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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瘦美人恩(青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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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汇忽的冷笑:“你知道我是谁?”
    她声音冷冽,方脸士兵面色微怔,色心已起,哪里还管得了她是谁,只口中嘻嘻笑道:“小娘子,你是谁?”
    楚王按剑转身,目光如炬,凌厉的杀意喷薄而出,桌上几个兵卒全部停止了动作,死死盯住楚王。
    气氛剑拔弩张,妈妈左右相劝,然而谁也不曾理会她。
    只那个不知死活的方脸士兵垂涎追问:“小娘子,你是谁啊……”
    “我是你姑奶奶!”
    辛汇忽然伸手,按住楚王正把剑的手腕,一个侧身借力,便一脚狠狠踹在方脸士兵的胸口上,这一脚,用尽力气,方脸士兵直直飞了出去,轰的一声巨响,直接压塌了桌子,杯盘狼藉,呼啦啦滚落一地,几个做伴的舞姬惊声尖叫起来,大堂顿时乱成一团。
    只那个卒长巍然不动,脸上慢慢浮现渗人的冷意:“一个女奴,竟然这般不懂规矩——看来你的主人不会教导,我来教教你何为女奴的本份。”
    他唇边拉出一个笑容,斜斜的瞥着辛汇。
    这样的女人,他见得不多,但也不少,单现在宅子后面枯井里还扔了几个,只有鞭子才能让她们听话,而这个过程里,光是想想便觉得浑身发烫。
    “女奴?”辛汇狐疑的看他,他那只眼睛看到自己是女奴,就凭她长得比楚国这些瘦不拉几的人略微胖一点?呸。
    卒长扬眉:“你带这奴籍红绳,不是女奴难道还是王后不成?”
    辛汇傻傻看向手腕上的红绳。
    来不及慢慢说了,楚王忙低声解释道:“事急从权,这样出来便不会引起注意。”楚国都城中太多这样的兵士和掳获而来的女奴,微服,微服,只是微服……啊
    辛汇勃然大怒,她转身一把抱住身旁一个半人高的裸女芍药彩瓷梅瓶,轻而易举举了起来,楚王大骇,还未说话,便见她用力掷了出去,正中楚王身后一个鬼鬼祟祟拿凳子摸过来的家伙,满身瓷片渣子混着血色流淌下来,特别是下身那一块,看得楚王命根儿跟着一疼。
    梅瓶里面却不知被谁放了几块玉兔儿琉璃盏儿,碎裂瞬间,里面的物件也飞出来,这一下,直接撞翻了更远出的巨枝油灯,滚烫烫的油脂泼溅出来,顺着欢喜佛身旁一路滴淌,点燃了佛龛前的布料。
    大半个勾栏都开始惊声叫起来,不知谁拿水去泼,顿时火越烧越大,场面乱作一团。
    半裸的舞姬和客人全都慌不择路的跑出来,慌不择路的人乱糟糟开始往外面挤去,但是越是挤越是动不得,隐隐听见外面搬来救兵的妈妈大声惊叫:“天呐,天呐!”
    然而混乱中呆在原地的不止楚王和辛汇,那几个狎妓的兵士都站了起来,有人拔出了腰间的佩刀,这个时候,就算出了意外,谁知?
    天知地知,死人知,阎王知。
    楚王早已等待多时,拔刀便冲了上去,他一个利落的起身,直接越上了桌子,踢飞的酒水和香喷喷的美味四下飞散,混乱中,谁也没注意到在大堂的角落,雪亮的刀刃在闪闪挥动。
    辛汇心头愤愤难平,正好看见一个兵士从侧面鬼鬼祟祟摸过来,她一拳过去,直接用力气破解了他所有花招,兵士飞出去的瞬间,她看见二楼的窗格上,挑起竹竿里面,隐隐一张苍白如玉的脸庞,赤色深衣,如血一般,一双谪仙般冷漠的眼睛静静看着她。
    辛汇心头一震,那火已经烧到了窗格外面,噼里啪啦的木料燃烧味道。
    她待要叫他快些离开,便看见一双少女的手按住竹竿,灵巧一动,窗户便落了下来。
    这边楚王已经把那步摇钉在了那方脸士兵的手背上:“可是这只手?”
    “是!哎哟……啊——”
    步摇拔下来,楚王脸上带着冷酷的审视:“可巧,我怎么记得是这只?”
    步摇立刻扎在了另一只手上,他站起身,脚底下的人哼哼唧唧惨叫连天。
    火焰的噼里啪啦声,兵士的惨叫声,还有外面的泼水叫喊声,而在这混乱之中,他居高临下站在那里,冷声道:“不要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
    二楼窗棂上的火烧的更大了。哔哩啪啦的声音,竟像是连杯盏都裂开了来。
    终于,门外的援兵到了,卒长的上级醉醺醺从临近的酒肆被妈妈请了来,大门呼啦啦被扯了下来,甲胄在身的兵士们拿水的拿水,挑土的挑土。
    楚王伸手要去拉辛汇,却被她甩开。
    “走这里,那师氏认识我……”他侧身在前,低声到。
    两人刚刚走了两步,忽听见那个卒长用力喊道:“放火的人,在这里,在这里!”
    辛汇唬了一跳,便看见远远乌啦啦的兵士们涌了过来,然后那个卒长得意笑起来,挑衅得看着两人,辛汇本已经走出的步子顿住,对这种人,她永远没有耐心,直接干净利落一拳干砸在卒长面门正中,那人翻个白眼昏了过去,辛汇在他腰间摸了摸,翻出一个沉重的荷包,在手上掂量掂量。
    然后,快步跟上楚王。
    “你啊……”
    “他闯的祸,自然要他自己的钱来赔!”辛汇心里还憋着气呢,“难道还要我这个‘女奴’来给钱不成?”
    楚王摇头,顾不得她的小情绪,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两步一跳,便越到了一处隔间,转过去推开门,便是一间雅致的临窗雅间。
    他先进去,推开雅间屏风,竟然又是一道门,从这里下去,便看见两匹毛色光亮的骏马,正摇头晃尾。
    楚王先行上了一匹,然后回身看辛汇,她咽了口口水。
    她和马大概天生八字不合。
    这马看是看过,摸也摸过,可是骑马……
    骑得实在……
    她咬牙,一脚踏上马镫,那马尾巴都翘了起来。
    “哎!你不要揪它皮……”楚王大汗。
    话音未落,某人已经都抖落下来。
    摔下瞬间,辛汇裙子外面的薄纱被马镫一哗啦,立刻哧溜扯破一大节。
    唬的她一把按住衣裳,这边楚王已经单手捞起她,直接放在了马鞍上。
    隔着薄薄的衣衫,他的手好像快烙铁,辛汇不自在动了动。
    “不要动。”楚王的呼吸粗粗喷在她头顶。
    “在哪里,在哪里!”远远,从后面传来一阵呼声,原来是刚刚那个最先搂着花姑娘的短衫士兵,方才他藏在了桌下,没有被看见。
    楚王一扬马鞭,骏马撒蹄狂奔。
    纵马而过,马蹄声在清脆的石板上叮咚,两旁是惊慌驻足的商贩,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时候,正大光明骑马在楚都中如此纵情奔跑。
    身后是兵士们越来越远的呼喊,和渐渐远去的喧哗。
    梁太医和褚太医正在二楼临街的茶寮里清谈,忽然目光顿住,半晌揉了揉自己眼睛。
    “梁兄,你怎么了?”褚太医面颊消瘦,眼眶也有些青紫。
    “老弟,看来我的眼疾越发严重了。”他摇摇头,看着身后一群气喘吁吁的兵士,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漫天的烟尘渐渐散去,街上惊魂未定的行人面面相觑,何人竟然如此大胆,当街纵马。
    一直快跑到了城西的桃花林,马儿才渐渐放缓速度。
    “想来,是追不上了。”楚王松了口气,被自己部下看见自己今日所为,实在不好解释啊。
    桃花已经谢了,指头大的青涩桃儿露在茂密的枝桠中,马儿缓缓向前走着,不时有茂密的树枝横过来,楚王举手为辛汇挡住枝桠,自己手上很快多了几条血痕。
    原本马车都要颠得呕吐的辛汇,被这马不要命的一跑,只觉得屁股都多出两瓣来。
    “太危险了!”她心有余悸,努力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万一他们放箭呢?万一我们摔下来呢?”
    楚王目光幽深如水,面色隐隐发红,鼻尖是一阵阵诱人的清香和说不出的体香。
    “危险吗?”他粗哑重复。
    “当然!”辛汇道,“王上不是说关键时刻,就会有人出来吗?”连个人毛都没看见。
    “我不是人么?”楚王的头微微垂下,几乎在她耳畔轻语。
    呃,辛汇耳朵被传染一般,开始慢慢发红,但是很快,她想起那个小白脸晏隐,心头顿时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郁,心中所想让语调也不知觉中发生了变化,酸酸的,涩涩的,“王上您自然是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和您在一起,才会这么危险啊……”
    楚王嘴角一扬,腰上的手用力收紧,低头便吻住了那小巧柔软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话从他的喉咙逸出。
    “危险?你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危险。”

  ☆、第30章

她的身体猛然一僵,本能后退,然而后面却是他结实滚烫的身体,退不无可退。
    他的眼睛漆黑幽森,如同不见底的古井。
    他的长手变成天然的牢笼,一只牢牢固定住她脑勺,一手缓缓顺着腰间向上移动,所到之地,灼灼桃花,滚烫如铁。
    辛汇又急又气,双唇顷刻之间已经红肿,脖子几乎快要被他拧断,她艰难伸出手去挠他,却只听他低低的喘气,长指甲拧在身上,竟如同没有知觉一般。
    “你……唔……”她终于受不住,张口喝骂,而他的舌却趁机钻了进去,那一瞬,他低低喟叹了一声,手也终于移到了自己魂牵梦萦之地。
    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那方柔软在手中水一般玲珑缠绵的曲线,青涩的桃香,她几乎诱惑般的挣扎。
    他的身体汹涌着原始的期盼,手上忽地用力,辛汇吃痛,惊叫一声,他如愿捉到了她柔软的舌尖,紧接着整个身体覆了上去,陌生而沉睡已久的颤栗自腰腹中升腾。
    被肆意掠夺呼吸艰难的辛汇惊恐至极,特别在他的手游走到她砰砰的心房上后……
    她几乎想也没想,张嘴便要咬那蛮横妄为的强盗头子。
    却不想,他警觉如豺狼,飞快移开了嘴唇,然后单手一拎,她便悬空侧坐在马背上。
    狭窄的马鞍将两人紧紧锁在一处,他低低叫着她名字,顺着她的耳朵吻过去,细细密密,如同啃噬骨髓的野猫。
    辛汇伸手去护耳朵,他却已经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吻下去了。
    她徒劳的挣扎混着满腔怒火脱口而出,却变成细细一声嘤咛,只方才片刻未得呼吸,竟然脑子飘飘然,身子酥酥麻,从脚底一直麻到腿根,好似无数闪电劈过一般。
    食髓知味。溺海难返。
    他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眼睛不经意扫过细密的桃树枝桠,顺手扯过身上的披风,将她尽数裹进怀里。
    软玉温香扑满怀。
    幼时最难那段时间,他随母亲在郡州过活,母亲为了省钱,只买大颗大颗的棉籽,和乳母一起用木锤敲打,抽出棉花,一缕缕堆积起来,像雪一样洁白,却比雪花温柔细软,摸上去,恍如摸到山间绵绵白云。
    那时候他便想,哪里会有比这更柔软的东西。
    不,原来还有。
    “做我的妻子,我会护你一生。”他在她耳旁轻轻说道。字字千钧。郑重其事。
    她昏头昏脑仰脸看他,大概方才窒息太久,脑子昏沉沉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竟然听不明白他说什么。
    她可不就是他妻子么?
    他笑融融看着一脸呆怔的她。
    风吹过来,桃树叶子哗啦啦响,粉衣轻纱,她仿佛才是那一朵桃花。
    “相信我。”他的唇缓缓贴上,却只是忍耐着在她头顶蹭了蹭,心墙中不知何时打开的缝隙,丝丝缕缕,终究溃不成军。
    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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