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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柔半信半疑,狐疑的看她一眼:“那个丫头信得过?”
南嬷嬷神情得意:“小丫头片子精的很,大小姐许她荣华富贵,金宝珠银,没有人会和银子过不去。”
“是该安插个眼线到她身边了。没有想到月儿进宫一次,竟被她这么对待,她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无论公主搞什么鬼,她的心,始终在夜王爷那,公主早被夜王爷迷失了心智,那般仇视大小姐,老奴猜测,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夜王爷和大小姐之间的关系。”
“不可能,这事他们一向隐秘,她怎么会知道?!”
可反过来一想,只有这句话说得通。
南宫柔坐回高座:“这贱丫头我们目前还动不了,吩咐府上的人,给我小心担待着,谁敢有半点差池,我非摘了他们的脑袋!”
“是,夫人。”
正文 第90章 除了皇叔以外,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寒王殿下不去和母亲用膳,跟着我做什么?”
走了几步,发现后面跟着人,慕潇潇回过头,对上那张俊逸的脸,她皱了下眉头,把头转过去,选择无视。
“丹青身份不明,公主确定要将她带进宫?”
“这是你跟着我的目的?”
慕潇潇停下脚,回头看他。
苏水寒也不和她拐弯抹角,点头:“就算她是公主小时候的伙伴,但随着一个人的长大,每个人的心都会变。”
“你担心我?”
“准确的来说,本王是在担心皇上。”
慕潇潇咧嘴笑了,合着白自恋了:“我做什么事用不着你管!反倒是你自己,母亲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要住在慕容府,眼瞅着都快晚上了,寒王殿下这是要去喝西北风?住在外面了?”
他的笑徐徐绽放,闲恬,柔和。
“清雅轩旁边不是还有一座别院?本王可以那里屈身几日。”
“哦。”
慕潇潇淡淡的哦了声。
打算走,身后浅浅的脚步声传来,他还在跟着。
她语气有了不耐:“寒王殿下干嘛老跟着我?你要是觉得府上无趣,京城的街道,茶楼,青楼,随便你去消遣。”
苏水寒被她这句话雷的外焦里嫩,戳在那站了会,看她:“本王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那里不是你们男人最常去的地方吗?”想起她在慕容清身上闻到的那股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她的眉头蹙起,满满的嫌弃。
男人是喜欢去那种地方,但这并不代表他也喜欢去。
看到他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慕潇潇哼了声:“寒王不用解释,除了皇叔以外,你们男人。。。。”“本王可有得罪过公主?”
她一副不待见他的模样,让苏水寒禁不住可气又好笑。
印象中,分明记得,他好像并没有得罪她。
慕潇潇尖言冷语:“没有。”
“公主的礼物买好了?”
依旧冷言冷语:“没有!”
说到没有。
“买了,只是人家还没有画好。”
“公主买的是画?”
“你身边的那个马夫当时可是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难道他回去没有告诉你?”
苏水寒诚实答:“忘记问了。”
慕潇潇眸子转动:“寒王殿下要不要答应我一件事?”
果断拒绝:“不要。”
“。。。。。”
“我还没有说什么事,你拒绝的是不是太早了。”
“私心里,本王觉得,公主要本王做的事,一定不是好事。”
“。。。。”
她精明的眸子一再转动,转身走人。
苏水寒见此,快步追了上去。
男人是甩不掉的膏药,狠狠剜他:“寒王要是真的觉得无聊,我可以把二哥叫来,让他领着你去京城里最出名的青楼里玩会,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丹青你不能带进宫。”
“为什么?”
“为了皇上。”
“皇叔心思缜密,一个小小的婢女,还能把他怎么着不成?寒王殿下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本王是好心提醒。”
“谢谢你的好心提醒,我顺便也提醒寒王殿下一句,我把丹青带进宫,有我自己的意思,你担心皇叔,我与你一样,我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关心皇叔。”
正文 第91章 疼不疼?
水墨的画取来的晚。
外面的天大黑,吩咐她点上蜡烛,透过拉住薄弱的光亮,慕潇潇把画卷在桌子上摊开。
夏青言的画技逼真,坟墓晃现眼前,和真的一样。
为了衬托墓碑的不俗,坟墓的上面除了些花花草草以外,花草的上面,还飞着成群结队的蝴蝶,钟的颜色画的有些深,但钟的细致,生龙活现,仿佛触手可及,就能将之击响一样。
画卷上的墨水已干,慕潇潇用手一遍一遍抚摸着坟墓和墓碑的地方,赞叹有声:“画廊坊的画技果然高超。”
水墨盯着上面的死物,“奴婢初见这画的时候,也被夏公子的画技给惊呆了。”
“画是他给你的?”
“是他亲自交到我手上的。”
“他可有说什么?”
水墨摇头:“他只说画已为公主作好,希望公主不要为难画廊坊。”
“算他们识趣!”她把画卷收起来,放到桌子上:“明日赶在众位大臣给母亲祝贺,记得把这幅画给母亲送过去。”
水墨诧异:“公主不去吗?”
“人多,不想去。”
水墨想到了什么,“奴婢一定听公主的话,等祝贺的人来的差不多了,再把这画拿出来。”
“小姐,为什么要送夫人钟和墓啊?”
丹青一个人站在黑暗的角落里,不敢靠近。
她唯唯诺诺的插话,显得她和小姐之间生疏了许多。
慕潇潇盯着她眨巴眨巴眼:“当然是想让母亲丢人了。”
向她走过去,摊开她的手看,上面的脓包鼓鼓的,有些都快溢出浓水来,她眼底闪现心疼:“没有涂药吗?”
“大夫说她这是脓包,涂药没用,必须要用针一个一个挑破,把浓水挤出来。”
水墨对除了慕潇潇以外的人,有洁癖,这么恶心的忙,她说什么也不会帮。
丹青在这里没认识什么人,没一个愿意帮她,也就在这僵着。
“给我找来一根针。”
“公主!”
“小姐!”
两道惊叫声同时响起。
慕潇潇分别瞪她们一眼:“公主什么公主!小姐什么小姐?还不快去!?”
水墨支支吾吾的翻来一根针,看慕潇潇伸手接,她赶紧把针藏到自己的身后,一脸纠结为难:“公主,要不,奴婢来吧?”
“现在知道自己来了,早干嘛去了?”
把她手上的针夺过来,慕潇潇拉住丹青闪躲的手。
丹青哆哆嗦嗦的,身体严重的打颤发抖,导致慕潇潇想用针戳破她手上脓包的时候,被她几个来回哆嗦闪躲给扎空,险些扎到自己的手。
“公主使不得。。。使不得。。。奴婢身份卑微。。。要是让皇上和夫人知道了。。。。”
丹青眼底蓄满热泪,要不是慕潇潇拉着,恐怕她当场就能跪在地上。
“公主,这粗活还是奴婢来吧。”
水墨伸手夺她手上的针,慕潇潇往边上闪了一下,她双手夺空。
对准她手背上的一个浓疮,针眼刺破,一股恶心酸臭的浓水从她的手背上流出来。
丹青疼的小脸惨白。
慕潇潇疼惜的看她一眼,手上的动作未停:“我不在的这些年,慕容府的人究竟是怎么对待你的?你就不知道反抗吗?”
丹青委屈的默不作声。
“奴婢打小跟着小姐,平日里犯了什么错,惹了什么事,都是小姐罩着奴婢,小姐一进宫,奴婢在府上无依无靠,不知道该依靠谁。”
“当初皇叔带我进宫的时候,我回了慕容府,但是没有找到你。”
“那是因为娘亲去世,奴婢。。。奴婢。。。”提到了伤心往事,丹青泣不成声。
怪不得了。
耐心的把她手上的浓疮一个一个戳破,有的浓水在里面出不来,慕潇潇不惜亲自用手给她挤出来。
好不容易把她手上的浓疮全部挤干净,盯着她那双肿的老高的手:“疼不疼?”
“不疼。。。奴婢一点也不疼。。。”
水墨时刻观察着慕潇潇的一举一动,看她忙完了,赶紧把打来的水给她端过来,一脸讨好:“公主,快净手。”
慕潇潇白她:“你们两个跟在我身边时间相等,要友好相处,再让我看你这样亏待她,等着挨罚。”
水墨憋屈:“公主,奴婢哪有。。。。奴婢这双手每日伺候公主衣食起居,怎么敢碰不干净的东西。。。。”
“还说?”慕潇潇眼一挑,打算打她。
水墨吓得瞬间捂嘴:“奴婢不说!奴婢不说了!”
“寒王那边安排好了?”
她静静的洗着手,不咸不淡的问道。
“夫人把寒王殿下安排在隔壁院子里了,如今应该睡下了。”
“嗯。你们也去睡吧。”
“是。”
水墨缩头缩脑,端着水盆退下,剑锋一转,看向跪在地上的丹青,不高兴:“公主要休息了,你还不和我去外面守夜。”
丹青害怕的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的跟在她的身后。
水墨嚣张跋扈的样子气噎了慕潇潇,这丫头典型的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刚说不让她欺负丹青,转个头她继续欺负。
她目光如炬,瞪着她离开的背影一瞬。
直到门关上,彻底隔绝她的身影。
天色不早,她打开木窗,抬头望了眼星空,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凉薄的冷风吹来,刮的她的脸生疼,她把木窗关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失眠。
明日,那个男人也该来了吧。
不知道这次没有在他意料中出宫的她,见到她后,到底是惊喜多,还是惊吓多。
正文 第92章 你当然不是禽兽,因为你连禽兽都不如
后半夜,慕潇潇半睡半醒,朦朦胧胧的翻了个身,往外翻的时候,她坚挺的鼻梁撞到了一堵肉墙,肉墙温热,她拿手摸上去,还会喘气。
她惊吓,张嘴就要呼喊。
一只大手顺势把她的嘴给捂上:“小妹别喊,是我!”
慕容清?!
尽管知道在黑夜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她那一双美眸要喷出火来,一股无名怒火在她眼底点燃,狠狠的打掉在她腰上环着的大手:“慕容清,你好大的胆子!!”
手被打掉,慕容清尴尬的摸摸鼻子,悻悻的把手收回来,老实的半坐在床上:“小妹,哥哥是真的想你了,你说你一在宫里待就是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你在府上待不了几日。。。。”“平日里你不正经也就算了,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我二哥,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慕潇潇脸色冷的令人畏惧,慕容清虽然看不到,但那慑人的冷意,在漆黑的夜中,瞪的他心里发毛,感觉到她是真的生气,他赶紧从床上下来,鞋子顾不上穿,就光着脚站在那:“小妹别气,哥哥下来就是!。”
他下床,慕潇潇脸色才渐渐转好,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极为抵触除皇叔以外的男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