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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二皇子蹙眉道:“五弟怎可滥杀无辜。”
  徐煊讥讽的笑了笑:“不滥杀,那就把人绑起来,一点点拷问,往上头查,瞧瞧那种混账话是谁传出来的,再杀了祸首,二哥是这个意思吗?”
  姜钰看他俩架势,真怕他们俩吵了起来,赶紧打着圆场让两人进去。
  徐煊勾着唇角,一脸阴霾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他心情不爽,姜钰主动倒了杯茶给他:“五殿下何必为了那种小人生气。”
  五皇子吊着眼梢:“你跟在太子皇兄身边这么久,太子皇兄对你如何?听到那种话你不生气。”
  他冷笑一声,就差直接指着她脑门子说她白眼狼了。
  二皇子道:“五弟,话不是这么说的,刚刚我并未听那人对皇兄不敬,倒是五弟你,紧靠自己的怀疑就要拿人,难不成你也同意刚刚那人说的话,怀疑皇兄示下吗?”
  五皇子嗤道:“这又不是在父皇面前,二哥做戏给谁看呢,既然二哥说我没证据,那我就着人仔细审一审,俱五刑,刖刑来一遭,就不信还有不招的。”
  二皇子瞬间变了脸色,他这个五弟又来了,他近日让五皇子拉着说这些恶心的事情,寝食难安,闭着眼都是那些活蹦乱跳的尸体。
  “世子你瞧瞧,五弟总是这般,什么剥皮抽筋俱五刑,刖刑,他这是要做什么,小小年纪,这些东西都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章华殿的先生现在就教这些了吗?改日本王要奏请父皇问一问,我大齐何时崇尚严刑酷吏了。”
  二皇子一脸悲痛欲绝,姜钰举手欢快道:“臣知道臣知道,剥皮是把人皮剥下来盖大鼓,俱五刑就是把人大卸八块,头,手,眼,耳全都割下来。”
  二皇子瞪大眼睛,捂着嘴找痰盂,差点把半月之前用的饭都给吐出来了。
第48章 、第48章 。。。
  二皇子吐得昏天黑地; 姜钰诧异道:“二殿下; 您怎么了?”
  她递了杯茶给二皇子漱口,二皇子脸色蜡黄; 姜钰刚刚没注意; 二皇子眼角下有些乌青,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她自然知道五皇子这阵子跟在二皇子身边,二皇子日日饱受折磨,但没想到堂堂一个皇子; 这般没用,简直就是个绣花枕头,姜钰心里有些鄙夷; 还是我们家太子殿下厉害; 我们家太子殿下的小弟也牛掰,自己选择太子殿下做靠山真是最明智的决定。
  其实这也不怪二皇子犯恶心; 徐煊为了替母后出气; 天天拉着二皇子给他普及十大酷刑小知识,连二皇子出恭他都要跟人屁股后面默默来一句,听说茅坑底下会伸出一只手,在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下; 二皇子不日渐憔悴; 那五皇子的战斗力就太弱了。
  二皇子深吸口气; 坐在姜钰和徐煊中间,姜钰和徐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不想带二皇子一起玩耍的信息; 二皇子心里还琢磨着怎么同晋阳王世子拉拢关系,就听到姜钰淡定道:“你说割了鼻子的人,那是怎么呼吸的?”
  二皇子一听他俩又拉架势准备继续这个话题,整个人都不好了,拿着茶盏的手哆嗦一下,放下茶盏,道:“用饭之时,还是莫要说这些了。”
  徐煊唇角绽出一丝微笑:“二哥想聊什么?”
  五皇子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身为哥哥的二皇子最了解不过,虽然他很想和姜钰打好关系,但考虑到自己的肠胃受不住,要付出的代价又是好几日寝食难安,还是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
  “五弟,世子,本王突然想起府中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与二位一起了。”
  姜钰起身道:“二殿下,好容易有空坐一起吃饭,错了今天,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聚到一起。”
  二皇子脸色微僵道:“总有机会的。”他是一刻都坐不住了,阔步往外面走,姜钰笑着把他送出去,转头见徐煊黑眸晶亮的瞧着自己,她摸了下自己的脸道:“五殿下,你是看臣又变漂亮了吗?”
  徐煊啧了一声:“你真恶心,连剥皮抽筋都能说的绘声绘色。”
  姜钰咧着嘴笑:“殿下彼此彼此啊。”
  两个靠着实力把二皇子恶心走的少年相视一笑,嗯,酒逢知己千杯少。
  两人端着酒杯空中虚碰,仰头一饮而尽。
  徐煊细白的手指捏着酒杯,垂着眸子又不说话了。
  姜钰引着他说话:“五殿下这阵子在户部玩的可还开心?”
  “怎么,你也想随我去玩玩?”
  姜钰愣了一下:“臣有自知之明,户部可不是臣能随意进去的。”
  徐煊道:“又不是什么要紧的职务,用不着费心费力,不过就是去走个过场罢了。”
  “殿下天资过人,旁人万分努力都不及殿下十之一二。”
  她惯会说好听的哄人,徐煊却不吃她这一套,冷嗤一声:“也是,你跟在大哥身边好好的,自然比跟在我身边有前途。”
  姜钰忙呼冤枉:“殿下这说的是哪里话?您是您,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君臣有别,都是臣要效忠之人。”
  徐煊抿了口茶,道:“扯这么多做什么,油嘴滑舌,我生来就是为了辅佐大哥的,更何况是你。”
  姜钰:“。。。。。。。”都是为了生存,那他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干嘛?
  他低垂着眸子,长睫颤动,坐在那里像幅画一样,算了算了,看在他脸好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你身上可好了?”
  姜钰葵水来来回回一个月,对外称病一个月,五皇子还是很够意思的过来探望她的。
  “劳五殿下记挂了,臣身上已经好利索了。”
  徐煊道:“谁记挂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姜钰发现五殿下真是个别扭孩子,人家不过客套一句,连客套都不许了。
  徐煊的护卫进来磕头行礼,说刚刚当众胡言之人已经被拿住了,请殿下吩咐该如何处置?
  徐煊瞥了姜钰一眼,道:“世子觉得此人乱语是受人指使还是喝多了?”
  姜钰勾了勾唇角:“这人声音洪亮有力,尾音不自觉的上扬得意,一听便知是惯会吹牛之人,受人指使不会这么蠢把自己摆到明面上来,又恰逢在殿下过来之时,这估摸是被人当出头鸟用了。”
  徐煊道:“宫里头那位贵妃娘娘甚是了解父皇的心思。”
  当今圣上不是圣明君主,耳根子软,少不得真要听信这些流言,觉得太子对他不敬。
  不过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姜钰可不敢说陛下半个不字。
  徐煊对着护卫摆摆手,吩咐道:“即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便掌嘴吧。”
  也活该那人倒霉,要脸面吹大话,犯到了徐煊手上,这下掌完嘴可就真是脸大了。
  护卫退下后,徐煊问姜钰:“你见过贵妃娘娘,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钰摸着下巴,并未对刘贵妃的人品以及智商做出评价,只是认真道:“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做了母亲的女人。”
  宫里头的人,哪个是能小瞧的,刘贵妃虽瞧着不靠谱,总是被陛下训斥,一幅空有美貌的草包样,但这些年陛下身边的宠妃换来换去,却始终没有真正冷落过贵妃,就凭这流水的宠妃铁打的贵妃就知道这位贵妃绝不是个简单人。
  “本王依稀记得琼华阁中,她曾派自己身边的宫人拉拢你。”
  姜钰笑着说:“是有过这么一回事。”提起这事,她还要谢谢那位贵妃娘娘,不然她也未必能这么顺利的出宫。
  徐煊见她坦诚承认了,觉得没什么意思,本来还想瞧瞧这面团子急红脸的解释自己没被贵妃娘娘收买呢。
  他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大嗓门,一听就是章景明那厮。
  “老远就见世子的马车在外面,没想到殿下也在,今儿谁请客啊?”
  章景明拽了王修远进来,不要脸道:“王兄,今儿便宜你了,殿下和世子都在,改日你再请我吃一顿。”
  姜钰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章兄就不能大气一回,自掏腰包。”
  章景明坐到她身侧,还有些得意:“我也想大气一回啊,奈何囊中羞涩。”
  章景明穷,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他废话也不多,甩着膀子开吃,吃了一半姜钰笑着问他要不要带些回去。
  章景明摆手,姜钰诧异道:“章兄这是良心发现了。”
  章景明指着桌子上的菜道:“世子把这些菜都记着一遍,今天我该每样都带回去的,但我爹今日心情不好,若瞧见我把这些菜带回去又要训斥我,改日他心情好了再带回去。”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就知道有便宜不占不是章景明的性格。
  “章尚书怎么又心情不好了?”
  “谁知道他呢,说是丢了两封信,还过去问我有没有偷拿他的信,你说我是那种人吗?又不是银票,我偷拿做什么?”
  章景明一边吃饭一边大吐苦水。
  徐煊嫌弃他聒噪,淡淡的抛出杀手锏:“这顿饭,景明请吧。”
  章景明反应迅猛,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摆着手道:“不请,没有。”
  徐煊嗤了一声:“出息,你好歹也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将来章大人高升,你这个样子也不怕旁人笑话。”
  章尚书现在已经在代理丞相之职,板上钉钉的百官之首,别看章景明一副穷酸样,人家可是准丞相家的公子呢。
  徐煊站起身,一脸的高贵冷艳:“本王户部还有些事,先走了。”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刚刚说闲职,走走过场,不用费心费力的呢。
  他走了,姜钰也要走,让章景明拉着结了帐才把她给放了。
  姜钰没什么事做,带着护卫在街道上的铺子里扫荡一圈,准备派人往晋阳送给她母妃,又给四个小丫头挑了几样首饰。
  她这边乐滋滋的逛完了街回晋阳王府,浑然不知太子府里的那位殿下此刻正面色铁青。
  晋阳姜钰,答应与他在一起好生过日子,却还朝三暮四的,给小姑娘买首饰,还挑的很认真。
  福康看他家殿下冷着脸:“殿下,世子这首饰也未必是买给身边那几个丫头的。”
  “难不成还是买给孤的。”徐砺派人跟着姜钰本来是要保护她的,没想到才刚跟着第一天就出了这种事,他就知道,小世子身边围着四个从小伺候他的丫头早晚要坏事,醋意大发的太子殿下当即对着福康命令道:“派人去晋阳王府,让世子收拾东西,以后就住在太子府。”
第49章 、第49章 。。。
  福康劝道:“殿下; 世子年纪小; 您这么着说不得引起他叛逆的心思,不如等明儿世子来了; 您好生与他商量商量; 依奴才看,给身边的小丫头买首饰,也不代表就是喜欢,瞧着世子看殿下您的眼神; 那可全是敬仰,世子这般年纪的少年,心中总要藏着一个可望不可即的英雄; 比起那些只能端茶倒水的小丫头; 肯定是大英雄的份量更重些。”
  他觉得前后就差一晚,有商有量的才不伤感情; 却不知徐砺心里想的是小世子上午与自己说要压自己; 可见心里还是想要做男人,逞逞男人的威风。
  姜钰长相秀气,性子却一点都不秀气,骨子里俱是纯爷们的血性; 若要征服一个女人; 太子殿下有足够的自信; 可要征服一个男人,徐砺觉得自己和那些身娇体软的小丫头比起来一点优势都没有。
  徐砺目光沉沉:“你倒是了解男人的心思。”
  福康摸了摸鼻子,垂首道:“奴才微贱; 哪里能懂世子的心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