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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见渊忍不住便吻了上去,呼吸炽热; 来到她耳边沉声说:“朕要吃念念,念念准备好了?”
姜玿华低下头; 脸红欲滴; 往里挪了挪,拉着唐见渊坐到自己身边来; 抓着自己的寝衣腰带在手指上不停地绕啊绕; 不好意思地说:“可、陛下会吗?”
唐见渊收回准备要去解她腰带的手; 几不可查地笑笑,说:“朕,还真不会。”
“那……我教陛下?”姜玿华几乎要把头埋进自己胸口; 一张小脸红得像牡丹一般,羞得忘了嘲讽他。
自己在说什么?居然、居然主动要教他做那种事?
“好。”唐见渊忍着笑,认真地看她。
看来他真的什么也不会?姜玿华这么想着,缓缓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头想了想,决定先脱他的衣服。
颤巍巍伸出手去,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收回手,规矩地放在大腿上,吞了口口水,说:“还是陛下自己来吧……先、先脱衣服……”
“脱谁的?朕的还是念念的?”唐见渊沉声问,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他很想,很想立刻化成凶猛的兽,把面前这个娇羞的人儿吞吃入腹,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忍得越久,吃的时候才越美味。
“都、都脱……”
“然后呢?”
姜玿华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几次欲言又止,不敢抬头看他,最后咬咬牙:“我、我说不清楚……我去拿书,陛下自己看……”就想跨过他的长腿,准备下床去。
唐见渊忽然伸手扶住她的腰,将人往下一拉,姜玿华冷不防坐在了他的腿上,和他四目相对。
看见唐见渊有些得意的微笑,又是这样亲密的接触,姜玿华浑身一热,呆呆看他。
唐见渊把人搂过来,紧紧贴着自己。寝殿内放了十多只青铜冰鼎,床边也放了八只,可两人仍是肌肤炽热,脸红红的。
姜玿华有些喘不过气,胸口快速起伏,不经意间寝衣的衣襟微微敞开。
唐见渊垂眸看着她被自己挤压的那处,眼神一暗,终于放开手任她下去,喉结滚动一下。
姜玿华忙下床,抓着衣襟去拿书。拿了书,跑回来往唐见渊手中一送,自己爬进去,面朝里躺下。
“睡了?”唐见渊看着她线条绝妙的半侧颜,低声问。
“没有,我等陛下看完书……”姜玿华说着,脸烧得更厉害,忙用手捂住。
唐见渊差点笑出声,缓缓打开书。
比起自己看的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那些火辣传奇,小姑娘的书倒是言简意赅,图文并茂,简单易懂,干货满满,可操作性非常强……
咳咳……
他看一眼背对自己的少女,故意挑了一节,直接朗读起来:“口手篇之口篇。先……”
姜玿华嚯地转过身来打断他:“陛下!”
“怎么?”唐见渊眼含深意地看她,“念念要亲自教朕?”
“不是……不要读出来,怪害羞的!”
“为何害羞?”唐见渊刮了刮她的鼻梁。
姜玿华缩缩身子,捂住脸,默默翻身朝里躺着。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唐见渊索性把书丢到远处的案几上,二话不说解开姜玿华寝衣的腰带,不等姜玿华惊呼出声,他手脚利落地把寝衣也扔出床外,把人拉起坐在自己腿上。
姜玿华忙用双手护着自己,浑身红得像烧透的虾仁,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闭目低声说:“陛下这么快就、就会了?”
“那念念评一评,朕到底会了没有……”他在她耳边故意用气声说,撩得她微微一颤。
话音刚落,姜玿华就觉一阵天翻地覆,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唐见渊脱了寝衣,修长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边,烛光洒在他精壮身形上,撩人心魂。
这里就不详细叙述了哈哈哈。看作话哟。
许久后,两人去浴池沐浴整理,姜玿华浑身无力,始终由唐见渊抱着,他为她穿上寝衣,回到寝殿时膳房早已送了吃食过来。
姜玿华迷迷糊糊歪在他胸前,由他喂着吃了半碗鱼翅羹,眼神慢慢清亮起来。
唐见渊把人调转过来,说:“好些了?”说完,大掌将她轻轻一抬,撩起她的寝衣。
“陛下,该睡了!”姜玿华知道他想做什么,气得直拧他腰上的肉,硬邦邦的,反倒弄疼了自己手指。
唐见渊抓起她的手指吻了吻:“念念见识了朕所学的,让朕见识见识念念的。”
“我不行了,明晚好不好?”姜玿华带着哭腔乞求。
唐见渊看着她委屈兮兮的小脸,心软成一片,说:“好。”就抱着她回到床上。
姜玿华朝里躺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傍晚,姜玿华才睡醒,醒来时唐见渊不见了踪影。她问宫人们:“陛下去议政殿了?”
灵犀过来勾起床帐,说:“回皇后娘娘,陛下在沐浴。”
姜玿华脑袋昏沉沉的,才想起唐见渊说过,这五天帝都官员休沐,他要彻底地放松几天。
“我也要沐浴。”她艰难地伸出手去,宫人们忙上前来扶她。
刚一下地,她忍不住“嘶”地一声。
这万恶的帝国统治者,竟然这么压榨劳苦百姓,让劳苦百姓连腰都直不起来!真是人神共愤啊!
她被宫人们扶着,缓缓来到浴池,滑进水中才放松许多。
她一走,唐见渊就沐浴完回来,没找着姜玿华,心下一惊,想起昨晚她说了好几次的话——我要回家去!再也不回来了!
唐见渊浑身一凉,向留在殿内的宫人问道:“皇后何在?”
宫人们忙答:“回陛下,皇后娘娘去沐浴了。”
唐见渊这才一点点缓过来,独自赶到浴池,挥手让灵犀等人退出去。
姜玿华在浴池最浅的角落坐着,头靠在壁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脸蛋被水汽蒸得粉嫩可爱。她听见有水声,缓缓转醒过来。
唐见渊把人抱起来,低声说:“别睡,小心淹着。”
“困……”
“回床上睡。”
姜玿华颤了颤,说:“不去,陛下总是吃个不停!”
“今晚朕不吃。”
“好。”
唐见渊把人抱出来,又让人伺候两人穿戴好,便回到正殿用了晚膳,趁着夕阳余晖在宫里走走,就早早歇下了。
姜玿华对昨晚的经历有阴影,谨慎地看着唐见渊上床,说:“陛下说好今晚好好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唐见渊上床来躺下,一脸淡淡的坏笑:“朕的意思是,朕不吃,念念吃,上来,自己动。”
姜玿华崩溃了,苦着脸往外爬:“这里真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家!”
唐见渊把人拉住,让她好好躺下,说:“睡。明日再说。”
姜玿华半信半疑躺下,唐见渊果然没动。
一整晚,姜玿华睡得安稳,唐见渊却食髓知味,忍得格外辛苦。他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克制,可在她的事情上,他知道自己的意志是多么容易被摧毁。
次日姜玿华一醒来,就看见唐见渊正看着自己。
“还要回家么?”他问。
姜玿华看着他有些憔悴的脸,问:“陛下忍了一晚上?”
“是怕念念离开朕。”
姜玿华又是心疼又是想笑,捧着他的脸,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陛下,我不走,这里是陛下的家,也是我的。”
唐见渊在她雪白的颈上吻了吻,就抱着她想要翻身。
姜玿华按住他的肩,含笑看他。
唐见渊只好打消念头,老老实实躺着,问她:“念念饿吗?想吃什么?”
姜玿华笑弯了眼睛,一只手扒在他肩上,稍一用力,便翻身骑在了他腰上。
“吃陛下。”她说得温柔,又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看作话哟。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姜玿华闭眼趴在他胸口,不停地打着哆嗦,脸上带着醉人的红,忍不住回想方才的种种。
“念念。”
“嗯?”一声慵懒的鼻音,娇娇软软,听得人浑身酥麻。
“念念体弱,往后要多加练习。”他在她耳边笑着说。
姜玿华拿拳头软绵绵地捶他胸口:“陛下那么用力做什么,好像和我有多大仇似的!”
唐见渊轻笑:“那都是朕的爱。”
姜玿华吓得一颤:“我宁愿陛下对我的爱少一些。”
“朕,已经尽力克制了……”他用气声说。
两人在床上又温存嬉闹一阵,才去沐浴整理,姜玿华不知又被唐见渊吃了多少次豆腐,听了多少少儿不宜的话。
用完早膳,师奉恩捧上来一封密奏。
唐见渊展开密奏。
姜玿华看他的目光冷冽下去,面若冰霜,与方才缠绵时判若两人。便问:“父亲和姐姐那边出什么事了?”
“梵珈国阳奉阴违,一边与镇国公、三郎谈和,一边继续勾通苍狼人,想打得镇国公措手不及。”唐见渊说着,杀气和威严荡开,连伺候了二十多年的师奉恩都不禁打个寒颤。
姜玿华大惊:“那父亲他们岂不是有危险?”
唐见渊面色终于柔和下来,搂住她,缓缓道:“三郎和令姐早就打探出了消息,镇国公提前部署,我方,胜了。”
“真的?”姜玿华喜出望外,抱着唐见渊的胳膊,从他手中接过密奏看了,终于安下心来。
唐见渊对师奉恩道:“命人给镇国公传信,务必擒拿两国将领,就地斩杀,让各国看看,犯我大祁是何下场!”
他声音所到之处,一派肃杀,只有姜玿华身边风和日丽,连抱着她的手都是温柔的。
“是。”师奉恩忙写了封信,交给唐见渊过目后,封好送了出去。
休沐期和中秋节一过,唐见渊回归到政事上,为了不让姜玿华无聊,他让尚宫局继续组织各种竞赛,姜玿华白日里到处观看,十分快活。
不过晚上嘛……
还是无比辛苦。
好在唐见渊慢慢学会了忍耐,每次都先问过姜玿华,她点头同意,他才放开手脚大胆干,把书上学的都实践了一遍,还能不时指导小姑娘。
几轮下来,他的技术已炉火纯青,简直是天赋异禀,加上天生的好体魄,让年轻的皇后觉得,这事儿虽然羞涩,但滋味是越来越妙不可言了。
于是成婚刚满一个月,她就被诊出怀上了身孕,她怔住了。
唐见渊握住她的手说:“别怕,有朕在。”他知道怀孕生产的辛苦,十分心疼小姑娘。
姜玿华眨眨眼睛,看着唐见渊,说:“我不是怕,我是在想,有了身孕,就不能乱玩乱吃了?”
唐见渊十分不忍,说:“只要不伤着念念和孩子,念念可以尽情吃喝玩耍。”
“不,这是陛下和我的第一个孩子,我要小心再小心。”她微笑着抚摸自己的小腹,看向两位奉御,“二位奉御医术高超,能不能把你们所知道的怀孕时期禁忌写下来?”
两位奉御忙行礼道:“回陛下、皇后娘娘,臣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见渊想了想,说:“宫中女医在怀孕生产一事上所知更多,命她们来凤仪宫中日夜伺候。”
“也行。”姜玿华点头道。
于是一边是尚药局奉御们穷尽毕生所学,写出长长一卷孕期禁忌,唐见渊派人去权贵之家问这些是否属实,逐一核对过去,再读给姜玿华听,可谓费尽心血。
一边是女医们一步不离地跟着姜玿华,处处指导她。
一开始,姜玿华为了孩子小心翼翼,她们说什么她就照做,直到有一天她要吃番茄牛腩汤,女医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