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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羞耻!”肖云裳本以为她这次来羞辱肖云滟,肖云滟还会怯懦的不敢看她的,可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这回倒是胆儿变肥了啊?
“谁不要脸谁知道!”肖云滟不想再理会这个花痴脑残女,她头好痛,要好好休息下,这真是病来如山倒了,好痛苦啊。
“肖云燕!”肖云裳气的浑身发抖,伸手怒指着那个无视她的堂姐,这个死丫头是鬼上身了不成,怎么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了?
“有屁就放,放完请走!”肖云滟的头真的很疼,她还要想着怎么了解这里的情况呢。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认错她做大小姐了?明明她手腕内侧的红色月牙胎记还在,这身子不照镜子,她也知道是她自己的。
可这些人,为什么就会这样认错她是别人呢?
难道,她不止和这家小姐重名,还和人家撞脸了?
还有就是,这里是什么地方?瞧着他们的衣着打扮,怎么那么像唐朝?看来,这也需要好好打听清楚了。
肖云裳是很想让人教训肖云滟一顿,可她父亲说了,肖云滟必须要嫁入宫里,否则他们全家都会犯下欺君之罪。
故而,她父亲下令,这段日子里,让人好好照顾肖云滟,不许她再出任何的差池。
肖云滟等那只花孔雀走了,她才是真的放心睡去,生病浑身无力,她需要再睡一觉养养精神,之后才好打听下这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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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太上皇是皇叔哦,亲们不用就纠结,绝对是干净美男子一枚,么么哒。
☆、第二章:学规矩
晚间
肖云滟休息了一白日,总算好了不少,晚上也没下床,用了一些丫环送来的白粥,寡淡的很。
可也没办法,谁让她生着病,大夫嘱咐过,她只能吃点清淡的。
而这两名伺候的丫环还算守规矩,老老实实的低眉顺眼在一旁立着,倒是没一点奴大欺主的样子。
肖云滟凑合着吃完那碗白粥,接过其中一名丫环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便喊住要转身离去的她们,和善微笑道:“我有点事问你们,你们看着回答,能说便说,不能说……也可以不说。”
“是。”两名丫环转回身去,低头轻声应道。各自手里端着托盘,规矩的站在床前不远处,很为乖巧。
肖云滟先是打量了她们两眼,过后,才随和微笑的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名婢女对看一眼,其中一人才上前一步,低头恭敬回道:“回大小姐,奴婢叫芳草,她叫碧草。”
至于之前伺候大小姐的老妈子……因为失职没看好大小姐,已经被打一顿遣去厨房干粗活了。
肖云滟满意的点头笑了笑,便看向芳草道:“芳草,我想知道,今年是何年何月?”
芳草闻言,心里顿时可怜这位大小姐了,想她被困在府里十八年,连今夕何夕都不知,也真是可怜的。她心里暗叹一声,便低头回道:“回大小姐,今年是道阳六年,冬月初五。”
冬月?那就是十一月了?道阳这年号她没听过,想来不会是她知道的朝代年号。
肖云滟并不知道芳草在心里怎样可怜她,她只是望着芳草又皱眉问道:“那如今我们的国家,是与什么国家交好?又与什么国家交恶呢?”
碧草在一旁忽而皱了下眉头,心里感到很奇怪,大小姐怎么忽然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
芳草倒觉得这事也没有不可说的,便想了想后垂眸回道:“回大小姐,如今我们明月国与南召国稍微交好,与大食国有点剑拔弩张。”
肖云滟了然的点点头,望着她们打量一会儿,才缓缓抬手打个哈欠,神色透出几分疲惫的说:“我累了,你们下去吧。”
“是。”芳草与碧草规矩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肖云滟不是不想多弄清楚一些事,只是,她怕她问的太多,会遭人怀疑。至于她如今的身份何时会穿帮?且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也是懒得去多想了……
三日后,十一月初八,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幽兰苑
周氏忽然带着两名穿着不错的中年妇人到来,恰巧在院中瞧见了包裹的严严实晒暖的肖云滟,她眼底闪过一抹恨恶之色,随之快速的掩藏去那抹恨意,才举步走过去,看着无一丝起身之意的肖云滟,她装出和善的笑执帕介绍道:“云燕啊,这二位是宫里派来的教养姑姑,你呀!从即日起,可便要好好随二位姑姑学宫中的规矩礼数了。”
不了解内情的人,一定会把周氏当成一个和善的人,且待侄女真是好到让人没话说。
可靖西候府的下人都知道,这位二夫人,就是个佛口蛇心的毒妇。
姑姑?和容嬷嬷一个意思吗?肖云滟这几日考虑了下,觉得嫁人也不错。
因为,她都打听清楚了。
据说,那位太上皇不过刚及弱冠之年,长得那叫一个美,天下第一美男,幻想空间非常大。
而且又据说,他寡人有疾,也就是俗称的不举。
想,嫁给这样一个不举的男人,养眼且不会**,更能享受荣华富贵吃喝不愁,怎么算,都比在这个危机四伏的靖西候府里,要好上百倍吧?
所以,她决定嫁美男,离开这个深如四海的侯门。
至于这位与她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肖云燕大小姐的事……她也打听清楚了。
原来,这位肖大小姐之所以丑名在外,全是拜她的好叔婶所赐。
肖弘义夫妇为了继续享受靖西候这个爵位带来的好处,竟然在外散播谣言,说肖大小姐多么的丑陋无盐,害得肖大小姐因此无人问津,都十八岁了也都还没嫁出去。
在古代,十五岁之前就可以定亲了,十五岁及笄后便可嫁人,十八岁没嫁人的姑娘,绝对算是大龄女了。
所以说,这夫妻二人的用心何止是歹毒,简直就是坏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见过肖大小姐!”那两名教养姑姑早听闻这位肖大小姐丑陋无盐,今儿一见,倒是意外。
虽说这位肖大小姐此刻是白纱遮面,可那双明眸倒是灵气十足,想来这颜色纵然不能说是举世无双的,也该是清秀可人的姑娘才对。
由此看来啊,这靖西候府的水,可也是浑浊的很呐。
肖云滟倒是一点都不在乎接下来学规矩的日子,毕竟能找一个丑女给自己皇叔冲喜的皇帝,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鸟吧?
既然都不是什么好鸟了,自然也不会安什么好心。这两个教养姑姑,恐也只是来走走过场摆摆样子的罢了。
规矩?她们不见得真会认认真真的教她。
估摸着,那狗皇帝,更巴不得她进宫后没规没矩的闯下大祸,然后他好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一下他哪位倒霉的皇叔呢吧?
这可不是她想的太多,而是宫里人都心眼多,且都是坏心眼,能当上皇帝的人,就更没有一个不是阴险奸诈的了。
想想看,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可能在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中活下来吗?答案是不可能。
既然都活不了了,那就更不要说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了。
故而,古来帝王皆不是良善之辈,须得多加防备。
周氏对于她这个似有点不对劲的侄女,她也就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之后便被那两个姑姑赶走了。
等赶走了周氏,那两名姑姑便又上前行一礼,拔高了声音道:“奴婢们见过肖大小姐!”
“二位请免礼。”肖云滟虽然嘴上说得客气,可那躺在摇椅上一动未动的姿态,却显得没几分诚意客气。
两位姑姑自然对此心里很为不满,不过这样最好,就让这不懂规矩的肖大小姐进宫去,想来定然能试探太上皇一二,看看太上皇到底是不是真疯了。
肖云滟懒懒的看了那两个姑姑一眼,一瞧便是容嬷嬷一流的坏人。
而自这日后,那两名教养姑姑,便住在了幽兰苑,因为她们要就近好好教肖大小姐宫中的礼仪规矩。
而在往后学规矩的日子里……肖云滟过的倒还算惬意。
除了在此期间,她那个胸大无脑的堂妹总来找茬以外,似乎也没别的不顺心之事发生过。
而正如她想的那样,这两位教养姑姑,果然不曾有一丝真心想要教她规矩的意思。
在半月后,肖云滟规矩依旧没学好一点,倒是吃喝惬意,养的自己都有点珠圆玉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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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试妆
冬月下旬,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最好隐藏偷偷摸摸人的身影。
大明宫,长生殿。
一名身着箭袖黑衣的男子,在小心翼翼躲开外面的守卫后,便悄无声息的进了长生殿。
来到光线昏暗的内殿寝宫,他对着一名镣铐锁着手脚的男子,抱剑单膝跪地回禀道:“正如主子所料,孙太后派去的教养姑姑,果然没有认真教肖大小姐宫中的礼仪规矩。”
宫殿内,先是传来铁链碰撞时发出的叮叮当当声响,而后……
那坐在床边大袖垂膝衣裳宽松的男子,缓慢的抬起头来,寝宫光线很暗,他的头发柔顺黑长垂在两颊边,遮掩去了他大半的容颜,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瞧见他那双古井无波的幽深墨眸,还有那双比女子还艳丽的绯唇,宛若花瓣双唇微微翕动,声音清冽似冷泉般溢出唇齿间道:“不用去查了,这妃……孤不纳。”
“是,主子保重。”那名男子闻言,毫无意外的抱剑行一礼,遂便低头退出了寝宫,转身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宫景曜依旧墨发披散的安静坐在床边,这是一张石床,床边四角一尺处各有一根一人合抱的石柱子,他的双手上镣铐链接着左右两旁的柱子,双脚的镣铐链接着朝外的石床腿上。
他,已被这样困锁了六年,所能活动的范围,不过一丈。
可事实却非如此,只见他手腕一动,便脱离了那对坚不可摧的玄铁镣铐,弯腰伸出那双修长白皙玉手,手指灵活的用一根金针挑开了双脚上的镣铐。
他缓缓起身,眼梢妖媚的斜上挑,闭上双眼,他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侧,犹如白衣幽魂般在寝宫里来回的踱步走着,好似只是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而已。
深夜,清冷的寝宫里,只有一盏雁足油灯在桌上昏黄的亮着,很快便油尽灯枯熄灭了。
而漆黑的寝宫中,依旧有轻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还在继续,人影也在来回晃悠着,窗外的朦胧月光洒进来,照出那抹模糊的身影,白衣黑发,竟有些鬼魅渗人。
在来回踱步将近一刻后,他顿步转头看向被月光照亮的窗户,艳绯的唇瓣微微勾起一抹笑弧,透着一抹艳冶妖魅风情,也不怪乎他会得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了。
试问,一个十分容颜只露其二的男子,便已是这般令人无限神往,如果他整张容颜曝露在人前,那又该是怎样的惊心动魄的美?
夜色深沉,他却伫立在窗前,勾唇魅惑的发笑,似凤凰悲凄哀鸣,又似困龙不甘怒啸,回荡在宫室内,飘扬去长生殿之外,令听闻者伤心且惊惧。
而六年里,每个寂静无声的深夜,长生殿外的守卫,都会听到这样令人毛骨悚然,却又吸引着人去侧耳倾听的魅惑笑声。
纵然长生殿的守卫每月都在轮换,可每一个离开长生殿的人,都无法忘记这抹缥缈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