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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马上就到了。”小太监哭丧着脸,心想国师怎是不好伺候,以后再也不到他身边侍奉了。
这里是皇帝经常举行宴会的地方,每年都有几个喝高了的重臣,所以备有些房间给人权作休息之用。小太监将着容若放在了那里,然后转身准备去帮他端醒酒汤,不料容若恶声恶气的说道,“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容若瘫坐在榻上,看着那个小太监正在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顿时怒从心声,当下咬着舌尖,努力的说道,“都给我出去。”
“这,”小太监看了看自己,在看看四周,委屈的说道,“奴婢就是被派来伺候你的。”
可容若才不愿意自己这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当下命令。“滚出去,帮我关上门,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许站在这里,也不准站在门口。”
“是。”小太监被他训的眼泪汪汪的,当下也不敢多说话,乖乖的倒退着走了出去。
国师大人真心喜怒无常。
等着小太监走了之后,容若总算是松了口气,瘫在那里有些无聊的想,现在该怎么办。
连指头都动不了好难受。
唉,还是在这里过夜吧,反正坚决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么丢脸的样子。
容若自己乱七八糟的想着,忽然听到房间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顿时没好气的张口骂道,“我不是让你滚出去么,怎么又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响起的是门杠落栓的声音,房间门被人从里面锁住了。
容若愣了一下,挣扎的抬起头,发现进来的不是小太监,而是一个女人,吓得脱口而出,“你是谁?”
“你又不记得我了?”那盛装的女子看着容若,颇为哀怨的说,那个又字咬的非常重。
“我都没记得你,何谈又字。”容若现在全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嘴了,所以言辞越发的不客气,也不管对方是女人,毫无风度的发泄自己的怨气。
“我,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我不怪你。”那女人慢慢的走进了他,然后坐到他旁边,然后伸出手,慢慢的摸上了他的脸。
容若想要逃开她的手,但是根本转不开头,只能瞪大眼睛盯着那女人,没好气的说道,“麻烦提示下你是谁,我被人吃了豆腐总得记住债主吧。”
“你真可爱。”那女人听着他这么一说,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娇羞的说,“柔儿,我是柔儿啊。”
好恶心……容若没有皱了皱眉,没有去理她的名字,反倒是好奇的感受了下被自己按住的地方。
唔,软软的,似乎很大的样子,可是完全没有心跳的感觉么,反倒是觉得有些恶心,想要把手拿掉。
容若皱着眉头努力感受的样子,让着潜进来的赵柔芳骄傲的笑了,她就知道,男人都是这样,不管嘴上多么抗拒,有几个能逃得了自己的诱惑。
身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我喜欢你好久了。”赵柔芳深情的看着容若,有些伤感的说,“我的目光一直在追逐你的影子,可是你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你的所有喜好禁忌,可是你却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
她一直想要得到容若,这才还是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机会,皇帝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看着容若退席,便一路跟了来。
容若警惕性很高,在外面吃东西又挑嘴的过分,她花了半年时间才摸准他的胃口,知道他那个小秘密,设下这个陷阱。
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这不是很正常?”容若没心没肺的回答道,他一直处在状况外,因为身子不能动了,所以努力用目光传达自己的鄙视,“我又不喜欢你,干嘛要看你。”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赵柔芳的少女心被砸了个稀里哗啦,泫然欲泣的看着他。
“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啊?神经病嘛!”容若看着她,十分臭屁的说道,“天底下喜欢我的女人那么多,难道我都要去回应?要是按照你的逻辑,我岂不是累死了。”
唔,看看,他还是有很多女人喜欢的吧~晴儿整天跟在他身边,说不定早就被自己的魅力迷惑的晕头转向了,她只是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才装作一点都在意自己的。
容若十分开心的脑补着,他承认赵柔芳的出现弥补了他受损的自尊心。要不然最近木婉晴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太监了,因为她似乎完全对自己没有一点提放。
“你,”赵柔芳愣了一下,然后猛然扑到了容若身上,“你不用管其他女人,只要记得我就好了。”
“别,别,我快要吐了!”容若有些着急的喊道,表情有些痛苦。
这倒是事实,他吃的太多了,赵柔芳又一下子压在他的胃上,好难受……
好想吐……
不行,我得忍住……
我花了一晚上吃的东西,不能这么浪费了啊……
其中还有那道很讨厌,但是味道却是不错的鸡……
容若闭着嘴,皱着眉头,努力憋住让自己不要吐出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诱惑
赵柔芳看着眼前的少年,有种多年夙愿成真的感觉。
仔细算起来,从第一眼看到他到现在,已经过了数年。
赵柔芳还是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容若时,是选秀的时候。
容若的法术其实有破绽,若无察觉,便一直毫无察觉,但若意识到,那么以前被忽略的事情也就会回想起来。
“我对你是不是特别的?”赵柔芳看着容若,期待的问道。
她也发现了,自己身边的人没有多少记得容若的样貌,甚至不记得见过他,可是她却对他历历在目。
每个人都说,国师好像是山中的高峰,常年烟雾缭绕,少有人窥得他的真容。大家都知道他在那里,都知道他是高不可攀,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所以,这个时候,赵柔芳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她就像是误入深山的樵客,竟然一睹了烟雾背后的真容。
所以,她几乎是偏执的认为,容若与自己,是有缘的。
容若抿着嘴不说话,赵柔芳看着他脸色不大好,终于后退了一步,放过了他,但是眼睛仍然盯着他的脸。
容若松了口气,躺在那里闭上眼睛,决定对着这女人视而不见。
从哪里跑出来的人啊,真是太奇怪了,要以这个论,她真的蛮特别的。
“嗯,是挺特别的。”赵柔芳的目光太炙热,闹得容若顶不住,终于不耐烦的哼了一声,然后懒洋洋的回答,“特别不要脸。”
赵柔芳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人才泫然欲泣的说,“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你问我的啊。”容若觉得胃里头好受了一些,才勉强睁开眼,看着赵柔芳,一脸的无辜样。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赵柔芳少不了一巴掌扇过去。可是世上的事情,总是一物降一物,面对容若那张脸,赵柔芳发现自己怒不起来,她只有深深的委屈,“我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要找借口的话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许多,杀人犯也总说自己是被逼着杀人的,小偷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手脚不干净,而是拿别人比自己富有当借口。”容若虽然不曾过过世俗生活,可他又不笨,所以很是平静的说道,莫了还语重心长的劝赵柔芳,“做人要勇于承担责任。”
“你,”赵柔芳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眼泪一滴滴滑落,“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没有”,容若矢口否认,然后还不等赵柔芳高兴,又一句话重重的把她从半空中打落下去,“讨厌也好,喜欢也好,都是针对于认识的人才有的兴趣,我跟你素不相识,怎么可能讨厌你。”
“你,你是说我连被你讨厌的资格都没有。”赵柔芳心痛的问道。
容若丝毫没有动容,非常轻松的说,“你要这么理解我的话,我也无可厚非,你自便吧。”
说完,他干脆闭上了眼,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赵柔芳哆嗦着手,坐在那里看了他许久,然后一狠心解开了他的衣带。
容若还是没有睁眼,仿佛入定了似的。
对于床笫之欢,赵柔芳现在不但不是生手,反而十分擅长于此道,毕竟她要想要固宠,床上床下的功夫都不可缺。
只是,平时陪着皇帝时,她自己催眠自己这是任务,反倒能真心不要脸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如今,她却忽然下不了手了。
她的手伸到了容若的衣襟里,绸缎冰凉如水,薄薄的一层下面,便是他一跳一跳的胸膛。那肌理的触感与着她的指尖就只隔了那么薄的一层,可她却半天动不了手。
容若的衣服都是白色,一层一层的白,像是冰山上的积雪,冰的让人心惊,却又干净的让她自惭形秽。
赵柔芳从来不觉得自己脏,她一直告诉自己,自己做的不过是任何一个女人到了她这个位置都会做的事,可是如今,面对着他的毫不抵抗,她却觉得自己很不堪。
“怎么?你连衣服都不会脱?”容若抬了眼看赵柔芳,有些不耐烦,也有些迷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她的手放在那里,让他觉得很别扭啊。
难道那个女人费了这么大功夫,就是为了把手伸进他的怀里暖手?
想也不可能啊。
“你难道不怕?”赵柔芳抬起了头,眨了眨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然后咬着唇问他。
“我为什么要怕?”容若纳闷的反问,不解的看着她,“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就算是你把扒光了之后对我怎么样,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吧?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赵柔芳听着一愣,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事情似乎是这么回事,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显得更外怪异。
“我又不是和尚。”容若嫌弃撇了撇嘴,虽然生下来没得选,但是出于本能,佛道还是不相容的,所以他对于和尚们本能的鄙视,“道法自然,将就的就是随心所欲。抵抗诱惑什么的是大和尚们做的,我们对于行止从来没有特别的要求,心不动,道亦不动,所以酒色穿肠,形色惑眼,不外乎如是。”
这也就是为什么容若从头到尾都没有怕过赵柔芳的原因。
乱性远没有乱心可怕,他又不是跟着赵柔芳睡上一晚,整个人就不好了。
“我不太喜欢人家碰我,所以你快点动手吧。”容若嘟囔了一句,那态度就跟遇到一道不喜欢吃的菜色一样。虽然不想吃,但是吃了也不会死,而且他也懒得叫人撤下去,于是就那么漫不经心的挑上几筷子,等着把这道菜的时间熬过。
赵柔芳听着他这话,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手一抖扯下了他的外衫,疯了似得的说道,“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看我!我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始终都不肯看我!”
容若皱了皱眉,不是因为其它,而是赵柔芳的指甲太长了,好像划破了他的脖子。
“我这不是正在看你?”容若很无奈,想要避开她的手都无法避开。
他完全不懂她在发什么神经。
“我不是要你这么看我!”赵柔芳哭着说道,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半裸着坐在容若身上,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看着我,难道就没有一点动心的感觉?”
赵柔芳对自己