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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丧嘛; 他走了,还有我呢; 我可以陪你啊。”
是那个蓝衣小姑娘;
陆锦绣回头;
“他会带兵打仗,他威风凛凛,他是大将军。”
你是什么?
陆锦绣甩头往前走。
小姑娘一怔,望着陆锦绣的身影,喃喃道,
“我是不会,可是我的主子会啊,他虽不是个将军,可是他想做将军就是一句话的事。”
小姑娘撇撇嘴,一路蹦蹦跳跳也往东城门去。
回到家里的陆锦绣一直心里不爽,刚才看那副将的样子,是马上就得走,紧急军情,是那连夜就走的事。
走时陈将军也没跟她多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这一走什么时候回来,陆锦绣莫名失落,望着日渐西沉,呆呆的坐在院子里,一直天色已黑,她还没想起来做饭。
愣神中,只听见
“哈——”的一声叫后,旁边栅栏一根木头断了,掉落下来正好砸到下面摆放的泥偶。
脑袋掉了,胳膊也掉了,还有一个当场粉碎。
陆锦绣忙跑过来,一心疼,抓起来了一看,已经没救了。
隔壁,一个蓝衣小姑娘一拳头还停在空中,那表情还在为自己刚刚打断一根木头而得意快活。
陆锦绣火了,
“哎,你干什么呢?”
“我练功啊。”小姑娘十分郑重。
“你练功干什么?”陆锦绣隔瞪着眼睛。
“我保家卫国啊”对面回道。
陆锦绣起身,一看隔着木栅栏被打断后留下的那个孔,对面是一张熟番的脸。
城外山上遇到的那个小姑娘。
陆锦绣语气缓了缓,
“可是我的泥人怎么办?栅栏也坏了。”
她脸又一丧。
小姑娘豪爽,,
“坏了就不要了,有个东西档着,你都不知道,隔壁是我吧。”
陆锦绣一疑,
“怎么是你,以前不是有个贞婶吗,她人呢?”
“她人走了,这房子卖我了,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你有事可以叫我,打狗,打猫,打色狼,我最在行。”小姑娘一脸得意笃定。
刚看她在山上那个劲就觉得她这姑娘肯定是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
陆锦绣一张脸僵在那儿,最终默认。
“那好吧,不过我的泥人都坏了,”
“我帮你做啊。”小姑娘忙接道,一脸高兴,仿佛做泥人是个极简单的事儿。
她说完,一个飞身从栅栏跳过来,吓了陆锦绣一跳,摇摇头,那姑娘脚快,人就到了石桌边,拿起旁边的白泥就开始做。
像模像样的揉捏了一会儿,最终做出个四不像。
陆锦绣撇嘴,小姑娘有些气恼,怒瞪着四不像,道,
“我只能做这样了,要不,你还是自己做吧,我走了。”她最终放弃起身,
陆锦绣道,
“你把我的泥人弄坏了,你去做饭给我吃。”
说着陆锦绣,拿起她刚才做四不像开始重做。
小姑娘愣了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低声抱怨,
“主子说了,让我陪你,没说让让给你做饭啊。”她抱怨两句,随即改口,
“不过算了,我还是给你做吧。”
一天没吃东西,这会小姑娘自己也饿得不行了,就算是填饱自己的肚子也得动手。
小姑娘走了,到了陆锦绣的厨房,找了点青菜,哗啦哗啦炒了两个菜,放在了陆锦绣的面前。
陆锦绣一尝,立码一皱眉,
“你怎么做得比我还难吃。”
“我不会做饭啊,要不你再炒一炒?”小姑娘表情坦然。
陆锦绣起身,拿了两个菜,到厨房,加油添醋,重新回了一下锅,盛出来,一尝,比以前强了些。
小姑娘喜道,
“你做得比我好吃。”
“其实我也不会做饭啊,我以前也不做饭的,如今他们也不在身边,我自己又得吃饭,我总得试着做啊。”陆锦绣一边吃饭,一连面露飘零之感。
小姑娘一听,一拍大腿,
“我跟我一样,我们两个同病相连,我父母不在了,我唯一的哥哥也不在身边,我一个人四处流浪,走走闯北。”
听到小姑娘一席话,陆锦绣也颇有同感。
同是天湍沦落人,陆锦绣灵机一动,
“我得去山那边挖泥巴,听说有熊,不如你以后陪我去挖泥吧,我供你饭吃如何。”
听到陆锦绣的话,小姑娘一喜,
“成交,以后,在烟城,有我的就有你的。”
语声干脆利落,刚失了一朋友,又来一个小妹妹,陆锦绣心中一喜,想不到这小傻姑还挺可爱的。
不过一转眼,又叹了一口气,
小姑娘问,
“认识我你不高兴吗,怎么老是叹什么气?”
陆锦绣没回答,
小姑娘又问,
“是因为那个陈将军”
陆锦绣嘴里咀嚼的嘴停了下来,
“那陈将军有什么好的,他走了,我可以陪你,他会的我也会。”
小姑娘坚定,
陆锦绣不屑,
“他会用石头打山鸡,你会吗?
小姑娘没回答。
陆锦绣又道,
“你还会教我哪朵花色泽好,好梁色,你会吗?”
小姑娘被问得垭口无言。
陆锦绣放下饭碗,
“他还帮我背泥料,你能吗?”
听到这儿,小姑娘一喜,
“这个我会啊,我力气大,背得动。”小姑娘虽绘声缓色,而陆锦绣的脸色却越难看,气氛忽变沉闷,小姑娘放下碗筷,
“我吃完了,我回去睡觉了。”小姑娘一溜烟,到栅栏边,翻身又从栅栏跳了过去。
她刚才想过了,陆锦绣说的那些太难了,她没练过,
反正主子也没让她练打山鸡这招,更没让她看花。
上头交待了,不会的,不知道的,不懂的,要尽数写出来。
屋子里,小姑娘,拿过纸笔,涂涂画画,把陆锦绣刚才的话全都写了下来。
第二天,陆锦绣照旧去街上卖泥像,身边多了个小姑娘。
马路边两个站在泥偶摊边上,陆锦绣看着她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阿乔。”
“我叫锦绣。”
两个相互介召了一番,就站在马路边看人流。
来一个人客人,小姑娘比陆锦绣还勤快,又是介绍,又是递货的,拿际锦绣的摊子当成了自己的一样,挣的钱又都交给陆锦绣。
陆锦绣看着她,直觉得她越来越亲近。
昨晚阵将军走了,享必今天也该到了谓州了,两者衔接刚好,走了一个,来了一个,不过这小姑娘没有陈将军的名头大,谁知道陈将军一走,那几个地痞无赖会不会又找上门来。
她正担忧着,面前就围了几个人,一个獐头老鼠目,一个表面獠牙,丑得不能再丑。
是上次那几个地痞。
陆锦绣心中一阵不安,一双眼睛不屈的盯着这和个家伙。
其中一个道,
“那个陈将军走了,你也该交税了吧。”
一个又道,
“还是那个规矩,不交税就走人。”
陆锦绣不屑,
“陈将军走是走了,可他交待了,谁要是敢欺负我,他回来定不会放过你们。”陆锦绣故作定,用手指指着前面那几个无赖。
前面两个无赖,轰的大笑,
“告诉你,他人走了,听说是去镇守谓州,那边这几天战火不断,怕是一年半载都回不来了,就算他回来了,还会记得你这个平民百姓,人家可是将军。”
无赖们面露鄙夷,往前两步,就要上前。
陆锦绣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不安间,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如一阵脆笛般响起,
“陈将军是走了,可是还有我呢。”
说话间,蓝衣小姑娘就档在陆锦绣前面,趾高气杨,往那一站,一副霸道。
地痞们一见是个小姑娘,又轰的一声大笑,
“嘿,你是哪根葱啊?”
“我不是根葱啊,我是个小辣椒,还不知道吧。”说话间,几个地痞就见眼前拳头乱飞,如同小铁锤一样,眨眼间,一人挨了一下,打头头昏脑涨。
定眼一看,那姑娘正一脸挑衅的看着他们。
这么多人还让一个小姑娘欺负了。他们不服。
大街上,几个地痞,和一个小姑娘打了起来。
最后,小姑娘稳稳的在中间一站,地痞在上四散躺着,一个鼻青脸肿,叫爹喊娘。
“你们几个,上次我就想盯上你们几个了,要不是阵将军出手,我早就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了,今天你们还敢来,我告诉你,那摊子是我姐姐的,你们来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
小姑娘一拍手,回到陆锦绣旁边,一脸得意。
陆锦绣早就看傻了,想不到这个傻里傻气的小姑娘这么厉害,不过就在她刚才打完这几个地痞往那一占那霸道样,她忽然觉得她不那么傻了。
不过这小姑娘伸手这么好,就让她给遇上了呢,走了一个阵将军,来的这个也不是个善茬
她盯着小姑娘,
“你怎么这么厉害?”
小姑娘更加得意,
“你不知道吧,我哥哥是营州都慰,我父亲是岩州大将,我从小就想从军,可是他不要我,我只能流落民间了……”
小姑娘的声音渐被人群声淹没,只剩下人潮涌动。
西青院,
杨锦荣打开从阵国传过来的秘信,脸色凝滞,
什么?又是这些,石头打山鸡,
看花?
挖泥巴。
这些都是小孩子的行径,陆锦绣都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喜欢这些,
屋子他吐出一口气,叫过阿态
“陪我去走走。”
阿态跟着,两人到了西围场的山边,杨锦荣捡起一块石头,
“阿态,用石头能打到山鸡吗?”
阿态忙道,
“这我没试过,再说了,公子想吃山鸡,用箭不就行了,何必用石头呢!”
阿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杨锦荣又道,
“这附近是不是有山鸡?”
“有啊,那边就是皇家围场,这一带到处都是山鸡免子。”
“好啊,那我们去打几只。”
杨锦荣手握着石头就往山里走。
阿态在后面觉得可笑,一路跟着。
草里有野物窜动,从草间的缝隙中露出彩色的羽毛,是山鸡没错。
杨锦荣瞄准了一石头扔了过去,石头落地空的一声响,随即听见林子里啪啦啪啦翅膀拍打的声音渐远,阿态忙上前查看,
“公子,鸡跑了。”
阿态的声音明明很平和,可杨锦荣就觉得有些刺耳,从地上又捡起一块石头往树林里走。
接下来,就只听见石头落地的声音,而后,就是阿态一句接一句的越加清楚的声音,
“鸡跑了”
“公子”
“鸡跑了”
最后,杨锦荣又恼火又泄气,
阿态道,“石头不行,不如用飞刀吧。”
阿态从身上取下飞刀,在杨锦荣眼前晃了晃。
杨锦荣有些迷惑,
“山鸡这么难打,陈文忻是怎么用石头打到的?”
阿态寻思着,不知如何作答。
杨锦荣最后断定,
“除非那只鸡是傻的,他对那里那么熟悉,肯定是知道那只鸡早就傻了。”
阿态憋不住乐,
“公子,鸡是怎么傻的?”
阿态捂着嘴,他实不知道鸡为什么会傻,明明是自己不会打,还硬说鸡是傻的。
杨锦荣看到阿态那副鬼相,嫖了阿态一眼,转身往回走。
到了西青院,杨锦荣忽然转过身,
“你说,我本和陆锦绣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