狠瞪眼下,他勉强收了笑意,弯腰凑近陈玉柔声哄道:“小玉玉乖,先松开小君君,等你躺好了,再让小君君陪你睡哦。”
陌缘君没好气的踹了容野一脚,这个家伙说什么呢?找死是不是?
陈玉果然撒了手,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在容野要放手时,他就一把拉住了对方的衣袖,醉意朦胧的勾唇笑说:“你答应陪我睡的,别想说话不算话……逃走。”
这下轮到陌缘君袖手旁观看容野笑话了,该!让他之前幸灾乐祸,这下遭报应吧?
“喂,帮个忙拉开他啊!”容野这辈子是采花无数,可是,他却是平生头一次被个男人强抱啊!
陌缘君双手抱臂,勾唇挑眉笑看着他,想他容野公子采了一辈子花,也是活该被人采一回了咯。
“谁?”容野虽然和陈玉在床上拉拉扯扯的,可他当贼多年的警惕性却很高,之前就发现外头有人,可他听着对方没内力,步子也听着不像年轻人,便没有提醒陌缘君。此时为了他的解围困,也只能把这二人抛出了。
陌缘君动作极快,一指点晕了喝醉酒的陈玉,一手拉着容野就跳窗跑了。
陈老爷和陈夫人见他们走了,他们二老对视一眼,便一起推门冲进了房间,小跑到床边,见儿子安好无事,他们才松了口气,还好儿子这次是有惊无险。
之前那两个红衣男子,武功那么高,一看就不简单。
说不定,还是专采男人的采花贼呢!
陌缘君和容野要是知道,他们好心把人送回来,竟然会把人当成采花贼,他们指不定就把陈玉给随便丢大街上了。
翌日
陈玉一大早刚起床梳洗好,陈家二老就把他叫了过去,直接和他说了今儿去言府下聘的事。
陈玉当场就愣住了,二老不是之前一直对这门婚事不太喜欢的吗?怎么如今……忽然这么急切的拉着他去言府下聘了呢?
陈家二老是有苦难言,与其让他们儿子被男人采了花,他们宁可随便娶个儿媳妇回来,至少儿媳妇是个女人,还能给他们生大胖孙子呢!
陈玉一头雾水的被拉着出了门,下聘的排场很大,聘礼准备的很充足。他就心里纳闷了,他爹娘什么时候把聘礼准备好的啊?
陈家二老昨夜回去后,那就是没睡觉,连夜让人去准备好了聘礼必须物。
之后,陈夫人一咬牙,就把当初自己的嫁妆全捯弄出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聘礼这么充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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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肿么可能是后妈,瞧!七爷来了吧!
☆、第一百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