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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朝着他的鼻子又是一拳,两道鼻血瞬间从采花贼的鼻子中流了出来,“我们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
比起阿泽的张牙舞爪来,楚博衍就显得十分淡定冷然,只看了采花贼一眼,问道:“你姓甚名谁?”
楚博衍此刻满脸森寒,上位者的气势瞬间压迫而来,吓得采花贼打了个寒颤,霎时怂得不行,却还是威胁道:“我告诉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冀州城的知府可是我爹,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们别想活着走出冀州城!”
原来他是冀州城知府的儿子,难怪如此猖狂,难怪采花贼久抓不下,居然纵容自己的儿子犯下此等荒唐的罪行,这冀州城的知府可谓是只手遮天了。
楚博衍与阿泽对视一眼,既然已经得到他们想要的消息了,那便没有必要再和他废话了,阿泽拎着男子的后衣领,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往隔壁房间走去,人已经抓到了,接下来要怎么拷问就不用公子操心了。
“好了,睡吧。”楚博衍轻声对着叶安歌说道,反正人在阿泽的手上,他自有分寸。
叶安歌点点头,转身上了床铺,经过采花贼这么一闹,被褥都冷了下来,她刚一进去的时候也冷不丁抖了一下,随后便是一具温暖的身子靠了过来……
或许是今年的冬天来得寒冷许多,叶安歌忍不住想要汲取身边那一点温暖,将手搭在楚博衍的腰上,头枕着他的肩,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叶安歌和楚博衍起床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阿泽还没有动静,想来是因为昨夜拷问那采花贼太过晚了,所以还没有起来吧。
楚博衍自然而然地牵过叶安歌的手,道:“我们先下去,等他醒了,自然知道下来找东西吃。”
叶安歌点点头,两人来到大厅,寻了一张空桌,相对而坐,桌子上是些清淡的小菜,两人吃了一会儿,楚博衍望着叶安歌那欲言又止的神情,放下筷子,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公子,这冀州城知府是个什么样的人?”叶安歌见楚博衍不再用食,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微微坐直了身子,这才开口问道。
“笑面虎一个。”楚博衍淡淡道,眼里一闪而过对此人的鄙夷,这冀州城知府原本是个商人,赚了些小钱便拖了关系当了个小官,只是这人自身也颇有些手段,不过短短五年的时间便一路爬到了冀州城知府的位置。
楚博衍言简意赅,没再多说其他,叶安歌也没有多问,只是“哦”了一声,正打算起身回房,便看到一群衙役闯了进来,喧哗道:“谁是秦姑娘?把人给我带出来!”
这衙役的态度很是嚣张,被抓着衣领的小二缩了缩脖子,弱弱地朝着叶安歌所在的方向一指,道:“那位就是秦姑娘。”
几个衙役转过头,看向这边,原本凶神恶煞的脸在见到叶安歌的那一刻突然变得有些羞涩,一路走到叶安歌的面前,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纸,问道:“秦姑娘,你可曾见过这画上的人?”
虽然几人并没有什么冒犯的举动,但楚博衍见他们这样盯着叶安歌,心里有些不爽,大步跨了过来挡在叶安歌的前面,直言道:“见过。”
眼前的美人突然变成了一个男子,虽说也是个美男子,但他们对男人并没有什么兴趣,是以几个衙役的态度又恶劣了起来,怒道:“见过?那他现在在哪儿?他可是咱们主大人的儿子,昨夜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这几人居然敢对着楚博衍这么说话,真真是活腻了,见楚博衍目光犹如寒冰,散发着丝丝迫人的寒气,叶安歌在心里叹了一声,道:“原来是朱大人的儿子,可这……怎么长得和昨夜闯入我房间的采花贼一模一样?”
叶安歌状似为难不已的声音落入了众人的耳中,这段时间一直兴风作浪的采花贼居然想要染指秦姑娘,而且还和知府大人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其中的关系,难怪一直抓不到采花贼,原来是有人纵容枉法,现在他们居然还好意思来要人?真是不知廉耻!
众人纷纷指责起知府和衙役来,领头的衙役十分愤怒,“唰”地一下拔出佩剑来指着众人,道:“你们不要听她信口雌黄,知府大人的儿子怎么可能是采花贼?你们若是再胡搅蛮缠,我便以妨碍公务的罪名将你们通通抓起来!”
衙役怒吼的声音很大,这句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们终归是冀州城的人,和官府杠上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纷纷住了嘴,只是用谴责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衙役,在心中将他们骂了千千万万遍,“狗仗人势的东西!”
领头的衙役见此番威慑很有作用,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将剑指向了楚博衍,说时迟那时快,他手中的剑突然飞了出去,“锵”地一声没入旁边的柱子中,只留下惊呆了的衙役呆愣在原地,不知作何表情。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阿泽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满脸怒容,道:“你有几条命敢用剑指着公子?你们还不配站在这里,把你们知府找过来!”
毫无疑问,方才就是他将衙役手中剑打飞刺入柱子中,隔着这么远的地方,可见此人的武功之高,若是他没有手下留情,只怕那把剑插入的不是柱子,而是他的脑袋了,衙役们显然被吓得不轻,却还是咬牙撑道:“有本事别走,等我们朱大人来了,非得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几名衙役跌跌撞撞地跑出客栈,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定是回去搬救兵去了。
阿泽走下来,对着楚博衍道:“公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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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猪成精
楚博衍摇摇头,又吩咐了小二重新上了几道菜,让阿泽坐下来用餐。
叶安歌坐在阿泽的对面,担忧地道:“咱们得罪了冀州城的知府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阿泽闻言,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话到嘴边接收到楚博衍的目光又转了个弯道:“放心吧,那个朱成京还成不了什么气候。”
朱成京?猪成精?
这名字起得可真够别致的,叶安歌“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这冀州城知府的名字叫朱成京,见楚博衍疑惑地看着她,叶安歌将这谐音说给他听,连楚博衍也弯了弯唇角。
阿泽吞了一口粥,险些笑得喷出来,好不容易咽了下去,道:“那这朱大人的儿子名字岂不是更搞笑,朱宰飞,猪在飞?”
“呵呵呵呵。”叶安歌笑着,楚博衍见她如此开怀,心情也好了不少,一行人根本没把得罪朱成京一家的事放在心上。
没过多久,“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客栈大门口走进来一中年男子,头戴乌纱帽,两手负在身后,一步一步大摇大摆地走来,官派十足。
楚博衍淡淡瞟了一眼,端着茶轻轻抿了一口。
朱成京长着一张很端正的国字脸,两条眉毛又浓又黑,就像是用画笔画上去似的,嘴唇则有点厚还微微有点外翻,看起来像是有些地包天一样,长得很普通的一张脸,乍一看还有些正直的感觉,只是那一双眯眯眼中总是带着一股商人的市侩与阴险。
“大人,就是他们,不但把少爷扣了下来,还要您亲自出马!”领头的衙役现在看见阿泽,心里都还有些害怕,尽量侧着身子,不去正眼看向他们。
朱成京一行带来了几十个衙役,估计是把衙门里的人都带来了,客栈里顿时挤满了官府的人,有些胆小怕事的人趁机溜了出去,还有些胆子大的想要留着看热闹的,倒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停地朝三人所在的方向张望。
朱成京站在最前面,趾高气扬,很是威风,“就是你们出言不逊,还私自扣留了本官的儿子?”
只可惜朱成京今日面对的不是一般人,他那副官腔糊糊弱势的百姓还可以,拿到楚博衍面前就完全不够看了,比起楚博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势,朱成京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你就是冀州城知府,朱成京?”楚博衍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十分平淡,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似乎根本没把这个知府大人,放在眼中。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能入楚博衍眼的人,少之又少。
虽然楚博衍背对着他,朱成京还是没由来地一阵心慌,看向楚博衍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这男子气度不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尊贵之势,这种气势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更不可能装出来。
商人特有的精明让朱成京冷静下来,再次开口已经变得客客气气,“不知公子见什么?从何处而来?”
这变脸变得堪称迅速,这朱成京的眼光还挺毒辣,懂得先问清楚底细,再决定下一步的动作,难怪短短几年的时间,官位升迁之快。
“你还不配知道我家公子的名讳。”这次开口的是阿泽,他就是看不惯朱成京这样假模假样的人,说话自然不会留情面,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丢向朱成京。
朱成京一把接住,打开一看,手心里躺着的是一块恢宏大气的令牌,一看就值不少银两,只是更重要的是上面端端正正地刻着一个“庄”字……
说起这大楚,能拥有如此尊贵的令牌,又姓“庄”的,那便只有镇国将军庄澜越了!
难道那位公子便是庄将军?那么……自家儿子闯入的岂不就是庄将军相好的房间?
朱成京脑袋一疼,险些晕了过去,要是朱宰飞此刻在他面前,他非得一巴掌扇死他不可,真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惹谁不好,偏偏冲撞了身份尊贵的庄澜越!
朱成京“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朝着楚博衍磕头,道:“原来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阿泽打断,显然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朱大人,眼下重要的还是令公子闯入小姐房间的事情吧?”
阿泽把令牌丢向朱成京的时候,叶安歌并没有看清,只当他是拿出了一个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而朱成京此刻的表现,也说明了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众人一看朱成京下跪,都吓了一跳,聪明得没有多言,要知道能让朱成京如此毕恭毕敬的人,身份定然十分尊贵,而朱成京一直跪在地上,膝盖早就疼得不行了,但是没有人让他起来,他又怎么敢动?
现下又问起对朱宰飞的处置来,朱成京更是恨不得两眼一闭,直接晕死过去,只是祸到临头,避无可避,他脑中灵光一现,道:“小儿冲撞了贵人,这件事下官不会包庇纵容,既然犯了法,就当依法处置,下官绝不偏袒,请贵人放心。”
朱成京说着,脸上一派无辜,好似真不知道这件事似的,这件事的后面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摆出“大义灭亲”的样子,来保住自己“清正廉明”的名声。
的确是个狠角色,叶安歌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既然要依法办理,那么便绑了朱宰飞游街示众,明日处斩,朱成京,你可有什么异议?”
楚博衍淡淡说着,一开口便宣判了朱宰飞的死期。
那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怎么舍得,只是眼下的情况,贵人发话再加上众怒难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至于后面,他自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儿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