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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金色面具下是双紫蓝的眸子,亦仙亦妖,七哥差点为追那人跳下马车,幸好儿臣拦住了七哥,才没让七哥摔伤。”
噗!肖云滟一口酒水喷出,连声闷咳的脸色通红。论胡诌谁最强,非这位东越王莫属第一。
“九弟妹,你是不信八弟所说的趣事吗?”宫星曜嘴角勾笑看着肖云滟,瑞凤眼微眯着,含一抹似笑非笑,好似个坏笑的狐狸。
肖云滟轻咳一声,十分认真道:“这事不算稀奇,话说当年我可是见过会飞天的大白蛇的。那电闪雷鸣雨哗啦啦下,白色大蟒蛇一下子蜕皮成了一个大美女,最后还嫁人生了个儿子呢。”
宫星曜一挑眉,非常感兴趣忙追问:“那她生的儿子是人吗?”
“当然是人了,难不成,七哥你还认为她会生一窝蛇蛋不成?”肖云滟也是勾唇笑挑眉,这风流不羁的姿态,可是连在场众才俊公子都不如的。
宫星曜闻言笑哈哈道:“九弟妹,你要是个公子,这天下脂粉可就要遭殃大了。”
“多谢七哥谬赞,说不定那一天我高兴了,真会去女扮男装拐个姑娘回来当娘子,也是有可能的哟。”肖云滟笑的慵懒不羁,好似她这一刻,就化作一位花花公子一般。
宫星曜闻言,看向她挑眉一笑道:“我很期待九弟妹你家小娘子出现。不过,九弟到时醋坛子打翻了,九弟妹你可就要遭殃了。”
“我家醋坊一直在开张,酸的十里飘香,七哥你没闻到吗?”肖云滟是一边说笑,一边拿弯弯笑眼打量众人脸上的神态。呵呵!林阳王似乎要出声作死了哦。
“皇上,臣弟有一人要送给九弟。”宫阳曜非常作死的起身拱手道,看过尹卿婉被反设计后,他可不敢绕弯子了,还是永直接的方法对付他们夫妻为好。
宫明羽没有立刻答复宫阳曜,而是转头看向肖云滟笑问:“肖皇妃意下如何?”
想让她背上悍妇的骂名吗?她才不干呢!肖云滟心里思付一番,被转头看向宫明羽,淡笑说道:“既然是四哥点好意,我们自然不好拒绝。皇上,请宣人进来吧!总要让我们大家瞧瞧,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宫明羽又是气的胸口闷疼,她怎么就如此不安章法行事呢?罢了,先宣人进来瞧瞧吧!他就不信,她会如此大度的让宫景曜接纳别的女人。
颂瑞一挥拂尘高喊一声:“宣……林阳王,不知怎么称呼这位?”
宫阳曜依旧站在席位处,他望向颂瑞一副倨傲的神态道:“她叫黛云,是本王府里最为出色的舞姬。”
颂瑞了然,便又高声喊一声:“宣——黛云姑娘上殿!”
“宣——黛云姑娘上殿!”
“宣——黛云姑娘上殿!”
一阵箫声传来,殿外走来一名身着红色波斯服饰的女子,她脸上蒙着红色刺绣丽纱,戴着黄金臂钏,手里拿着一支纳伊箫,吹奏着波斯妖娆妩媚的曲子。
宫明羽在看到这名舞姬时,便是眼底浮现叹息之色。如果是个干净的女子,宫景曜还可能接纳,可这样一个一瞧就阅男无数的女子,别说宫景曜会恶心了,连他也觉得嫌恶。
肖云滟一见这妖女,忽然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当对上对方那双面纱后的眸子,她便是骤然一拍桌子而起,怒视宫阳曜气愤道:“林阳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家景儿是收破烂的吗?竟然拿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来羞辱我家景儿。”
宫明羽见肖云滟竟然这样直言不讳的说出事实,他只能在心里暗摇头,他这四叔的手里,能有干净的美人儿才怪。
所以,肖云滟说得也没错,这黛云的确是破烂货。
宫阳曜的脸色很难看,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声,和那些眼神的指指点点,都令他他羞怒的想扑上去掐死那个猖狂的女人。
奉倩的脸色也是很难看,只不过被面纱遮住了。她都易了容了,没想到还会被这个死女人一眼认了出来。
肖云滟居高临下望着下方地毯中央的奉倩,她面色寒冷声音平静道:“奉倩姑娘,你这样改名换姓易容的,可知已是犯了欺君之罪?皇上,她和林阳王如此欺骗你,算是耍了你吧?”
噗!宫星曜直接一口茶水喷出,这九弟妹会不会太豪爽了?真真是好个直言不讳啊!
宫流曜也被酒水呛的低头闷咳几声,这九弟妹如此直来直去的性子,以后可免不得要吃亏的。
“皇上明鉴,臣绝无欺骗君上之意。”宫阳曜诚惶诚恐道。肖云滟这个死女人,他早晚要找个机会弄死她。
肖云滟见宫阳曜还嘴硬,她便转头看向宫景曜,现在只能看他的了。
宫景曜温柔笑看她一眼,桌上的杯中酒水飞溅而出,化作血色冰珠,被他弹指间弹飞出去,直击向下方站立的奉倩。
奉倩极力躲闪,可她脸上的面纱还是掉落了,露出一张陌生却艳丽的脸,随之,她的假脸被一颗冰珠击中,人皮面具就这样掉落了下来,露出了她本来的真面目。
“是你!”宫流曜认出奉倩,眼中出了吃惊,还有一抹厌恶。
“八哥,你不会曾经也差点被她糟蹋了吧?”肖云滟用十分吃惊的表情看着宫流曜,她是听宫景曜说过,奉倩在江湖上有个外号,叫花蝴蝶,最爱采阳补阴,最喜欢的便是各国皇室男子。
宫星曜又呛了一下,看着宫流曜关心道:“小八,你不会真在她手里吃过亏吧?”
“七哥,不要胡说!这样的女人,如何能沾我身,你当我是你懒得反击吗?”宫流曜皱着眉头道,他这七哥就是太口无遮拦了。
宫星曜想想也是,宫流曜的武功是比不上老六和老九,可比起其他兄弟,他还是算个高手的。
肖云滟在一旁又开窍了,她望着宫明羽笑说道:“皇上,她可是恶贯满盈的花蝴蝶,你不让人赶紧把她……”
奉倩知她已经不能留下了,抛出一颗烟雾弹,她便已在烟雾遮掩下离去。
宫明羽刚知道奉倩的身份,就被这妖女给跑了,龙颜震怒,自然要拿一人撒气。
宫阳曜吓得脸色惨白道:“皇上,臣不知道她是花蝴蝶,臣……”
“林阳王,够了!”宫明羽龙颜不悦喝怒一声,这宴也没法继续下去了,他起身怒甩袖离去。
至于尹卿婉?早被人遗忘了。
宫宴草草结束,肖云滟已拉着宫景曜离开了。
宫流曜被宫星曜拉走,陪太皇太后一起回了兴庆宫。
孙太后在吕姑姑的陪同下,去坐马车随着宫明羽去了紫宸殿,这次的计划失败,令她很意外。
肖云滟这个女人,有时看着直率傻气,有时又目光锐利的很。
如今,她也猜不出肖云滟的的行事章法,只因这丫头太疯了,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尹国公府马车里
桑国夫人只对尹卿婉冷淡的说:“以后做事长点脑子,不要再做这样的蠢事。尹国公府已今非昔比,老国公不希望看到后世子孙,对尹国公府构成半点污点。”
尹卿婉一直低垂着头,今晚之事,那么多人看到了,她的名誉算是毁了。
可宫明羽也不知会不会召她入宫为妃?如果不召她入宫,她将只会落得孤独终老府中的下场。
自作自受,她是活该,可是她真的不甘心。
“以后不要再招惹太上皇,他比你想的要无情,也比你看到的要狠辣。”桑国夫人给予尹卿婉一个告诫,不过是不想尹卿婉的愚蠢,拖累了尹国公府罢了。
尹卿婉依旧低头沉默,她无法放下心中的执念,也无法忘记今晚的那场羞辱。
她,非要让肖云滟付出代价不可。
也要让宫景曜知道,不爱她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桑国夫人眸光淡冷的看了尹卿婉一眼,她也许有必要毁了尹卿婉,这个丫头心地太阴沉,早晚会害了尹国公府的。
而这一切,是她不想看到,也不容许它发生的。
大明宫
含冰殿
回来就沐浴鸳鸯戏水的二人,一闹就又是近子时。
宫景曜抱着裹着宽大袍衫的肖云滟,举步向着前面寝宫走去。
肖云滟一路上都疲懒懒的,直到身子挨到了凉席,她才翻身面朝里抱毯子睡。
宫景曜望着她袍衫下露出的一节白皙光滑的小腿,他侧卧着伸手自她膝盖上抚,探入衣摆之下。
“不要了,讨厌!”肖云滟因痒发笑,扭动身子调整睡姿,平躺着的她更是被抚摸的浑身燥热不安,俏丽的容颜在昏黄灯光下,似染了几分艳丽妩媚,她慵懒的眯着眸子,像个妖娆的妖精。
宫景曜情不自禁的俯身,低头吻上她诱人的红唇,辗转缠绵,耳鬓厮磨,指尖的抚摸如撩人的火苗,一点点的摧毁身下女子的理智。
“景儿,你好美!”肖云滟这个色令智昏的,连反抗都没反抗,便伸手搂住宫景曜的脖子,送上唇香与之缠绵,投降的很彻底。
“再美的容颜,也只是独属你的。包括这副身躯,这颗跳动的心,都是只属于你的……”宫景曜亲吻她脸庞,在她颈侧唇齿流连,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正放在他袍衫中的胸膛心口上。
肖云滟的喘息已经缭乱的令人情迷,她的手掌按在他心口上,与他耳鬓厮磨,喘息着轻笑道:“景儿,说你爱我,说啊!”
“我爱你,夫人。”宫景曜在她耳边亲吻,喘息着说爱她,在罗帐落下的刹那间,他已扬手抛飞了她洁白的袍衫,挥袖将不着寸缕的她拥入身下,疯狂索取,在黑夜昏烛的宫室里展开。
“景儿……”肖云滟一声破碎的呻吟,她呼唤他的名字,有着一种心甘情愿的付出,一种不求回报的任他予取予求。
宫景曜脸颊脖颈上渗出一层薄汗,他侧脸的轮廓不似正面那般精致如美玉,而是一种阳刚硬朗的凌厉感觉,刀削斧凿,说的便是如此吧。
而此刻的长安城外,却有二人在打斗。
一个是一袭波斯服饰奉倩,她在不断的躲闪。
一个是诡异妖娆打扮的宫玉曜,他手中多了一把铁链鞭,收放自如,犹如暗夜中的夺命毒蛇。
“阴月魔,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纠缠于我?”奉倩本以为她顺利逃出皇宫便安全了,可谁曾想,在她出了皇宫后,便被这个恶魔给缠上了。
“你惹怒了我家主子,还想全身而退,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宫玉曜手中的铁链鞭灌输了内里,一鞭子抽在一棵树上,树便是被抽皮层脱落,树身重伤。
“你家主子?是谁?肖云滟?”奉倩一边后退躲闪,一边疑问。
宫玉曜没有回答她,因为他觉得没必要。
他的沉默,在奉倩眼里就是默认。肖云滟那个女人与水芙蓉有关系,水芙蓉背后又上什么势力呢?她们的师门到底是怎么强大的门派?
宫玉曜已经没心情陪奉倩玩了,他的鞭法越发的快,越发的狠,完全不给奉倩喘息的空隙,逼得奉倩连连后退,最后一招劈天裂地使出来,一把毒粉撒出,在奉倩分神的刹那间,他已用铁链鞭束缚住奉倩,将她制服住。
奉倩肩头一痛,身子便僵硬的不能动了。
宫玉曜兜帽低垂遮掩半张脸,唇边勾着一抹诡冷的笑道:“你如今已中了毒,这种毒会慢慢吞噬你的内力,消耗你的寿命,你唯一存在的价值,便是你死后,用你白骨做一把精美的琵琶。嗯!那个家伙非个试药人,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奉倩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可她却听的清楚,这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